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口哨傳來,一個龐大的巨雕飛來,緋月飄身躍上其背,向後方沖去,來到岩漿湖的上空。輕手一掌拍下,地面形成一個大坑,岩漿流入坑中,延慢了追擊。
跑動的人回頭看去,震驚的大張其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那位毫無武藝的少女,居然能施展出如此威力,只是隨手一掌,就震出幾丈深的大坑,就連女皇也做不到吧。
嬴政怒喝道︰“不許回頭觀看,加緊速度奔跑。”
必須要加快速度,從各處噴發的岩漿看來,範圍太廣,緋月不可能面面俱到。如果逃的慢了,還是會被岩漿包圍,到了那個時候,估計絕大部分的人都會死去。
蠶桑女、川島兢也呼喊著快跑的聲音,眾人攜帶弱,將那些武藝低下的,兩手帶著狂奔。
這里已經變成了地獄,扶桑的末日,都為了一線生機而苟活。
半個時辰後,嬴政等人終于到了村正山,這里已經跑來幾千人,都站在身邊擔心地觀望。
嬴政大聲地喝道︰“所有人上山,不可以留在山下,巔峰高手們快點登山,盡快將山頂鏟平。”
人數真的太多了,村正山雖然高,但是很陡峭,不開闢出一條道路出來,根容不下多少人。也幸虧還有容身之所,不然嬴政根救不了任何人。
眾多高手飛躍上山,蠶桑女、川島兢等眾多高手,不斷地震去山頂土石,丟向靠近大海的一面。
嬴政帶著鐘離、千姿也站了上來,面朝大海的這面,卻是一處海拔三千丈的懸崖。高度是夠了,不怕海嘯來襲。
幾位高手的實力還是不錯的,掌力橫飛,不斷地鏟平山頂,形成一片型廣場。當開闢出能容納萬人的時候,眾人累的停下喘著粗氣,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開闢出來,每個損耗內力很大。
再看緋月的方向,雖然現在變成很渺,但是在昏沉的夜色中,那個白色的點,依然在空中飛舞。
許多處熔漿已經匯集,形成到一個湖規模時,她就會拍去一掌,震開地面,熔漿分流出去。無論岩漿流的多麼快,只要流向村正山的方向,都被她截流住,不能前進一分。
吹也張開了雙翅,不斷地拍打著飛來的火石,更多的火石飛來,緋月布出罡氣,直接粉碎在一丈之外。
山頂的人看看陣陣咋舌,這還是人嗎?
蠶桑女流著眼淚,言道︰“這就是我們的聖女,我們都有大罪,居然有人推倒了聖碑。”
川島兢嘆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就是聖女之威,境界不夠的,豈能看清她老人家的實力?”
“有聖女的維護,我扶桑才能苟活,才不用怕被外族欺凌。可是聖岳的人,都忘記了當初的誓言,親手毀去了心中的信仰……”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在危難之際,還是聖女和聖主帶著他們逃亡。能夠阻攔火海的,只有聖女一人,其他人都沒有那樣的強大實力。
這樣的情景,嬴政早就在長生島見過,連暴風眼都不懼,豈會怕區區火石。現在還不能停,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又在地面劃著各種線條,數了數來到山頂的人,有觀望著山下的人,計算著能活下來多少人。災難過後,這些人應該怎麼處理。
人數太多了,不可能將所有人都帶走,既然扶桑人能反水一次,就肯定能反水第二次。哪些人忠誠,哪些人有其他心思,都要區分清楚,不然就不能讓他們跟隨。
將各個計劃都準備好,免得到時候這些人再生亂。
不多久,一人一雕飛來,緋月落在廣場上,緩緩地走向嬴政。
周圍的人部彎腰行禮,齊聲喊道︰“恭迎聖女回歸,聖女威武。”
緋月撇撇嘴,言道︰“從此以後,緋月不再是你們的聖女,血凡哥哥也不再是你們的聖主。”
走到嬴政身邊,輕聲笑道︰“哥哥,我們回去吧,別人的死活,與我們無關。”
嬴政刮了刮緋月的瓊鼻,也笑道︰“可我還是心軟,如果再不幫幫他們,估計後面還要死去許多人。畢竟是我曾經的勢力,就算他們對我不忠,我卻做不到不義,算是了主僕情誼吧。”
緋月吐了吐香舌,她就知道嬴政會這麼。
嬴政站在眾人面前,言道︰“火山噴發,可能會持續三天,海中魚蝦很多,你們互為扶持,能力強的就多捕捉些,帶給弱的人食用。”
“三日過後,就要去周邊尋找新的海島,重新生活。扶桑已毀,岩漿爆發面積太廣,沒有幾年的時間,無法在這里生活,諸位熬過這幾年,才算真的安。”
“願意跟隨我的,必須符合三個條件。一,立誓效忠;二,至少大成實力;三,主僕關系。”
“提前告訴你們,我只會從這里帶走五百人,不可能將所有人一起帶走。畢竟你們曾經背叛過,讓我們兄妹極其失望,所以這個聖主聖女的名號,還是不要再叫了。”
眾人听的低頭不語,扶桑人親手推倒了聖碑,已經讓人難堪。能救他們一命,已經算是大恩了,實在沒有資格提出其他要求。
川島兢嘆聲道︰“既然不讓稱呼聖主和聖女,川島兢就叫您一聲血凡公子。我暫時無法跟隨公子,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實力不夠。”
