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元的记忆中,西夏不管对大辽也好,大宋也罢,亦或是后來的大金和蒙古,都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与别国打仗也是输多赢少,所以一直采取外交手段。如今的西夏一直采取的是联辽抗宋,与大宋一直是敌对关系。
种师道解释道:“袁节度,西夏军与大宋和辽国相比,疆域要狭的多,国内的整体实力要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其军队的战斗能力并不弱。西夏武士各个骁勇善战,擅于骑射,饲养的战马也是十分的优良。据老夫所知,西夏现有军队二十三万,单单是骑兵就有十二万,所以军事实力不容忽视。”
党项民族的彪悍袁元也是知道的,所以对于种师道的话,他也感到了一种压力。西夏军经常骚扰边关,无非是掠夺一些所需要的物品,就是这一简单的对于缺少物质的需求,才促使着西夏军屡屡犯境。其实,早在宋神宗年间,西夏人曾经和大宋和解,并且向大宋称臣,两国的边关也互相通商,曾经一度两国边关的关系和缓,百姓安居乐业。但是,好景不长,自宋神宗之后,两国刀兵又起,边关也再次陷入了战争的恐惧当中。
“既然西夏会出军五万,那我们这三万多一点的人,也就显得少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德顺、镇戎、怀德三军归附平凉节度,只有如此,才能显示出我军的军威,让西夏人见了才能够害怕。”袁元道。
“袁节度,此事起來简单,做起來难啊,三军所驻守的地方无不相同。德顺军在渭州西面,驻守陇干城;镇戎军在渭州北面,驻守彭阳城;怀德军在镇戎军之北,驻守平夏城,三军唇齿相依,互为犄角,每年西夏军大举入侵之时,就会尽数退到渭州之南,等西夏军一退,他们也会重返驻地,加上三军都指挥使都仰仗着刘法撑腰,所以对我这个泾原路经略安抚使也是置若罔闻。”种师道叹了一口气,重重地道。
袁元听到这里,眼睛里透出了几许恨意,以为自己做了平凉军节度使,统领着近十万军队,也算是不白來古代走一遭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西军的势力错综复杂,一点都不比京师那种龙蛇混杂之地來的简单。
“宿主,御人之道,在于恩威并施,恩于心,威束行,以宿主目前之势,九皇子之地位,可资利用……”系统的声音如仙音一般,飘如耳畔。
“系统姐姐的意思是……”袁元疑惑的问道。
“宿主,很简单,你就这样去安排……”
袁元一听,觉得很可行。
“老将军和三军的都指挥使可有往來?”袁元问道。
种师道冷笑了一声,道:“偶尔有点往來,只不过命令发下,却无人听从。”
袁元道:“老将军,今天就请派出三名哨骑,分别去三军驻地,通知三军的首领前來这里一晤,就以殿下千岁爷的名义通报三军。三军的首领纵然再怎么嚣张,也决计不会不把千岁爷放在眼里,只要三军的首领到了此地,我自然会有办法收拾他们,让他们对我这个平凉军节度使服服帖帖、惟命是从。如此一來,老将军也可以尽数指挥他们的军队,将所有军队调到此地,布下埋伏。”
种师道脸上一喜,急忙道:“一旦三军的驻军尽数撤退,西夏军也不会有所顾忌,必定会派出兵力前來攻打此地,以求阻止我建造城池。哈哈哈,袁节度,你果然想到了一个引西夏军到來的好方法。只是,不知道袁节度用什么方法來使得那三军首领听命于节度使呢?”
