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南市。
江尘刚刚开着,早前去天杭市的时候,停放在机场的车子,下了机场高速,手机铃声,便是响了起来。
半个时之后,天南市内,一家茶馆,江尘才将车子停下,一道人影,就是猛然窜了出来。
“江少,想死我了。”那家伙嬉皮笑脸的着话,伸手就去抱江尘。
“滚远一点。”江尘没好气的一抬脚,将那家伙给踹到了一边。
“江少,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那家伙哭丧着张脸委屈不已的道,除了周吉那货还能有谁。
“江少。”季枫走了过来,面带微笑,仔细看,那般笑里,带着敬畏,带着拘谨,不好意思的道,“我那天收到消息,江少你出现在了机场,就是派人守在了那里,今天收到消息你回来了,来是想去机场接你的。”
着话,季枫侧头看了周吉一眼。
“一定是这个家伙,不让你去的。”江尘笑道。
“主要是,担心打扰你泡妞。江少,你务必要理解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周吉笑嘻嘻的道。
笑着,进入了酒楼。
在江尘开车过来的时间段,季枫早有准备,火炉上,一壶茶水,烧的滚沸。
落座后,季枫提起茶壶,给江尘倒了一杯茶后,才是给周吉和自己倒上。
“江少,我这里准备了一份资料,你先看看。”放下茶壶后,季枫顺手从手边拿起一份资料,递过去给江尘。
江尘随手接过,翻开看了几眼,似笑非笑的问道:“什么意思?”
“这些是宋家失势后,我在唐家的帮助之下,所得到的一些资产情况。”季枫解释道。
“为什么要给我看?”江尘又是问道。
“这……”季枫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江少,这些,来就是属于你的。”
“怎么,怕我信不过你?”江尘再次问道。
季枫脸色一变,是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了。
“咦,包厢里怎么这么热,我先出去吹吹风,你们两个有事先谈。”周吉装模作样一番,起身就是往外走去。
“这家伙,倒是比以前机灵了不少。”江尘有点意外。
“周吉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我身边做事。”季枫心翼翼的道。
“放轻松点,不用太拘谨。”江尘信手将资料阖上,丢过去给季枫,道:“以后,这些东西,不用给我看,我也根就看不懂。”
“江少,我不清楚你是否信任我,但有些话,我必须要,若不是江少你给我机会,我早就死了两次,我能有今天,是江少你所赐予的,我是打从心底,感激和敬畏你。也是真心实意的为江少你办事,绝不敢有一分半分的偷懒。”季枫正色道,话语有点激动,一张脸都是涨红了。
“你不用和我这些,任何事情,我只看最后的结果,不看过程。”江尘淡淡道。
“是。”季枫道。
“白家那边,最近什么情况?”江尘随口问道。
“很低调,很隐忍,不过我看的出来,这种低调隐忍,对于一向不可一世的白家子弟而言,就像是冰山下的火焰,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季枫斟酌着词句道。
“有点意思。”江尘眯眼轻笑。
江尘一直以来,都没有太过着急对白家动手,一来是白家的底牌还未出完,他暂且不清楚,白家的手里,还有怎样的一张牌。
二来则是,在此事上,梅兰亭专程去找过他一次,他的身份,由此变得相当的敏感,由此一来,不得不低调行事。
他低调,白家也低调。
但二者的低调,自然是不一样的。
白家眼下这情况,就如同是被他架在了一锅水里,水下生着火,颇为是有温水煮青蛙的意思。
在这般情况下,白家迟早是会有人忍耐不住,主动跳出来的,江尘要等的,就是白家的人主动跳出来。
季枫的回答,让江尘明白,他不会等太久了。
“白树,你什么意思,我站在这里吹风,招你惹你了?”正当江尘和季枫,在包厢里着话,忽然间,外边有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
“周吉,你是没招我也没惹我,可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别在这里碍眼,给老子滚远一点。”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我不滚的话,你想怎样?”周吉不服气的道。
“你不滚,我揍的你滚出去,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试试看。”那被周吉称之为白树的男子,不屑一顾的道。
“试试看?白树,你会不会太瞧得起你自己了,莫非,你还当现在的白家和以前一样,这偌大的天南市,随便你们横着走路不成?”周吉道。
“周吉,你什么?我看你是在找死。”白树怒。
……
听到这里,江尘淡然一笑,“周吉这子,还真是怎么作死怎么来啊。”
“那白树的口气,也是大的好。”季枫道。
末了,季枫补充道:“这个白树,有一个外号叫白鼠,颇为会钻营,在白天死后,白家有不少事情,都是交由他在打理。”
“白家那位老爷子,看来是真的老了,看人的眼光,是来不行了。”江尘轻笑道。
