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土的做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没有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呙元无他们又不得不这样做,到目前为止,双土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
正如呙元无所说的那样,对她们来说最好的状态就是什么都不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出手,要不然她们会遭遇什么样事情谁都说不清。
一般情况下,这里是双土他们的地盘,呙元无她们又处于劣势,无论双土让她们做什么都是不能做的,很可能就是陷阱。
不知道是双土的做法太奇怪,还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在双土做出那样姿势的时候,呙元无想都没有想就开始行动了。
呙沐她们都是以呙元无的行动为准则,呙元无怎么做,他们也就会怎么做,那一刻她们也没有多想,什么这是不是陷阱,是不是双土故意引诱他们这样的做。
所有的问题那一刻都是不存在的,她们的脑子是一片空白,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在那一瞬间所有身体上的行动都是不经过任何指令的。
她们虽然没有想的很多,那种本能的习惯还是有的,原来行进的队伍并没有乱,接下里他们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看起来就像是在欣赏这里的风景一样,至少从她们的表现中是这样的。
所有人都知道风景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随着他们的深入,先前那种压迫感渐渐地变小了,一种新的气息又生了出来,她们无法形容这种气息具体是什么,只是所到之处都是让人绝望的感觉。
这种绝望不是来自自己,完全是来自外界,是如此的强烈,更重要的是这种感觉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它蔓延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行动又是如此的悄无声息。
在它没有发作之前,很难感受到它的存在,等他一下子出现的时候,整个情绪都是如此的低落,先前所有挤压的不痛快一下子就都出来了,对先前所有的生活都充满希望,整个人突然就有一种不想活的冲动。
这冲动是如此的明显,若是换做一般人一定是无法承受的住的,好在呙元无她们都是修道之人,对很多事情的认知是与凡人不一样的。
这种气息对于他们的影响也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并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结果,相反这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这感觉一出现,她们的意识也就回来了,都开始本能的却看周围的感觉。
此刻看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景,山仍然是山,树木依然是树木,这邽山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山,一来是它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偏僻,更重要的还是这里的景物是很普通的。
自古山有名多在其势,或高或险,或峻或奇特,很显然这里没有这些东西,这里的山势很缓,没有什么很好的曲线。
即使偶尔有那么机座山峰,也只是很简单的耸立在那里,既没有高耸入云,更没有怪相逼人,总之光看山的话就是很普通的存在。
当然山有没有名,除了起本身外,更多的还是外在的条件,自古山水是不分的,山为水尊,水为山贵,很显然在这里也是不存在这些事情的。
山无名,又没有水,自然也就兴盛不起来,后世有词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原本是没有什么错误的。
只是后世多为盛世,是很少存在大的战乱的,这话便是有因及果,变成了有果及因,没有神仙的深山也就没有人迹,没有人迹便多生出很多妖怪来,这是规律,是规律一定是要遵循的。
小七的意识刚一恢复过来就去看蛇精兄弟他们,小七很确定的记得刚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是很担心蛇精兄弟,还在他们都没有什么异样,至少看表情是这样的。
小七还是不放心悄悄拉了一下蛇老大,蛇老大即可回头看了小七一眼,蛇老大本想说什么,小七使了一个眼色他也就没说出口。
所有人的意识刚一恢复就本能的警戒起来,特别是云中飞,由于他自身的缘故,对这样的事情是很铭感的,他非常确定刚刚的那一段时间他什么想法都没有。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也是他最不该有的状态,此刻他们的境况是很不好的,如果那一段时间敌人要是动手的话,她们是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力的,虽然敌人并没有这样做,光是想想的话心里还是很后怕的。
他们为什么会跟着出现在这里,云中飞已经不去考虑,他现在要做的是该怎么样解决这里的问题,要应对接下来会出现的事情。
云中飞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的山势是很平缓的,除了没有什么动物出没,其他的很别的山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现在正直夏季,山中的花草树木涨势都很旺盛,云中飞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致欣赏这些东西,他要看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什么埋伏的可能。
云中飞心中也是很清楚的,这种情况下敌人是没有埋伏的必要的,敌人掌握了所有的优势,做其他的事情就是在浪费时间,尽管这样出于本能的反应云中飞还是要有所准备的。
云中飞在想双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这是必然的,从见到双土的那一刻,云中飞心中就很清楚,双土就是她们最终要对付的人,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的直觉。
云中飞的直觉想来是很准的,有了这样的一个基础,双土所做的一切肯定都不是没有什么理由的,就像是在堆山他做的那些,表面上看对她们没有什么影响,事实上也确实是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结果。
云中飞认为这里面一定有她们不知道的东西,堆山的事情是这样,这里的事情也是这样,不管怎么说双土都不会只是带着他们走路,一定是暗中在做什么事情。
云中飞本能的排除是要偷袭她们的可能,这个理由是一样的,想要对付她们双土直接出手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是在浪费精力。
云中飞想了很多种可能,没有哪一种是能让他完全满意的,最终所有的一切又都回到了双土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至于什么预谋他想不明白。
云中飞唯一能做的就是仔细观察周围的一切,看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总体来说双土是很聪明的,他所有的部署都表明了他们是没有什么诡计的。
和双土他们来的那几个人只有狮子精自己走在云中飞他们后面,其他的都走在最前面,双土和他们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呙元无就在双土的靠后的地方,呙沐和呙炎紧跟着呙元无。
初看之下是没有什么的,仔细看的就会明白,双土的意思是明显的,他绝对没有要偷袭的意思,双土和他的人所站的距离不是很有利。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动手的话他们一定不能那么快的就做出什么反应,他们的动作一定是在呙元无他们反应之后。
狮子精在后面是为了说明也不是想要隔离他们,双土和呙元无的距离也能说明这一点,要是这样的这样做的话,双土一定不能脱离的很干净。
这些都是云中飞的想法,到底双土这样的做是不是这个意思就不知道了,云中飞想的也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完全可以按照他想的去做。
