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洛巴切夫的这几句话,对于少尉的提议,罗科索夫斯基会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但既然洛巴切夫已经出了这番话,他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肯定不能直接丢下自己的部队而逃之夭夭,只能义正言辞地:“不行,少尉同志,我怎么能丢下自己的战士,独自去逃命呢?”
“可是,司令员同志。”少尉见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两人都这么,不禁更加着急了:“敌人的数量比我们多,而且装备也比我们好,你们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仿佛是为了给少尉的话做注释,驾驶台上方的篷布忽然被掀开了,一名战士探出头,冲着躲在引擎盖前面的少尉喊道:“少尉,德国人的火力太猛,我们只剩下四个人了。”
“司令员同志,”听到战士的报告,少尉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抓住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苦苦地哀求:“你们快走吧,我们的人少,挡不住德国人多久。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吉普车的司机见这边的形势危险,也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蹲在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大声地:“司令员、军事委员,快点上车吧。趁德国人还没冲过来,我们还有希望逃出去。”
“我们逃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啊?”洛巴切夫听到司机这么,用手朝跑得满山满谷都是的难民,不甘心地:“难道我们就这样丢下他们吗?”
“走吧,军事委员同志。”罗科索夫斯基见情况比自己所想象的严重得多,觉得应该尽快离开这危险的地段,便催促洛巴切夫:“我们要尽快赶回集团军司令部去,不能让部队失去统一的指挥。至于那些难民,我相信这些德国人是暂时不会为难他们的。”
虽然洛巴切夫内心根不想丢下战士和难民们逃命,但他也明白罗科索夫斯基的是正确的,如今集团军部队刚刚调整了防区,假如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势必会陷入一片混乱。他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好吧,司令员同志,我们走吧,这笔血债早晚要和德国人算的。”
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弯着腰,跟在司机的后面,跑到吉普车旁边,正准备拉开车门上车时,忽然听到了前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三人不约而同地朝喇叭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带篷的卡车,正沿着公路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过来。
“司令员同志,您快看啊。”司机指着正冲过来的卡车,激动地:“是我们自己人。”
其实就算司机不,罗科索夫斯基也看清楚来的这辆车,就是自己留在半路上负责掩埋战士尸体的车辆。随着他们的到来,敌我的兵力就大致相等了。
卡车在离吉普车五六步远的地方,来了个急刹车,随后车厢里的战士纷纷从车尾跳下车,在少尉的带领下,弯着腰跑了过来。
“快,快点去帮忙!”见到援兵赶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指着后面的卡车,对冲过来的少尉道:“德军只有十几个人,你们配合那辆车上的战士,将敌人部消灭掉。”
来的这辆车上,都是一些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他们在极短时间内便已经判断出形势,他们找好了隐蔽的位置后,拉开枪栓检查一下弹药情况,然后身子微侧凭着感觉抬手一枪,不管打未打中立刻缩回趴下。
原看到苏军的抵抗已几乎接近停止,以为战斗即将结束德军便不免有些轻敌,有五六个士兵从藏身的摩托车后面跑出来,准备去抓苏军的大官,谁知却被突然赶到的援兵当成了靶子打,两轮枪响以后,他们就倒在了地上。
罗科索夫斯基看到从摩托车后面冲出的德军士兵,被自己的战士打倒以后,剩下的敌人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他默默地数了一下,对面还剩下八个人,而自己这边的人数则增加到了人,完有能力将对方部干掉。
“司令员同志,上车吧。”这时司机在车上催促道:“趁德国人被拖住了,我们快点转移吧。”
“不用了,司机同志。”蹲在车旁的罗科索夫斯基从车里的司机摆摆手:“你没有看到我们现在的人数比德国人多吗?我想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敌人部消灭掉。”
“司令员同志,”司机听到后面激烈的枪声,深怕罗科索夫斯基有危险,便努力地劝:“您听听枪声,德军还有一挺机枪,而我们这里只有步枪和少数的几支冲锋枪,在火力上无法对敌人进行压制,要想消灭他们还很困难,还是快点转移吧。”
来已经上车的洛巴切夫,又重新从车里出来,蹲在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身边,心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你我们的战士,真的能将这股敌人都消灭吗?”
