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胆敢绑架况且兄,我不相信。如果真是那样,他们是活腻歪了。”
君笑了一上午了,尽管他后来真的相信况且被绑架了,心里却一都不急。在他想来,那简直就是一场搞笑的死亡游戏,死者当然是对方,而不会是况且。
“的就是,这怎么可能。那子就是个刺猬,老虎都没地儿下口,怎么会被人绑架了呢?”周鼎成也是想不明白这件事。
“你们还是人不是人,他被人绑架了,生死不知,现在可能正在那遭罪呢,你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一边的萧妮儿大骂道。
“妹子,你别急,别人我不了解,况且我知道,他遭罪?根不会,要是有人遭罪,一定是绑架他的人。”周鼎成笑道。他可不会忘在况且身上吃过的苦头。
“那以你们这样,他怎么会被人绑去了?”萧妮儿就是不信他们,始终担忧况且。
君忽然正色道:“我明白了,况且不是被人绑了,而是情愿被人绑去了。”
“我看你是真有病了,谁愿意被人绑票啊?你愿意啊!”周鼎成不乐意了,按君这么好像况且像个傻子似的,他完不能接受。
君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况且兄一定是在设个局,他这是在挖坑,也许是准备埋什么人吧。我估计还是个大坑,不信你们等着瞧吧。”
听君况且在挖坑,准备埋什么人,萧妮儿第一个不信了。
在他心目中,况且就跟菩萨一样,身都是救死扶伤的细胞,根不会有害人的心思,对别人则用恕道,哪怕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也是能忍则忍,她见过况且唯一一次震怒,就是在凤阳对李家人出手,真个险些杀了李家父子三人,那也是因为李家人太狠毒了,非得把左羚往死路上逼。
此其一,其二,况且虽然才华绝,医术更是神乎其神,可是要跟那些强梁比勇斗狠,显然就是他的短板了,况且的作为根不可能像君的那样。
她苦笑着道:“你都胡些什么啊,我现在是担心他别在什么地方被绑匪给挖坑埋了,他还能挖坑埋谁啊?”
君摇头道:“此则不然,我好像记得况且兄在凤阳就用过这一手,以身为饵,把那些大鱼都吸引去,然后这些人都掉进他挖好的坑里,那可是被埋得无影无踪啊。”
周鼎成吓了一跳,赶紧斥道:“你这混蛋别瞎,这也是可以满口胡的。”
萧妮儿也斥道:“就是,你这不是污蔑吗,那时我天天跟他在一起,我可以证明,他连铁锹都没碰过,再者冰天雪地的,谁能挖什么坑。”
君笑道:“我这只是比喻,不是况且兄真的在地上挖坑了,他要是真的把那些人埋在地底下了,早就被掘出来了。关键是,你们听我,关键是那些人自找的,是他们自己逼着况且挖的坑,妙就妙在这里。”
周鼎成忙道:“呢少胡扯,况且跟这事没关系。”
君微微一笑道:“那你是承认有这事了?”
周鼎成怒道:“我承认个屁,凤阳有近百人失踪,谁都知道,可是我们当时就在凤阳,根不知道有这事,还是后来才听人起这事。”
君摇摇头,无奈苦笑。他并不是往况且身上栽赃,而是忽然想起一些事,其中心就在况且身上,那些人正是为一件事去找况且,结果最后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这些事如果干脆忘掉也就算了,可是脑子里还留有许多碎片,这些碎片记忆就像鬼魅一样缠着他不放,弄得他现在白天都做噩梦,根没法好好活下去。
英国公夫人也是如此,被缠得形销骨立,卧床不起,御医束手无策,是被狐鬼之类的邪魅缠上了,现在天天由大相国寺的和尚做道场、做法事禳除邪魅,却也丝毫不见成效。
百般无奈之下,况且这才在年关前感到苏州来找况且,希望能把那些记忆碎片拼接还原,早日解除噩梦的萦绕。
“大哥,咱们还是赶紧发动人出去找找吧,别净听他瞎,要是况且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萧妮儿着就落下泪来。
周鼎成急忙劝道:“妹子,你也别担心,这子是有些胡八道,可是有一不会错,谁想近况且的身边也很难,就连我都在他身上都吃过亏,要这苏州城里有比我还厉害的高手,根不可能。”
但他心里想的则是,空空道门门主、护祖派一方首领对况且都无可奈何,那绝对是海内一等一的绝高手,我跟这些高手比起来,真是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要想在苏州城里找个能对付得了我的人都不好找,何况是绑架况且?