“當年是你們對我有傳藝之恩,訓練了這麼多年,我還是沒有突破。請給我些時間,等我突破到巔峰極品,必會去劍谷參見。此生不突破,我就不會踏上中原之地。”
“女皇、鈴木姬、馨子,你們三人必須跟隨公子。聖岳被毀,你們難辭其咎,必須要對所有扶桑人一個交代。而且 卑女逃了,你們必須親手殺死那個賤人。”
“她將我扶桑害成這樣,看看這里的人,我們還能夠活著只有區區幾萬人。百萬的扶桑同胞,被那個賤人害了,此仇必須要報。”
“想要殺她,只能跟隨公子。否則的話,你們也沒有臉面在族內存活。”
三女望著遠方的故鄉,那樣已經變成了地獄,死去的人太多了。一位女皇,兩位管事,必須要負上責。
蠶桑女拉著鈴木姬和馨子,三女跪在嬴政面前,舉手立誓道︰“從今以後,願為血凡公子的奴婢,永不背叛,如違誓言,天地難容。”
重重里磕了三個頭,嬴政親手扶起。他看的很清楚,至始至終,這三位並沒有違背先祖的承諾,只是沒有確實嬴政的身份罷了。
收納她們,嬴政心里還是很高興的,畢竟三女都是巔峰實力,對自己是一大臂助。去處也好安頓,直接讓她們加入鐘殿,家里也能有高手坐鎮。
畢竟嬴政離不開鐘離,天天跟著自己跑,不可能天天在鐘殿呆著。等回歸以後,就可以力地收歸大權,自己也有了底氣。
在嬴政的命令下,鈴木姬和馨子,都在挑選著自己的心腹。蠶桑女卻找不出幾個真正忠心之人,也不敢亂挑選。
走到川島兢的身前,蠶桑女哭泣道︰“川島爺爺,桑女沒有做好女皇,讓您失望了。現在跟隨了公子,以後扶桑的一切,就麻煩爺爺了。”
川島兢哀傷道︰“其實也怪我,我沒有教導你俗事上的規則,也有過錯。古閣樓的時候,你遇到武學不明白的地方,就跑去密室問我。”
“我們交流最多的,還是武學,其他事都沒有考慮過。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應該早就教你一些管理知識,也不會讓 卑女那個賤人操縱聖岳的大權。”
“以後就好好跟隨公子,凡事不要自己做主,以前听公子的安排。”
三女點了點頭,周圍的許多人都哭出聲來。
緋月卻好奇地言道︰“好奇怪,海水為什麼會倒流?”
眾人疑惑,嬴政卻嚇了一大跳,急忙靠近崖邊,仔細觀看。只看了一眼,臉色煞白,海底逐漸地退去,露出沙灘,水底的生物不斷地在地面跳動。
退水的速度,來快,延伸出幾里之外還在退。
嬴政轉身大聲地命令道︰“快點讓大家部上山,海嘯來了。”
又問千姿道︰“家里的副船在哪里?”
千姿答道︰“正在來這里的路上,應該快要到了吧。”
“什麼?居然就在附近。”嬴政立刻言道︰“我們速度回到船上,這個時候不能來這里,副船抵抗不了海嘯。”
嬴政、緋月、千姿三人坐上了吹的背上,快速地飛向海邊。
剛飛出去,副船就已出現,而在副船幾十里身後,一條磅礡的巨浪追逐著。山頂的人看的臉色極其難看,此浪何止是大,高度起碼不下百丈。
川島兢、蠶桑女等人急忙大聲地疾呼,讓山下的人快點上山。
三女眼淚就沒停過,因為幾人看的出來,山下的人已經來不及了。這麼高的巨浪,整個扶桑都會葬送在海底,唯有那些地勢較高的地方,才能不被淹沒。
這是一場浩劫,身在其中,看著同胞死去,將永遠地銘記在他們心中。同時一個仇恨,深深的埋在心底,造成這一切的凶手,就是 卑女。
扶桑人怎麼想,嬴政沒有時間理會,他最焦急的是,如何讓副船渡過海嘯的沖擊。
三人落上甲板,直接沖進了指揮室,嬴政站在最高處,看向海嘯襲來的方向,立刻命令道︰“所有人加快速度劃槳,將速度提高到最大。我的妹妹,請你想辦法讓船調頭,我們要迎著海浪向上行駛。”
緋月微笑地點頭出去,嬴政的話,她不會有什麼疑問。既然不懂,何必去問那麼多。
其她人疑惑,鐘離問道︰“為什麼不繞過去?大浪來襲,我們沖過去豈不是死的更快?”
嬴政嘆道︰“已經來不及了,我們離海浪太近,巨浪不夠。如果在海浪沒有到達之前,還可以找到某處島嶼躲避,一旦看見了,就只能迎面趕上。”
“別看海浪這麼高,其中都有個緩沖過程,我們要與海浪保持平行,急速地爬升。打個比方,就如我們學武之人,施展飛檐走壁的輕功,如果城牆太高,很難一口氣筆直地攀登上去。”
“這個時候,就要換一種方式攀登。我們與牆壁保持平齊,斜著地攀升,力竭的時候可以用手扶植,才能多次換氣。只要沒有外物的影響,內力足夠強,還是能夠登上城頂。”
這麼一,鐘離、千姿、千尋等人也都懂了,特別是鐘離,她以前也是這麼進出秦宮。鐘離出宮,沒有向宮衛打招呼的習慣,也不會驚動宮衛,都是這麼翻城牆。
而秦宮的城牆,屬于最高的內城牆,起碼有五長之高,一口氣根爬不上去。所以使用的方法,就是嬴政的這一種。
可是這麼高的海浪,副船有那個實力翻過去嗎?
不但鐘離沒有底,嬴政也是一點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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