外边走廊上,周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对那白树道:“怎么着,你是想打我对吧?来,往这里打,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对我动手。”
“周吉,你别以为你跟了一个好主子,老子就真的不敢动你了。”白树的声音,充满了怒火和怨气。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要打赶紧打,打完之后,我还要进去陪江少喝茶呢。”周吉嬉皮笑脸的道。
“什么?”白树闻言,脸色倏然一变。
他也,怎么周吉的胆子变得这么大了,敢情不只是有江尘在背后撑腰,而是江尘现在人就在天南市,确切的,江尘就在这间茶楼里。
“怎么,怕了?不敢打了?不敢打就趁早滚,别碍了我的眼。”周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周吉,你别太过分了。”白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
他是想教训周吉一顿的,听到江尘在这里,又是不敢动手,可是周吉是典型的在作死,让白树分分钟忍不了。
“嘿嘿,这话的就有点意思了,我好好在这里吹我的风,你不招我,我会惹你不成?”周吉不爽的道。
“周吉,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等江尘离开了天南市,我们再慢慢算账。”白树道,一挥手,就要带人离开。
包厢的门,就在这时推开,江尘走了出来。
“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跟周吉算账,要不也别等了,就现在,好好算算吧。”江尘看着那白树道。
此人长的颇为有几分尖嘴猴腮,倒是挺对的起他那个白鼠的外号。
“江尘,你别欺人太甚。”白树也是看着江尘,恼羞成怒的道。
“欺人太甚的事情,我一向是不做的,不过今天,我就是想欺负你。”耸了耸肩,江尘漫不经心的道。
“江尘,你莫非以为,我白家,真的怕了你不成?”白树咬牙切齿的道。
“没错,你们白家,就是怕了我。”江尘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
听到这话,白树语噎,一时间竟是无法反驳。
或者可以,白树根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白家方面,的确是对江尘极为忌惮,以致于,现在畏手畏脚,在很多的方面,都是施展不开。
尤其是在宋家出事后,白家这方面的症状愈发明显,堂堂天南市三大家族之首的风范,可谓是荡然无存,他们这些平素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的白家子弟,现在有很多的人,已然是看到他们就绕着走路了。
“不出话来,看来你是承认了。”江尘戏谑的道。
“哼,走着瞧便是。”白树冷哼一声,带着人飞快的走了。
“喂,走这么快做什么,看着点路,心崴到脚。”冲着白树几人离去的背影,周吉大声叫嚷着。
白树气的身体直发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使得周吉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吗?”江尘失笑道。
“江少,不管你觉得有意思还是没意思,反正我是觉得,太有意思了。”周吉笑嘻嘻的道。
然后周吉朝着江尘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江少,你刚才的那些话,真的是太霸气了,我看白树那子回去之后,铁定气的好几天不敢出门。”
“我劝你一句,这几天,也是最好不要出门的好。”江尘翻了个白眼。
“我就不信,白树真敢动我。”周吉理直气壮的道。
“有句话的好,狗急跳墙,这狗被逼急了,不只是会跳墙,还会咬人的。”江尘懒洋洋的道。
“江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呢?”周吉满头雾水的道。
季枫解释:“江少现在,正是在逼的白家的人往外跳。”
“阴险,太阴险了。”周吉上下跳脚,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
要真如季枫所的那样的话,江尘是在逼得白家的人往外跳的话,不定,那白树果真会狠狠的咬上他一口。而他很是倒霉的,变成了一颗被江尘往外推的马前卒。
“不行,我这几天都不要出门了。”周吉在心里道。
江尘一看周吉那反应,哪会看不出来,这家伙是色厉内荏的很,不由莞尔一笑,却是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
江尘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微微一愣,旋即咧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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