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爱的太深,就会处处为她着想,就会有太多的顾忌,深怕有丝毫伤害到对方。rg况且对左羚就是如此,他不是不爱她,不是不想得到她,而是太想,想的要命,可是想到这种行为会伤害到她,他会毫不犹豫地禁止自己。
可惜他虽然禁止自己了,却被左羚强行夺走了。
左羚一再只要他一次,而且只要他的第一次,一生中有这一次就足够了。可是况且在前世也是过来人,知道这种事只要一开头就别想刹住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若无阻隔,会一直持续下去。
萧妮儿又去把床单洗了一遍,这大姐一定是从没洗过任何衣服,估计连手帕都没洗过,这床单洗得一点水平都没有。
况且还是呆呆坐在桌前,这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了,这是他的第一次,又是跟能迷死人不偿命的左羚,而且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降临的。
整个过程中,他完失去了理智,只是凭借能的冲动去做,去冲击,好像马拉松终点冲刺一般,但是整个过程却又留在记忆里,此时如同放电影一般重现出来。
他一幕幕在脑海里回忆着,观看的,看的身体燥热无比,更是反应强烈。
此时他理解左羚所的只要一次足够的意思,的确,哪怕他人生中只有这一次,仅仅靠着这一次的记忆也就足够,此生无憾。
按理他也不是初哥了,至少前世有过许多次,可是这具身体还是初哥,在那时刻,完是这个身体里爆发出的**在主导、在掌控一切,他只是迷失其间,连个旁观者都做不到。
晚上,萧妮儿走到他房里,直接在床上躺下,然后向他勾着手 道:“过来吧?”
况且发毛:“你不会……”
“当然了,反正第一次已经被左姐姐夺走了,我怎么着也得排第二吧。”萧妮儿毫不慌张道。
况且也是放弃了原来的操守,反正这么回事了,就像左羚所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跟萧妮儿一起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不用怕这种事伤害到她,这种事来也就是他们两人的分内事。
这一次,他没有迷失,而是自己主导着一切,也不比跟左羚时差多少。他倒是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关上灯,女人都差不多。反之亦然。
萧妮儿的身子是他的最爱,只是他早已经在她身子上做了不知多久的各种古怪游戏了,自然不会形成左羚那样的冲击力。
这次他蓄意怜惜,萧妮儿受到的伤害也就没左羚那么大。
“这事还是挺可怕的。”过后,萧妮儿躺在他身边,话音从牙缝里丝丝冒出来。
“开始会有些疼,几次过后就好了。”况且跟萧妮儿最开放心怀,什么话都能,就开始给她讲一些女性生理知识。
什么女性身体构造,女性排卵期、处女膜这一类的东西他都讲给萧妮儿听。
“你怎么懂这么多?”萧妮儿警惕起来。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不就是书上的知识吗,读书多了自然什么都懂了。”况且编造谎言道。
萧妮儿读书不多,自然也就被蒙住了,要是石榴听了这话,他就没法过关了。明朝可没有女性身体构造这类的生理知识,男性的也没有,古人根不研究这个,因为历代法律都禁止解剖人体来研究。
“那我不会怀孕吧?”萧妮儿问道。
“应该不会。”况且沉吟道。
刚才最后一刻,他忍住了,没有射出来,而是按照道家还精补脑的做法,逆行而上。 他不是相信这种功法,更不会荒唐到修习房中术,只是不想体外射精,就只能这样做,这样做也是最好的办法。
“那就好,这个时期要是大着肚子,可没脸见石榴了。”萧妮儿也同样有这想法。
“以后真的会好起来,只是开始几次疼?”萧妮儿问道。
“嗯,书上是这么写的,据适应以后感觉会特别好,比男人的感觉还好,我不是女人,没法知道这种感觉。”
况且在前世自然也跟女人一起有过**,也见过女性**时的表现,对方还详细告诉他那是一种怎样美妙的滋味,可是他打破了脑袋也想象不出那究竟是怎样的美妙。这种东西换位思考没用。
“我怎么有些女人那么喜欢男人,原来也有特别好受的时候啊。”萧妮儿想到了老家一些比较风骚的中年妇女,都是无男不欢的。她原来也纳闷,既然这事对女人很可怕,为什么那些姑姑婶婶的还如此热衷?
