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属于散打的套路,这我以前研究过,在一开始吃了灭火器的一记肘击后,我便大概知道灭火器学的是散打泰拳一类的拳术。rg
我双掌在胸腹一挡,险险地拦下灭火器的膝撞,之后双手往上一托,刚好接住他的又一下肘击。
到了这时候,我已经基摸清灭火器的打斗风格,甩了甩有些发疼的双掌,不再与他硬碰,侧身闪开他接下来的出招。
灭火器见我身子往后退开,以为压住了我,得势不饶人,一下接着一下向我猛攻而来。
我身子连续的躲开了他两下狠辣的侧踢,他踏步上前,又是一招勾拳。
这次我没有再挪动脚步躲让,只是身体微一打偏,令灭火器的拳头落在空处,后一手扣住他手腕,右脚配合一带,在灭火器脚踝一勾。
顿时,他重心不稳,手还被我抓住,矮胖的身躯便直接向我倒来。
我跨前一步,砰的一声,右肩头暴起发力一下狠的撞在灭火器胸口,手顺势松开,将他整个人给撞跌出去。
灭火器直接跌出了一两米,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猛咳。
“咳咳,我……我草尼玛隔壁的!”
灭火器后背前胸连挨了我两下重击,有些站不太起身。
他手按地强撑着坐起,指着我冲他那几个手下叫骂道:“你们这帮他吗的没看到老子被打啊,给我上!给我打!”
闻得灭火器的喝令,一群杀马特恍然的做出反应,如抢食的饿狼蜂拥地将我给包围了起来。
听见灭火器喊打,又看到六七个杀马特气势汹汹的朝我包围过来,孙丽影与她那几个朋友这才想起她们的处境,纷纷惊呼了起来。
几个活宝好像到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们是遇上流氓,而不是在看拳击比赛,瑟瑟惊慌的退挤到了一起。
此刻我也在心中不断地暗骂自己,装什么逼学人家当英雄呢!在一旁观看不好吗?看情势不对报个警不就完事了。
同时也在暗骂孙丽影她们这帮活宝,真是二得可以了,掏出手机报个警就那么难?
六七个杀马特,除了刚刚那红毛没冲过来以外,其他的人一拥而上,将我给团团包围在中间。
几个人,又是拳砸又是脚踹的,他们下手完没有章法,不像灭火器那样的套路有迹可循,让我招架得有些狼狈。
也是,打架群殴,谁还会管你什么套路章法呢。
无论好招坏招,损招阴招,能打到人便是妙招,悍妇泼妇打架还用手抓挠、扯头发呢,我应该庆幸才对。
我用双臂接连的挡开不断砸过来的拳头,腿也连连的抬起踢出,拦住身前杀马特不分轻重的乱踢,偶尔还击上一两下。
忽然,我转身慢了一点,后背让一个杀马特偷袭踢中,狠狠地踹了个正着。
这一下虽没灭火器那一肘击来的力道重,可背部挨了一下脚踹,哪会有好受的。
疼痛让我一时有些站脚步稳,整个身子前倾,脚步虚飘着跌趴在了地上。
在我面前的两三个家伙,见到我摔倒,认为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嘴里一边哇哇叫骂,一边拳脚同时往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刚从地上撑起身体,正看到好几只脚到了我面前,不及我多想,双手拄地一招扫堂腿,把所有出现在我眼前脚的主人给一一扫倒。
只听好几声的哎呦哀嚎,一群杀马特让我撂倒了三个,我不做迟疑,趁势滚出了包围圈。
我双手抚地正待站起,一只45码的阿迪达斯运动鞋已经出现在我眼前,并且在无限地放大。
我气急,打人都有不打脸之呢,尼玛的竟还出脚往人脸面上踢,这是往死里整的节奏!
我顺手一捞,双手拿住那只臭脚的腿跟,之后左脚抄起,横扫猛抽在对方作为身体支撑的另一只脚上。
我双手也在这时松开了抓握,只听一声闷哼,夹带着一声身体重重着地的闷响,又是一个蓝毛杀马特让我给放倒。
人起身才站到了一半,背后陡然生起一股寒意,让我脊背发凉冒出了冷汗。
我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警兆绝不会来的莫名其妙,条件反射的,我顺势往旁边侧身卧倒,避开那莫名的危机。
在身体卧倒的时候,惊鸿一瞥,我瞧见一个准备从我背后偷袭的光头杀马特。
霎时间,我面色一变,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眼中满是跳动的怒火。
并非光头对我的偷袭令我愤怒,而是他手中居然亮出了傢伙,在我的匆匆一瞥下,在他手上一闪的寒光分明是把蝴蝶刀。
刚才的寒意也是因为蝴蝶刀给我带来的,若非我不是反应快,事先卧倒在地的话,这时候可能后背怕是已经多出个窟窿,或是一道长长的口子。
光头一刀没刺中,愣了几秒后,持刀朝我继续刺来。
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耍狠动不动就出刀子动枪,难怪每天都有那么多命案发生。
我躺在地上,在光头蝴蝶刀临扎中我身体的那一会,反手扣住他手腕,猛力一扭,夺过了光头手上的傢伙。
我抓住他手腕,用力将他扯了下来,往那正欲站起的蓝毛身上按去。
咚的一声,两个杀马特这下子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发出痛苦的哀呼。
我眼角扫视了下周围,见只剩下还有两个杀马特没倒下,其他的刚刚都摔得够呛,一时之间也没几个能站起来的。
我有些恍惚,真不太敢相信,六七个杀马特竟然就这样被我撂倒只剩下两个,如果换做以前,顶上天最多也只能应对两三人罢了。
我把蝴蝶刀收好,从地上一跃站起,准备将依然站着的杀马特给一一解决掉先。
我腰杆挺得笔直,与唯一还站立的两个杀马特遥相对峙,手上把玩着从光头那夺过来的蝴蝶刀,耍酷般的在手上甩着刀花。
虽然我不会那些什么花式花样的玩法,但能将几个人一同撂倒,即使我是个玩的再烂的门外汉,也没人会取笑。
相反,我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感觉不算伟岸的身躯,在此时此刻变得尤为的高大。
我有些飘飘然,扫视了慢慢从地上爬起的几人,停下手上烂得不能再烂的刀花,尖端一指,指着那两个没倒地的杀马特,蝴蝶刀挑衅式的甩了甩。
因为那两个没倒地的家伙,手上也和光头一样,都分别拿着一把匕首和折叠刀。
想来,刚刚应该是准备与光头一同对我出手的,只是光头先被我制服了,这两个家伙才有些怂,很识相的没有上前。
见到我用刀指着他们,两人眼神游离不定,目光闪烁的不太敢与我对视,手中的傢伙也不知道该不该收起来,还是这样继续拎着僵持。
我制造这样的气势来压人,心里比他们还害怕,我也是在赌,赌他们只有手上这些玩意吓唬人而已。
当然,如果灭火器这帮人有枪支或仿真枪的话,那便另当别论,不定先怂的人会是我
场中的气氛来压抑,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便能将人活活的憋死。
两个拎刀的家伙,那闪烁的眼神不时的瞄了瞄让同伙搀扶起身的灭火器,要看他如何的定夺下一步。
他们愈是这般拖延,我是没底。以我的逻辑,照我的思维,他们是在酝酿大招,许多大招释放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就在我也有些害怕,想着是不是该什么不打不相识的话来言和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波接一波刺耳的警笛声,警察来了。
听在坏人耳中,警笛声真的就好像马三立相声描述的那样,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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