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一出口所有人都呆,不紧胖子,老头还有李云秀,李良辅等人,反正除了袁元,大家都糊涂了。难道费那么大劲力把胖子抓来就是给他画画。
虽然老儒生不懂这山大王唱的是哪出,但是人家已经提出来了,他也只能照着做了。于是他到盒子拿出紫笔,用镇纸就要开始动手。
“慢着”袁元拦住他的笔,然后回头对李云秀笑道:“你说了,不会叫的。”说完他用手一指胖子:“脱衣服。”
“什么”众人又被这句话雷到了,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脱衣服到底玩什么。袁元却是神色不变,一脚踹在马先玉股上:“喊道,还楞着干什么,马上给我拔光他,一块布都不要留。”
“呀”等李云秀反映过来,马先玉已经麻利的将胖子剥成了白羊,缩在那里瑟瑟发抖。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什么时候见过男人,只是瞥道一片肥,便闭上眼,尖叫着带着同样害羞的的萼儿逃了出去。
“这,这是做什么”同样不解的还有老画师,他傻傻的看着已经了的胖子,手上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袁元却是将手一摊,眼都不翻道:“老先生,你看不出吗,正是要你为这位公子画画。”
“休想”老儒生愤怒的将笔一甩,以为受到极为大的侮辱。他说道:“老朽是读书人,启能屈服你的威,做那有违礼之事。”
“是吗”袁元冷冷一笑:“老先生果然有风骨,不过先生似乎还有一位童子吧。”袁元对着马先玉一招手:“把那小东西带上来。”
很快,一个被捂着嘴遮着眼的十几岁小男孩便被带了上来。袁元将刀往他脖子上一架,狠狠说道:“老先生若是不从,我就杀了你这个童子,老先生自求风骨,却让童子殒命,所谓我不杀伯人,伯人因我而死,这个童子当是死在你手,连人都可以杀,我看你还怎么守圣人之礼。”
“主人,主人救我,主人救我”那童子不过还是个孩子,哪见过这些凶神饿煞,吓的苦闹起来,向老头求救。
“你”老头子看着童子那挣扎摸样,听着那稚嫩的求救童音,心如刀割,好象没一下都哭在他心上。他愤怒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咆哮道:“抓一个孩童算什么英雄好汉,放了他,有本事冲老朽我来。”
“我们不是什么豪杰,是山匪”袁元把刀仍然架在那和细白的脖子上,冷冷道:“山匪就是谁不听令就杀谁。”
“老先生不怕死”他把刀更近一步:“只好拿这个童子给先生赔葬了。”
“主人,主人我怕”那小孩此时已经被冰冷的刀吓的嗓子都哑了,哭的声音要多揪心,有多揪心。
终于老头忍受不住了,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的做下,将手招道:“别,别下手,老朽我,我画就是。”纸砚笔墨俱已备齐,放在一个小石桌上,老头忘矮凳上一坐,提着笔,挽着袖子,当真是一副做画名家的样子,他抬眼扫了下对面已经被拔光了的刘向东,皱起眉头,搁下笔说道:“这位大王,他这个样子我怎么画”
袁元还以为老头还是嫌装不画,眼神一利,冷笑道:“就是要你画这样,怎么,老先生还是不愿意,那可不要怪某家心狠手辣。”他把手一指那童子,喊道:“动手。”
“大王请慢”老头慌忙阻拦道,那脸上都惊的变了形,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袁元看了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蒙着脸,心道老子还真有做坏人的天赋,随便咋呼一下都把人家老人家吓坏了。
“大王”老头说道:“老朽不是这个意思,老朽是说那位公子神色太慌乱了”他指了指胖子,晃人眼的一细白肥,象了几层轮胎一样的褶皱从,此时正象一个好象遭到的娘们一样,一手护着,一手捂着下面,蜷缩着蹲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
这哭声让袁元很烦躁,平时飞扬跋扈的胖子,心理抵抗能力也太脆弱了。他走到胖子面前,在他股上来了一脚,粗鲁的暴了一口唾沫教训道:“妈了个巴子,哭什么哭,死了爹还是死了娘,老子最看不上你这样的废物,须眉男子流血不流泪,不就是让人看看吗,又不是娘们,给老子闭嘴,再听到你在这里鬼嚎,就把你舌头割了。”
听说要割舌头,胖子的干嚎跟刹车一样给掐住了,不敢哭出声。因为憋的太快,抽的他都快背过去了。胖子心中委屈,他养尊处优贯了,从来都是他欺负人,现在却被人象教训儿子一样教训。