袁元呵呵笑道:“此事简单,我既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等他们三个首领到了,老将军自然会明白的。不过,到时候还请老将军和我一起演一场好戏啊。”
种师道有点迷糊,虽然不知道袁元口中所的是什么办法,但是他的心里却很开心,因为他很早就想整治这里的弊端了,但是他除了依靠战功之外,别无所依,所以对于刘法这样的人惹不起。他是个名将,更是个智者,所以他才能够在西军一待便是几十年。
“袁节度,我这就命人去传唤三军首领。”种师道从炕上跳了下來,高兴地道。
袁元道:“老将军且慢。”
“袁节度还有什么吩咐?”种师道拱手道。
袁元见种师道对他开始谦逊起來,便道:“老将军不必如此,吩咐谈不上,我是晚辈,您是长辈,做晚辈的又怎么能够吩咐长辈呢?老将军,你还要加派一个哨骑,让他返回平凉城,让梁山军中宋江帐下的林冲、秦明、李逵三个人火速赶到此地,对付那三军首领,就靠他们了。”
种师道虽然不知道袁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对袁元也充满了信心,当即道:“袁节度,我这就去吩咐哨骑,一切都按照袁节度的意思办理。”
袁元道:“恩,有劳老将军了。”
种师道呵呵笑道:“有志不在年高,老夫老了,能够遇到袁节度这样的后生,也算是老夫的荣幸。袁节度,你是节度使大人,是皇上钦点的,我这个泾原路经略安抚使是童贯给的,再也是徒有虚名,不要也罢。老夫见袁节度言谈举止都与蔡京不同,老夫以后就甘愿在节度使手下为官,但有任何吩咐,节度使大人尽管开口。”
“恭喜宿主,收得一名将,威望值增加1点,望宿主继续努力!”系统突然又冒出来,完就再次沉默了。袁元也已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
不过袁元不知道种师道为何会这样,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敢于向刘法这样的人叫板吗?古代人的思想和现代人的思想大有不同,古代人都比较实诚,认定的事情就会做到底,重要的是一个义字。忠孝自古都是中华的传统美德,流传了几千年,始终不变。也许种师道这样做,也是在无形之中体现了对大宋的忠心,希望能够有人整治这些不平事。
“老将军严重了,我还年轻,对于军中之事不甚了解,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老将军才是。老将军,如若不嫌弃的话,我愿意拜老将军为师,跟随老将军学习一下用兵之道如何?”袁元道。
种师道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节度使大人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老夫就是了,你是殿下千岁爷的师父,老夫若是当了大人的师父,那就将千岁爷的辈分压的太低了,千万不可如此,还望大人以后切莫提及此事。”
袁元呵呵笑道:“大人果然是我见过的第一忠臣,如此深远的问題都想到了,那以后在下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老将军,还望老将军不吝赐教。”
种师道也笑了,道:“大人放心,老夫就喜欢好学之人,但凡老夫知道,就一定会告诉给大人的。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召集哨骑,按照大人的吩咐去做。”
“正好我也要出去,咱们就一起出去吧。”袁元道。
两个人一起出了窑洞,种师道自去吩咐哨骑,而袁元则赶往工地。
到了工地,袁元见到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城墙被部推倒,士兵们忙着将石头一块一块的搬到其他地方,他的心里也在计划着该如何使得城墙建立的更加牢固起來。
袁元想到了水泥,可是他不知道这里能否找到像样的材料,再水泥在现代虽然是很普通的东西,但就是这种最为普通的东西,他却不知道是因何而來的,他也从來沒有关心过建筑的问題。
“沒有水泥,古代人又是怎么建造坚固的房屋和城池的呢?哎,真是头疼啊。”袁元自言自语地道。
“宿主,你不必为此种问題所烦心,因为古代人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亚于现代人,秦始皇陵、长城、都江堰等等的这一切古代有名的建筑,在你那个时代的人看來,能够完成这样的工程,古代的建筑学业绝对不容忽视。”
袁元转念一想,觉得系统讲的非常对。
想到这里,袁元会心地笑了笑,望着面前忙碌着的士兵,他也想加入到其中。
他向前迈出了步子,刚走了沒有两步,便迎面碰上了身脏兮兮的赵构。
赵构站在袁元的面前,挡住了袁元的去路,一脸傻笑的站在雪地里,脸上也有着一层灰土,当即大声叫道:“师父,真是太好玩了,原來建造城池是那么的好玩啊?”
袁元看见玩性比较大的赵构,想想他这十二年里都呆在皇宫里,虽然不受皇上的待见,却好歹也是养尊处优,也是饭來张口衣來伸手,什么也不用愁。可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那些他从來沒有接触过的东西,对于一个正处在好奇心很强的孩子來,确实是致命的吸引。
他笑了笑,走到赵构面前,伸出手在赵构的脸上擦了擦灰土,道:“既然那么好玩,那你就多玩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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