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装B的扬了扬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走出了军营,只留下一地蛋碎的声音和无形的钦佩……赵天走的是很装逼,很是潇洒,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地平线上,这时,原安静的军营校场瞬间就好似炸开了锅似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激动和狂热。
“哇,咱们的新将军还真是了得啊,为人直爽而且身又高,最可恶的是他竟然长的这么清秀,哪有这么一个武功又好长得也妖孽的男人啊。”
不知道是谁哀怨了一声,紧随着就有人接过话题道:“唉,这人真的好坑啊,竟然扮猪吃老虎,我们这么多人竟然不是他的对手,你他是怎样的一个高度了?”
“我们这次居然碰到了这么好的将军,既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有处处为百姓着想,而且人还这么厉害,反正我是跟定了。”就在一精瘦男子还在喃喃自语的时候,周围的人顿时就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他道:“哦,原来猴子你搞基啊!”
这个被称作猴子的男人立马就反驳道:“搞你妹的基啊,老子可是真真的汉子!”罢眼睛也不转一下,看着赵天消失的地方,眼中多了一丝坚定。
一夜无话。
次日,晴空万里,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
黄灿灿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之上,散发出无尽的光芒,似乎是遇到什么喜事,好似要把整个大地都照亮似的。
车道之上,一脸囚车从成纪东南方向的兵营驶出,在一群神色威严的士兵簇拥下缓慢行驶在大街之上,横穿了整个成纪城区,朝着西北方向的刑场方向径直开去。
车内,一个身着白色囚衣的中老年男子,双手戴上手獠,被固定在了囚车之上,整个人也只是双拳和头部显现在了外头,中老年男子正是被赵天抓去宣布砍头的冯偲深。
此时的冯偲深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股心高气傲了,原红润发福的脸色此时也是一脸的褶皱与哀愁,那头黑发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密布着白发的黑发,整个人除了邋遢就是颓废,浑身上下都显露出一种绝望,死气沉沉。
早就得知今天会处死冯偲深,所以,车队行驶之处,早就已经等候好了许多百姓,或老或少、或男或女,但是他们脸上都有一个表情,那就是一种出了恶气的那种灿然和对冯偲深的一种鄙夷之色。
“砸,给我砸他!”
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顿时,那些赵天只有在电视里面才能看到的情景出现了,但是现在却是清晰无比的在赵天面前上演了。
只见漫天的鸡蛋啊,白菜叶子啊什么的馒头飞,纷纷从道路两旁飞向囚车里面的冯偲深,看着人们身后那些空了一半的菜篮子,赵天知道,这些人都是有准备来的,就在赵天遐想的时候,夸张的一幕出现了,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侠之手,竟然有半边西瓜凌空飞出,手法很好,直接砸在了冯孝天的头上,瞬间就炸裂开来,西瓜汁西瓜子再加上那原就沾上的生鸡蛋,顿时就让原就显得邋遢凌乱的冯偲深更是不堪入目,难看至极。
“这新人兵侍大人当之无愧为我们的父母官啊,竟然敢把冯偲深都搅翻了,大家砸,给我砸死这个畜生……”
“你个无恶不做的狗东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该死、该死啊!老天开眼了……”
街道边的人们骂声不绝入耳,手也更是没有停下,仿佛那些鸡蛋都不要钱一般砸向冯偲深,赵天骑马更在后面,看着这些反应激烈的民众,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跟在赵天旁边的冯承淼早已经是颤颤发抖了,看着飞向冯偲深的各种物品,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更多的也是一种庆幸,死倒不是最害怕的,唯独让人难过的就是上刑场的过程,实在是让人难堪,想到这里,他望向赵天的背影多了一丝恭敬和中肯。
冯承淼是赵天特意叫来的,也是冯承淼自己要求的,请求自己为冯偲深收尸,赵天也没有反对,想着也让冯承淼看看这游街示众的场面,让冯承淼的悔过之心更是稳定,现在看来,效果确实是达到了。
“爷爷,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子被人家用东西砸啊?”街道旁边,一个六七岁的女孩看着这架势,正半躲在一位老者的身后,一脸天真无邪的问道。
老者看着囚车里面之人,低头对女孩柔声道:“这个人他有罪啊,所以要把他拉出去杀头,这样才能惩罚他,所以,以后你不能学他哦。”
“哦,是这样啊,既然他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这般砸他?难道就不能不砸他?”女孩一脸天真的样子,微躲着露出一只眼睛心的打量着冯偲深,眼里满是天真无邪。
“这也许是他罪孽深重吧。”老者有些无语的道,他也不知道,为何一个将死之人,还会这般遭人嫉恨呢?
