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人,这里的工作都交给你了!”
黑深色调风格的女仆装并不暴露,相反的还有一种保守端庄的感觉,不过因为先前的一些了解和围绕着这家贵族的各种流言,哪怕这样的风格也很难让人想象他们是有着严肃刻板家风的正统贵族,而是会让人觉得这里的主人喜欢这样的pla而已。rg
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对骑兵感兴趣,甚至由笋尖入手,层层剥离绿叶后露出的泛白的茎身才会分外纤白,最好吃的东西享受的时候当然要尽量耐心才是……咦,这是在什么?
咳,这是在一种值得倡导的价值观。
刚刚话的那个女仆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样貌可以算是一流,但语气却太过趾高气扬了,她一边下“命令”,一边还时不时的把手掌朝向太阳仔细的观看自己的指尖,然后整理着自己的指甲。
“我一个?这是五个人的工作吧?”回话的人年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样貌先不,但“皮肤”却好的让人嫉妒,而且他的身材显得很高挑。
此时他面前的是一大堆需要清理的餐具,是“堆积如山”也不为过,而吩咐他的人从职位上来跟他一样都是杂庸,对方既不是厨房负责人更不是女仆长,大家理应“平等”,所以她没什么进行命令的资格。
而以这位新人十分讲道理的性格,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吃这样的亏。
“新人,你叫什么名字?”女仆双手抱胸的问道。
“我?艾茵……蒂克丝。”他还算流畅的出了这么个拼凑出来的假名字。
“那么艾茵蒂克丝,你连前辈和后辈的关系都不懂吗?如果不想遭遇什么痛苦的事情、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的话,最好按我的吩咐去做事,这是前辈对后背理所应当的‘教育’。”
明明是最底层的家佣而已,此时这个女仆脸上却露出了嚣张而嘲讽的表情,而她能摆出这种表情的理由,仅仅在于早早进入了这里一段时间而已。
艾茵蒂克丝同学原是蹲在地上老老实实干活的,但听到这一句话后,他站了起来。
将沾水的双手在胸前的围裙上轻擦了几下,他道:
“因为前辈后辈这种原因就将五个人的工作压在一个人身上,怎么看都不合理吧?你们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也太不把人家当回事了,那位女仆听到这种话漂亮的弯眉都要竖起来了,刚刚进来这里的女孩来都是谨慎微的,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能反抗的奇葩,不过,这也是好事,不用找理由就能光明正大的欺负他了。
于是她当即三两步走过了,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事实证明,这对她来绝不是什么好事。
她当然不可能打中战斗女仆艾茵蒂克丝的脸,相反的,后者的右手绕过了她的手臂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那指间的力量顿时就让她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快被捏碎了,但她除了喘息更为粗重一些之外,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然后艾茵蒂克丝的肩膀轻轻一抬,对方就双脚离地了……他就把这位女仆以标准的上吊姿势提了起来。
谁都没有想到,大家明明身材差不多,这二货的力气这么大。
“实话,我绝不想欺负你们这样的一般人,但是近期我的心情实在不好,抱歉,你撞枪口上了,这真的是你的错。”
至于他心情不好的理由……额,不可描述。
或许此时对方还能听得到他的话,但窒息感已经袭来了。
“在来到这里之前,你原是做什么的?孤儿、歌女、流浪?可不管原来做什么,到了现在你肯定不想再离开这里做回行了吧,起码这里能天天吃饱饭不是?”
“甚至你或者还看到了什么榜样,于是由谋求更高地位的想法,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或者脸蛋,毕竟你肯定觉得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抱歉,出卖这个词语意有问题,这里还是用“交换”这种中性词为好,但不管怎么样,不要忘了自己的职。”
“更不要以为原自己是个可怜人,获得了稍微上(和谐)位的位置之后,就有理由对其他的弱势肆意妄为……实话,谁身上没点可怜的地方呢?你知道我差点淹死了多少回吗?”
“或者‘上进心’谁都有,你的凭依是自己这张脸,这实际上也无可指责,仅仅因为长得好而顶的上别人一生努力的事情太多了,不过……你猜,如果我以1米每秒的加速度……你可能听不懂,我的意思是以最大的力气把你扔到这堆瓷器里,你猜会发生什么事情?”
