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龙雀骑,历史之中丝毫未曾记载。rg但是每一个朝代都有一个压箱底地精锐部众,是每个朝代皇帝手上最重要的底牌。就像秦始皇的铁鹰锐士,春秋时期吴起严酷训练出来的“魏武卒”,田忌孙膑时期的齐国“技击之士”,乐毅练成的燕军“辽东坚兵”。刘邦所组建的郎中骑兵。
每一支这种底牌部队的战绩那是相当的辉煌,当世无双。刘秀也有这样一支部队,名留青史,乃是由幽并两州勇士择其精锐组成的部众。号为幽州突骑。时至汉灵帝之时,早已更名为大汉龙雀骑。
汉灵帝卖官求财,所以,连大汉龙雀骑的将领官位都拿去贩卖,以至于天下无双的大汉龙雀骑,如今一众将领,大多是酒囊饭袋之辈,早已经败落。已被人们所淡忘,但是,卢植却知道,只有同样具有军魂的精锐部队,才能和黄巾死士一较长短。
在刘备和袁绍高度警备下,张角却一直没有再次出城,整个广宗城都一阵死寂,丝毫没有进攻大营的意图。
就这样,持续了七天。
广宗城的城楼上,张角依旧站在最高处,望着远方的景色出神。
这时,一个由黄色符篆构成地纸鶴栩栩如生地在张角面前飞来飞去,张角伸出一根手指,纸鶴灵动地站在张角的指尖上,张角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儿,神情淡漠地用手指点了下纸鹤,纸鹤顿时化作一缕黄色的迷雾消逝。
“终于等到了,大汉龙雀骑…”
广宗大营之中,迎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一个身穿官服的英俊到不像话的男人指着卢植指手画脚地话,但是那话的声音,就好像被捏住嗓子的鸭子一般难听,“卢植!杂家替陛下传话,若是此次大汉龙雀骑给了你,十日之内若是见不到张角的人头,你就要人头落地呢!晓得了么?”
“谨遵陛下谕旨。”卢植恭敬地应了一声,接过眼前这个宦官手中的玉制虎印。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大汉龙雀骑的虎印,只有这个虎印,才能指挥大汉龙雀骑。
宦官看到卢植接过虎印,过了半天还没有动作,眼神中掠过一丝怒意,凑近着卢植低声道,“卢植,杂家千里迢迢来你这,你不给点犒劳品?”
“啊?哦。”卢植呆了几秒,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卢植心不在焉的道,“我一会儿就请你吃饭。”
宦官闻言眉毛竖起,气得脸颊通红地大声道,“你是不是傻啊!我要的是钱!是钱!你跟我装傻充愣呢?赶紧地,为了给你好话杂家嘴唇子都快磨薄了。你要是把钱给杂家,此次你若是讨伐张角成功,杂家定然在陛下面前好言相,为你加官进爵。如若不给,哼!”
卢植手里握着玉制虎印,一脸正色的道,“某就是戴罪之身,此次讨伐张角过后,也没脸继续当这个中郎将了,某若有钱,定给将士吃饱穿暖,哪来钱财给你?”
“嗨呀,给脸不要脸是吧?”宦官顿时勃然大怒,大声道,“卢植,你竟如此不识抬举,也不必等战后再处罚你,今日就一并处罚了!来人,押回洛阳!”
宦官持天子谕旨,一般称为天使。天使象征天子旨意,随着宦官一起随行的侍卫纷纷举起武器朝着卢植围了上去。周围的士卒看到这一幕,虽然愤怒,但是却无可奈何。
围观的刘备看到这一幕顿时脚步就暗暗地往前移,要救师父。旁边的张飞却早已大叫一声,猛然跳入了人群之中,丈八蛇矛虽然不在手,却丝毫不影响张飞的发挥。
轰地一声,张飞落脚的地面被踩出一个大坑,吓得宦官一哆嗦,看到只是张飞一人,顿时恼怒地大叫一声。“都给杂家上!先杀了这厮,再囚禁卢植!”
