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你家才出事!”我乜了这憨佬一眼,啐道:“会不会话的?再了,貌似你也是所属道门的吧,为何要推在我一个人身上呢?”
“而且,我麻烦你话用点脑子好不,鬼知道那咸鱼啥时埋那的,又是何人埋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清理个鬼啊!”
憨佬钟固态又发,很是高深道:“阿弥陀佛,我有预感,那玩意埋那时日不会很久的,顶上天也就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所以揪出那元凶很有必要。”
“即使毫无头绪毫无线索咱们也得去,这是身为驱魔人的一份天职使命。”
“得了得了。”憨佬钟还想继言下去,我摆摆手打断他道:“你有兴趣去揪你就自己去揪好了。”
“现在无常那事都还没点眉目呢,哪有那闲功夫去理别的事?先把眼前难关给我迈过去再吧OK?”
“好。”憨佬钟对着我咬牙愤愤道:“等眼前这难关迈过,这事情咱扛定了。”
“身为驱魔三人组,绝不可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老能你也一样逃脱不了!”
“哈~干嘛拉我下水啊钟大师……”我假装抠着鼻孔怪叫道:“你不你自己扛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
憨佬钟直接将我无视,目光望向车头挡风玻璃外的车景,缓缓语气道:“涸辙遗鲋,旦暮成枯。人而无志,与彼何殊,你若不想作为,和咸鱼有啥不同?受人敬重好过受人摒弃……”
“行啦,长气,真受不了你个憨佬的教,你是组长你了算哈,我听你令就是!”我也干脆闭上眼,不去看这憨佬的鸟样了。
之后一路平静无话,各人回到了原来的城市,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迹。
虽然受反噬呕了些血受了些伤,但内府创伤只是轻伤,并没上回对付月姬伤得那么严重,加上有了契合灵力的滋润调养,我在家自行休息了几天伤势便慢慢好转。
伤愈以后,我仍旧我的门神保安,憨佬钟依然他的风水佬,Mr林也是继续他的冷面王体育老师。
唯一变动的,就是黎梦馨遂愿当上了一名人民教师,以后几人见面的时间也就多了一点。
……
这一天,是自夏令营回来后的一个星期左右的下午,停车场暂时比较悠闲,我正打算出去一趟,去Mr林他们“四万”村授课。
毕竟近段时间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老人家的课程让我耽误了不少,不管出于“敬业还是为了”剩余另一半的$_$,我都得有始有终去将这事情给圆了。
才准备去拿车,兜里的手机就在此刻响了起来。
我摸出了手机看了看屏幕显示,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这谁啊?该不会又是神马发放助学金诈骗的吧……”
嘴上这样嘀咕着,我接听了起来,我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先有一把男声谦和道:“喂,你好,是刘能刘先生吗?我陈画栋,不知道能先生还记得不?”
呵,如此这般套近乎的,毋庸置疑诈骗的无耻人之辈!
等下,陈画栋……这名字貌似有些熟悉呀,在哪儿听过呢?
没等我想清楚想明白,对方已经再次开口道:“喂,您是能先生吗?喂?喂?”
“额,我是,我是能,你你好。”在对方又一次打招呼下,我方外神游的应了句。
对方那叫陈画栋的,略显欣喜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哦哦,不会打错就行,能先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呢?我吕焕阳吕队的手下,陈画栋。”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会觉得那么熟悉仿佛在哪听过了。
原来就上回去X大途中遇到的那蜀黍,吕sir的手下干将陈画栋,上回临走前还拜托他帮忙调查下葬爱的事情,前些天也才念道他呢。
嗯?不对,无利不起早,没事不来扰,这陈画栋不会无端端的打电话给我的,肯定为什么事而来。
“呵呵。”我言语轻松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陈sir?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那个,能先生现在方不方便接电话?”
“我?现在没事,有事陈sir请讲。”
电话那头的陈画栋稍稍顿了会,之后才言道:“是这样的能先生,上回你不托我帮忙调查那个人的事情吗?那个化名叫葬爱的……”
“嗯嗯,怎么,有结果了?”我顿时来了精神挑了挑眉。
“嗯,是有结果,不过……”陈画栋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道:“能先生,得先向你声抱歉啊,你委托的事,这么久才给你回复,真是对不起,另外……”
我拿着手机愣了愣,然后呵呵笑道:“陈sir你瞧你的,虽然老话“有困难找警察”,可人力有时而穷不是吗,哪有可能什么事都包搞得定的,你还跟我道歉,哈哈。”
“你另外?另外什么呢?”
“不……不是这样的能先生,其实你委托的事我过后给忘了。”
“要不是吕队几天前交代下让我们调查,我还没能想起你嘱托的事呢!不好意思啊……”陈画栋终于还是老实和盘托出他道歉的原因。
我去!果然如我之前猜想的那样,肯定是事后憨佬钟让他死党下命令给调查的,否则这事还不知要被搁到猴年马月。
我无所谓的口吻道:“没事啦,那么请陈警官给我调查的结果吧。”
“好的。”陈画栋警官默然了会,估计是在整理措辞,然后才听他娓娓而道。
“那化名葬爱的,原名孟春东,后改了姓氏叫江春东,出生于198年8月,是一位外籍华人,获得过老美的多个硕士学位,祖籍所属就能先生你们土地的。”
“从父母经常在外谋生多地漂泊,所以他也算是个留守儿童了。”
“9岁那年父母离异被法院判决给了母亲抚养,与母亲一同生活,由父亲出资抚养费,11岁随另嫁的母亲跟了一个姓江的投机商男人组建了一个三口之家,孟春东才改名叫江春东。”
“不久后,跟随了投机商的继父移居国外到了老美,在国外生活求学的那段经历就不太清楚了。”
“五年前在国内的生父因病去世,江春东回国料理父亲的身后,然后就一直留在国内没回去,目前所从事的记载是无业。”
“至于能先生你想调查他其他的事情,我只能再次声抱歉了,没能给您查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江春东……”我自语念叨了遍,靠,人心里变态,连名字也起得这么恶心。
其实我这完是个人主观的针对,一来是一直对葬爱的仇怨,二来是对这样的斯文败类的深深唾弃。
崇洋媚外也就算了,还学人家老美阴暗的一面,学那恐怖极端份子,危害公共安。
管你有何不堪回首的过往,你一个人不爽不快,别他吗的将气将怨撒给社会啊。
真有事的话,扛起枪给我抗米抗倭去啊,报复自己的同胞你算哪门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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