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德钧抬手从茶几上拿了一叠照片随便往洪面前一甩,洪忙看一眼,瞧见地上满满都是自己那晚被拍的果照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上次受到的非人侮辱原来是这个屠德钧让人做人,
她抬头看向屠德钧,故作可怜口气问道:“屠主任,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屠德钧一根烟正好抽完,他像是没听见洪的话,自顾把手里的烟蒂碾压在面前的烟灰缸里,那动作明显带了几分戾气。
屠德钧再抬头看向洪的时候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出的冰寒,他对洪:“那天晚上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不不不,我不想。”
“洪,你也是聪明人,知道我今晚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洪想摇头,瞧见屠德钧一双鹰目透着冷酷盯着自己心里一慌实话实回答:“大概知道。”
“好!既然你知道我今晚找你过来的目的,从今以后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以任何形式骚扰黄书记,可别怪我把这些果照让人贴满你们单位门口。”
“屠主任你千万别,你要是把这种照片贴出来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哪?”
“你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屠德钧从沙发上滑下来,蹲下身子跟洪四目相对,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声音里透着一股冰寒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老实点,明白吗?”
“明白明白。”洪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当着屠德钧的面鸡啄米点头。
“好,记住我跟你的话,从今天开始算起,三个月内滚出普安市,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啊?”
洪脸上露出无比诧异神情,她忙冲屠德钧哀求道:“屠主任,我一个没靠山的办事员哪有什么事想去哪就去哪呢?再我离开普安市我又去哪呢?我不能没了工作啊,没了工作我怎么养活自己啊?”
洪一连串话让屠德钧脸上露出不悦神情,他一把抓起她头发冷笑道:“怎么?你还想跟我谈条件?”
“不敢不敢!”洪连忙否认,“可我的都是实情啊,你让我滚出普安市,可我也得有去处才行啊?”
“老子管你去什么狗屁地方?只要你离开普安市别在人面前碍眼就行。”
洪见屠德钧话口气压根没有半点商量余地,不得不被迫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尽快离开普安。”
屠德钧显然对她的话并不放心,抬手托起她的下巴阴笑道:“你这个狐狸的话你以为我会信?依我看还得让你长点记性才行。”
洪见屠德钧看向自己的眼神透出几分凶残心里更慌了,连忙退后几步冲着屠德钧连连磕头求饶:“屠主任求求你大人不记人过,我从此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做人,求求你相信我一次吧!”
“好啊,我也很想相信你,不过咱们空口无凭还是立个契约比较妥当。”屠德钧。
“契约?”
洪一脸茫然看向屠德钧,直到黑T恤面无表情冲她走过来,一伸手“嗤啦”一下子撕烂她的衣服,她才有些反应过来。
她以为屠德钧是想要日弄自己,忙主动往屠德钧身边贴过去,尽量装着温柔声音道:“屠主任要是想人伺候一声就好何必动粗呢?”
没想到屠德钧却无比嫌弃避开她主动贴过来的身子,顺手又拿起一根烟点上,冲着黑T恤做了个手势后,黑T恤又一把扯过洪的身子,将她按倒在地顺势控制住她两只手臂。
洪见这阵势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还来不及冲屠德钧求饶,黑T恤顺手拿了一个毛巾堵住她的嘴。
屠德钧却慢吞吞蹲下身子,捏着手里正在冒火星的烟蒂轻轻靠近洪胸前皮肤,用力在她白嫩充满弹性的胸前按下去。
当洪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宾馆房间地上,屠德钧正和一帮人坐在那斗地主,而她赤身果体像是一堆垃圾被扔在一旁连看都没人看一眼。
大约是她苏醒过来的“哼唧”声让围成一圈打牌的人听见,有个混混冲屠德钧禀报:“老大,那女人好像醒了。”
屠德钧把眼光从手里的一副扑克牌上挪开抬头看了地上的洪一眼,轻描淡写口气冲黑T恤吩咐:“把这女人送回去吧,路上再交代两句。”
黑T恤冲着屠德钧应了一声,走过来冲地上的洪像是对一条狗呵斥:“别装死了!赶紧穿上衣服老子送你出去。”
洪见对方总算肯放了自己,连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子一动才发现胸前竟被烟蒂烫了一个梅花形状的花瓣样伤痕,此刻那伤痕正往外流血。
尽管胸口疼痛异常她却不敢多一句话,手忙脚乱把衣服穿好在黑衣T恤的犀利目光中一瘸一拐出了8房门。
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打开房门后头一件事连忙找来碘伏把自己身上的伤口消毒。
当沾着碘伏的棉签轻轻触碰伤口,那钻心的疼痛让她龇牙咧齿恨不得立马去医院打一针麻醉剂才好。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洪在心里默默背诵这段话像是要利用这段精神食粮安慰自己。
经过了今晚的事,洪心里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现在就像是趴在一张大上的蜘蛛,自以为能够行走自如其实不然,因为掌控这张错综复杂的另有其人。
方才在宾馆房间里,屠德钧喝问她,“还敢不敢打电话给黄一天”的时候她心里便明白过来,以后她再也不敢偷偷摸摸去迎春宾馆指望抓住黄一天的把柄了,不仅是黄一天她不敢惹,黄一天的老相好胡云诺她也绝不能再惹,否则真有可能什么都没得到却枉送了一条命。
洪做梦也没想到黄一天背后居然还有屠德钧这样背景的混混为其出头卖命,一想到自己被对方百般虐待,对方手里还握有自己的果照,她心里不出一阵心寒。
“难道这辈子再也没有报仇雪恨的指望?”她心里暗问自己,“就这么算了?不再想踩着旁人的肩膀往省里进步?不再拼尽一切办法实现自己的仕途美梦?”
