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从窗户爬了进去,随后靠着吉临身旁躺下,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情,他需要好好整理整理,看来自己不能再贸然行动了,一来自己不是何宴的对手,二来自己也无法与水池中的邪煞之物抗衡,如此一来自己实在是太过被动了,唯有找一个帮手才行,吉临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吉临受伤太重至今昏迷,那么如此一来就只有那龙王了!
林谦打了会瞌睡,醒来时发现房间就只剩下自己还有吉临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颓废,住在林老汉家却什么也不用做。rg
无奈苦笑着,林谦走出了房间,林老汉家的房门前,林墨墨正在河边洗着衣服,林谦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林谦哥你醒了啊?”林墨墨此刻挽起了衣袖裤腿,一副家碧玉的模样,看的人生起保护欲。
林谦莞尔一笑,道:“是啊!对了,我能帮你吗?”
林墨墨呆呆的看着林谦,随后噗嗤一笑,道:“林谦哥你还是算了吧!人家都君子远庖厨,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会洗衣服的人,可不要把衣服给洗破了!”
林谦笑了笑缓解自己的尴尬,但是自己以前的确洗过衣服,虽然这两年因为修炼的缘故,所以基上不需要洗衣服,直接用符篆清洗就行了,也不知道自己生疏了没有,但还是决定试一试,便道:“让我试试吧!来你家几天了却一点事情都不做整日里吃白饭,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林墨墨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你先试试吧,要是把我衣服弄破了我可要和你拼命的!”林墨墨着还张牙舞爪了起来,好似要和林谦拼命的样子,逗的林谦苦笑不得,自己有那么难堪吗?不就是洗一个衣服。
苦笑着接替了林墨墨的工作,林墨墨却仍旧不放心的样子,一直盯着林谦的手,林谦觉得还行,以前洗衣服的“技巧”还没有生疏,很快便顺手了起来。
这一下倒是令林墨墨不解了,在她的印象里,所有的男性动物向来都是粗手粗脚的,当初自己爹想要帮自己洗衣服的时候,可没有少扯破,最后还要麻烦自己缝补,爹爹耕地还行,但是这些细活嘛还是由自己来做,可是今日突然发现林谦居然也做得很好,这不免让她有些对林谦高看了起来。
将衣服洗好拧干之后,林谦擦了擦额头的汗,冲林墨墨一笑,道:“如何?没有撕破你的衣服吧?”
林墨墨傲气的点了点头,道:“还行,可是比起我那可就差远了!”
林谦也不做反驳,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走吧!回家还有活干呢!”
“那就走吧……”
……
“诸位乡亲父老,实在是贫道无能,昨夜竟然让那孽畜给跑了,唉!贫道失算了,这孽畜竟然已然凝聚成了真身,流窜在我们众人之间,贫道一个不留神便被那孽畜重伤!”大街上,何宴哭诉了起来,神情既悲痛又伤感。
“那你这意思就是我们中间这些人有邪祟咯?”
“你放屁,邻里乡亲之间我们哪一个不认识,是不是邪祟还用的着你?”
“没错,我看八成没有什么邪祟,就是你个臭道士自编自演,还想唬我们乡下人!”
村民的警惕性实在是太高了,令何宴也觉得十分麻烦,随后道:“诸位听我一言,昨日那人被贫道一刀砍伤了胸口,各位若是信贫道的话,就将胸口露出来,其中一人一定会有这么一个伤口的!”何宴笃定的道。
村里的张寡妇道:“哎呦!这道士恁是不安好心,老娘五十岁的人了,让你看了胸口那宝贝去还得了?”
村里的李大爷道:“就是,我家女儿尚未嫁人,让你看去了还如何嫁出去,谁敢要?”
村里的青年道:“嘿嘿!我你这道长真是厉害,想把我们村里所以女的便宜都占了不成?”
……
何宴愣在原地,内心却是不断的暗骂,自己这是遭的什么罪,怎么遇上这么一群蠢货,但是表面上还是十分委屈的解释着,道:“诸位想岔了,贫道昨日斩伤之人是一名男性,还有你们可以想一想最近有没有外地人进了村子的,我们可以先从他们开始排查,这样也省事一些!”
村里的张寡妇道:“你这死相不早,害老娘在这担惊受怕的!”
何宴一肚子苦水不知道如何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张寡妇有一腿!
