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井底找到了老神,令我意外的是,这老子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捂着左半边脸颊在那唷哟唷哟,我忙问道:“老神你没有事吧?”
老神一边唷哟一边答道:“还没死……那死跑跑为什么要打我啊?我招他惹他了?”
“他也不是要打你,他是要打尸母。好了,我帮你系好绳子,让他们拉你上去。”我一边解释,一边给他系好安绳,然后通知上面的农民和黄跑跑拉绳子,让他们拉老神上去。
老神之所以没有什么大碍,主要还算黄跑跑并不是要打他,而是打黑毛老鼠,因此那镢头的力道部都是落在了一边,只是镢头的把柄撞到了老神的脸上,老神一时把持不住,才失足坠落了下去。而竖井也不是很高,底下又有许多新挖出来的松土,起到了缓冲的作用,这才没有让老神摔个够呛,仅仅只是被黄跑跑的镢头把柄撞到的左脸颊有点火辣辣的疼痛。
“莹莹,既然刚才那只黑毛老鼠不是尸母,那尸母是不是还在下面?”我看着傅莹问道。这件事情我必须是我首要关心的,因为如果尸母还呆在下面的话,那我们接下来的作业将会相当危险!
傅莹点了点头道:“不错。”
“既然有那么恐怖的东西在下面,我看我们还是撤了吧,另外找个地方试一试。”黄跑跑的脸上写满了怯意道。
“黄跑跑的话有道理,咱们可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命丢在了这里那可就划不来了。”农民也接口道。
“不能放弃!这里既然有尸母,就明一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咱们如果再另外去找,恐怕又要费很多周折。”傅莹道。
“不入虎穴就得不到老虎崽子!莹莹得对,咱们怎么能打退堂鼓呢?只要多留个心眼,我想咱们应该是可以身而退的!”我给众人打气道。
“可是,有只吃人的尸母呆在下面,总让人感觉心里不太踏实啊!”黄跑跑叫道。
“谁尸母吃人?尸母的威胁其实和一只鬣鼠差不多,你只要不让它咬到就行了,因为它的牙齿还是有些咬合力的,会将人的手指头都咬下来!但是它却不吃人。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它会释放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会让人产生幻觉,比如会让人见到鬼怪。”傅莹道。
“既然它不吃人,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注意不让它咬到手指就行了!现在天快亮了,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吧,老神,塌方的土都清理完了没有?”我看着老神道。
“清理完了,已经和墓穴连通了。”老神答道。
“那好,我和农民、黄跑跑到下面去寻找我们的目标,老神和莹莹留在上面接应。”我看着众人道。
“不,我也到下面去,因为那件事必须要我去做,而且只能在墓穴里做,不能见光!”傅莹道。
“既然如此,那就老神一个人留在地面上算了,我们都到下面去!”我一挥手道。
于是我们攀着绳索重新下到了竖井里,我在最前面,傅莹第二,农民和黄跑跑分别在第三和第四的位置。
我们顺着那条刚刚疏通的横向的洞穴向里前进了四到五米的样子,便进入到了墓室里。
那条横向洞穴的直径也仅有一米,我们只能爬着前进,连腰都不能躬。因此行进自然是相当的艰难和缓慢。
不过墓室里面总算还比较宽敞。拆掉了墓室入口的一堵由墓砖砌成的墙,我们便部进入到了一个类似砖窑的墓室里(称之为墓穴也不为过,因为它的空间其实仍然相当狭,我们仅能躬着腰站立,而绝不能直腰,否则就会碰到头)。
我们现在就站在墓室的四个角落里,看着面前的一口巧的棺材。棺材其实就是用普通的杉木板制作的,并非是什么上好的木料,更非名器珍材。墓室里也仅仅洒了些生石灰以防潮。但就是这样的简陋手段就能让一具二十多年前葬下的尸体不腐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诀窍呢?
“杨大哥,请注意看棺材的表面。”傅莹显然看出了我的困惑,忙提示我道。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棺材的表面似乎涂有一层鲜红的液体,象极了新鲜的人血,又象是刚泼上去的红油漆,鲜红怵目,令人悚然心惊!
黄跑跑更是骇极道:“怎么有这么多血?是不是死了人?”
“死了你这个大头鬼!这明明是尸母的体液,哪里是血?”农民嗤道。看来他的智商还没有拉低到黄跑跑的水平,看到这玩意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我一看到这玩意也立即就明白这是尸母的体液,不过我考虑的却是这棺材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尸母的体液?尸母是不是进入到棺材里去了?
