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七座的高端商务车,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
万鹏就是充当司机的。
而后面的位置上,坐着林伟天,王云芳,以及林蕾。
“你啊你,还知道离家出走。这一趟是正好碰到了你表哥的同学,不然的话,有得你苦头吃。”王云芳直接的开骂着。
“你我给你的压力大,但是你才是读书,现在的压力就大?那出社会后怎么混?真是不争气。”林伟天也没有好气的道:“我在商场上面混,比起你这个压力,要大了无数倍。”
“是啊,这么点压力都承受不了,真没用。”王云芳继续的骂着。
开车的万鹏无语的耸了耸肩膀,姨和姨夫两人,都是这样的性子。
林蕾并不做声,她这时候的脑海当中,都是过往两天的经历。
这……是自己第一次玩络游戏。
自己辅助,那个人是ADC。
这……是自己十岁以后,第一次玩得这么开心。
不再是一声一声的:“看书去,练琴去,练书法去”。
这……也是第一次收到当礼物。
林蕾抚摸着口袋,隔着口袋抚摩着那《笑傲江湖》,不由然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温暖。
是啊,正如那人所,还有三年半,自己就高中毕业,读大学了,到时候就可以解放了。这么一想,未来的三年,也不是那么难挨了。
……
两广的络,不对,中国的络,最近又快要炸了。
因为一条贴子。
这条贴子的标题是“我在飞狂戒中心的真实经历”。
贴子,很长。
肉容,触目惊心。
“在某日的凌晨四点,我被爸爸从吧叫出来,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我问去哪,爸爸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我,去飞狂戒中心。我当时以为去做下心理疏导,其实我当时也厌倦了那种生活,也没反对。我仰在座子上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到戒中心的时候大约是清晨5点多,戒中心还没有开门。妈妈去上面找医生。我和爸爸在下面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叫醒,然后迷迷糊糊的被带进一间病房。门口挂的牌子是心理矫正室,我也没多想就直接跟着进去。迷迷糊糊的我坐在一个椅子上,我刚坐下,那几个青年就突然开始了动作,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长布条,一个人绑住了我的腿,一个人用布条把我固定在那个椅子上。两边各有一个人扣住了我的手,一个人把我的手用咯吱窝夹住,按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个人则用力的把我的手按在前面的手术床上。”
“突然造到这种待遇我一下清醒了,首先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靠北的病房,里面只有简单的几样东西,在靠南边有一个氧气瓶,中间就是手术床,北面,也就是我斜对面坐着一个胖胖的医生,身体很壮,有点不怒而威的感觉(不是杨飞狂),手术床上放着一个方形的仪器,具体是什么仪器我也不清楚,上面密密麻麻的很多电线,那个医生拿起一根针灸针,就要想我被按在手术床上的手扎去,而且是没有用碘伏消毒,我看情况不妙,心里一慌,猛的一用力,我被按在手术床上的手就被我抽了回来,并且想挣脱开来。”
“他拿起夹子开始往针灸针上夹,手心的针灸针夹了四个夹子,手背的针灸针夹了四个夹子,也就是各四根电线,联向手术床的仪器,那个仪器已经开机了。上面写着多频脉冲治疗仪。在仪器坐下方有个类似计算器的屏幕。上面显示着数字。我记得很清楚。上面的数字是7。”
“突然一股电流涌进我的胳膊,伴随着一股剧痛一下就冲进我的大脑。瞬间就冲垮了我的理智,张口就要大喊,可是来抱着我肩膀的青年手里突然多了一张纸巾,一下捂在我的嘴上,我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身体不自主的扭动。”
“那种感觉没法用语言形容,就像一根针在整个右手的肉里翻来覆去的搅。大脑一片空白,整个右臂都是麻木的,大脑里像是有虫子在钻来钻去,眼前一片煞白,什么都看不见,那种痛苦不是普通受点伤,流点血就能比拟的。我之前也受过几次伤,也缝过几针,可是那种痛苦和现在的痛苦比起来估计也就只能相当于十分之一。”
“很快就被我们牢牢的绑在床上,他躺在床上左右来回的挣扎,嘴里不住的哀求:杨叔我错了,杨叔我错了……但是杨叔并没有同情他,而是冷冷的:现在知道错了,你以前做什么去了?然后有人把一个人字形的橡胶呼吸管塞进卫的嘴里,后来我问别人才知道,那个是为了防止有人承受不了有意或者无意的咬舌……”
“然后杨飞狂开始摆仪器,左手边一个右手边一个,而靠近头这边也有两个。我以为我承受的那个虎口肌肉电击就够恐怖了,原来杨飞狂还有更多的新花样。。。卫嘴里喊着东西,只能无助的摇头呜咽的求饶,可是没有丝毫的效果,杨飞狂首先扎的针是在太阳穴,左边太阳穴一根针,右边一根针,他扎上针,旁边的安组的人就赶紧帮他夹上那些夹子,而我什么都不会只能站在旁边背手看着。那时候估计让我去做我也不会了,我已经看傻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件事的发生。”
“比如我,事情都过去一年多,我现在还可以清楚的记得我在那里面做了几次的治疗,每次的治疗过程是什么,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杨飞狂不断的训斥卫,卫则是不断的哭着求饶认错。而杨飞狂则是冷笑“知道你还这么做,你对的起谁!”然后打开了所有的仪器。这一次持续了十几分钟。而杨飞狂则是不断的转动四个仪器的螺旋按钮,有时会咯嘣的一声脆响,然后又是一声脆响,我知道那是仪器在关闭然后马上再打开,造成那种一波又一波,让人无法忍耐和适应的疼痛……”
“卫的感受我不知道,但是想必比死了也难受,不然他宁愿跳楼都不想承受这种痛苦。这场治疗持续了两个多时,到了后来杨飞狂也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打开仪器不断的转动电流旋钮,还叫个安组帮他捶背,捏肩膀。到了后面卫躺在上面就像是一个死人,双眼空洞无神,嘴角不断留出口水,只有打开仪器的时候身体在不断的悸动,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对杨飞狂的话只会,是,我错了,杨叔。”
“那场治疗的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治疗过后,卫已经完不会走了,手上,太阳穴上,拔掉针灸针之后已经是一个黑色的洞,连血都不流了,想必是已经点焦了。杨飞狂在拔针之后“回去后不许透漏这里的事情,不然就你自己来体验一下杨叔专场。”过了很长时间,卫才能下地,然后我们扶着卫离开那个地狱,临走还要喊谢谢杨叔,杨叔辛苦了,杨叔再见!”
“卫还不能完的下地走路,一路都是我们扶着他,脸上肌肉似乎也僵了,有时不自主的抽动,面无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嘴微微张开一条缝,也不知道他是在呼吸还是已经无法控制闭上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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