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夜色,只见两批快马疾驰而来,石玉心中一惊,莫不是此间也有埋伏?
石玉握紧手中长剑,定定的看着前方。
不消片刻,来人已经到了近前。
“吁!”
只听一声长嘶,一人跳将下来。几步冲到石玉身前。
“你是何人!”
石玉摆好架势,冷冷的盯着来人。
来人一怔,抱拳道:“我乃燕云寨三大家,姓孙名亮,这是我的好兄弟,于迁。不知兄弟如何称呼?顾大哥又银河至此?”
石玉刚要话,张嘴又喷出几口鲜血。
孙亮一把搀住石玉,道:“此处不一话,快送至寨中!”
二人各扶一人上马,马鞭一挥,坐下高头大马发力狂奔,向远处奔去。
四人刚行不久,赵无良就带着一众家丁追至,却无石玉二人半点人影。
赵无良面沉如水,一语不发的看着地上的马蹄印。
今夜之事如此周密,竟然还是让顾方等人逃之夭夭,日后逼成大患!
赵重德拨转马头,来到赵无良身边,道:“叔叔,此番如何是好?”
赵无良沉吟半晌,“将顾家庄金银财帛尽数带回去,如今之计,唯有坐观其变了。顾方那厮没了顾家庄,想必成不了多大气候,只是救走顾方的人究竟是谁?”
赵无良双腿一夹马肚子,道:“走!”
天刚放量,只见几队捕快冲进江渔县大大二十几处药店,把里面的药材尽数劫掠而去。药店掌柜们百般阻拦,却被这些捕快打赏在地,在杀了几个掌柜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出面阻拦。
却石玉二人被孙亮、于迁救了,四人风驰电掣,冲上燕云寨,只见大喽啰二三十人见孙亮回来了,急忙抱拳齐声道:“见过三当家。”
原是这顾方平日间最好结交江湖豪杰,这燕云寨是江渔县内最大的山寨,顾方时常会与三位当家欢聚共饮,更是与这孙亮相见如故,拜为生死兄弟。
这燕云寨大当家近日要过四十大寿,孙亮自告奋勇下山送请柬,没想却见顾家庄大火冲天,半道上更是救了石玉二人。
孙亮跳下马,急唤来四五个喽啰把石玉二人抬至卧房,燕云寨大当家、二当家听了下属禀报,急忙来查看,却见石玉、顾方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快,去取药来,为我这二位兄弟服下。”
不多时,两个喽啰端着两碗药汤走了进来,孙亮亲自喂下汤药,又上了些金疮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孙亮转身对一喽啰道:“速去江渔县打探,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何人如此大胆敢伤我顾大哥!”
喽啰领命而去,自不用。
只见大当家身着黑衣,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留着一副络腮胡子,眉心处有一道伤疤,足有寸长,目如铜铃,眉横一字,姓李名雍,善事使一把金刀,人送雅号李金刀。这李雍性情耿直,为人仗义,最好抱打不平,平日里劫富济贫,常常接济附近贫困百姓,因此许多人相继投奔,实力壮大,方圆十里之内莫有不服者、
这二当家是一个白面书生,手持折扇,身高七尺,面如冠玉,翩翩佳公子,善使计谋,人送雅号诸葛,赛冬。
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那名下山打探的喽啰便回来了,见到三味当家躬身便拜,道:“回禀三味当家,的已经打探清楚,那顾家庄昨夜被赵无良、赵重德二人率兵攻打,因事出突然,顾庄主事先毫无察觉,这才着了对方的道、顾家庄已被一把大火焚之一炬,官府还洒下海捕文书,誓要捉到顾庄主等人!”
孙亮拍案而起,怒道:“这些狗官,平日间欺压百姓,现在又来害我顾大哥,此等大仇不可不报!两位哥哥,让我率弟兄们平了那三害,还我顾大哥公道!”
大当家李雍尚未话,只见赛冬摇了摇头,道:“三弟莫急,此事不可大意,江渔县自不在话下,可距江渔县不足十里便是一处军营,若我方执意攻打,必遭前后夹击,到时如之奈何?况那赵无良久视我燕云寨为眼中钉肉中刺,我燕云寨凭借地利,方自保无忧,若是舍了这地利之便,真个如羊入虎群,拜拜折了这些人马,到时候别报仇,就连你我性命尚且不保。”
孙亮被的哑口无言,大叫一声,只得坐回原位。
李雍皱了皱眉,“难道就这样坐视不理?顾兄对我燕云寨也不薄啊。”
赛冬摇了摇头,“不是不报,只是想要像一个万的法子才是、”
赛冬吩咐十几个喽啰,道:“你等十人日夜监视赵无良与那赵重德一举一动,旦有风吹草动速速来报!”
喽啰领命而去。
却赵无良回到府中,一连三日竟然没有打探到顾方等人的任何消息,这四人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赵无良急忙取出一幅地形图,手指落在一处,自言自语道:“那顾方定是被燕云寨的人救了!”
想到此处,赵无良眉头紧皱,这燕云寨可是一根难啃的骨头。官军多次派兵围剿,皆损失惨重,暗淡收场、
思虑片刻,赵无良突然道:“来人,备一份厚礼。我要去王将军府。”
调养十日,顾方悠悠醒来,孙亮在第一时间赶到,孙亮握着顾方的手,眼中含泪,“顾大哥!”
顾方深受感动,想必自己的这位结义兄弟这些天一定在亲自伺候自己,顾方张了张嘴,虚弱的道:“好兄弟,辛苦你了!”
孙亮摇着头,道:“自家兄弟,何出此言,真是羞煞兄弟我了。”
顾方幻时左右,道:“怎么不见我哪位兄弟?”
孙亮叹了口气,道:“那位兄弟被一箭射中后心,幸得差了一些。不然恐怕,饶是如此,因伤势过重,至今仍在昏迷。”
时隔一天,石玉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正对上顾方那关切的眼神。
石玉想要些什么,顾方轻轻的拍了拍石玉的肩头,“好兄弟!”
石玉一阵感动,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石玉醒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昏迷了过去,但终究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又在床上躺了几天,石玉这才能下地行走,石玉再次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顾大哥,我那大哥怎样了?是生是死,可有音讯?”
顾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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