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最近发现诸事不顺,自家今年的收入莫名少了三成,虽然这里有自己经营酒店业不利的因素,但是也不至于少了三成这么多。rg
至于新城的重建事项,也是诸事不顺,那些用火烧出来的泥土就是比夯土好用,而且价格也便宜很多,只是自己之前派去新城卧底的工匠,基都是铁匠和锻造一块的,泥瓦匠则几乎没有,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不看重的泥瓦匠有如此大的作用。
另外就是账簿,当初一直认为这是个贱业,所以完不关心,可是新城重建的工程一大,原那些账房先生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似乎当初司马懿曾建议过,让自己也派些人去偷学新城的记账方式,当初为何就没听呢?
还有长安张氏的人突然部跑来了许都,并且披麻戴孝的跪在皇宫门口,是要弹劾自己盗挖他们的祖坟,关于盗墓的事情恐怕真的隐瞒不住了。
这些张氏的族人似乎还有很多在朝廷为官,还都不是官,在他们的调查之下,自己那救回来的五个队正也被揭了出来,虽然司马懿在去洛阳之前下狠手,清除了三人,但是依然有两人逃过一劫,此刻自己不管派多少人也无法找到,估计就是被张氏的人给救了。
这可是个大麻烦啊,曹仁拍着脑门,只感觉头疼欲裂,这事一旦揭开,必然就是大事,张氏可是汉室开国就存在的大氏族,族中文人更是数不甚数,最可怕的是还有几人是写史的。
要自己的族兄曹操忌讳什么,那估计就是这些写史的,万一要是给扣上一顶盗墓的帽子,估计族兄曹操一定会大发雷霆,自己不倒霉才怪。
暗叹一声,曹仁继续查看去年的账簿,这才发现很多生意都外流了,虽然逐个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将所有的总和起来,就是一笔庞大的数额。
再仔细看过,这些生意无一例外的流向了袁家,这就很让人生气了。
“生意被抢了这么多,曹富贵,你给我解释下!”曹仁非常生气。
待那叫曹富贵的掌柜跪倒在地,曹仁接着喝道:“知道为何给你取这个名字吗?就是因为这是贱名,单字贵,双字贱,如此难道还不能激发你的上进心?”
曹富贵四十多岁,算来跟随曹仁也有十几年了,此刻被家主如此喝问,只能磕头求饶,心里却害怕至极,因为谁都知道曹仁暴虐。
曹仁来很想一刀将眼前的掌柜砍了,犹豫良久才在心中作罢,毕竟曹富贵算是家里最厉害的一个掌柜,损失了对自家生意影响颇大。
放下了杀意,曹仁才冷冷问道:“!到底这些生意是怎么丢的?”
曹富贵哆嗦着回道:“都是袁府那贱婢柳依依搞得鬼,她趁着上次讨伐长安的机会,一路大肆笼络沿途的商人,几月下来很多城镇都改为他们袁府进货了,的那时有朝廷的严令在身,不敢派商队过去,所以根没有还手之力。”
曹仁眉头狠皱,不悦道:“一个袁府的妾而已,也是两字的贱名,你曹富贵可是我曹仁手下的大掌柜,丢人也不能丢在一个女人手里,给你一月的时间,这事如果不解决,你就提头来见。”
曹仁军伍之中待惯了,对家中的下人也是军阵的口气,交代完这些后,才不悦的甩袖而去,他需要的只是结果。
曹富贵依然趴在地上,脑门上汗水直流,一个月想要把那些生意部收回,简直就是痴人梦,对方如果是普通商贾还好,最多用身份压迫就是,可偏偏是曹司空的女婿的妾,这要如何是好?
曹仁这位主子向来做事狠绝,自己要是完成不了,死的恐怕就不是自己一人了,家中还有三房妻妾,三四个孩子,可不能有半差池!
突然曹富贵眼中闪出一丝狠毒,喃喃道:“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完,曹富贵再未犹豫,起身对着另外几个掌柜道:“咱们派去乌丸的护卫挑几个好手回来,我有大用处。”
……
“郎君啊,妾身这依依两字的名是不是有些低贱了,要不妾身改个名好了,免得让您在外面失了面子。”柳依依边,边在袁云的胸口用食指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袁云无所谓的摇头道:“这是你娘亲起的,也是你一个念想,跟低贱有什么关系?我就喜欢你叫这名,谁要是敢低贱,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柳依依微微一笑,然后甜甜的问道:“真的?”
