李江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你异想天开。”
“什么嘛，”杨佳也知道这是个馊主意，不于广振会不会帮他们做，就是林海文会不会出来闹，她也是没把握的。起来。要是他们真的这么做了，林海文根不会闹，会一纸诉状把他们送上法庭去。
“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此路不通。”李江叹了一口气：“要知道，当时就不让穆文去了，我去找林海文，让去敦煌做几个月就好了。”
“谁要去敦煌啊。”李泽看他爸像是要放弃的样子，觉得自己的面子，算是要彻底丢了：“我出去了。”
“哎，，你干什么去啊？”
“不要你管，该管的管不了。”嘟囔了一句，啪一下，甩了门。
杨佳腰一垮，挤出一口气来：“老李，这儿子才毕业，求你的第一件事啊。嫣嫣要去华信证券上班，你都找那么多关系帮她疏通了。这还是文艺圈里的事情呢，你都做不了，这也太伤孩子心了。”
李云嫣，就是李江跟前妻的女儿，比李泽大9岁。
“人家就是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你当我是谁啊？天王老子么？一句话人家都得照做？”
“哼。”杨佳别扭了。
……
“臭女人，嘎嘎嘎。”
“臭鸟，嘿嘿嘿。”
“臭女人……”
林海文在公司画室，画一幅石榴花，这种观赏的石榴，能开半年呢，放在暖气房里头，过年也能看。
祁卉和黄两个，就挤在一起，互相找乐子。
黄自从跟他回家之后，毛色也鲜亮了，声音也高起来了，他上周带祁卉跟黄去6家，它就跟石啸又吵了一架，沸反盈天的，孙秀莲看的很开心——也是心大。
“你们俩安静点。”
黄扑棱棱飞过来，停在林海文画架上，眼珠特深情地看他。祁卉捧着教科书，笑倒了，她有一回也跟着过来，抱着林海文的手臂，黄当时就炸毛了，“嘎嘎嘎嘎嘎”，吓得她赶紧松手。
“这只鸟肯定是只母的。”
“知道的还挺多。”
“切，”翻了个白眼：“我跟谷萩房子找好了，这周六就搬了，你去帮忙么？”
林海文想了想：“周六啊？不成啊，这周六和周日，我要到图书大厦办新书布会来着。”
“《顺溜》啊？”
“嗯。”林海文点点头，《顺溜》的表现比他想象中还好，开播之后，收视率一路走高，《潜伏》到最后四集，昨天是981，大结局破3基大局底定。播到一般的《顺溜》，昨日收视率也已经过，而且它较为新奇的形式，在上引了大量的讨论，是典型的热度和收视率双红。当然，骂的也不少，特别地冲林海文跟主演张东的。
骂林海文主要是他戏战争史，很多对话太挑战人了。比如顺溜跟陈大雷的这段对话：
“班长呢？死球了。排长呢？死球了。你应该光荣了、牺牲了!对，光荣的死球了！”
就被喷的惨烈，他不尊重战殁的士兵，这种事情，林海文都不能站出来对着干了。毕竟人家出点是好的呀，最后只能是好好解释，这么写，是为了表达真实感，真实战场，天天见到死人，他们不会像和平已久的现代人那样，特别仪式感、形式感地面对牺牲这个事情。此外，也是为了描摹顺溜这样一个刺头能人的形象。
买不买账的，反正也不打紧。
出演顺溜的张东，火是真火了，但也被骂得很惨。
“跟个二傻子似的。”
“会演戏么？只会一咧嘴，呵呵呵。”
“笑就一个样，哭也一个样，从头到尾，顶着一脸我傻我骄傲的表情，出戏的太严重了。”
宝宝好歹那会儿已经有《士兵突击》许三多，傻根什么的了。张东，那是一水的新人啊。林海文都让他经纪人和影视块的田总监，多关心关心他。也让贾世凯劝劝他——陈大雷倒是得了不少好评，贾世凯心情是不错的。
电视剧一火，京大出版社就来找林海文了，想出版同名。
林海文自来之后，出过一书，《红缘》为他出的一情感文合集——他一直没好意思去宣传，更别布会、签售什么的了。《顺溜》这是第二，它来就是改编的电视剧，现在倒过来也没差。林海文就把稿子递给京大出版社的编辑了，人家根想不到啊，这了就有啊？赶紧捧回去，林海文拿出来就是完成稿，没什么要改的，进度嗖嗖的，下周《顺溜》快完结了，借着这个东风，先宣布书，然后上预售呗——这个世界，音乐好歹版权保护起来了，有搞头。但是严肃文学，还是那么点大的市场，一书能卖到5万，就算畅销了。
其实5万，也就是赚个1万块钱，因为毕竟基成之外，还有税收，各种损耗之类的。
不过《顺溜》的销量，京大出版社还是看好的。
出版新闻布会，就放在这周六，京城图书大厦三楼布厅——反正天天都有人新书，大厦就安排了若干个布厅。
“也没什么东西。”
“到时候我让傅成帮你们吧。”
“不用了，哲昇会去，他开车去的。”祁卉摇摇头：“他买了辆路虎，你知道么？”
“不装穷人了？”
祁卉就笑：“我听谷萩，烦死了都，你们宿舍还有两个嘛，知道哲昇家挺有钱之后，就一天到晚他装那什么。他一气之下，就让家里买了个路虎，也租出来了。要不是央美跟中戏有点远，我估计就得当电灯泡了。”
除了哲昇，那两个，林海文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了。
“下回让他请客吃百味楼，打土豪。”
“……哲昇也这么你来着，哈哈哈。”
“英雄所见略同呀。”
两天之后，《潜伏》大结局，收视率31，正式成为今年第一部破3的电视剧。《顺溜》76接档成为收视率榜上第一。紧随其后的，是央视乡土新剧《天河口》，344。第三是刚上档的《我的团长我的团》，1434。央视打了一个翻身仗，原瞅着《潜伏》完结，能夺回第一来，结果《顺溜》蹭一下上去了。
“《顺溜》接棒统治收视率，林海文风暴几时休？”——《新文化报》。(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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