冯偲深站在囚车里面,看着眼前这些脏秽之物,耳边不断传来人们的叫骂声,女孩和老者对话的声音更是清晰的被他收之于耳,心里一阵木然,顿时感慨万千,思绪万里。到最后,肃然开朗,便不再专注两边,闭眼无言。
或许,自己是该死吧。
刑场之上,冯偲深背缚一个红笔斩字的令牌,跪于地面,面目死气的望着周围议论不已的人群,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午时到来。
“冯承淼,去给你哥送个行吧,怎么着你们也是兄弟一场。”看着午时快到,赵天也是转身看向冯承淼,冯承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便走向跪着的冯孝天。
“呵呵,冯承淼,你怎么舍得来看看我了。”看着冯承淼的到来,冯偲深率先开口道。
冯承淼闻言,脸色纠结了许久,最后淡淡道:“哥,一路走好。”
“哈哈哈哈……”冯偲深仰天长笑,许久才回过头来,道:“冯承淼,尽力了这么多,我算是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今日种种,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啊,我冯偲深一心只是想着家族发展,却是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后果,现在你选择归降赵天,走所谓的正道,我冯家的以后就束缚在你手上了,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好好跟着赵天做,不要三心二意,两面三刀,不然,诸久之后,定然苟同。”
罢,冯偲深便是低头不再言语,冯承淼回味了一番,也是退了下去。
“午时已到,斩!”
随着令牌轰然落地,侩子手扯过那写有斩字的牌板,一把丢在地上,双手扬起手里的大砍刀,哗然砍向冯偲深的脖颈,一股殷红的鲜血伴随着头颅飞起,然后落地,周围归于沉寂。
片刻,周围的人群大声呼喊起来:“赵大人大公无私,实乃佩服……”
闻言,赵天淡淡一笑,吩咐道:“这尸首的收敛就由你冯承淼来办了,收之安葬吧。”
随即转身离去,只留下感慨不已的冯承淼和欢呼的群众……
兵侍府,会客室。
会客室中,赵天依旧坐在上头,向东阳、王清群、杜应忖冯承淼等人依次排开。
昨日,冯偲深被斩首之后,赵天特意给了一天时间,让冯承淼前去安葬冯偲深,也算是对冯承淼的一种尊敬吧,却是,赵天给的这天假让冯承淼心里倍受感动,虽然冯偲深不是他的亲兄弟,但是多少冯偲深也是为了家族着想,所以,对于死去是冯偲深,冯承淼还是提不上恨意的。
“咳咳……”
赵天已经是轻咳了几句,招呼众人坐下,率先打破了沉寂。
几人一次坐下,倒是杜应忖和冯承淼却没有坐下的意思,赵天眉头一挑,不解的问道:“杜应忖是习武高人,不坐倒也是正常,只是为何冯承淼你也为何不坐呢?莫非不是不给我赵某面子?”
看到赵天脸上有点点不悦,冯承淼老脸一紧,暗暗心惊,自己现在可是心臣服于你,可不能再让你误会。
他一脸诚恳之色,赶忙解释道:“哪里哪里,只是冯承淼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待罪之人,以前大人初来成纪,我也没少和着那冯偲深为难将军,这不,现在想想都觉得一阵惭愧啊,哪里敢坐。现在能够在大人一切都在发展,能在将军手下谋事,的必将一改前非,为将军做事。”
赵天眼眸一转,看着有点惶恐的冯承淼,没有话。
冯承淼这厮现在可真的是见到了赵天的手段,年纪,心计、能力,都是一顶一的,更是把冯承淼冯偲深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这次赵天给自己一个机会,留下来为他做事,自然也是格外珍惜,话都是异常心,毕竟以他的那点破事,赵天随便那么一,自己就可以死上那么几次了。
“哈哈,冯承淼,看你的什么话,现在你可不是什么戴罪之人咯,你放心坐就是了,现在各位都是在我手下办事,论年纪你还是最长的了,以前的事咱们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注意自己做的事就是了。来,坐坐坐。”赵天一脸笑意道,心里也是佩服冯承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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