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唐伯虎慨叹着,玉婵也怀孕了,家里又要添丁加口了,这固然是喜事,可是开销也增大了,不免感到有点压力。rg
“秋香,你不会也有了吧?”石榴问秋香。
秋香脸红红的忸怩不吭声,大家一看这情形也就明白了。
况且笑道:“伯虎兄,你可真是高产啊,若是做字画有这效率不早就发了嘛。”
“废话,人家生孩子是肚子里有,咱们肚子里有那么多字画存着吗?”唐伯虎苦恼道。
他去年拼命追秋香,中间还插进来玉婵的事儿,然后又忙着筹备婚礼,这些日子又得转头来处理这个家的事,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根静不下心做字画,要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么个损招敛财,实在是生活压力大啊。
酒席过后,丝丝、石榴、萧妮儿每人给了虎子十两银子做见面礼,乐的虎子直叫“娘”,把几个美女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况且、石榴、萧妮儿三人回到况家老宅,大家坐下喝茶。
石榴问萧妮儿跟左羚都忙些什么,这些日子怎么也不照面,萧妮儿了些左羚买卖上的事才敷衍过去。
“伯虎被两个家拖累的半死不活的,对某些也想要效仿的人来可以是前车之鉴啊。”石榴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况且装糊涂怏怏笑道:“是啊是啊,伯虎是自找麻烦。”
“你就没想过让左羚做秋香第二,也来这么一出?”石榴见他装糊涂,直接点破。
“我想有用吗,人家左羚也不干啊。”况且直接把球踢出去了。
“这么你还是想啊?有贼心没贼胆,是吧。”石榴语气又泛酸了。
“我没我想,只是就是我想都没用。”况且狡辩道。
“嗯,你要是能养得起两个家,其实我也不是很反对的。”石榴幽幽道。
“得,你也别试探我,我真的没这意思,另外左羚也不是秋香,人家有钱着呢,根不用我养,自己活得很好。”况且有些光火了。
“我的是好话,也是为你着想,不听拉倒。”石榴也不耐烦了。
“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啊,天天试探来试探去的,累不累啊。”萧妮儿在一旁苦笑道。
“我不是试探他,的是真心话。左羚难道没提什么要求吗?”石榴坦诚道。
“她对我什么?我都没见到她,跟我什么啊。”况且脸有些发烫,这可是睁眼瞎话,没办法,只能这么,不然麻烦超级大。
“那就等着她自己对你吧。”石榴也没话了。
况且恨的直咬牙,石榴跟左羚这是合计好了,变着法的揉搓他,他却谁也惹不起。
石榴走后,况且问萧妮儿左羚对她些什么没有。
“倒是了不少,可是没有一句牵扯到石榴啊,她从来就没有议论过石榴。”萧妮儿也是茫然不解。
“算了,就看她们俩到底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左姐姐不像是要玩什么把戏,她就是想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逍遥自在的生活,既不管石榴怎么想怎么,也不会管你。”萧妮儿笑道。
“她要真能这么想,我就念阿弥陀佛了。”况且双手合什道。
郑龙出殡后第三天,剧情公开化了,七大家族的势力公然开进福州,坐地把福州郑家瓜分了。郑家没有郑龙这个主心骨,根形不成凝聚力,下面许多分支都顺势分别投靠了七大家族。
七大家族也没有斩尽杀绝,而是给郑家留下一些产业让他们苟延度日,也是防止他们狗急跳墙,跟七大家族来个玉石俱焚。
七大家族虽然不怕折腾,可是若能和平接收郑家庞大的产业当然最好,为了最后一些利益跟郑家拼的你死我活,终归还是不值得。当然,郑家毕竟在福州经营多年,盘根错节,想要一锅端走也不那么容易。
君王组织遵守约定,没有上岸参与瓜分大戏,不过他们跟七大家族达成协议,五年之内停战,但是七大家族要每年缴纳岁款,如果两方都能遵守约定,以后这也就是双方的永久约定。
这样可谓皆大欢喜,七大家族固然每年缴纳不菲的年款,可是海上走私路线畅通了,利润自然翻倍增加,同时瓜分掉郑家这块肥肉也够七大家族舒舒服服过上几年的。
七大家族不怕朝廷,而对君王组织畏之如虎。朝廷如果对他们围剿太狠,他们就下海隔断朝廷的对外贸易,朝廷也不乐见于此,毕竟国库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海外贸易。茶叶、丝绸、瓷器这些在土价格并不高的商品运出去,就能换回来一船一船的白银,白银正是朝廷最急需的,如果仅靠土的白银,朝廷根运转不起来庞大的帝国机器。
