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佛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
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笑面佛刚转身准备离开,秦铭立马将他叫住,道:“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秦铭的一切,否则——死!”
闻言,笑面佛浑身一颤,但并不是因为秦铭的话,而是因为关于‘秦铭’的事。
凡是涉及到秦铭秦公子的事,在墨家都属于禁忌,这一点笑面佛看得很清楚,墨家中的每一个人都懂。
十多年前,墨家内同样有一位公子,与秦公子闹别扭,骂他是没有爹的野种,此事当时闹得整个墨家沸沸扬扬,就连墨家老祖都出面了。
从第二天开始,那位墨家公子再也没有出现过,宛如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他的名字都从墨家的家谱中抹去,令后来者与知情者,都忘掉那位墨家公子的存在。
自那以后,秦公子的身世,在墨家就成为了一道禁忌。
甚至在几年前,有一个闭关多年的墨家子弟,八十多岁就突破到教主境,在墨家内也算的上是个天才。
此人修为突破到教主境后,便成为了墨家内的新晋长老,却偏偏对秦公子感兴趣,暗中调查起秦公子的身世,墨家上下都知道此事。
没过多久,这名新晋长老的宣布闭关,却在第二天,他的命魂牌莫名其妙的碎裂,而在他的洞府内,根没有找到他的尸首。
他的死,令秦公子的身世,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血纱,成为墨家内封印的禁忌,触者必死,成为墨家内的一条无形族规。
“不,我不能,了我必死无疑,我是墨家之人,你不能杀我!”笑面佛惊恐的道。
随后,他也顾不上秦铭的话,翻手拿出一张土遁符,化作一道土芒,没入进地底消失不见。
秦铭并没有追上去,也没有杀笑面佛,对方只不过是一名喽啰,杀与不杀根没有什么分别,他在意的是笑面佛的反应,以及的那些话。
过了很久,秦铭才摸了摸下巴,轻喃道:“看来墨家的那个我大有问题,不然一提到他,此人的反应不会如此激烈。”
随后,秦铭化作一道遁光,朝霁云村一行人所在的地方飞去。
至于笑面佛,一连遁出二十多里,见秦铭并没有追过来,一时间狐疑了起来。
“此人到底是谁,按理应该杀了我,不可能不追上来,除非”
突然,笑面佛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肥肉的脸上,表情相当丰富。
“可恶的子,肯定是被我发现踪迹后,没有把握从我的手中逃脱,便故作神秘,诈我!”
笑面佛那叫一个气,他来这散修之地,从没吃过如此大的亏,而今却被一个毛头子给骗了,这令他如何消得了这口恶气。
并且,秦铭秦公子的大名,传遍整个北枯州,只要是知道墨家的人,基都能出秦铭的姓名。
什么有旧,分明就是在诈他,不然绝不可能问出想知道秦铭身世的事。
最后,笑面佛对自己的认为想觉得有理,心中的那个气也跟着暴增,誓下次碰见秦铭,绝对要将他碎尸万段。
对于笑面佛的自认为,秦铭自然是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墨家内的那个秦铭。
他回到刘仲叔与孩子们身边,立马就忘掉了一切琐事,带着他们一起朝选拔大会的地点赶去。
一个时辰后,当他们赶到选拔大会召开的地方,已经有不下万人齐聚在这里,相对于散修之地而言,场面十分壮观。
霁云村的到来,令原喧闹的大会之地,一下子安静下去,所有人都敬畏的看着秦铭。
霁云村虽是村落,但在几番调查下,刘仲叔甚至参加的每一个孩子,他们的情报都被人一一查出,但唯独秦铭的身份一无所获。
也就是,那个一路上灭掉几个村落,且半天前又连灭六个大村落,都是秦铭这个神秘修士所为。
就在会场之地安静的时候,一道爽朗的笑声,从前方传来,令刘仲叔脸色顿时一变。
“哈哈,真没想到这一次竟是刘老哥亲自领队,当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
众人看去时,只见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带着两个年轻人,朝刘仲叔那里走去。
“哼,你意外,我看你意外的不是我这老家伙,而是另有其人吧。”刘仲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老者。
的确,自从他成为霁云村村长,哪一次选拔大会不是他带队而来,什么感到意外,分明就是话里有话。
“你这老东西,还是这么一个脾气,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老者摇头道。
“我就是不改,莫非还碍着你不成?”
