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川看到驴兄的手,显得非常的惊讶,就问这只手是怎么回事。
驴兄就把我和他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汪晴川以为我们喝多了,有些不信,但是当我们到我们要去乔戈里山寻找葬龙花的时候,他脸色一变,道:“它是唯一能解金尾毒蝎的毒的草药,既然兄弟有难,我们将力以赴帮兄弟寻找。”
我看汪晴川坚定不移的表情,他应该是下定决心要参加我们这次行动,虽然我和驴兄这次行动非常危险,不要他参加。但是他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要参加,不参加就跟我们翻脸。他话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好拒绝。
显然他是把对未婚妻的精神寄托转移到了驴兄的手上,这是人的一种心里,所以他的表情那非常的坚定!他想找到葬龙花,治好驴兄的手。一来他觉得自己现在过得没多大意义,二来也是治好他内心的创伤。所以他想完成这项有意义的事情,以弥补他之前因自己的无能为力而造成未婚妻的死亡。这是一种思维误区,但是有感情的人却很容易进入这种误区,我们无法帮他摆脱这个误区,唯有找到精神的寄托,才能帮助他走出误区,他未婚妻的死亡,不是因为他没有找到葬龙花,而是因为一个偶然。
我和驴兄拍了拍汪晴川的肩膀。
驴兄道:“兄弟,早知道你在新疆过得这么苦,就应该来北京找我啊。我不别的啊,只要老子有一口饭吃,就分你一半!我们三个是什么关系啊!你子过得这么苦,就不知道来北京吗?”
汪晴川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兄弟够义气,但是我在这里呆了些年头,也习惯了,直到去年,我真的想通了,生活的激情早已被现实给磨灭,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回去过日子。”
我道:“那行,等我们把事情办完,回来找你,然后回北京生活。”
汪晴川听我道这里,一拍板,道:“不行,这次兄弟有难,我岂能不帮。”
驴兄没有拒绝,而是道:“感谢兄弟啊,你别沉浸在那段感情了啊,等我们回来了,我们在帮你找一个单纯的好媳妇。”
汪晴川听到这里却摇了摇头。
汪晴川是个感情单纯的人,爱上一个女人,需要很长时间从里面走出来。
最后我们又喝了些酒,都吐了,然后互相参扶着从那就酒馆走了出来,回到了边防官兵的宿舍。
我们一睡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直到汪晴川被人叫醒,是要写检查,反思昨天因为喝酒犯下的过错。
我和驴兄一听,心里觉得有些愧疚。
可谁知他把进来的人扇了一巴掌,道:“老子就因为喝了点酒,就要写检查?我最好的两个兄弟来了,能不喝酒吗?你去跟上级讲,老子不干了!”
我听汪晴川这么一,连忙打起来圆场,把那个传训员哄得好好的,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拍胸锤背的,让他消消气。
但是汪晴川却不依不饶,道:“兄弟,不是好了吗,我们一起混,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和驴兄一愣,看来他是铁了心想跟着我们一起走。
驴兄见状点了点头,道:“那行,这次任务完成,我也不想带大家陷入泥潭,反正这些年积累的财物也够我们生活的了。”
我也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把那传讯员推开,让他滚回去带话。
那传讯员有一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先是被汪晴川扇了一巴掌,然后被我们当皇上一样哄着,最后被我们一脚踹开!他顿时感觉仿佛人生一波三折,大起大落!有些不适应,他看着我们,像是看着一群神经病,然后骂了两句就走了。
我有些不情愿让汪晴川以这种方式离开这里,俗话得好有始有终,我们当年离开队伍的时候,大家都是满腔热血的接送我们。但是这次汪晴川却是背着一种“罪名”离开的,可以看得出他的豪迈,对战友情的割舍!他愿意以这种“罪名”换来对我们的慷慨激昂!我们之所以成为今天的铁杆兄弟,在一个部队里能走到一起,也是因为这种豪迈,这种慷慨激昂!
我和驴兄还准备点什么,汪晴川却道:“还愣着干嘛,帮我收拾东西,一会去买些补给,咱们上路啊!”
我和驴兄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开始帮忙汪晴川收拾东西,该寄回家的也就回去了,该收拾的也收拾了。
部队里听汪晴川要走,各各都过来好话,劝他不要走,都不是因为一点过错吗?何必呢?
但是只有我和驴兄看得出来,这件事不是因为他被罚写检查。
汪晴川铁了心的要走,轰动了整个连。最后没办法,事情闹到了新疆军区边防十三团的团长那里。团长为了这件事情亲自跑到了三十里营房这个地方,见到了汪晴川,对他道:“你真的是因为喝酒闹得不愉快吗?”
汪晴川没有回答。
团长看了看我们两,道:“这是你的两朋友?”
汪晴川点了点头。
团长道:“我知道你是一位不错的连长,如果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也就罢了,检查也不用写了啊,这件事情我帮忙摆平。”
汪晴川听到这里却摇了摇头,道:“团长,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团长疑惑的问道:“那是因为什么呢?”