七大家族对君王组织的畏惧也是同样的道理,他们对朝廷的绝招是下海隔断海上贸易路线,君王组织更狠,他们的做法是把七大家族的海上窝点部拔除。
所以七大家族商议后认定,只要跟君王组织达成面停战协议,哪怕付出一定代价,也是值得的,这样他们对朝廷更有底气,至于付出的年款,仅仅瓜分的郑家产业的一部分都足够赔偿了。
福州瓜分完毕,七大家族跟君王组织正式签订协议,双方在海上面停战。
过了没多久,陆地上勤王派对郑家的围追堵截也停止了。
况且并不知道这些,也没人通知他,更不用汇报了,这可是跟他“追穷寇”的精神相悖,更有些沽名学霸王的意思了。
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干涉不了,他现在能指挥动的只有周鼎成和君,君还属于友情赞助。
郑龙出殡后第七天,郑家这一代族长郑浩广因绝望抑郁,在家中悬梁自尽。
应天府对郑家接二连三的死人,还带着强烈的节奏感,感觉非常的不理解,总觉得虽祸不单行,可是这也太凑巧了吧。
他们不管郑家人如何想,还是来到郑府现场勘查,查找一切可能人为的迹象,最后却只能毫无收获的收场,在卷宗上写明:自杀。
动机:因家族困境,看不见前景,抑郁绝望。
自杀动机完成立。
郑家人气的火冒三丈,这不是欺负人吗?自己家族已经够倒霉的了,应天府还跟着火上浇油,自己府里再不济,也有几百号人看家护院,别外人进来,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也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从福州赶来的二百人虽战斗力衰落,看家护院还是绰绰有余。
“哼,的应天府也敢跟爷斗,爷不玩死你们。”君看着进进出出的应天府公人,蔑视加鄙夷不屑,负手仰面,踌躇满志。
郑浩南等人现在真是如丧考妣了,至于考是真丧了,父亲刚死去七天而已,妣早已亡故多年。
福州的线路终于通了,传来的均是噩耗,虽族人还保留一块自留地,今后却只能偏安一隅,无力再崛起了。
海上走私没有他们的份了,这就是断了他们的财源,当海盗更行不通,不要君王组织,就是七大家族就能把他们海上的力量消灭干净。
郑浩广死后,按序应该由郑浩南接替族长,现在大家都奉他为首领了,而他自然也就成了君下一个目标。
“陆路已经通畅了,北上计划没必要实施,还是原路返回福州吧。”郑浩南也是无心再做长远规划。
他们原来计划北上由海路返回福州,也是希望重振一下北方的一些据点,现在带着三具棺木,显然不适于长途跋涉,陆地上威胁不大了,当然还是原路返回的好。
“可是现在咱们也不知道回去后不会遭到劫杀,依我看还是北上保险,留下一段时间也好观察动静。”郑浩渺依然坚持他原来的计划。
“有谁能联系上勤王派,试探一下他们的意思,如果他们要收保护费,咱们也认了。”郑浩南咬牙道。
“没人能联系上,只有通过况且才能联系上。”郑浩渺叹道。
“不行,咱们算是把他得罪死了,他恨不得咱们死绝才解气,他怎么可能出手相助?”郑浩南连连摇头。
“要是这样的话,勤王派根不会对咱们手软,依照父亲和大哥的分析,况且可是勤王派的头面人物。”郑浩渺道。
“这只是传言,未必可信。”郑浩南宁可信其无。
最初认为况且跟勤王派还有君王组织有关联的是郑浩南,这次家族劫难也是因他启动了万里急传,导致郑龙等人远离家族中心,不然的话,只要有郑龙坐镇福州,七大家族绝对不敢对郑家动手。
现在,郑浩南一厢情愿地认为况且可能跟勤王派关联不大,并他不是脑子短路,而是千方百计要找到快速原路返回的理由,那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鸵鸟思维了。
“况且那里就别指望了,他给魏国公写了一张条幅,写的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可见他对咱们斩尽杀绝的决心了。”郑浩民叹道。
“这诗句倒是霸气十足,很难想象出自一个十八岁的人之手。”郑浩南赞赏之余不由道。
“魏国公手上的条幅,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在王府有暗线吧?”郑浩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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