“那你他怎么被人绑票了呢?”萧妮儿带着哭腔问道。
周鼎成苦笑道:“这真的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情愿被人绑去的。”
“怎么可能,他又没吃错药,他也没毛病,干嘛情愿被人绑去?难道他脑子坏掉了!”萧妮儿差跳了起来。
周鼎成沉默片刻,然后叹息一声:“他可能是想查明这些人的底细,所以甘愿束手就擒,然后追根求源。”
“对,这就是钓鱼,这就是我的挖坑,况且兄故伎重施,他不只是针对哪一家,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把所有暗中作祟的人都吸引出来,然后一坑埋了。妹子,况且兄没你想的那么烂好人,他要是发起邪来,比谁都邪门。”君从椅子上跳起来着。
萧妮儿扑哧笑了:“我倒宁愿他真像你的那样邪门,我宁愿他埋人,也不想他有什么好歹。好吧,现在也只好先听你们的。”
她也知道,此时中山王府的人、苏州知府衙门、吴中县衙门的所有公差衙役捕快遍布城,正像篦子一样,把整个苏州城细细篦一遍,找到况且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发动各家的人手去找,也是添乱。
石榴已经被接回陈府了,陈慕沙怕她在况且家不安,更担心她睹物思人,忧虑加重。
回府后石榴一直在自己房里待着,只是一遍遍催丫环去探问消息。
大半天过去后,消息无,众人忙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她则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我干嘛要跟他赌气,干嘛躲着他呢,要是不躲着他,还能多跟他在一起一些时间。万一……”她喃喃地不停着,低头垂泪。
“姐,况少爷不会有事的,王爷都保证了。”丫环红袖上前劝道。
“他能保证什么,他要真能保证,当初况且就不会别人绑走了。”石榴怒道。
红袖只能苦笑,这人已经没法劝了,谁劝跟谁急,好像况且是被来劝她的人绑走了似的。
“姐这样子可怎么办啊,别没等找回来况少爷,姐这先出事了。”
几个丫环商议着,都急得搓手跺脚的,却谁也没法子。
老爷已经来过了,王爷也来过了,还有家中大管家婆。
正在乱着,忽然有人进来禀报:“云姐来了。”
众人只见云丝丝带着几个丫环急急忙忙走过来,丫环们都上前行礼见过。
云丝丝也没空招呼她们,带着秋香径直来到石榴的房间。
石榴见她进来,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急忙站起来问道:“丝丝,有消息没有?”
云丝丝苦笑摇头,她这么晚才来,是去当面质问她二嫂南巧云了。这件事南家人嫌疑最大,毕竟当初一切事都是发端于南巧云的告密,才有后来的七七八八,才有今天的况且失踪。
南巧云则直接放泼,坐地大哭,丝丝欺负她娘家衰落,就来落井下石了,她跟况且的事一关系都没有,跟所有的事都没有关系。
丝丝当然不信,却也无可奈何,还没问上几句,南巧云就直接躺在地上,假装晕了过去,家人们急忙把她抬走。
南巧云还怀着几个月的身孕,这可是云家的骨肉,所以云家的老一辈也都出头,禁止丝丝再去质问南巧云,他们也怕这事真跟南家有关系,若是如此,南家发生的事难免不会发生在云家身上。
云丝丝一怒之下,带着秋香出来,她知道此刻石榴的日子不好过,需要人安慰,就直接过来了。
“这可怎么是好啊。”石榴仰天绝望地叹道。
秋香劝道:“妹妹你先别这样急,满城都在找况公子呢,练大人可是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况公子找回来。”
石榴道:“我就是怕这样逼着,万一那些歹人逼急了,狗急跳墙,把况且害了怎么办。”
丝丝劝道:“不会的,我听人况且背后可是有能人保护着的,不止官府的人在找他,那些人也在找他,一定能把况且安救回来的。”
“能人?什么意思?”石榴有些发懵,以为听错了。
丝丝道:“是,我是听我二哥的,况且背后有很多能人保护的。上一次那么大的风浪,他不也是汗毛都没掉一根吗?”
秋香笑道:“就是饿了一顿饭,然后讨回来一个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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