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是这两天才回到ENJOY好香缘上班的,按他的原话来,只是骨裂又不是骨折,干嘛得休假那么久呢?老婆又上班不在家,再让他一人宅在家里的话,可就真成为无敌老宅男了。rg
我看了看老黄,扬扬嘴角道:“呵呵,哪有你风流啊铁拐兄,弟这风流浪子之名,实则不敢当啊,呵呵呵……”
老黄骂道:“铁拐你个球!老能啊,你就给我装吧你,咱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会装呢?我才多久没在这里呆啊,你居然连上面那些妹纸也快让你勾搭上了,真是羡煞旁人啊!”
老黄的自然是那些在好香缘餐厅里负责招待的服务员,能进到这高档餐厅来当服务员的,模样姿色肯定不消。
但老黄这话明显有些夸大其词,人家只是把我当成八卦主角来听,又不是将我当偶像明星来拜,谁会傻不拉几看上我啊。
不过能和老黄重新在这吹水侃大山,这轻松的氛围却是谁人也取代不了的。
有道是“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有一个像老黄这样的朋友,我或许是用前世的颈椎病好不容易才换来的。
我没再和老黄空话,表情认真道:“老黄啊,你出来干嘛?这外面到处都湿漉漉的,你心点啊你的脚,你还是在车场里面呆着吧。”
老黄也没再继续跟我扯,用比较正常点的语气道:“在里面继续呆?唉,再不出来走走的话,我想我也会发霉掉的。”
“对了,你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这副嘴脸啊,是不是处处留情中标了?”
“中你妹!”我没好气白了老黄一眼,而后才开口道:“没什么,今天是我的一个朋友出院的日子,他让我去接他,可我不知道要怎样去跟猴头开口请这假。”
“却。”老黄不以为然道:“这样啊……那有什么,直接去请了呗。”
我呵呵苦笑道:“问题是前段时间请假太过频繁一点了啊,现在猴头只要是听到我请假,那眼神里的不爽,几乎能凝为实质将我戳个透心凉。所以……我哪敢去啊。”
“哦,原来这样啊。”老黄想了会,道:“那需不需要我帮忙呢?我代你去接你那朋友,怎样?”
我摇摇头道:“不用不用,你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朋友那边你去也帮不了什么的,所以呢,我等会再去找猴头请个假看看,看批不批给我。”
“怎么?你歧视我一个伤残人士啊!老子咋地就帮不了你朋友了!”老黄似乎有些会错意道。
我心道:怎么帮啊?你这家伙除了麻将、扑克十三张能点以外,还有神马事能拿出手啊?我是让你去诈徐枫的糊,还是让你去同花顺把它们仨一条龙通杀呢?
我并没有将不屑表现出来,带着一脸笑意对老黄道:“不是啦,不是歧视你啦,看,我不也是伤残人士?歧视你不就是在歧视我自己吗?”
边着,我掀起袖子,露出昨晚被蚊子大军袭击过的胳膊,上面还有道道挠痕,气得老黄怒极而笑只能呵呵了。
我两又闲聊了几句,一些有营养没营养的话,从我们嘴里出、耳朵进,两人聊了好一会,我让老黄替我在这顶下,然后自己跑到保安室去找猴头请个假,碰碰运气。
意料之外的,猴头也许今天心情特好,我才提出请假的事,他连理由都没问便爽快的批了给我下午两个时的假。
到了下午,我瞧瞧时间1点多,为了避嫌,我没让徐庶涛开车来接我,跟同事打过声招呼后,出门拦了辆出租车便赶往那第二人民医院。
医院里,住院部的大楼前,我神态从容,迈着矫健的八字步,徐庶涛落后我一个身位,两人缓缓地进到了大楼的里面。
这个时候的住院部十分的冷清,也许是因为午休的时间,除了偶尔几个医院工作人员走动外,就只有我和徐庶涛这两个非医院工作人员了。
大楼内不但冷清,而且还有些俱寂的万籁,此时只有机器打印清单发出的滴滴声,和鞋子踏踏走路这两种声音,在我们耳畔边回旋。
徐庶涛谨言慎行走在我身侧,只是在走廊拐弯和乘坐电梯的时候跟我了声“先生请”,之后再没开口多一句话了,搞得医院来就不太好的气氛更加的压抑。
“那个,你堂弟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吧?气色有没有见好呢?”受不了周围那气氛的我没再故作高人,有意无意的找着话聊。
徐庶涛听我主动找他聊,整个人那有些拘谨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
他转过脸对我连声道:“呵呵,托福托福,我弟托先生您的相助,现在身体状况恢复相当的良好。”
“只不过,他那气色还不是很好,脸上老是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但想来应该是大病初愈吧?先生,您是不是呢?”
“哦,脸色还不是很好啊?或许吧,或许就你的大病初愈,没事的,多给他吃些固培元的补品应该就没问题的。”我想了想回道。
“固培元啊?”徐庶涛嘴里重复的念了一遍,接着道:“那还需要点别的什么吗先生?比方……”
“等一下!”
徐庶涛还没将问题完,就被我一句话打断。
他停下了脚步,目光望向我询问道:“怎么了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我抬眼朝前方望去,差不多就快到徐枫住院的病房,我在这整条走廊来回看了几遍,又看了看电梯旁边那楼梯口,问徐庶涛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有人从那楼梯口走下去呢?”
“楼梯口?”徐庶涛依言将目光扫了扫刚刚经过的楼梯口,有些迷茫道:“我刚刚没多注意,从电梯出来我光顾着和先生您话了,没注意那楼梯。”
“但好像是有那么个女人经过咱们身边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下到那楼梯去?”
我身躯震了震:“什么!你刚刚有个女人从你身边走过,往往那楼梯走去?”
徐庶涛瞧我表情变得有些慎重,他语气不确定道:“好像有吧……好像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是从那间房,喏,就是那间房里走出来的,我和先生聊着天也没去多瞧她,那人就是从我旁边擦肩而过的。”
我顺着徐庶涛所指的那方向看去,原来那间房就在离楼梯口不远的地方,或许是我刚才目光瞟到别个方向的关系,造成的死角才没看见徐庶涛口中所的那女人。
然而,我却顾不上在这问题再多做纠缠,对徐庶涛道:“你先去你弟那病房里等我,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记住,不要乱跑!”
没等徐庶涛回答,我一个箭步已经来到了那楼梯口处,手把着不锈钢的楼梯扶手,这时候只想着能快、再快点,所以一步就是四五级的台阶,连跨了几步,转瞬便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徐庶涛望着一下子就跑没影的我,有些愣愣道:“搞什么?能先生这是要去哪啊?难道?……”
自语呢喃了句,他似乎意识到些什么,立马疾步往他堂弟的那间病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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