之后他们又走了一段时间,那种压迫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就是那种不好的气息也就减少了很多,不仔细去感受的话是察觉不到的。
也就是说此刻对他们来说这里的山也就只是山了,她们也只是她们,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整个过程中他们谁都没有说一句话,整个山谷都安静极了,他们能清楚的听到她们走路的声音。
一开始的事情呙沐她们每个人心中都是有很多想法,这些没有任何头绪也无法解决的想法困扰着她们,无论她们能不能解决这些想法都占据了她们所有的精力,没有多余的去想其他的事情。
这些问题无一例外她们是解决不了的,她们都是有自制的人,也明白此时此刻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人为的把那些想法都消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又回到了这件事情上。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所谓的不能解决只是不能得到一个最好的结果,呙沐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她们也都想到了一点。
双土这样做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是有原因的,虽然她们还不知道这原因是什么,她们的神情都是很紧张的,特别是在这种及其不正常的情况下,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撑得住,渐渐的也就不行了。
最新有反应的是呙炎,他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再加上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在堆山被困住的时候呙炎就是这样的感觉。
只是当时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见到什么,更不用担心敌人会突然就发动攻击,此刻的情况却不一样,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而且他要一直看着周围的情景。
这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精神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心中的烦躁却越来越严重,刚开始还只是表现在眉头上,渐渐的就不行了。
呙炎看着双土,他还在一直走路没有任何做其他事情的意思,刚出现的时候呙炎还能靠深呼吸什么的缓解一下,最后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呙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烦躁,更重要的是此刻所有人的神情都是很紧张的,没有谁注意到他,呙炎实在是受不了便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要做什么我们为什么一直要这样走,到底走到哪里去。”
呙炎的声音是很大的,又说的如此急躁,整个山谷中都在回荡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声是很大的,甚至有时候比自己的声音都大,而且要完全消下去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谁都没有想到呙炎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所有人的人都本能的听了下来,下意识的看着呙炎,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呙炎身上,每个人的眼神中多透露出来的都是很疑惑的。
呙炎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话能有这样大的效果,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呙炎是很不好意思的,眉头微微一皱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像问一下我们为什么一直都在走,到底要上哪里去,真的这是想问一下。”
呙炎说过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周围的人都点点头,呙炎的语气是如此的谦逊,完全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在道歉,正如刚才所说她们所有人都处在一个很奇怪的范围之中。
尽管呙炎那话说的是如此的突兀,她们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甚至在呙炎道歉的时候他们还欣然的接受了,之后什么都没有做,所有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
山谷中再次沉默下来,气氛瞬间就变得安静下来,除了呙炎之外,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这种的尴尬也就只有呙炎一个人感受的到。
那一刻呙炎心中急躁坏了,胸口那种憋闷感眼看就要受不了,要不是他害怕再次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真的会再次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呙炎的这种心情其他人是理解不了的,准确的说他们是不知道的,那一刻他们心中是有很多想法的,至于想的什么她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就在呙炎快要撑不了的时候,双土忽然大笑了起来,和呙炎的一样,他的笑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看着他,云中飞她们还做出了要攻击的姿势,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双土笑过之后,看着呙炎道:“你的这种性格倒是很好,我很喜欢,只是你这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好像挺困难的。”
呙炎对着双土呵呵一笑,心中憋闷感也就消失了,呙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自己的心情上,并没有察觉出双土的话有什么问题,仔细想想的话,就能发现双土的这话是很有矛盾的。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他自然是知道的这问题是什么,其实双土的话有两种意思,其一就是他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很显然这是说不过来的,他自己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办。
其二就是双土知道怎么办,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也是有可能的,后面的事情也确实证实了是这样的,双土的话对呙炎来说只是缓解了他的尴尬,其他人却放到了心里。
呙元无看着双土道:“你自然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你带着我们做这些事情的,自然是知道的。”
呙元无说过就看着双土,呙元无的眼神是很坚毅的,那表情就好像是告诉双土不要说谎一样,双土呵呵一笑道:“你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我带着你们来的自然应该是知道的,我也是并没有说谎。”
双土说着看了呙元无一眼,他的眼神也是很真挚的,也没有什么说谎的样子,呙元无呵呵一笑道:“这怎么说,都是对的话本身就都是错的。”
双土道:“这件事情就是这样,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此刻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急该知道的时候一定是要知道的。”