闭塞的山镇上民风淳朴,性方面的禁忌很少,很有回归自然的气象,男男女女也就不像人文昌盛的江南地区这样有种种的禁律。然而这种人文胜地暗地里的男盗女娼,却又比那座山镇肮脏得多、邪恶得多。
“你的那书在哪里,石榴现在好像很想看这方面的书,好几次都偷偷向我打听,可是我哪儿懂啊。”萧妮儿心里有几分愧对石榴。
况且傻了,哪里有这种书啊,春宫图册倒是遍地都是,还都打着唐伯虎的旗号,却也没有具体的文字解释。
“我跟你讲的这些,你原样讲给她听就行,这样还显得你知识水平比较高。”况且想出一个主意。
“嗯,这样更好,省的他们总以为我没读过书。”萧妮儿哼了一声。
“反正她也不懂,你怎么讲都行。”况且无意道。
“不行啊,我要是对她这些,她就会知道咱们在一起了。”萧妮儿又醒悟过来。
“对,是不好,到时候我自己对她讲吧,你还是别了。”况且也醒悟过来。
“那不能把书借给她看吗?”萧妮儿总觉得对石榴有一份义务。
“那也不行,她要是知道我看这种书,会认为我这儿有问题,到老师那告状我就吃不消了。”况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也是,那就不。”萧妮儿对况且随口编织的谎言借口更是没有抵抗力。
两人缠缠绵绵了半夜情话,然后如两头蛇一般交叉盘绕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妮儿已经不见了。
况且还是累了,以往很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起来洗脸时忽然想到:自己昨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一宿春梦天地已然换新颜,想罢不禁失笑。
经过昨夜的缠绵,萧妮儿再见到他,脸色微红,娇羞无限,那种娇羞中又带着特殊的亲切亲热,况且也纳闷,男女之间一旦过最后一步,真的就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跟萧妮儿不比跟左羚,以前所差的也就是这最后一道门槛而已。
“看什么啊,讨厌。”萧妮儿是给他送茶来了,看他目光灼灼地盯视自己,不由得芳心乱跳。
“我天天都这么看你啊,有什么奇怪的。”
“哪里有天天,你平时看我不是这样的。”萧妮儿羞的转过头去。
况且苦笑,他敢断定问题不是在他这儿,而是出在萧妮儿这儿,是她自己一夜间变了许多。却认为是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一会儿你去石榴那吗?”萧妮儿问道。
“当然得去报道。”况且苦笑一声。
“那你自己去吧,今天我不去了,帮我编个理由,过几天再去。”萧妮儿道。
“为什么?你哪里不舒服吗?”况且问道。
“不是的,现在怎么好去啊,我走路姿势都不正常了,她会看出来的。”
况且瞬间大悟,笑了起来。
“你还笑,都是你害的,昨天我见左姐姐出去时,走路的样子就很奇怪,当时还没明白,今天早上我也那样了,才知道怎么回事。”萧妮儿咬牙娇嗔道。
“还疼吗?”况且揽她入怀。
“疼,不过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萧妮儿伏在他肩膀上,声道,脸却在发烧。
“那你去看看左羚吧,同病相怜。”况且笑了起来。
“才不要,羞死人了。”萧妮儿尖声叫了起来。
况且到石榴那里的时候,文宾也在,他是昨天刚从南京回来的。
“文宾,你从寒窗里爬出来了 。”况且大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
“爬出来了,都读书人苦啊,我这才真正尝到滋味了。”文宾很有感慨地道。
“准备好下场了?”况且问道。
“老师指定的那些该看的,该背的书,都准备好了,还有每天老师布置的文章也都写了,也就这样了。”文宾看上去很疲惫,读书果真是一件耗费心血的事儿。
况且昨天经过两次激战,人却依然是精力旺盛,毫无倦怠。
“他啊根不用这么拼命,都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丝丝心疼道。
“不这样不甘心啊,老师是下场找找感觉,也就是受一次挫折,想让我愈挫愈勇,我也不能束手等着挫折吧。”文宾笑道。
“那也要充足的心理准备才好,什么事未料胜先料败,这正是最好的心态。”况且道。
“瞎什么呢,文宾这一次一定能高中解元。”石榴不愿意听况且的,笑道。
文宾苦笑道:“不敢想太多,能发挥出自己的正常水平,不给老师丢脸就满意了。”
丝丝怜爱地看着文宾,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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