这时忽然有人提议道:“对了,林老汉前几日不是带回来了两个人吗?我们就先去那里看一看吧?”
“对啊,那两个人也不知是哪里人,怕真是……”
一个大婶已经不敢再下去了,众人这么一听也是一阵寒意!
大愣从人群中走出来,道:“你们还真相信这个臭道士的啊?老子昨天就没有领那灵符,今天不照样活的好好的,什么邪祟不邪祟,都是骗人的,大家不要轻易相信他!”
“这位大哥,若不是我昨日与那孽畜斗的话,他怎么会不去你那?你误会我了!不管怎么样,大家都相信我,先去看一看那两个人身上有没有刀痕!”
“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先去看一看!”其中一人显然已经完相信何宴了,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应和着。
大愣一个人终究不过这么多人,所以也只好跟着他们去了。
林墨墨在做饭,林谦给她在一旁帮忙,偶尔也会自己炒个菜,毕竟以前独居了这么多年,做饭对他来还是没问题的。
突然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林墨墨一愣,道:“外面怎么这么吵?”
林谦神识散开,心中一惊,为什么所以村民都聚集了过来,而且显然是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
林谦疑惑不已,于是便同林墨墨一起打开房门,外面已经聚集了百号人,而且还有其他正在耕作的村民也看到这一幕纷纷赶来!
“你们都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林墨墨不解的问着,这时一名大婶赶紧把林墨墨拽了过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林谦。
何宴内心冷笑着,突然吼道道:“孽畜,还不现身!”
林谦皱起眉头来,突然觉得不妙了起来,沉默着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时一名面目慈善的老者走出来道:“伙子,你介不介意把自己上衣脱了让我们看一看?”
听这么一,林谦心中那种不安更甚,道:“老大爷,能告诉我为何我要脱去上衣吗?”
老者错愕起来,不知道要怎么,但最终咬咬牙,道:“最近村子里出了邪祟,这位道长那邪祟昨夜被他打伤,在胸口位置留下了一块伤疤来,所以我们想要看看你胸口上到底有没有伤疤。”
林谦终于明白了,这何宴是想要先铲除自己这个眼中钉,所以才诬陷自己让村民们误会自己,然后让自己在水龙村待不下去,这样他才更有机会收集煞气,不得不这是一个绝妙的计划,最可怕的是,自己虽然不是邪祟,这个村子里也没有邪祟,但是自己的确被他砍了一刀!最主要的是自己没法解释!
“想要在我们村子里待着就把衣服给脱了,不然就赶紧离开,你来了以后我们村子就闹邪祟,你是害人精吗?”
“对,就是因为你来了,才害的我们整天晚上睡不安寝,你这个邪祟!”
……
“衣服……我就不脱了,我的胸口的确有一道刀伤,也的确是被他砍的,但是我不是邪祟,这其中的原因我解释不清楚,因为你们不会相信我!”
“你这混蛋啊~我杀了你!你还我相公命来!”这时一名中年妇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对林谦拳打脚踢,嘴上还骂着难听的话。
打在身上不痛,但是林谦的内心却隐隐作痛着。
“不会的,林谦哥昨天一直都在房间里睡觉,怎么可能,你这个江湖骗子,为什么要诬赖好人!”这时林墨墨挣脱了那大婶的手,推开那中年妇人,挡在林谦身前,怒斥道。
“丫头,你傻啊?邪祟诡计多端,他出去还能让你知道了?”
“对啊,况且他自己也已经了他的确有伤痕,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林墨墨十分笃定的道:“不会的!”随后抓住林谦的袖子,道:“林谦哥你倒是句话啊?你你不是,你不是啊!”着着,她的眼眶就红了起来。
林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没必要解释,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大家若是不相信林某的话,林某这就离开!”林谦此刻也一改以往的儒雅,露出怒容,这些人一看也都纷纷被林谦吓得退后。
林谦自嘲的笑了笑,真正恶毒之人就在他们身边,他们选择相信,而自己这个一心一意想要帮助他们的人却受到如此冷遇,还如此惧怕自己,真是可笑!
林谦正欲转身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都围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吃饭啊?”
“林老头,你家招邪了,你还吃什么饭?”只见村里的一个青年着化,还可以指了指林谦。
林老汉一怒,抓起那人衣领,道:“招邪?我招你个大头鬼,我们家干净的很,哪里来的邪?”
何宴前进把两人拉开,道:“这位大爷……”
“我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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