“很简单,首先,巨大的冲击力会把这些精美的瓷器变成碎片,而那些破碎的边缘不比锐利的刀具差到哪里去,于是,不管是单层的纺织品还是人类的皮肤都没有办法阻挡它们的侵入,再然后,那些碎片会一寸一寸的插进你的身体里,你可能会先觉得刺痛,再觉得神经麻痹,而最后……你的身体会充分的理解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至于那些更细的碎片,可能会一生都留在你的体内。”
“还有……万一有什么东西划伤了这张脸呢,万一刺瞎了你漂亮的眼睛呢?”
艾茵蒂克丝回收自己的手臂,此时两人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窒息的痛苦让女仆再也无法直视那双眼睛,她已经猛翻白眼,狭的视线里只能隐约的看到猩红的头发。
那肯定是恶魔的颜色。
最开始艾茵蒂克丝的声音没什么感情起伏,但随后却来像在描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这让人能够感觉到她正在努力的克制着那么做的冲动,但随时都可能发生“克制不住”这种状况。
这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多么可惜……如果你没有被直接丢弃,等你的伤势大体恢复以后,谁看到你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然后他们会把你派到最繁重的工作中,直到过完了这短暂而痛苦的一生都无法脱离那样的樊笼,到时候你可能会后悔来到这里,痛恨今天的遭遇,诅咒我这么个人,但那有什么意义呢?”
“或者我不这么做,我们干脆一点……你知道这家院子里有几口深井,假如把一个女孩藏进去的话,你觉得多久才会被发现?稍微有点在意。”
“或者你能承受每天夜里只要睁开眼睛就会看到窗边有倒影正在监视自己的压力吗?没关系,那最多只会造成神经衰弱而已。”
那张话痨的嘴巴一刻不停的描述着可怖的事情,可这个时候对方已经快要窒息而死了。
于是他果断松手,然后为了防止对方的栽倒,他很善意的从身前环抱住了这位女仆,很像是正在占便宜一样。
而等对方喘息过来、重新萌生了自己还活着这种念头之后,察觉到了现在的处境之后,该直接挣脱的她却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
她的双手只能无力的垂下,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后颈正在被两根手指不停的划过。
然后更轻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甚至她能感受到那话语里带着的湿气和温热:“对了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实际上我曾经是屠夫的……女儿,然后告诉你一个我们知道的职业技能,知道吗?不管是多么大型的脊椎生物,只要找准了脖颈处两个脊骨之间的缝隙,然后不算费力的一刀之后……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猜……你肯定没有看过那么漂亮的血花,瞬间失去了前进路径的血液会一下子喷射出来,那微红而细密的血雾,带着淡淡的腥气,但如果粘上你的唇齿的话,又觉得有点微甜了。”
这个时候,那两根手指已经不再滑动了,而是在她的后颈脊骨的某个地方轻轻地点了点。
女仆感受到了彻骨的凉意,某些画面控制不住的一瞬间塞满了她的脑海……想象力,往往都是不受控制的东西。
然后对方松手之后,她再也无法挂在艾茵蒂克丝身上,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艾茵蒂克丝却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笑了起来,“开玩笑的,你的反应太夸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自己的事情该自己做的重要性而已。”
任凭那只手轻抚自己的脑袋,女仆却再也不敢抬头,纵使那动作再轻柔也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安抚,她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心跳即将突破临界点。
然后对方后退一步,那只手的动作也终于停止和离开了。
“不过……如果方便的话能帮我把我那一份做了吗?实话这种工作太麻烦了。”
额?好的自己的工作自己做呢?
因为艾茵蒂克丝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工作去做的。
他单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感觉情绪稍微有点失控……不管怎么,欺负一般人确实有点掉价了,不过根原因在于现在的事情确实让他的心情不佳,对方的行为只是诱发点而已,他到底还是到不了那种行为上彻底隔绝情绪影响的境界,而且……
“糟糕了吧,稍微暴露出性了……”
性格上偏强势或者侵略性的人,搞不好内心都或多或少住着一位被称做“sadis的先生。
有时候,有的人会情不自禁的把它放出来的。
如果限定到“艾茵蒂克丝”身上的话,这种时候也大概只有艾恩能制止他了,不过……偶尔暴走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他除了吓唬人之外也没做别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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