呙元无还想说什么,看了双土一眼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管他有多么不愿意相信,呙元无都明白,此刻他们的处境就是这样,不管双土做什么他们就只有接受的份,究竟能不能接受还是一个未知数。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没有什么资格去讲条件的,不仅是呙元无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情,所有的生灵都会本能的选择对自己有力的条件。
特别是在事情会出现很多可能的情况下,不管他们分析的结果有多么恶劣,在还没有发生之前都会下意识的去选择对自己好的,就像是呙元无他们此刻的状态。
他们的分析已经很到位了,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如果没有支援的话他们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甚至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都是一件确定不了事情,这是很明显的。
他们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在没有发生之前他们是很矛盾的,一边是他们分析的结果告诉他们这样下去不会有好下场,一方面他们又在时不时的告诉自己,没有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总之这总矛盾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了,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得出的不好的结果都是他们分析的结果。
也就说他们很有情况是会分析错误的,要是他们错了的话,结果自然也就会不一样,思想从来都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它被生灵左右,又反过来去左右生灵,最终谁能取得胜利是确定不了的事情。
总体来说呙元无他们分析的结果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似乎还没唷走到绝路,还有生还的可能。
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水的人,不管他抓到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都是救命一样的存在,本身这是没有什么的,这是很奇怪的。
他们心中非常清楚他们的额分析是没有不对的地方的,他们处境也真的就是这样,又偏偏不想去承认这样一件事情,只要没有夯实分析的是对的,他们就有希望。
不管这样的事情有多么不合理,出现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有希望总是好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管希望多么渺茫,只要它有,总有出现的可能,不管到什么时候想象总是很美好的。
事实不可能所有的情况都按照你的想法来,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这不一样在很多时候对他们来说是很致命的,就像是他们抓住的那最后一颗稻草也沉入水底了一样,那是一种瞬间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的感觉。
呙元无他们很快就能体验到这样的感觉,双土说过就看着呙元无,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等呙元无再说些什么。
呙元无并没有开口,双土微微一笑道:“你们好像没有什么资格去问我这样的问题,你们的处境应该很清楚,只要我想什么都都可以做的到,包括”
双土的话并没有说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是如此的轻松,和前面并没有什么区别,尽管这样,对呙元无他们的打击却是无比的巨大。
呙元无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双土,就好像能从双土的脸上看到能解决问题的答案一样,呙元无觉得那一刻他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念头。
这些念头是如此的迅速,根本没有给他留任何时间去思考,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些念头是什么,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念头确实是出现过。
这是呙元无所知道的事情,呙元无不知道的是在整个过程中他咽了几下口水,至少从表面看是这样的,很呙元无一样的还有很多人,准确的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他们比呙元无的反应更加严重。
对他们来说那一刻的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他们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没有做,那唯一的希望就这样消失了,消失的是如此的彻底。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呙锦,她不知道呙元无曾说过什么话,也不知道女娲娘娘对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知道这个基本的条件,想法也就会不一样的。
一开始的时候呙锦和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这处境是很危险的,光靠她们的力量一定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她们的安慰也就谁一个很严重问题。
当双土那样说时,呙锦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不知道是作为战士的本能的在作用,还是出于对女娲娘娘的信任,呙锦想到的是双土实在是太过于嚣张,在呙锦看来他还不具备这样的本事。
不管他有多厉害始终都不会是女娲娘娘的对手,既然如此的话就么没有任何嚣张的本钱,呙锦的感觉就是这样,她说不出来这里的前因后果,反正就是这样想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呙锦便露出很鄙夷的态度,双土并没有看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呙元无身上,呙元无再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呙元无,他的眼神也像是想从呙元无脸上找到什么。
呙锦的这种感觉多是应急而生的,也就是说是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生出来的,发生的快,消失的也就快,等呙锦稍微冷静之后。
她内心最深处还是不觉得双土就什么都做的到,她也不得不承认,双土对她们却是什么都能做的到的,她知道双土没有说完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双土是做的到的。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做出来,女娲娘娘就是再厉害,毕竟不在她们身边,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她们出现什么样的想法都不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即使她们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想法。
呙元无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双土看着他笑了笑,双土说道:“既然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继续赶路”
“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
双土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有人这样说,双土不是听的很清,便问道:“什么?”
