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兴阿对爱子内亲王的印象不坏,这个才进入青春期不久的小女孩清纯可人,白嫩嫩的看上去还是很可爱的。爱子的长相不算特别漂亮,但也不难看,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身高很过关,足有一米六左右,并不像和宫等内亲王那样只有一米四几。不过果兴阿可不准备和她发生点什么,爱子内亲王不过是一个战利品而已,摆在仓库里就是了,果兴阿可不想有什么中日混血的后代。
以聚会为目的,搞了一个非常简陋的纳妾仪式之后,果兴阿只在吉林呆了一天,然后便返回长春去看着皮润民和邹德归两位大神了。虽然开始筹备选举之后,这两位大神老实了许多,但是果兴阿还是不放心啊!作为一个普通人,果兴阿对于这种才高智广之士,可是非常畏惧的,总怕这两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玩出什么花样来。他是不知道,皮润民和邹德归现在是一点也不敢乱来,更是生怕他这位神鬼莫测的大将军又玩出什么花样来。
果兴阿刚回到长春,便看到了朝廷发来的上谕,然后他就不会玩了,只能急招皮润民、邹德归等人至大将军行辕商议。果兴阿和朝廷各玩各的已经快十年了,全世界都知道北满州和大清不是一回事,果兴阿回京述的哪门子职啊!虽然最近北满州和朝廷关系不错,果兴阿还经常捧一捧同治这位挂名的领导,但这可都是面子功夫,朝廷照理应该不会当真。奕欣和两宫太后都不是脑子发热的人,怎么会办出让自己去北京这么二的事情来呢!果兴阿那个不是很灵光的脑袋有点不够使了,这种政治破局的事,还得是皮润民、邹德归他们才弄得明白。
“此事太过违背常理了,奇怪、奇怪、实在是奇怪!事出寻常必有妖,大将军万乘之尊不可轻涉险地,还是婉拒了吧!”皮润民拿着朝廷的上谕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总觉得不对劲,处于保守考虑,还是建议果兴阿不去北京。
“此事的确怪异,但是是否婉拒,还是得斟酌一下啊!如今江北数省的移民,奉天各轻工业工厂的原料,甚至是兵工厂的货底子,可都指望着关内。朝廷的这道上谕措辞又极为客气,若是一口回绝,只怕会影响到我们与朝廷的关系呀!”邹德归也不想让果兴阿去,但是朝廷眼下还是得罪不得,这经济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北满州如今的地盘已经不比关内小太多了,但是人口上的缺口还是很大。虽然果兴阿使出了各种办法鼓励生育,但是领土扩张的速度太快,这自己补充还是跟不上。除了最核心的江南八省和南洋的新加坡特区,包括蒙东、乌里雅苏台、外满洲、以及原东西伯利亚、外贝加尔湖等地区,依旧是地广人稀,几十里地都不见一个活人。巴拿马、夏威夷、新几内亚、北海道等地又还需要移民,北满州的人口压力可是十分巨大的。自己生不过来,只能找关内大哥帮忙,人口在中国从来都不是问题。
军火方面,北满州是眼下的世界军火库,已经超越英国成为了世界头号军火贩子,世界各地都有北满州的武器,但是北满州最大的买家还是大清朝廷。洋务运动开始之前,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等人所部便开始换装满洲装备,洋务运动开始之后,大清更是开始了全国大换装。大清全国一百余万部队的装备,可是好大的一块蛋糕。世界上有一百万兵力的国家有许多,但是能全部装备满洲式装备的,只有大清一家。如今兵工厂还在扩建,新式装备仍在研发,北满州必须用出口武器来拟补资金缺口,并保持兵工厂的产业规模,大清这个大客户可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得。
人口和军火其实还都能暂缓,工业原料这方面却是真心没办法。北满州除了粮食、木材、矿产等基础必需品和重工业原料之外,也就是蒙古能弄点羊毛出来,其他的轻工业原料全都缺乏。可是这块重工业宝地,现在可是得全面发展,尤其是得发展之前严重偏科的轻工业。现在轻工业的工厂是都有了,但是原料还是得从关内来,无论是水果、蔬菜,还是真丝、桐油,即便是茶叶、烟丝,也都得靠关内供给。而且轻工业这块非常的脆弱,关内只要一断供,用不了半个月,奉天的大连、营口,以及新建的海城轻工业基地,就全都得停产歇业,经济损失不可估量。