张飞浑不在意,一边哇哇怪叫着,一边挥舞着一对钵盂大的拳头虎虎生风的将身边几个侍卫撂倒,或是打的倒飞而出,不过刹那之间,张飞就已经冲到那个宦官面前,右拳闪烁着金刚石地光泽,就要挥向那个宦官,嘴里还大叫着,“你个阉贼,今日俺就打死你!”
好个张飞,真是一言不合就开干,给刘备都看得懵圈了,想要出手阻止,但是想到卢植还是停止脚步,同时右手按住想要阻拦的关公,给了关公一句话。“卢植乃备的恩师,备若不救,心难安。若是三弟打死这个宦官,罪责由我一人承担。”
关公睁开丹凤眼,抚着美髯急声道。“大哥万万不可!罪责怎能由大哥一人承担,大不了,我们三兄弟亡命天涯!”
这时,一道身影迅速跑到宦官身边,一对双掌立在胸前,将张飞的拳头奋力挡住,幸亏张飞看这宦官手无缚鸡之力只用了三分力,如若不然,来人还真挡不住。刘备暗自皱眉,是谁来坏事?
仔细一看,竟然是袁绍手下猛将,韩猛!韩猛嘴角流淌出鲜血,双眼圆睁,惊骇地看着张飞,张飞只是随手一拳,只用了三分力。虽然韩猛也是仓促之间出手,但是竟然被张飞的力量震到内脏,受伤不久的韩猛,就这么倒霉的再一次受伤。
张飞看了眼韩猛,虽然疑惑,但还是停下了手,这几日因为刘备和袁绍关系加密切,张飞关羽和韩猛也有了些交情。只是,张飞不太明白韩猛为何出手相助这个宦官,这时,袁绍在人群之中走出,皱眉道,“哎,翼德啊,你怎么这么鲁莽,这可是天使,你一个白身对他出手,那可是大逆不道。”
“这厮甚是可恶,杂家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你,对,就是你。”来慌神地宦官一看到有人撑腰,顿时就趾高气扬地叫了起来,语气高傲地对袁绍道,“把他弄死,我在陛下面前帮你美言几句,告诉你,杂家是张让大人的义子,张遵!跟着杂家,高官厚禄不是梦!”
这里不得不一句,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爱。凭借世资,年少为郎,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不久,因母亲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
所以,袁绍现在是白身。
但是,这不代表袁绍会向宦官屈服,恰恰相反,袁绍十分痛恨宦官,这一点,袁绍在何进手下与十常侍为敌就能看出来,只见袁绍极其强势的大步迈前,一拳就将张遵打倒在地,袁绍也是颇负武力,这一拳将张遵打的鼻血四溅,看得张飞解气哄笑,刘备眼中带笑,关羽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却将袁绍看重了许多,卢植束手旁观,冷眼以对。
“好!”
围观的士卒传出了一声叫好,紧接着,叫好声经久不息,连成一片,听的张遵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把袁绍咬碎了咽在肚子里。
袁绍一脚踏在张遵的身上,腰间的佩剑唰地抽了出来,明晃晃地刀刃架在张遵的脖子上,袁绍冷眼注视着张遵,道,“你爸是张让?告诉你!我爸是袁逢,官拜司空,我叔父是袁隗,官拜司徒,怎么着?还拼爹不了?你和我袁绍拼爹?”
“老子读书少,你来告诉我。”袁绍脚下用力,但是张遵却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汗如雨下,袁绍玩昧地看着张遵道,“常侍官大,还是三公官大?恩?”
其实就当时的时局来看,身为司空的袁逢,身为司徒的袁隗。实际上的权力还真不如十常侍大,否则也不会有外戚和官宦的斗争了,而且即便是三公的袁逢袁隗,也在极力避免着和十常侍有摩擦,不是害怕,而是时机未到,或者这两个人老奸巨猾。
这事,如果让袁绍他叔父袁隗知道,恐怕少不了袁绍一顿臭骂,但是,袁绍既然出这种话来,就没打算让张遵活着回到洛阳!
唰~
七尺青锋轻轻掠过脖颈,张遵,卒。
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袁绍抬起头对周围人扫视一圈,然后清了清嗓子,一脸哀伤地道,“黄巾贼真是太缺德了,连天使都杀了。都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给天使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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