站着说话不腰痛,刀架的不是你脖子,胖子对这些蒙面山贼极度怨念,心中幻想着若是留着命出去,他一定要让州兵把这个贼窝踏平了。
yy归yy,胖子是绝对的识相的,让他不准哭,现在他连呼吸都谨小慎微,把大丈夫能屈能伸发挥的淋漓尽致,甚至连脸上恐慌都收了去,还能挤出点笑容。就算挑剔的人此时也找不出茬说胖子不够合作,这装b能力之强大,连袁元都心中佩服,他自问自己在这样况是绝对做不到如此“英雄”的。
“老汉你可以开始了画了”袁元坐回自己的位置下令道。他这话可不好听,要知道老汉在宋时绝对是骂人的话,即使是地位贫的男人听到称呼为某汉,那也是要勃然大怒的。
但是这话由袁元嘴上说出来是那么自然,因为他现在装的就是山贼。山贼是什么,就是那种杀人越货,不把人命当命,恐吓羞辱他人来取乐,满嘴粗话的东西。
如果他在那客气的说,老人家,你请。反而是让人奇怪。老头的神色也诠释了这一点,虽然满脸的不忿,却也敢怒不敢言,只能无奈的拿起笔。
将胖子的造型上下打量了下,提手刚要下笔,又摇摇头放下,恭敬道:“大王,我。”
“妈了个巴子,你事咋那么多”袁元是完全入戏了,这装着装着,感觉自己就真是个山大王了,这粗口张嘴了。也怪这老小子,画个画都吊人胃口,明明以为他要下笔了,心神都跟着他笔动了,这老小子却又中断,这不是玩人吗。不光是袁元,连边几人都眼冒怒火。
老头却是不慌不忙,抱拳说道:“大王少安毋躁,听老朽把话说完,若不如大王意思,杀了老朽就是。”
“杀了你”袁元冷哼一声:“没那么便宜,我知道你这老汉不怕死,所以某家不会杀你。”
他摸了摸手上的钢刀:“说吧,若是不中意,我先当你面杀了那小东西,再有的事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大王何必动怒”老头并没有被这话吓道,依然淡淡道:“老朽只是想问大王,是否要照着此时的样子画,若是大王首肯,老朽当即做画既是。”
“你倒是提醒了某家”袁元手在腿上一拍。这老头的意思是让他来定这胖子的造型。这正合他意。
本来李良辅他们一直不理解冒着这么大风险把这知州的公子掳回来,却又不让下手教训。他们的想法停留在以牙还牙上,既然这胖子暗地让人打了袁元一顿,自然就要打回去,这才算是报复。难道还真是绑票回来养着。
其实袁元的想法是羞辱,把胖子抓回来,给他画画。他前世那个时候正是**和门事件流行的时候,这给他提供了设想,弄个公子门出来,把胖子画流出去,这可是比杀了他还难过。
搞不好还能成为宋代整人一派祖师,也许事还能轰动天下。而这老头的话让他想到,这事要精彩,还要看这画的质量。这画师没问题,那自然是看模特了。
胖子的造型越是yd,这画出来的效果就越能吸引人,造成影响也就越大。如此一想,胖子现在的样子在袁元眼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还得自己出马,袁元搓着手,心中乐坏了,到导演啊,是在宋代弄,刘胖子也该荣幸了,他将成为大宋第一个男星。
这也是一件开创,袁元摇着头,对着众人说道:“老汉的话有道理,刘公子你这个样子可不行。”
刘向东可傻了,他哪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小心问道:“大王,小的,小的不明白。”袁元“嘿嘿”一笑:“你不用明白,照我说的做就是,来把手放在口,另一只手放脖子下面,头昂起,对,脸上要陶醉,股抬起来,再高点,再高点,好,就这样,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眯上,要,眯小了,知道什么叫陶醉,就知道你不懂,你就想着是刚刚从那水仙小姐上下来。”
袁元这个导演当的有滋有味,胖子却给他折腾死,就算是能屈能伸,做这样的动作也能让胖子心在哭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胖子不舍得死,强烈求生支撑他,即使这动作再羞辱他也做了下去,只是那苦水吞下扭曲的神怎么也不能让李承组满意。
费了好大劲,才总算确定了第一个姿势。袁元擦着头上汗水,嚷嚷着嗓子都喊干了,心底却是大为过瘾。
而其他人完全是傻了眼,准确说胖子摆出的造型让他们傻眼,要知道中国人对都是极为隐晦的,虽然古人也有宫画这些东西,但是象袁元指挥出来的造型,简直让在座的良家男人大为吃惊,原来“爽”还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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