“怀远你不要总算这些小账,朝廷敢对抗我们,我们就立即挥军入关,兵临北京城下的时候,他们什么都得答应。一味的委曲求全,只会骄纵坏了他们,让他们生出非分之想!一些经济损失算什么,什么也没有大将军的安全重要!”皮润民和邹德归只是暂时休战,自然有机会就要怼上几句。不过说到一半的时候,皮润民忽然想起果兴阿也是主张对朝廷妥协的,他急忙又把话题兜回到了果兴阿的安全上。
“兴兵讨伐要多少成本,接收关内的惨剧又要花多少的钱?就算我们能通过压服朝廷解决问题,中间的原料供应又要断上多久?工厂停产一天要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若是南边的那些工厂都停产了,令郎晚上一样也会没有水果罐头吃!”邹德归自然也不会惯着皮润民,一连串的反问就怼了回去,而且是一副对地头老农的态度。
“你!张口闭口都是钱,你邹相是我北满州的国务卿啊!还是山西银行里的朝奉啊!”如果动手的话,一百个皮润民也打不过邹德归,但是吵架,皮润民的大嗓门可是一点也不怵任何人。
“治国理政,连财税都弄不明白,何以……”邹德归不如皮润民的嗓门大,但他是练武之人,中气足的的很。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二位先生消消火气吧!”果兴阿很想知道,刘备是怎么权衡诸葛亮和庞统的,这俩军事吵嘴不好办啊!
“臣等失仪,请大将军赐罪!”果兴阿出声了,皮润民和邹德归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们吵惯了的凤鸾台,而是果兴阿的大将军行辕,急忙起身向果兴阿拱手谢罪。
“坐吧,坐吧!二位不吵了就好!咱们说说正事吧!这朝廷张了嘴了,我是去,还是不去呀!”果兴阿也是无奈,只能挥了挥手,把话题拉了回来。
“进退两难呀!”皮润民虽然一直怼邹德归,但他也认同邹德归说的有道理。
“朝廷这步棋走的太怪了,不仅是我们进退两难,他们自己也是骑虎难下,这是把两边都给架到火上了呀!”邹德归连声叹气,续而便是不住的摇头。
“关内的工业基础需要我们援建,西北的战事也尚未平息,朝廷正是用我们的时候,怎么会弄出这么一招来,现在两边都不好下台啊!”皮润民点头认同了邹德归一次。
“嗯!我们离不开朝廷,朝廷也一样离不开我们,他们九成是不敢动我的!这次的邀请,八成可能就是想见见,小皇帝要亲政了,的确该见一见我这个挂名的舅舅!”果兴阿点了支烟,思虑了一番之后,还是觉得朝廷不会有恶意。
“万中有一,大将军也不得轻易涉险!”皮润民听出果兴阿有入关的意思,当即表示反对。
“的确,只要有一丝的风险,大将军都不能入关!”邹德归虽然倾向于不得罪朝廷,但是果兴阿去冒险,他也是不同意。
北满州和朝廷最近的关系是不错,但是在朝廷的眼中果兴阿仍是不能容忍的藩镇,朝中想弄死果兴阿的人也是不少。弄死果兴阿,收取北满州的想法,朝廷可不是没有,只是没这个实力而已。若是果兴阿轻身入关,朝廷突然发难,扣留了果兴阿,或者干脆做了果兴阿,北满州可就不好办了。果兴阿任性劲上来,都可以独断专行,奕欣和两宫太后就更可以了,万一他们脑子一热,果兴阿的脑袋就不稳当了。
“我要是有什么意外,朝廷可承受不起我北满州政府和大军的报复。”果兴阿还是觉得危险不会太大。
“谋害大将军,他们未必敢,但若是扣留您呢?一旦您被他们扣留,他们再借您讹诈于我北满州,这事可就麻烦了!”皮润民觉得果兴阿有点天真,只要他进入了山海关,主动权就在朝廷手里了,什么花样玩不出来啊!
“其实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北满州不是我一个人的北满州,而是我们大家的北满州,我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元首而已。这么多年来,我们设计非常合理的政治体制,以及完善的元首传承制度,即便我突然有了什么意外,北满州依旧是北满州,我们还是能够正常运行下去的。我们已经是一个近现代国家了,我们拥有完备的体系,这个国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不可或缺的,没了谁,她都能很好的走下去,所以根本不必太在意。朝廷想见我,我就去,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果兴阿掐灭了烟,有了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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