袁云实在有些不耐烦,十分不明白这个老婆到底是什么怪癖,非要在夫妻敦伦的时候聊天,弄得一气氛都没了,而且这样边聊天,边大汗淋漓的做运动,怎么想怎么像种马,倒霉催的。
狠狠翻了个白眼,袁云觉得必须再努力下,非要让身下的美人没了话的心思,才能挽回男人的骄傲。
果然,柳依依终于不话了,屋内被疯狂的喘息声替代。
一番狂风暴雨后,夫妻两都长长呼出一口气来,然后就一模一样的伸开四肢,大字型躺在了床榻上。
当柳依依终于喘匀了呼吸后,才喜滋滋的道:“郎君啊,曹仁家的那些生意基都给咱家接手了,要不依依现在开始着手对付他们家比较大的生意吧,比如乌丸那边贩马的生意。”
袁云闻言摇了摇头,道:“通往乌丸的道路,如今依然是曹仁在掌握,想要对付他不容易,我们行动的太早必然会被他察觉,所以这事还不着急,迟早我们会打过去,倒是你郎君我有得是办法折腾。”
柳依依头,却依然不放弃的接道:“郎君你倒是安排了很多布局,可是都太慢了,就好比那个饲养场,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张罗好,咱们不如想些快的法子,最好短时间内就让曹仁跌个大跟头。”
袁云笑道:“我要求的是连根拔起,可不是打闹,曹仁何许人也,他可是我老丈人手下的爱将,加之还有族兄的关系,对他的信任肯定超过我,所以咱们要慢慢张罗计划,心急只会犯错。”
柳依依考虑片刻,觉得自己郎君是肯定没错的,反正她最近也从曹仁手里弄来了大量的酒店,算是赚了很大一笔,所以后面的安排就慢慢来好了,也不急在一时。
“对了郎君,之前曹仁家的奴才可是打伤了我们府里的仆役,这口气你总要出一下吧,就是他们家的那个大掌柜,叫什么曹富贵的,要是不收拾下此人,咱们家不是要被人瞧轻了,以为我们袁府的人可以随便给人欺负呢。”柳依依再补充一句。
柳依依这个妖精要对付曹仁的大掌柜,用屁股也可以猜到,这个什么曹富贵倒霉了,曹仁的生意必然会遭到打击,然后就可以更有利的收购曹仁家别的生意。
对于柳依依总是满脑子想着生意,袁云很想表示一下愤慨,夫妻间才舒爽完,难道就不能亲密无间的些蜜话,把曹仁扯出来算什么?
袁云很是不痛快的翻了个身,然后捏住了柳依依某个重要的部位,顿时惹得这个妖精大叫一声,然后不悦的道:“文姬姐都过了,房事不能过多,免得影响了郎君的健康。”
话一完,柳依依稍微转身,就翻去了一边,却突然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接着就是深深一叹,道:“上个月妾身的月事晚来了两日,当时妾身可是高兴坏了,以为有喜了,结果最后还是来了,这倒霉催的肚子,看来真的很不争气。”
袁云赶紧拦住了柳依依准备拍打自己的肚皮,这才笑道:“老婆啊,你可知道你每次选择的行房时间,都属于你的安期,很早就跟你了,不要相信那些神婆的鬼话,你偏不信。”
柳依依圆睁着眼睛,不信道:“郎君仙人子弟怎么也会研究这些妇人的玩意?”
完,立刻摆出一脸的晦气道:“你们仙人难道都是淫贼不成?这些可不是你们老爷们儿该想的。”
袁云一怔,发现还真的没法反驳柳依依,毕竟师父左慈确实很风流,勾引大户人家的妻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完就是劣迹斑斑。
柳依依才鄙夷完了仙人,转瞬就立刻变成了一张愤怒的脸庞,愤愤的道:“郎君就是偏心,依依是的,您就怕妾身有了孩子后抢夺家里的资产,所以就不打算让妾身怀上,是也不是?”
袁云大呼头疼,自己的初衷就是让柳依依吃个教训,不要那么迷信,现在这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如何能扛得住。
于是抬手就狠狠的拍在了柳依依的屁股上,这才皱着眉道:“你也不想想,你去跟那些神婆弄来的什么生子秘技有多恐怖,行房什么时候需要做那么多奇怪姿势的,你以为是体操表演吗?”
“什么是体操表演?”
“呃,这不是重,总之,那些神婆就是一帮骗人的神棍,你送了那么多金银过去,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吗?现在怎么还没想明白?我就奇怪了,你做生意绝对是人精一样的人,怎么就会栽在这群老妖婆的手里?”袁云教训完柳依依,却没有把怪手从不该放的位置挪开,似乎还十分享受,不停的屈指成抓,来回挪移。
柳依依眼珠一转,立刻谄媚道:“郎君啊,既然那些妖婆子们信不得,那妾身就改来信您,您就是妾身的天,不如您来教妾身怎么怀上身孕,您好不好?”
袁云撇撇嘴,然后很是自信的笑道:“我算了你的月事,咱们十天后行房成孕的几率最大。”
袁云完,立刻像只冲一样蠕动到柳依依身边,这就准备再来一次。
谁知柳依依听了袁云十日之后的期限,立刻眼神一亮,转瞬就抱着衣物下了床,然后迅速穿戴整齐,再瞧一眼袁云,一甩袖口道:“郎君且好生休息,妾身还有很多账簿需要处理,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看着柳依依大踏步的离开书房,袁云愤怒的大呼一声,妈的,刚才为啥就把事情交代了,这下好了,柳依依一旦掌握了具体的法子,肯定不会像过去一般痴缠自己行房,倒霉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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