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同意,随后魏国公告诉他,已经给他配置了八名高手保护,只是他们在暗处,而且关键时刻未必济事,还是让那个空空道门的朋友贴身保护日夜不离才好。rg
况且点头答应。
魏国公随后离开,回去委派人写告示、贴告示去了。
“你今天好像也有心魔。”陈慕沙看着况且忽然道。
况且吓了一跳,老师不会真的看破他心思,看穿他心中的天人交战吧?
“老师,我那天从现场回来后,就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有能力杀掉这个人,以免将来十人、百人、甚至千人遭他的毒手,这样的话值不值得我开杀戒?”况且诚恳求教道。
“你要先有这能力,才有这问题。”陈慕沙道。
“弟子当然没有这能力,只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所以这两天真的有心魔产生,还被老师看出来了。”况且苦笑道。
“这问题没法回答,所谓杀一人救十人、百人、千人都不过是假设,没有发生的事情,可是你如果开了杀戒,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你开杀戒跟那些捕快公差不同,他们是律法的执行者,他们杀人是代律法杀人,你却不是,你没有执法权,所以捕快杀掉罪犯,只是律法在杀,你如果杀人,就是另一个问题了。”陈慕沙字斟句酌道。
显然他也没想好这个问题,只能先这样回答况且。
况且听后,顿时如释重负,不时搭上左手腕的手终于轻松地放下了。
即便在和魏国公话的时候,他同样在心里天人交战着,想着是否释放兵符除恶斩魔,现在老师的话让他明白了,他还是不能开这个杀戒。
正在这时,王爷忽然走过来,口中嚷着:“怎么回事,师弟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慈悲的呆傻了,还要给那等罪人治病?”
他身后石榴也跟着走来,也是仔细看着况且,想看看他是不是神智有些失常。
“你们看我作甚?这是老师的主意。”况且被他们看的直发毛,急忙推脱道。
“老师的主意,不会吧?”王爷看看陈慕沙,眼睛里充满疑惑。
“是我忽然想到的。”陈慕沙淡然道。
“老爷子,你脑子是不是也出问题了,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石榴急了。
王爷虽总是对况且幸灾乐祸,也觉得这办法给况且带来的危险太大了。
“没你们的这么严重,如果那人想要医治自己的病,会对医生下手吗?绝对不会。”陈慕沙淡淡道。
“可是那个恶魔根不是人啊。”石榴声调来高。
“没那么严重,我就怕他不来,若是来的话,有办法制住他。”况且安慰石榴道。
“制住他,凭什么,就凭你手中那些金针,那得他乖乖的让你往他身上扎才行,那样的恶魔会站着不动任你动手吗?”石榴急的快不行了。
“你们都不用着急,这可是魏国公敲定的办法。”陈慕沙着把魏国公最终敲定的办法了一遍。
“我你子太不地道了吧,这不是把灾祸往我家里引吗?”王爷登时脸绿了。
若按这办法,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中山王府,遇到这种恶魔,没人敢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一旦真刀真枪干起来,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国公大人的决定,师兄,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不妨回去跟国公大人提出抗议,你屁股最近是不是有些发痒啊?”况且笑道。
“去你的。”王爷宁可自己发疯,也不敢跟他老子提什么抗议,不用挨板子,禁闭一年就足够他受的了。
况且坐了一会就要回去,陈慕沙劝他留在岛上,这里毕竟隔着玄武湖,把守严格,的确是城里最安的地方,况且回去在他的那个朋友的保护下更安,这才服了陈慕沙。
魏国公动作真快,不到半个时辰南京城里大街巷都贴上了告示,上面写的大意就是告诉韩子平,国公已经知道你备受走火入魔的煎熬,所以着上天好生之德,不忍加以刑诛,劝君即刻到中山王府投案自首,可以延请神医为他治好走火入魔的病症,还会请皇上大赦他的所有罪过。
况且回来的一路上看到了许多条告示,心里也在发笑,想起了那条络金句:某某某,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况且回到侯爵府,君还在等着他,既然了要保护他,君当然不会擅自离开。
“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竟然如此异想天开?”君听了他和陈慕沙、魏国公三人的计划后,气的头发都竖立起来。
“这也就是条计划,行不行得通没有大关系,你也不必怒发冲冠吧。”况且笑道。
“要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真会认为你也跟着走火入魔了。这根行不通。”君吹胡子瞪眼道。
“也未必吧,那个韩子平天天受走火入魔的煎熬,他最想的是什么,还不是把走火入魔纠正过来,要是真能治好他的走火入魔,我看他一定会愿意自己投案。”周鼎成道。
君听了周鼎成的话,气道:“走火入魔,神佛都没法治好,你当我们空空道门没有高手啊,当年据门主亲自为他调治经脉几年,都没有丝毫起色,他最后彻底绝望了才无奈离开了道门。”
“你们门里高手是多,可是没有他这样的神医。”周鼎成指着况且道。
君听到这话倒是不再反驳了,况且的针灸术的确是一绝,但是对走火入魔有没有作用就难了。
况且现在对于能不能治好这种走火入魔的病症没有一丝把握,反正不成也没关系,若是以此让他自投罗何乐而不为?