刘仲叔尽管看上去很气恼,但秦铭可以看的出,自从老者出现后,刘仲叔整个人都开心了许多,就好像看到阔别已久的老友,多少要斗斗嘴,这样才不觉得无趣。
两人斗嘴后,老者这才转眼看向秦铭,道:“好了,该这位兄弟了吧。”
“哼,你这老孙头果然没安好心,就知道你不是冲着我来的。”
刘仲叔故作冷哼,不过还是为老者介绍起秦铭。
“这位呢是”
突然,刘仲叔语塞了,因为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还不知道秦铭叫什么,这要是让他的这位老友知道,绝对会笑掉大牙。
见刘仲叔如此异样,老者皱了皱眉,至于秦铭自然知道刘仲叔的窘境,连忙道:“在下霁云村秦铭,见过老前辈。”
嗯?
闻言,刘仲叔与老者脸色俱是一怔,不过刘仲叔的脸上更多的是欣慰。
秦铭能承认是霁云村一员,这让他感到由衷的欣慰,毕竟他也早就将秦铭,看做是霁云村的孩子。
老者很诧异,他与刘仲叔相交颇深,虽还没到能认得所有霁云村人的地步,但霁云村有没有谁他还是知道的,至少眼前这个自称秦铭的年轻人,绝不是霁云村之人,不然霁云村早就成为散修之地第一村落。
当然,老者也不是傻子,既然秦铭都承认是霁云村之人,他自然不会笨到去揭穿事实。
“秦铭,这位是吉函村的村长孙乾陇,是老夫的好友,也是历届选拔大会的主持人。”刘仲叔为秦铭介绍道。
孙乾陇指了指刘仲叔,道:“你这老东西沾了秦兄弟的光,这一次给你留了个好位置,我这里还有点事,就让明月清风带你们过去,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
“忙你的去吧,我这性子你还不清楚,去吧。”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孙乾陇就先离开,留下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刘世伯,请跟我们两个来。”清风明月当即走在前面。
“走吧。”
刘仲叔看了秦铭一眼,就带着孩子们朝会场某个地方走去。
自进了会场,看见这么多人,孩子们出奇的乖巧,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跟在刘仲叔与秦铭身后。
看着霁云村一众人看远,安静的会场又嘈杂了起来,所所论之事,几乎是秦铭灭村之事。
人山人海的会场中,有两个黑袍人坐在人群角落里,除了他们附近的人外,会场上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
“就是那个年轻人吗?”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黑袍中传出。
“嗯!”
另一个黑袍人点了点头,只不过声音很清脆,显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那就好,不管用什么方式,也要除掉他,不然长老那里不好交代。”
随后,两人就好像化作石雕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这么鹤立鸡群的坐在人群之中。
暗中盯着秦铭的不止他们,会场上还有各个势力,密切的关注秦铭的一举一动。
秦铭闹出那么大的事,那些举办选拔大会的势力,自然不可能不知晓,只是碍于秦铭的实力,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待时机,或是找一个突破口才能行事。
霁云村离开没多久,马士村与海袁村的人也相继赶到,带队的自然是马庸和笑面佛。
已进入会场,马庸就看到笑面佛,急忙走了过去,感激道:“幸亏有佛爷的提醒,不然马士村与马某恐怕早就被灭,此恩马某定当铭记在心。”
“马道友客气了,你我合作这么多年,这话见外了,不过我这里倒真的有一件事想拜托马道友。”
“佛爷但无妨。”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请马道友帮忙找一个人,此人的画像我已经记录在玉简中,一旦有此人的消息,还请马道友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着,笑面佛递给马庸一块玉简,其上刻着的赫然就是秦铭的画像。
“佛爷放心,此事包在马某的身上。”马庸拍着胸脯郑重道。
杀人他都干过不知道多少次,更何况是找人。
只是,如果让笑面佛知道,他找的人是霁云村的神秘修士话,恐怕会狠狠地给自己两记耳光。
如果让马庸知道,笑面佛让他找的人,正是将他吓得半死的那人,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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