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无奈的道：“七妹，不是大哥骨头软，你忍心看着大哥被人活剐了喂狗么？反正咱天残教已经覆灭，就让大哥少受些罪吧。rg”
唐容见牛角一副可怜相，默默了头，没有再话，她现在身受内伤，走路都要人来架着，身是一忙也帮不上。
方正见火候差不多了，赶忙道：“杜帮主，既然他有心招供了，那不如给他个机会吧，看看他老实不老实，若是老实的话就暂且先放过他，不老实就拿他割肉喂狗，你看如何？”
杜若伊想了想，了头：“既然方大人开口了，那我就给你这么面子，不过这家伙若是再敢耍无赖，我便割了他喂狗！”完又在牛角屁股上插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塞了块肉干给狼。
方正看了看已经被杜若伊治的服服帖帖的牛角，心中感慨，这恶人还是要靠恶人磨，只要你比他更狠，他自然就会怕你。
踱着步子来到牛角的面前，盯着牛角的眼睛，冷冷的道：“我问你，你们天残教的教主，到底是什么人？他如果逃，会逃到哪去？”
牛角赶忙答道：“我们帮主名叫郭林葛，在江湖上有个外号叫天残手，因为帮主的左手指断了一截。”
方正哼了一声：“别这些废话，些我们不知道的。”不过这天残手郭林葛手上的残疾姜寒还真没注意到，至少对他出手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牛角见方正明显不太满意，赶忙道：“在咱们五华城里，一直都传咱们天残教已经传承了百年，其实不然啊，天残教是由教主一手创立，到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年，至于传承百年什么的，都是教主命人传出去的消息。”
方正不解的问道：“那为何要传出这种假消息?”
牛角赶忙道：“听教主的意思，是想要增加神秘感，同时也不会被人摸清楚我们的底细，还能够震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方正冷笑了一声：“别有用心的人的是我么？”
牛角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方大人不要误会，我绝没有针对方大人的意思。”
方正不屑的哼了一声：“那这天残手郭林葛到底是个什么出身，为何之前江湖上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看他的能耐事，并不是无名之辈，而且他整日带着面具，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牛角摇摇头：“大人，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帮主就算在我们面前，也从未摘下过面具，你是不是啊七妹？”
唐容虽然不想话，但是也只好头：“不错，就算我们也不知道帮主的真面目。”
方正不满的一瞪眼：“了半天你就告诉我这些没有用的？我看你是想要喂狗了吧？”
牛角吓的一哆嗦，赶忙道：“不不不，大人，我的都是实情啊，我们确实不知道教主的真实身份啊。”
“不过有一次，我和教主起过，我们在城里做的事情已经有些界了，就算官面上的人捞了好处，不管我们，咱们这里毕竟还离着落邪崖比较近，落邪崖一直自诩为江湖正派，若是咱们做的太过分了，万一惹的落邪崖出手，那可就不好办了。”
“可是教主告诉我，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落邪崖，因为落邪崖是不会管我们天残教的闲事的，让我放手去做便是，所以我猜测，教主一定是与落邪崖有某种关系，甚至教主事便是落邪崖的人，不然他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方正了头，回头问月明郡主：“你有听郭老提起过落邪崖的事情么？”
月明郡主摇摇头：“没有，你这么一倒还真是奇怪了，郭老给我讲过好多江湖上的事情，却唯独从来没有提到过落邪崖。”
方正了头：“那照你这么，郭老很有可能和落邪崖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这么来就对上了，这郭林葛管郭老叫师叔，这么来，两个人可能同样出身落邪崖。”
完方正盯着牛角问道：“我问你，落邪崖乃是江湖七大门派之一，若这郭林葛真是落邪崖的人，他有为何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落邪崖又为何要暗地里支持他？”
牛角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啊大人，教主从来也没和我起过，只是让我们放手去干。”
“平时教主很少现身，只有每个月收月钱的时候，才会来找我们。”
方正一愣：“你是你们天残教赚到的所有的钱都被郭林葛拿走了？”
牛角头：“是，每个月的月底，七妹会到通达钱庄，把所有的现银兑换成银票，然后交给教主，只留下足够我们花销的便可。”
方正皱着眉头问道：“那这天残教在五华城里为祸二十年，所赚的黑心钱岂不是不计其数？”
牛角赶忙道：“不，大人，不是这样的，其实在以前，我们天残教真的就是一伙乞丐，以乞讨为生，身赚不了多少钱，一个月能有千两剩余就很不错了，你像我，还有七妹，我们都是先天的残疾，是街上的流浪儿，如果不是帮主收留了我们，传授我们武艺，我们可能早就死在街上了。”
“这些黑色的生意都是后来才开始做的，差不多是从五年前吧，帮主开始授意我们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是从那时候教中的收入才开始猛增，差不多每个月都有上万两了，往后就来多，一个月两三万都有。”
完牛角问唐容：“七妹，这些年咱们赚的银子有多少？”
唐容淡淡的道：“一百七十二万六千三百两。”
方正了头：“怪不得你们对他是死心塌地，原来还有这种隐情在，不过这郭林葛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牛角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教主从来也不跟我们这种事，只是后来催钱催的来急了，所以我们做起事才更加的着急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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