说这话的是呙炎,双土自然是在问他,:“既然你们什么都能做的话,为什么现在不动手,你们在等什么?”
呙炎很是平淡的说到,双土看着他一时竟然开不了口,呙炎第一次说的时候,双土确实是没有很理解,更多的还是他不知道呙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似乎不是他该有的。
这个问题有很多种理解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呙炎这样问无疑就是在找死,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不止是双土这样想,就是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呙炎问能表达出太多的意思,除了她们都知道的,双土说破的,更重要还是这是一种挑衅的意味,就好像是在说有本事你动手,你动手啊。
正是都有这样的想法,呙炎说第一遍的时候,呙元无就露出很吃惊的表情,并下意识的看了看双土,之后就又盯着呙炎看,云中飞他们也都在盯着呙炎看。
她们的的表情几乎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一些,那表情怎么看都是见到奇怪事情的表情。
云中飞离呙炎最近,相对与呙沐他们来说云中飞了解的也是最多的,当双土问呙炎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云中飞的心紧张倒了极点,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改正呙炎那样说的机会。
呙炎那样说自然是错误的,而且是大错特错的,他那样说无疑是把她们推到悬崖边上,再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好在双土并没有听的很清,他们还有改正的机会。
双土问过之后,云中飞整个人都是静止的,他本能的屏障呼吸,心中一个声音不听在出现:不要说那样的话,不要说那样的话,千万不要说那样的话。
云中飞心中有一种冲动,如果不是担心引起更大的麻烦,他真的会冲出来捂住呙炎的嘴,甚至在他看来,这样事情他真的已经做出来。
云中飞是这样,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凡是知道这件事情严重性的人都愣在那里,时间在他们身上再次停止下来,不管她们多么吃惊,也不管云中飞心中有多么着急,呙炎在这些事上始终都不会让人失望的。
当呙炎再次确认那样的事情后,云中飞所想到的不是什么紧张担忧,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放了下来,整个人都感觉的很舒服,就好像先前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能做的就只有苦笑,这笑是它自己发出来的,与云中飞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等双土确认之后所有人都看着他,呙元无甚至已经做出了准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要博一下的,就算不是为了结果也是要这样做的,这是他们的宗旨。
云中飞她们奇怪是很正常的,她们的处境就是这样,避还来不及,怎么也不会撞上去,呙炎那样做无疑就是撞上去了,不仅他们奇怪,就是双土也是很奇怪的,他和云中飞他们的奇怪的理由也是一样的。
他也想不明白呙炎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他看着呙炎很久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就此愣在那里。
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呙炎道:“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你真的觉得我不会出手杀了你们吗?”