况且现在还是认为这是一条计策,而且他也不认为韩子平会很轻易地自己投案来求医。
他下午去了李香君那里,带着画架去的,要给李香君继续画肖像画。
那幅地狱图始终在他的脑子里无法消除,他需要一些美好的画面来对冲一下。
李香君她们也知道了这起案子的基情况,城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这可是江南多年没见的一桩奇案,而且她们听况且亲自去了现场帮助办案。
于是菲儿、婉儿原来还有些看不起况且,认为他不过是命好,有个好老师做靠山,跟城里的二世祖没什么区别,现在彻底改变了想法,看着况且时感觉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李香君倒没这种想法,她多少有点担心况且的安。
“你也是的,官府办案,你一个书生跟着他们去干嘛,听还差点跟凶手遇上,多危险啊。”李香君像妻子似的唠叨着。
“有什么危险的,旁边捕快就有好几十人呢,怎么都伤不着我。”况且笑道。
“那也有危险啊,再者他们请你去现场干什么,你又不懂破案。”李香君继续道。
菲儿、婉儿则向他打听现场的情形,况且极尽轻描淡写了一些,却也吓得她们花容失色,魂不附体。
“你看看,还不危险,要是被吊死鬼缠上可是没完啊,非被活活折磨死不可。”李香君芳心扑通扑通乱跳。
“我都了,根没有吊死鬼,是一个恶人作的案。”况且道。
“那就是你不懂了,凡是吊死的人都会变成吊死鬼,然后在附近徘徊很长时间,等着把别人折磨死,他就解脱了,吊死了这么多人,吊死鬼得有多少啊。”李香君道。
“你还真信这个?”况且诧异道。
“怎么不信?吊死鬼可是真有的,家族里到了晚上,经常会有吊死鬼出现,有时候还会出现很多个,许多人亲眼见到的。”李香君认真道。
况且心中一叹,看来这瘦马家族没少害死人,吊死鬼都成群结队了。
他也不觉得稀奇,瘦马家族培训女孩子无比严苛残酷,挺不过去的自然就只好上吊求得解脱,估计瘦马家族害死的人不会比韩子平少。
菲儿、婉儿都瑟缩着脖子,好像身上发冷似的,她们眼中更是充满惧色,不知是想起了往日那种地狱般的生活,还是想到了吊死鬼的传。
“公子,真能抓住那个凶手吗?”菲儿问道。
“中山王府、应天府都在尽力抓捕,他逃不掉的。”况且道。
“听凶手进城里了,他不会在城里作案吧?”婉儿问道。
“应该不会,他现在基都是在乡村作案。”况且道。
况且从千机老人那里得到的资料上看,还有另外十七桩案子是韩子平做的,详情虽然没有,地点受害人却是有的,都是在偏僻的乡村,而且都是在江南,没有在北方作案的记载。
“听公子在现场得了个笑脸,是什么样子的?”婉儿继续问道。
“你们想看?算了,这个看了真要做噩梦的。”况且道。
“公子真有啊,我想看看。”婉儿吐了下香舌。
“这……”况且看了看李香君,一时拿不定主意。
“你带在身上了,我都想看看,外面人都那笑脸如何如何诡异,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是怎么个诡异法。”李香君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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