“尸母的体液是很好的保护膜和涂层,能隔绝空气并杀死企图分解尸体的细菌。”傅莹解释道。
“养尸地之所以能保存尸体,就是因为尸母的原因?”我看着傅莹道。
傅莹答道:“的确如此——我现在做一个结界保护尸体,然后把棺材运出去。”
“可是这尸体我们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黄跑跑叫道。
“那块墓碑不是写得明明白白吗?‘爱女区杏之墓’,白痴!”农民恶毒地咒骂道。
又经过了一番折腾,终于把棺材运了出去。棺材运出去之前,农民和傅莹已经先到外面接应去了,墓室里只剩下了我和黄跑跑两个人。
把棺材弄出去之后墓室里实际上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那所谓的尸母也不知道在哪里。棺材里是绝对不可能有,因为傅莹已经用意念力把棺材检查了一遍,除了那位区杏的尸体并没有别的东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玩意可能已经离开了墓室,或者就算没有离开,也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睡觉。这玩意对我们根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因此也就没有必要去管它在哪里。
但黄跑跑偏要拿着一根木棍东戮西戮,要把那玩意找出来。大概他还真把那玩意当成无害的东西了。我在警告了他两次无效后,就不再管他了,打算先撤出去再,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鬼窝窝里!
我刚要钻进那个横向的洞子里,便听到了黄跑跑凄厉的呼喊声。我扭头一看,原来那玩意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正好一口咬在了他的拇指上,疼得他是鬼喊鬼叫。
“别抗拒,让它叼着!你要是乱扭,那你这颗手指头就别想要了!”我忙冲黄跑跑大叫道。
“它要咬断我的手指头了……”黄跑跑几乎都快哭了。
对于这玩意其实我早有预案,我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瓶子,拧开盖子,然后将瓶口凑到了那尸母的脑袋前。估计是瓶子里散发出了某种气味,那尸母对这种气味很忌惮,当即无奈地松开了黄跑跑的手指头,慢慢地逃到了一个角落里,然后用前爪快速地刨着土,很快刨出了一个在碗口大的尼洞,并将它的身体缩进了那个泥洞里。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它竟然又用它的一双后腿撕抓着洞口的泥巴,将洞口弄得塌了方,然后洞口就看不见了。而尤其神奇的是,洞里的泥巴一点也没有掉到外面来,完是填在了那个洞里。这样从外表楞是看不出一点痕迹来——怪不得我们找遍了这间墓室也没有找到这玩意在哪里。
“可司,你瓶子里是什么东西?怎么它闻了闻就跑了呢?”黄跑跑这时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不顾手指头上还在冒血,凑到我跟前问道。
“这叫‘臭精’,据莹莹是从臭屁素里提炼出来的一种东西,专治这尸母,这尸母闻到臭,自然就逃之夭夭了。”我答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就是个生产臭屁素的最大的‘化工厂’,我为什么就没想到放几个臭屁将它臭走呢?”黄跑跑后悔不迭道。
“什么?你以为你放几个臭屁就能将它臭走?”我一时气结。
这臭屁素虽然名字里带着个“屁”字,其实并不是从人的屁里提炼的,它实际上是一种化学元素,自然界里身就有,当然,人的屁里也含有这玩意,因此人的屁才会臭,但人的屁里的臭屁素实在是太少了,根就不足以提炼,因此我手中的这瓶“臭精”和人的屁其实是风马牛不相及,黄跑跑这畜生竟然会往这方面想,我也真是服了他了。
…………
几个时以后,杨浩他们将长城野车停在了双塔镇养猪场基地的大门口,折腾了一夜,他们都疲惫不堪,只想快点回到宿舍里睡个囫囵觉,因此车子后备箱里的东西只有留给基地里的人来处理了。
杨浩给虾皮打了个电话,让他派几个人来把棺材抬到地下室里去,然后便和农民等人回宿舍睡觉去了。
虾皮接到杨浩的电话,便指派了衡其、谢可、陈献忠和肖子昂来抬棺材。
却衡其睡得正香,忽然接到虾皮的电话,让他去门口的汽车里抬“宝贝”,衡其虽然因为被打搅了睡眠有点烦燥,但听让他去抬宝贝,还是挣扎着起了床,屁颠屁颠地赶往基地的大门口。
而谢可、陈献忠和肖子昂已经等在那里了。
衡其问道:“什么宝贝?”
谢可答道:“听可司他们到盗了墓,可能是盗出了什么宝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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