双土的语气变得是如此的阴森,就是表情也不是很少,看到双土的样子,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次到是真的被吓的,云中飞他们灵力都在汇聚,双土说过再次盯着呙炎,他的眼神就像是能吃人一样。
呙炎道:“我想知道也就问了,不知道的问题自然是要问的。”呙炎的语气还是如此的平静,就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样。
呙炎说过也盯着双土看,他的眼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次不仅是云中飞,所有人都开始不再那么紧张了,他们的这种失落是紧张过头后的表现,他们已经放弃了不动手的准备。
在他们所有人的想法里,不要说是双土,就是他们自己也受不了这样的问题,这不仅仅是挑衅的问题了,这就是*裸的激将法,这里说的激将法只是一种形式,这与真正的激将法是不一样的。
呙元无叹了口气,已经准备要出手了,双土的状态让很难以琢磨,他的脸色还是如此的难看,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是生气的表现,任谁看来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呙炎倒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到呙炎这样,其他人想生气也升不起来了,呙元无他们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没有发生。
双土没有开始攻击,他也叹了口气,脸色稍微好转起来,继而他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我倒是能回答,只是答案估计不是你们能满意的,知道了答案未必就是好的。”
谁也没有想到双土会说出这样的话,呙元无看着他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呙元无刚说过就觉得自己这样说似乎很不好,不管怎么说这都有些像是求饶的意思,他是是所有人的支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都应该表现的很坚强,如果他要是露出什么不好的表情来,呙沐他们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呙元无觉得不能让呙炎再开口了,很难保证他会不会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呙元无道:“只要你说我们一定是要知道的,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有机会总是好的。”
双土看着呙元无道:“机会,未必就真的是这样,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
呙元无道:“即便是这样,也是要知道的,明白了总是好的。”
双土想了一下道:“既然这样,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你们想知道我也就和你们说了。”
双土说过之后再次扫视了一圈她们道:“好吧,既然你们想要这样的结果我也阻止不了了,那就说吧。”
接下来双土说呙元无她们想知道的答案,事实上这不仅是呙元无他们想知道的答案,也是双土的计划,甚至是接下来整个事情的走向。
不管它是什么,就像是双土所说的那样,对呙元无她们来说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再不知道结果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希望的。
这样做起事情来也就会有很大的动力,谁也不会嫌弃一个好的结果,这个结果很可能还会超出他们的期望,这是一点,要是知道了结果,这结果还不是什么满意的话,做起事情来就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双土所说的就是告诉了他们一个最基本的事情,把他们不得不做的事情,和解决不了的事情放在一起啊让他们去面对,这是很残忍的,正如呙元无她们所想的那样。
双土没有那么好的心去做饶恕她们的事情,双土做这一切都有原因的,对他来说呙元无他们的结果已经注定了,注定了的事情就没有要改变的意识。
一件事是分为两部分的过程和结果,两者之间是相互依存的,有时候是过程影响最终的结果,有时候结果又会形象过程。
在双土眼里,呙元无他们的就是结果影响过程的事情,呙元无他们的结果硬注定了是改变不了的,这是双土告诉他们的,对付她们双土一定是会出手的,只要他出手最终的结果便是确定的。
一开始的时候呙元无也不知道为什么双土就会如此的确定他一定是很消灭他们的,后来发生事情证明他真的是有这个实力,对于这样的结果呙元无她们多少也预测到一点,甚至是有了心里准备。
双土之所以说不告诉他们的原因在与过程,一个她们知道了会更加痛苦的过程,双土想的是对一个最痛苦的惩罚不是说杀了他,也不是什么让他魂飞魄散。
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死了也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要让他承受痛苦才是最好的方法,能感受到的痛苦才是真的痛苦,感受不到的痛苦就什么都不是。
双土就是这样做的,他要让呙元无他们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只有这样他才会感到满足,才会真的不枉此行,双土说的是很认真。
他看着呙元无道:“对于你们来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是看到同伴一个个的消失,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天地遭受劫难,或者是两个就只能选择一个,还是经过你们自己的手。”
这对呙元无她们来说,确实是具有一定的作用,还是那句话,此刻他们的情况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不管双土做什么都是能做到的,这这种情况下双土说的就不再是他的一个个想法。
而是真正能实现事情,也就是说双土这样说了,也就是这样做的,他一定是会杀了她们,还只是简单的杀了她们,是要慢慢的折磨他们,让她们承受无边的痛苦而死去。
双土说这话的时候是如此的平淡,倒像是在谈论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呙元无看着双土道:“我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能做到,可是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任人摆布的,你未必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双土看着呙元无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说这样的话,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是我做不了这样的事情也罢,还是你们不会顺从也罢,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能做到的。”
双土的眼睛里能放出光来,就像是他已经见到了这样的事情一样,呙元无看着双土,他不觉得双土是在开玩笑,他真的能做到也是不一定的。
双土所说的确实是呙元无他们的软肋,要是他真的这样做的做,呙元无她们所要承受痛苦是难以想象的,呙元无自然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展。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死亡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死了也能解决很多的问题,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了,但呙元无也觉得这不是什么无懈可击的事情,他们也是可以不顺从的,只要他们愿意是能办到这一点的。
双土看着呙元无,呙元无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很着急的样子,双土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有些鄙视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觉得你那种方法可以不用承受痛苦?”
呙元无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既然没得选择,这也不是一种方法。”
双土道:“这确实是个好方法,可是要是实现不了呢,比如说有更重要的事情比那想的那种还有重要你该怎么办呢,这样事情能出现在你们身上,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呙元无本能的笑了笑想到双土不过是在吓唬他,这样事情是不存在的,他想的已经到了最底线了,一定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多。
呙元无本来还想反驳他,突然整个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他看了双土一眼,对他的表情双土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就好像是他知道会是这样的表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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