熙熙攘攘名来利往。
这世上有多少人野心勃勃希望自己在商场官场一战成名成为万众瞩目的佼佼者,却不知所有的成功者背后必定都有一把辛酸泪。
官场中人升迁贬职表面上看起来公平公正,每次提拔干部之前还有一定时间的公示期,其实谁人心里不明白其中不可为外人言的猫腻?
有人的地方就别妄想有纯粹的公正,退一万步来,即便有领导清正廉明大公无私,他自己又能在官场混成什么样?
当掌握大部分官员升迁命运的权力都握在一些深谙游戏规则的官场老妖手中,再牛逼的干部想要升官不顺应大潮流行吗?
起来,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不是曾经因为家庭贫困在夜场混过一两年见惯了底层暗黑处各种尔虞我诈残酷无情她的生命力绝不会如此顽强。
对于洪来,她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升官,但是以她一无所有的政治背景实在是看不到希望所以才会生出歪心眼。
若是官场中从上到下选拔制度真能做到公开透明公正让一些自能力不够的人没了侥幸的心思,还会有人生出歪心眼吗?
到底,根子问题不解决,那些在官场中幻想着两腿敞开官运自来的女干部们就会充满希望前仆后继奋勇往前。
此处不再多言,各位兄弟自行领会,总归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管是乡、县、市及跟高层的官员,想要在复杂的官场环境中真正做到明哲保身又要步步高升谈何容易?
洪心里惦记着屠德钧在宾馆里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三个月内离开普安市”,这让她心里无比愁闷。
她自己有多少事还不清楚吗?若是有事离开普安市当初又怎会借助了表姐洪娇娇的力量才调到普安市来。
“洪娇娇?”洪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令自己无比羡慕锦衣玉食八面玲珑的年轻女人形象,她不禁想起当初若不是洪娇娇和朱爱江帮忙,黄一天未必会出力帮她调动工作。
到底,朱爱江和洪娇娇都跟自己家亲戚关系,虽然亲戚之间并不经常走动,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找人帮忙总归是个不错的由头。
洪想起朱爱江前一阵子已经从普水县调动到青龙县当了县委书记,这让她心里不由燃起一线希望,“要不然找亲戚朱爱江试试看?以他现在的地位不准在省城有用得上的熟人能帮自己调动工作。”
周一上午,骄阳似火。
洪正好假期还没满,索性乘车再次来到青龙县,这一回她精明了不少,走到青龙县政府大门口保安室先跟保安自我介绍:“我是你们县委朱书记家里亲戚,过来找朱书记有点事。”
看门的保安大都势利眼,这回倒是没敢拦住她不让进,客客气气把她请进保安室后连忙给县委办主任打电话汇报情况。
县委办主任服侍新上任的县委书记朱爱江时间不长,对领导人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还没理得清,既然有人自称领导亲戚找上门来他也不敢怠慢,忙对保安指示,“让她先到接待室等会,我马上亲自过去。”
就这样,洪第二回来到青龙县轻轻松松进了县委大门,保安亲自将她领到楼上接待室的时候,县委办主任已经在那候着了。
县委办主任见洪看起来气质非凡穿衣打扮也上档次心里先认同了几分她是县委书记亲戚的身份,简单客套了几句问清楚姓名单位后便让洪暂时在接待室等着,他去向领导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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