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姐,大家都这个神医是一株药王成了精,自己从大山里跑出来了。听至少也得有几万年才能真的化成人形,要是吃上一口他的肉,不成神仙,至少能长生不老、百病不生,活个千儿八百年的没问题。所以大家都商量着怎么能吃上他的一块肉!”
“都什么呀,是胡八道,你从哪儿听来的。”左羚似乎听到了丫环咽口水的声音,扑哧笑了起来。
丫环见姐笑了,更来精神了,道:“姐,真的,大街巷都传遍了。姐,您要是真能得到他,能给我一块肉吗,反正您一个人也吃不下。”
“哈哈,你这是要气我啊,滚吧滚吧。”左羚笑骂道。
“真的,就一块,绝不多要,从哪儿割都行。”丫环一副不挑不拣好商量的架势。
左羚心里笑开了花,不再理丫环的话儿,喃喃自语道:“吃他的肉,我倒是赞成,而且吃第一口,狠狠的吃,谁让你个混蛋跟我耍,居然还敢不立马就答应我。”
她原想,只要她出口求婚,应该是十拿九稳,况且一定马上答应,这样父亲即便不能即刻定下婚约,至少也无法推翻这个婚姻了。这样一来,她也就可以跳出父亲给自己设的局,自己主动把握自己的人生。
不曾想,况且却拒绝了。试问,你这是哪里来的勇气跟胆量啊!
“混蛋,我要吃你的肉,一块块的,都吃掉。是不是不把你吃完,你还不开心了?”
在梦中,左羚还咬牙切齿地着梦话。
况且如果知道自己被当成一个变态狂,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冤啊。
其实这是人们的误解,况且看上去要成熟些,尤其他的言谈举止气质,跟十五六岁的少年差别太大,无形中就带有一股妖气。
萧妮儿却是因为身体发育尚未完成,看上去像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她在外人面前总是面带羞涩,甚至一丝恐惧,那样子让人怜爱,却也让人觉得她稚气未脱。
况且被蒙∧∧∧∧,□≮了鼓里。如果他知道凤阳城里出怪事,有一群人把他当做成精的药王,再世的唐僧,准备吃他一口肉好长生不老,估计他就啥心思都没了,马上卷铺盖逃出凤阳城。
这一晚,况且跟萧妮儿一会儿甜蜜一会儿争吵,况且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字:拖。这一招效果显著,拖着拖着,萧妮儿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再撑一会儿,终于垮塌了。
萧妮儿一头倒在床上,估计一秒钟之内就进入了梦乡。况且嘿嘿一下,算是又过去一天啦。
况且美滋滋地做了半夜的梦,等到早上醒来时,突然发觉形势不妙。咋回事,昨天夜里,我都干嘛了?!
他惊呆地看着自己的身子,内衣裤都不见了,他左右一查看,衣服已经揉搓得不成样子,扔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啊,再查看一下,还好,最后一层底裤还穿着呢。
“出什么事了?怎么了?”萧妮儿听到动静,睁开惺忪睡眼问道。
“没什么,晚上好像闹鬼了,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萧妮儿扑哧一笑:“甭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我没是你干的,就是有些奇怪罢了,对了,起来吧,一会可能就要来人了。”
萧妮儿刚坐起来就啊呀一声叫出来,马上又缩进被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怎么了,被窝里进蟑螂了吗?”
况且纳闷,掀开她的被子一看,眼睛都直了,被子里一个光溜溜的睡美人背面。
“不许看,转过去。”萧妮儿大声喊着,自己捂住了脸。
况且的心也是怦怦跳了一阵,急忙丢下被子,举起双手叫道:“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动。”
萧妮儿怒道:“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难不成真的闹鬼了?”口中虽然这样,心里却有几丝甜蜜,心怦怦跳着,又想到:难道是他夜里忍不住,耍了什么猫腻?
“真的不是我,我对天发誓。”
况且无力地辩解着,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梦境,有些不淡定了,瞬间变了脸色。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前世,回到了大学校园里,在一个花香馥郁的晚上,跟前世的女朋友一起徜徉在花前月下,最后好像找了家宾馆,春风**了一夜。
难道?自己?抓狂,抓狂!