“我想应该没问题。”罗科索夫斯基信心十足地:“军事委员同志,难道你没看到对面的敌人,只剩下八个人,而我们还有个人么?就算火力没有敌人强大,但人数上的优势,也足以击败他们。”
对面的德军见苏军的援兵到了以后,战斗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深怕再打下去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有机枪手用火力压制住苏军的火力,其余的人纷纷上了摩托车,准备逃之夭夭。
看到敌人要逃,洛巴切夫沉不住气,他拍着大腿叫道:“哎呀,不好,德国人要跑,要想办法将他们部留住。”
听到洛巴切夫这么,罗科索夫斯基不禁苦笑连连,心德军用的不是机枪就是冲锋枪,虽然人数少,不过他们的火力输出,却远远地强于自己的部队,将他们打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哪里还敢奢望将他们歼啊。
他正想话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连忙用手掌碰了碰身边的洛巴切夫,低声地道:“喂,军事委员同志,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声音,什么声音?”洛巴切夫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他侧着耳朵听了片刻,随后耸了耸肩膀,回答:“除了枪声,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马蹄声,是马蹄声。”罗科索夫斯基是骑兵出身,他对于这种声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冲着德军要逃跑的方向一指,大声地:“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至少有一个连的骑兵,他们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而来。”
“会不会是敌人的骑兵啊?”洛巴切夫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脸上不光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反而担忧地问:“就十几个德国兵,我们都无法消灭,要是再来一支德军的骑兵,那我们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放心吧,我的军事委员同志。”罗科索夫斯基轻松地道:“从战争爆到现在,和我们交锋的德军,还从来没使用过骑兵,所以我觉得这肯定是我们的骑兵。”
罗科索夫斯基话的功夫,原来被枪声盖住的马蹄声变得清晰可闻。不光是苏军还是德军,都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马蹄声,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射击,想搞清楚来的究竟是哪一边的人。
一群骑兵很快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看着他们身上黑色的披风,以及肩膀上高高耸起的垫肩,苏军战士立即便认出来的是自己的骑兵。没等他们欢呼,沿着公路冲过来的骑兵队伍,就高呼着“乌拉”,挥舞着马刀朝正准备骑着摩托车逃跑的德军士兵冲了过去。
德军仅有的那挺机枪,架在摩托车的挎斗上就开火了。一连串的子弹射出去以后,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骑兵中弹落马,他们的战马也因为骤然失去控制,而在跑动中摔翻,再绊倒其他战马的同时,连同他的主人一起被卷进周围的铁蹄下。
但即便如此,高冲击中的战马也在不断的前进。就这一会儿工夫,苏军的骑兵已经冲进不短的距离,上百匹战马的同时狂奔,铁蹄踩踏出的动静如同滚滚闷雷,让即使远在百米之外的罗科索夫斯基,也觉得脚下的地皮在微微震颤。
“不用了,司机同志。”蹲在车旁的罗科索夫斯基从车里的司机摆摆手:“你没有看到我们现在的人数比德国人多吗?我想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敌人部消灭掉。”
“司令员同志,”司机听到后面激烈的枪声,深怕罗科索夫斯基有危险,便努力地劝:“您听听枪声,德军还有一挺机枪,而我们这里只有步枪和少数的几支冲锋枪,在火力上无法对敌人进行压制,要想消灭他们还很困难,还是快点转移吧。”
来已经上车的洛巴切夫,又重新从车里出来,蹲在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身边,心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你我们的战士,真的能将这股敌人都消灭吗?”
“我想应该没问题。”罗科索夫斯基信心十足地:“军事委员同志,难道你没看到对面的敌人,只剩下八个人,而我们还有个人么?就算火力没有敌人强大,但人数上的优势,也足以击败他们。”
对面的德军见苏军的援兵到了以后,战斗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深怕再打下去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有机枪手用火力压制住苏军的火力,其余的人纷纷上了摩托车,准备逃之夭夭。
看到敌人要逃,洛巴切夫沉不住气,他拍着大腿叫道:“哎呀,不好,德国人要跑,要想办法将他们部留住。”
听到洛巴切夫这么,罗科索夫斯基不禁苦笑连连,心德军用的不是机枪就是冲锋枪,虽然人数少,不过他们的火力输出,却远远地强于自己的部队,将他们打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哪里还敢奢望将他们歼啊。
他正想话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连忙用手掌碰了碰身边的洛巴切夫,低声地道:“喂,军事委员同志,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声音,什么声音?”洛巴切夫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他侧着耳朵听了片刻,随后耸了耸肩膀,回答:“除了枪声,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马蹄声,是马蹄声。”罗科索夫斯基是骑兵出身,他对于这种声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冲着德军要逃跑的方向一指,大声地:“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至少有一个连的骑兵,他们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而来。”
“会不会是敌人的骑兵啊?”洛巴切夫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脸上不光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反而担忧地问:“就十几个德国兵,我们都无法消灭,要是再来一支德军的骑兵,那我们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放心吧,我的军事委员同志。”罗科索夫斯基轻松地道:“从战争爆到现在,和我们交锋的德军,还从来没使用过骑兵,所以我觉得这肯定是我们的骑兵。”
罗科索夫斯基话的功夫,原来被枪声盖住的马蹄声变得清晰可闻。不光是苏军还是德军,都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马蹄声,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射击,想搞清楚来的究竟是哪一边的人。
一群骑兵很快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看着他们身上黑色的披风,以及肩膀上高高耸起的垫肩,苏军战士立即便认出来的是自己的骑兵。没等他们欢呼,沿着公路冲过来的骑兵队伍,就高呼着“乌拉”,挥舞着马刀朝正准备骑着摩托车逃跑的德军士兵冲了过去。
德军仅有的那挺机枪,架在摩托车的挎斗上就开火了。一连串的子弹射出去以后,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骑兵中弹落马,他们的战马也因为骤然失去控制,而在跑动中摔翻,再绊倒其他战马的同时,连同他的主人一起被卷进周围的铁蹄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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