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凭空出现,这叫做梅的女鬼,心里还在例牌感叹着她的薄命红颜,梅也发觉了我打量的目光,腼腆地朝我点头笑了笑。
我不知道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精彩纷呈,见她点头行礼,我机械性地向她点点头笑了笑,总之恐惧一时半会是不大可能消除的了。
“老爷,这位是……”梅对着李佳胜询问道。
“你这子啊?老爷我刚刚认识不久的一位朋友,一个奋求上进的大好青年,如果资质不错的话,准备收他为徒,有可能成为老爷我的衣钵传人,呵呵呵。”
完李佳胜一副黑帮老大的派头躺坐在中间那张最大的沙发上,斜眼笑看着我。
娘的!这算赞还是贬啊,这副模样这表情,耳朵拉长嘴巴变尖,屁股再装条尾巴,活脱脱一只老狐狸,且还巨猾的那一种。
李佳胜指着我继续道:“他叫刘能。”然后手又指了指那女鬼对我道:“这位,老头我的管家,高翰梅,你叫她梅姐就行了。”
李佳胜既已经开口介绍,我俩便互相打招呼问了声好。
李佳胜吩咐梅道:“去泡两杯咖啡过来招呼客人。”
“好的,老爷。”女鬼梅点头应了声,转身就飘向了里屋,我瞧她飘往的方向,那应该是厨房。
李佳胜微眯着眼看了看我,道:“傻愣傻愣站着干嘛,坐啊。”
听李佳胜喊话,我才面容讪讪坐在了沙发上。
也不知是否错觉,这有钱人家的沙发坐起来就是不同,那种柔软舒适比我家那睡床还要舒服。
李佳胜见我一脸享受样,似笑非笑道:“这沙发坐着舒服不?”
我随口道:“嗯,当然,比我家的床还舒服。”回答完我感到似有不妥,我干嘛来的啊,忙解释道:“呵呵,我意思是,这真皮沙发比我家的沙发还要舒服。”
李佳胜好像没听我解释一样,自顾道:“问吧,老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想问啥尽管问好了。”
“问题啊?那个……”我缓了几秒钟才跟上李佳胜这思维模式,这老家伙让我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可我该从哪问起呢?要问些什么呢?
理了理头绪,我挑着眼下最想知道的问题来问,“唉,帮主,刚刚那位梅姐……真是你管家啊,她住在你这……您老这算养鬼么?”
李佳胜显然没想到我问这些,呆了一两秒,想了一会才道:“你梅啊?算是吧,怎么呢,她是老头我以前在深圳的时候,帮忙打理那边产业的。”
“梅才华兼备,能力出众,从偏远的山村出到这外面上大学,毕业后也留在城市工作。”
“在城市打拼了几年,起起落落。刚好我那时我兔崽子那需要人手来帮忙管理,而梅就那一会来应聘的,通过了几重考试,她成了管理老头我那边几处产业的管理人员。”
“几年下来她已升了管理高层,在城市站稳了脚跟,一点点朝好的方面发展,父母也接到了城市来一块享福。”
“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大约是一两年后的事,她家里突遭了变故,好像是她父亲,因为她母亲生病迫于无奈而借了高利贷,那孩子性格坚强又不跟我们,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将这一切扛了下来。”
“后来梅省吃俭用勉强将所借的金还上了,可是那多出来的利息没及时的还上,利滚利之下,又是一笔巨额的债务。”
“梅那时已是无力再偿还,当时那帮放高利的也不知如何逼迫她,之后就……”
李佳胜到这就收住了口,我正纳闷,的好好怎么不了?
虽然最后发生什么事我猜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山东聊城辱母案”之类的版,但听得津津有味却没了下文,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刚想开口,面前忽然飘来了两杯咖啡,稳稳地落桌子上,看到这如同魔法的一幕,我一下反应过来,话到嘴边立马又咽回了肚子里。
梅仿佛没听到李佳胜刚刚与我对话的内容,依然是一脸略显羞涩的微笑,她手一伸开口道:“老爷慢用,刘先生也请慢用,牛奶和糖我都已经调适好,可以趁热喝了。”
“哦哦,谢谢。”我望着飘在我旁边不远的女鬼梅,下意识的点头应着,然后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
长这么大,还是头回让人称呼先生,除了打电话以外,日常生活还没让人这样叫过,怪别扭的。
将咖啡拿到了嘴边,杯里调适好的咖啡,上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奶脂跟一些椰末,鼻端所萦绕的是阵阵浓郁的咖啡芳香,散发得自然完不像添加了香精。
这上档次的咖啡就是不同啊,比那神马飘的名副其实多了,光闻一闻都有种提神醒脑的感觉。
我手里端着咖啡,心道:这该不会是那神马著名的猫屎或象粪咖啡吧?如果是,那可就捡到宝了啊。
我把咖啡端到了嘴边却没有喝,梅捂着嘴轻笑道:“呵呵,刘先生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呢?怎么不趁热喝,是不是不合口味啊?”