想到这儿,他脸都绿了。别是自己梦中做的,其实就是跟这丫头吧,想到两人身上的情形,**成就是这样。
完了。既成事实,无法解释!逃脱不了干系!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掀开萧妮儿盖头的被子,把她的脸扳过来,查看她眉间的纹路。
“我干嘛啊,看什么啊,我脸上还能找到什么证据吗?只能是你,没有别人。其实我早晚是你的人,我不在乎。”萧妮儿娇羞着脸儿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那回事。你别动,让我看清楚。”
况且仔细查看一遍,这才放心,萧妮儿的处女纹还紧紧合在一处,没有散开。这明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一切照旧。
至于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窘态,他也不去多想了,想也没用,不管是谁干的,就他们两个人啊。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伸手去摸底裤,冷冰冰、黏糊糊一片,不禁失声叫起来:“不好,我跑马了。”
完,他飞速捡起内衣裤,撒腿就向外间跑。
行李、衣服都放在为萧妮儿安排好的房间里,他找出换洗的底裤,然后去打来水,清洗了一下,换上新底裤,这才穿上那套皱巴巴的内衣。
他蹲在地上,自己搓洗起来,心里还怦怦跳:这算不算破贞啊?
起来这男女生来就不公平,男人虽有破贞的法,但终究是一笔糊涂账。女人就不一样了,是否破贞,有各种手段可以查证。
中医学验证女人是否破贞,有一套独特的法子,就是查看眉间的处女纹。这究竟是发明的,还真无法考证,至于准确度如何,也是法不一,起码没有诊脉的准确度高。
“你晚上做梦骑马了,累出一身汗?”萧妮儿此时已穿好衣服,来到外间问道。她显然也偷看到况且底裤湿透了一大片。
“骑马?没有啊,我一直在窝里的啊,骑什么马啊?”
况且马上明白了,萧妮儿是不懂“跑马”这词儿的意思。其实就是他前世家乡的方言,意思就是梦遗出精,况且也是当时一激灵,把前世的方言土语都出来了。
况且洗完底裤,挂在一条绳子上。
萧妮儿看着况且脸上的神情,虽然不明白,也猜出了几分,娇红着脸骂了句“坏蛋”,转身回去收拾被况且彻底弄乱的行李。
“你来看看,这个包裹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没记得有啊。”萧妮儿叫他进屋,举着一个背囊问道
“哦,这个,你不用管了,扔在哪儿吧。”况且答道。
萧妮儿找到的正是昨天夜里,那些黑白两道巨擘们给他结的善缘,究竟是什么,他根不想知道,都放在那个背囊里了。
“这里有两个好玩的东西,我好喜欢。”萧妮儿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喜欢就归你了,随便拿去玩吧。”况且浑然不在意。
“真的,就是这两件。”萧妮儿大喜,从里面拿出一个珠子跟一条项链。
“嗯,归你了。”况且极为爽快。要不是怕以后有什么问题,他早把这些东西扔了。
“这是什么啊?是珍珠吗?这个呢,是什么石头做的,真漂亮,很值钱吗?”
况且也不认识,只能认出那个珠子应该是珍珠,鉴于明朝并无人工养殖珍珠,那当然就是天然珍珠了,是否贵重他也不知道。
“你甭管了,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拿着玩吧,别丢了就行。”况且哪有心思去研究这个,相反,看到这些东西,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什么狗屁善缘,样样都是催命符。
“别太贵重就行,万一我弄丢了。那你给我戴上这条项链。”
况且走过去,把那条不知什么石头做的项链给她戴上,他对珠宝一窍不通,如果要讲笔墨纸砚、油彩画布这些,他一眼就能识别出好坏。
“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不会是左家送的吧,若是左家的,我可不要。”萧妮儿忽然想到了这一。
“跟左家没关系,是路上几个朋友送的。你放心拿去玩,我也用不着。”
“是谁送你这些啊,我怎么不知道的呢,突然就冒出来了。”萧妮儿仰着脸问道。
“他们要找我看病,所以先送份礼物,就是这么回事。你当时在睡觉,所以不知道。”
“哦。我先帮你保管着,将来一起交给少奶奶。”
萧妮儿听他有些不耐烦的声调,也就不再问了。
“那,这珠子怎么戴啊?”
“嗯,等过些日子,做帽子,把珠子镶在帽子中间吧。”
况且也不懂,只是觉得好像在电视里看过,有人帽子上有颗珍珠或者玛瑙什么的,很是漂亮,王爷师兄虽然有时也戴王冠,上面倒是没有这些赘饰。
“我才不会明着戴出去,太显摆了。还是找个荷包装好挂在身上,没事拿出来玩玩。”萧妮儿想想道。
“随你喜欢吧,怎么都行。”况且并不反对。
萧妮儿找出自己绣的一个荷包,把珠子装进去,然后又找条红绳,挂在胸前,很满意的样子。
毕竟是女孩子,就是喜欢装饰品这类玩意儿。
况且想,那些人为何拿这些宝物来结善缘,难道是想用讨好萧妮儿的方式来讨好自己?他想了一会还是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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