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当然不是古陌那个不正经的老家伙的。
声音属于叶青。
我颤抖起来，而且心跳都加快了。
幻想……我的那些幻想居然影响到了听觉，影响到手机……
不，有可能我根还是在梦。
刷顾君泽和陈佳的个人主页也是假的？
其实他们两个没死。
那都是做梦的内容。
为什么要梦到他们死了？
“林。”手机里面又传出来声响。
我回过神，“呵呵”笑了两声。
我要怎么才能醒过来？
或者，不用刻意醒过来？
这样等着，等着这梦境自动把我吓醒？
“你有听到我话吗？”叶青的声音沉了几分。
“你……想要什么？要我的身体？”我低声问道。
又来了，又来要抢走我的身体了。
“可是，刘淼和吴灵还没救过来？他们在哪儿？他们要出现了吗？”我抬头，环顾四周。
我的头不晕了，那些猫、人脸都不见了，我也没看到好代表刘淼和吴灵的身影。
“林！”
手机里面传来一声呵斥。
我一个激灵，傻愣愣地看向了手机。
“呼……”
我听到叶青重重吐出一口气。
“行了，没事了。你不要多想，最近不要使用你的能力。”叶青快速道。
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电话被挂断了。
嘟嘟嘟的忙音声响了一下，代表对方挂断电话，之后通话界面闪烁，回到了通讯录界面。
手机记录没有新增的通话记录。
我拿着手机看了很久，犹豫着犹豫着，闹铃响起来。
我下意识按掉了闹铃，看看手机，又看看房间。
我慢吞吞地摇了摇脑袋，没再感觉眩晕。
是……好了吗？
我不太确定。
似乎，是好了……我不难受了。
我咬咬牙，开了浏览器。
顾君泽和陈佳的主页还是黑白的，之前我看到的东西不是假的，不是梦。
那么，叶青的那个电话呢？
我又开始犹豫不决，等我反应过来，我都发呆了半个时了。
外头响起了爸妈起床的动静。
我匆忙换衣服，出了卧室，心翼翼看了眼厨房。
妈妈在盛粥，转头看到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啊？”
不是假人。
我扯扯嘴角，“我去厕所。”
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桌已经摆了盛好的粥。
妈妈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
我觉得毛骨悚然，问：“怎么了？”
“你没睡好啊？你这几天黑眼圈很重啊。”妈妈关心问。
“嗯，还好。”我支吾了一下。
“不要仗着年轻通宵啊，身体最重要，别乱来。”妈妈碎碎念，一如往常的模样。
妹妹从房间出来，打着哈欠对我们早安，进了洗手间。
我呼啦啦地吃掉了一碗粥，“好了，我去班了。”
“嗯。”妈妈挥挥手。
妹妹从厕所出来，随口了声“拜拜”。
很正常的早晨，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而且，噩梦的话不会有这么漫长的生活场景？
要吓人早该来吓我了。
我按着心口，下楼梯，呼吸到早晨清新的空气，看到区里人来人往，那颗心真正安定下来。
不过，我的疑问并没有此消失。
去车站的路我考虑了一路，终于还是拨出了电话。
“喂，又怎么了啦？”古陌懒洋洋的声音让我放松下来。
“我早，那个副作用特别大，我想打电话给你的。”我道。
“哦。你现在是习惯？不错嘛。”古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电话我记得拨出去了，但接电话的人不是你。”我无视了他的态度，继续。
古陌“哈”了一声，“你在梦里面打电话给我？要倾诉你的噩梦，跟你那些朋友去。”
“是叶青。”我。
古陌沉默了。
“我听到的是叶青的声音，他了一句，警告了我一句不要用能力，挂了电话。通话记录没有显示。然后我突然好了。他话的时候，我好像好了。”我回忆了一下。
那时候我要真没在做梦，那么，不再眩晕、不再头疼，可能都要归功于叶青了。
“嗯，我知道了。”古陌冷淡道。
我迫不及待地问他：“是不是叶青做了什么？”
“可能。你应该去问他。”古陌。
我察觉到古陌口气不太对，“怎么了？这个，有什么问题？”
“你是什么问题？”古陌反问。
“我是不知道才来问你。我要知道了，我找你做什么？”我不耐烦起来。
“弟弟，你只要记住一点行了，乖乖听话，不要那么多废话。”古陌淡淡道。
我心里面一下子冒出了无名火。
“唉……手机给我。”
电话那头南宫耀忽然道。
古陌撇撇嘴，应该是将手机扔给了南宫耀，自己跺着脚走了。
我知道电话那头换人了，压着心里的火气，等南宫耀话。
“林是吗？”
“嗯。”
“你刚和古陌了什么？”南宫耀虽然“视力”超绝，但显然是“看”不到我和古陌的对话。
我硬邦邦地将情况复述了一遍。
南宫耀默然。
“到底怎么回事？”我走到了公交站牌的后面，烦躁地踱步。
“我之前有些好，你的能力从某种程度来是逆天级别的，你人受到的副作用影响却很。”南宫耀没直接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道，“现在，我有些眉目了。”
我愣住了，脑海有了一个猜想，“你是……”
“你照叶青的做，最近不要主动使用能力了。次的事情，恐怕对叶青的伤害不，他现在没法照顾周你。”南宫耀继续，“你尽量不要再给他增添负担了。”
这下换成我沉默了。
“不用那么大压力，这对他来其实挺正常的。要不是那个异空间产生了变化，叶青应该能完承担下你能力的副作用。这也算是报酬，或者谢礼？”南宫耀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
我没法轻松。
副作用的效果我已经尝过苦头了。
即使叶青替我承担，不是完相同的感受，那至少也是等价的痛苦？
“对叶青来，这是他习惯的事情。他原承担了我们四个的一部分副作用。”南宫耀又，“现在也不过是多了一些……”
我心一动，“胖子他们的难道……”
“也许。我不能确定这一点。”南宫耀似乎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我却难以释怀。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我问。
里面的鬼似乎还需要修炼什么的，大鬼吃鬼，或者干脆是杀活人。后者我无法接受，但如果叶青需要鬼……呃……应该有些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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