经她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保持这个傻愣的姿势好片刻了,不好意思笑了笑,将咖啡就到嘴边轻轻呡了一口。
咖啡一入口,我倏地眼前一亮,入口香滑,芬芳在嘴中久久聚而不散,靠!这也许真是那号称史上最香的“米田共”咖啡了。
看来手上这杯咖啡,十有**能顶我一个月工资!
我还在细细品尝着杯里的好东西,李佳胜对女鬼梅道:“梅你先到里面去,我们要谈些正事,待会叫你你再出来。”梅顺从点了点头,之后便飘回了里屋。
见梅离开,李佳胜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梅这孩子是命中注定难逃此劫数,当我感觉到她命犯凶煞的时候,想拯救她已然有些晚了。”
“我很明白天命不可违的道理,但就是心疼的惋惜,因为横死之人是无法顺利去轮回转世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杀就等于对父母的大不孝,所以地府是绝不会让梅这样的鬼顺利投生的。”
“为了不让她沦落变成孤魂野鬼,而老头我也没理由不管她,因此施展了一些法术将她供养在这,只有她受足十二年的香火,她便能重新转世投胎了。现在她在这里,是我这处产业名义上的管家。”
哦,还有这样的法啊。以前貌似也听过,自杀的罪孽比杀人放火严重得多多。
听完李佳胜一番讲述,我错愕道:“不会吧?要十二年?自杀有这么大罪过吗……而且还是有您老帮助的情况下?”
李佳胜道:“当然,这世间,没有比自杀死的罪过更大了。”
“即使是被逼的,也是躲不过那份罪过的,只不过罪孽转化成怨气缠住她而已,使他变成了厉鬼。若是让梅变成厉鬼,那她想再度轮回,机会就十分渺茫了。”
“无奈之下,我将她的骨灰从深圳那边带到了这边,为她选墓园、设灵位,只要她慢慢化去身上的戾气,梅就能重入六道轮回。只要十二个年头,那时候的立春之时,便是梅的轮回之日。不过……”
李佳胜到最后又是收住了口,我见他不做声,还以为那梅姐又出来了呢。
我连忙扭过头瞧了瞧,但客厅除了我跟李佳胜两人外,并不见任何人身影,正奇怪着,视线挪到了帮主脸上,瞅见他嘴角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
我开口问道:“怎么了帮主?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啊?”
李佳胜迟疑了一下,缓缓道:“子,你给老头句实话,你还是不是处男呢?”
卧槽!没想到老家伙居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瞬间我石化在了当场,大脑已经不是当机了,简直是完黑屏。
李佳胜见我在发愣,追问道:“喂,子,我在问你话呢?还是不是处男童子,你到底给我吱个声啊。”
李佳胜问得急切,把我难堪的无以复加。
我支支吾吾道:“这……这个这个嘛……生理需求谁没没有啊,不过是自自自己解决的,撸过……还算处男吗?”
李佳胜有点不相信道:“只是自己解决,没真枪实弹过吗?”
我坚定道:“没有,只是谈恋爱的时候拥抱、拉过手罢了,连亲嘴儿也没有。”
李佳胜望着我,饶有深意笑道:“如果真没做过那回事,没进行过阴阳结合交融当然还能算是处男了。不过我怎么看,你子都应该是个花丛老手的啊,哈哈。”
我心里暗骂,你个老家伙,在你自己吧,你才是个花丛老手呢!爷不知有多纯情坚贞。
嗯?忽然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老家伙问这些做什么啊,不可能无的放矢吧?
一念至此我不由警惕了起来,紧张道:“帮主啊,你你你问我这些干吗啊?”
“我告诉你啊,如果你要我牺牲我那什么处男童子身来帮那梅姐的话,你想都别想!”
“虽然现代社会什么处男之身听起来特么可笑,但我也不会拿这种事来当儿戏的,你也不要用什么鱼水之欢的来引诱我,我有时思想会猥琐了点,可还没龌龊堕落到那地步。”
李佳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子,胡言乱语些什么啊?什么鱼水之欢的,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思想吗?张嘴闭嘴总是离不开这些玩意,唉,难怪如今的世风会如此沦丧败坏了。”
我被李佳胜得脸上好不尴尬,支吾其词到:“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那你又为什么问我处不处男这些呢?”
李佳胜笑骂道:“混子,问这些就一定跟那种事有关啊?你的思想还真让老头我不敢恭维。”
“额……”这下子我可真感到人丢大了,对啊,老家伙什么时候跟我过那些事,根是我在自行脑补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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