汪晴川想了好一会儿,平静的道:“我忘不了这里,我要去寻找答案。”
在场的人都不解,不知道什么意思。其实汪晴川的答案,就是那朵困扰他一年的花,葬龙花,能解开金尾毒蝎毒液的草药。
团长就问什么答案。
汪晴川敷衍了一句,道:“这些年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累了,想回归正常的生活。”
团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两个字:“理解。”
下面的人听了之后也点了点头。
随后,团长道:“你不是被开除了,而是正常退伍,一会我们会为你举行退伍仪式。”
汪晴川点了点头,道:“谢谢。”
半个时之后,我们带着行李走了出来,看到操场外面站满了身穿绿色军装的战士们。
我们三人提着行李走了出来,看着那群战士,我感觉自己回到了五年前。
那群战士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我们,团长就站在那群战士的前面,等我们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团长嘹亮的喊了一声:敬礼!
在场的所有人同时敬礼,眼神流露出一种依依不舍的情怀,这种眼神太熟悉了,那是在一起同甘共苦许多日日夜夜才有的感情,最后以这种方式折射出对战友的依依不舍。因为缘分,我们五湖四海的朋友才在一起,在退伍的那一刻起却画上一个标点符号,也许我们以后不再相见,但是那份感情永远珍存!等到下一个相逢的季节,这朵友谊之花将再次绽放。
汪晴川扫视了下面一群人,看了看他们,也许这是最后一刻的最后一眼,过了今天,也许就是永别!汪晴川的眼泪含着泪水,我能感受到他的感受。
但是我心里却有一丝幸福感,因为这一次退伍并不是我们分别,而是我们三个人再次相聚。我们三人放下手上的行李,看着下面一群人,也跟着敬礼!当然驴兄一直带着手套,冬天带着一个厚厚的手套,大家也不觉得奇怪。汪晴川和他们互相拥抱之后,我们就右转走出了这个部队的院门。
我们向右转的时候,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向右转!
汪晴川和新疆军区边防十三团画上了句号,我感觉我们三人以后会在北京过上安宁的日子。
。。。。。。。
凛冽的北风如刀子一样又开始刮起,天气变得渐渐有些寒冷,我们花了两天的时间,在街上买了一个多月的补给,事完之后,我们又在旅社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我们直奔中国与巴基斯坦的边界线。汪晴川对这比较熟悉,他带着我们,原三天三夜旅程,我们只花了两天一夜的功夫就到了,但是到了边境,却被一伙巡逻的战士给抓了。那对巡逻战士的头看着我们,一眼就认出了汪晴川,道:“汪队长,你们这是去哪里?”
汪晴川支支吾吾不清楚。
驴兄发几根烟,道:“哎呀,我,汪队长来到这里已经几年了,从来没有爬过乔戈里峰,他今天就想带着我们爬一爬,以免留下终身的遗憾啊,你想想啊,我们这一走,什么时候还能来啊。”
我心驴兄遍故事的能力那绝对不是吹牛的,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得有条有理,像模像样的,冠冕堂皇的。
那领队一听,点了点头,道:“那你们注意安啊,汪队长,我现在是新任连长了,今天第一次出来巡逻。”
汪晴川点了点头。
驴兄道:“好好干,前途无量。”
但是那位新连长话锋一转,道:“怎么趴山,跑到巴基斯坦那边去爬呢,在国内不是也可以上山吗?”
我心中骂道:这家伙心眼还真多,这下估计不好了。
可正当驴兄犯愁的时候,汪晴川道:“你不记得了吗?我的上一任连长退伍的时候,也是去巴基斯坦边境爬山的,他他想体验一下出国的感觉,我这次和他一样。”
这位新连长点了点头,然后放我们过去,还让我们路上心,随便爬爬山玩玩,至于攀顶还是算了。
我们点了点头头,然后踏着雪地走了。走了不到十分钟,过了一个界碑,然后就到了巴基斯坦的边境。
川在踏出国门第一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身扫视一下这个曾经呆了五年的地方,而这一次真的要离开。
我也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山川,看了看家的方向,感触颇深。
不久之后,我们就踏上那片荒芜的山川之地。此时天气转凉,开始下起了雪。
我们早在之前已经把事情告诉川,就是只有在巴基斯坦的边境才有可能寻找到葬龙花,而且寻找难道系数很大,如果寻找一段时间没有线索,我们只能回来再想办法,因为补给只够我们用一个月的。
我看了看眼前两座山,我和驴兄非常熟悉这两座山,这两座山的背后有一处岔道口,我们和剑圣哥他们几个就是在那里分开的。我们必须跟着他们的步伐,找到他们。
我看着雾蒙蒙的天空,雪花在一片片的落着,看样子已经来大了。我心中感到有些不妙,道:“咱们得加快步伐,要不然等雪覆盖到地面,就不好办了。”
驴兄点了点头,道:“那咱们快点走吧。”
我们三人就背着行李,极速向目的地走去。走了大半天,浑身感觉很热,然后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我们就取出了一些干粮开始吃了起来,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边走一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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