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和崔安只在典韦家住了一晚,次日他们离开了。
马超看到典韦家的情况,实话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人家。不过临走的时候他送了典韦一些钱财,典韦来是什么都不要的,但最后还是被马超一句孩子不行啊给打败了。
要马超确实是觉得典韦如今落魄成这样想帮他一把,如果换成是旁人,他一样会如此的,毕竟还有孩子。他一直觉得以典韦的事是不该这么拮据的,但事实就是这样,家里都穷的什么样儿了。
你什么打猎?靠山吃山,这是没错,但要是在个大山附近,典韦家里生活也许会不错,但这地方不行。那次碰上的老虎都不知是从哪儿跑来的,几个月能遇到一次就不错了,这概率都已算是相当大的了。而平常的日子,一天能打回两只兔子混个温饱就已经很好了。
这天,马超和崔安正在陈留济阳的一家饭馆吃饭,正在两人快吃完要结账的时候,就听有人吵闹的声音。马超听了就是一皱眉,因为他这人特别喜欢清静,这也算有助于思考问题。结果听到有人吵闹,他就拉着崔安过去要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事能如此。
结果一看,原来是有人吃完饭不给钱。马超心,这胆也够大的了,这么大个店居然也有人敢在这吃霸王餐,这人是什么来历?不过又看了一会儿后,他发现好像又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人家不是来吃霸王餐的。
一见如此,那就管管吧,马超这人这些年学得已经是爱管闲事了。他遇到事都对自己谁让自己遇到了呢,遇到了能管那就管管吧。
“伙计,不得无礼!”马超喊了一声。
果然刚还在吵的伙计听了马超的话安静了下来。
“客官,您有何吩咐?”伙计对马超道。
“不知你们因何事吵闹?”
伙计一听,当场又马上来电了,“客官您是有所不知,正好您来给评评理。他们吃饭不给钱不,还拿把刀出来,是要用它当饭钱。您咱们这做买卖的能收那东西吗?”边伙计还指了下面前的几个人,又指了指对方手中的刀。
马超点了点头,确实伙计得在理,饭馆不可能收下刀来当饭钱的就是了。
“行了伙计,他们欠多少钱都算我账上!”完马超拿了足够的钱给了伙计。
“够不够,不够还有!”
“客官,够了,足够了!”伙计满脸笑意。
马超和崔安带的钱不少,这点儿不过是意思,伙计则拿着钱走了。
“这位朋友,这如何……”这是没钱付账的人中的一位的,看来他应是他们中主事的。
马超不等他把话完就把手一摆,“兄台不必客气!所谓四海之内皆朋友,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今日既然让我遇到了,那此事必然不能无视,举手之劳,何足道哉!”
那人听了马超这么一,对马超的好感又多了一层。
“在下陈留吴懿吴子远,这位是舍妹吴苋。”吴懿一指着旁边的人道。
旁边的人马超也只知道是个女的,至于相貌因为被面纱遮住了,所以他也不清楚,但从身材来看,绝对是非常不错。
“见过公子。”马超一听,声音真好听啊,就是不知相貌如何。
“扶风马超马孟起,见过子远兄和吴姑娘!”马超也介绍了下崔安,不过对方明显只对他一人有兴趣。
“却不知子远兄因何落到如此地步?”马超向吴懿问道,看吴懿也不像是没钱吃饭的人啊。
“唉,孟起不瞒你,我们这是要去益州投亲,结果……”
接下来吴懿就讲起了他们的事,他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他和他妹妹两人。最近他们要去益州投亲,而且他父亲在那也有朋友,于是他便把家产都变卖掉,买了辆马车拉着自己的妹妹和她的丫环远赴益州。
不料刚到济阳,在吃完饭后才发现钱不见了,必然是让人盗走了。没办法,吴懿想用手中的刀抵了饭钱,没想到伙计不干还大吵大闹,然后马超就过来了。
马超一听,心这吴氏兄妹还真是倒霉,变卖家产的钱居然让人给偷了,这贼有两下。看吴懿就知道他是个会武的,在一个会武的人的眼皮底下把钱不声不响地偷走,可见此贼的了得了,要不怎么高手在民间呢,民间就是卧虎藏龙啊。
“如今子远兄作何打算?”
俗话,一文钱难道英雄汉,现在这吴懿是身无分文,他应该是想找到丢的钱或者是想办法挣点儿钱吧,马超心想。
“我有个叔父在雒阳,暂时也只能先去那,然后再做打算了!”吴懿如此道。
马超点点头,又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钱,“我知子远兄不想要,但此去雒阳,尚还有五百余里路,也许子远兄能将就,但令妹却不可委屈了!”
吴懿听后,觉得马超所是一点儿不错。自己无所谓,但还有两个女孩子呢,没办法他也只能收下了马超的一番好意。
“没想到与孟起萍水相逢,却得你如此相助!真是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马超赶紧拉住了吴懿,“子远兄如此就错了,今日子远兄有难处,我遇到了出手帮忙。他日他人也有了难处,相信子远兄遇到亦会出手相助。而他日我也遇了难处,他人也一样会出手。天下之事,我帮你,你助他,他又帮我,如此循环往复,试问天下人所遇之难还算难事乎?”
听了马超的话后,吴懿想了片刻,对马超深施一礼,“受教了!没想到孟起你能有如此想法!”
马超一笑,“无非多思考耳!”这子还拽上了。
不过他却没发现,当然也是看不到的原因。吴懿的妹妹吴苋的脸红了有一会儿了,因为当她听马超不能让她受委屈的时候,她想,他这是在向我示好吗?这是在关心我吗?然后脸就刷地一下红了。
要是马超知道她有如此想法的话,他一定会大呼冤枉。自己可半点儿那意思都没有,自己的意就是想让吴懿收下钱而已,哪想过那么多。马超怎么也不会对一个连相貌都不清楚的女子有什么意思的。
马超马孟起,我记住你了,吴苋如此想到。要她刚开始确实是对马超产生了一点儿好感,而现在显然是好感在增加,而且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对孟起你是不得不佩服!”
吴懿的倒是真话,他觉得像马超如此年轻却能出这样话的人不多,所以他感到很钦佩,马超则是连连谦虚。
“孟起,咱们可能就要就此别过了!”
“子远兄这就要走?”
“是啊,事不宜迟,早到雒阳自然就好,毕竟我们最终的目的地乃是益州啊!”
马超对此表示理解,“我明白,那如此也只能就此别过了。相识虽短,但并不妨碍我与子远兄的一见如故!”
“哈哈哈,孟起今后如来益州,一定要去成都找我!”吴懿也是个喜欢结交朋友的人。
“就算子远兄不,以后有机会我也定要去子远兄府上大吃一顿,也好把今日的饭钱加倍地吃回来!”
结果马超的话音刚落,吴苋就忍不扑哧一笑,心这个马超马孟起还挺有意思。不过她反应过来自己失礼了,连忙又忍住了笑。
马超早看出来吴懿此人不拘节,开几个玩笑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果然,吴懿闻言是哈哈大笑,他觉得马超确实是对自己的脾气。
“不错,孟起所言甚是。到时还请孟起你嘴下留情啊!”完两人哈哈大笑。
马超目送吴懿驾着马车离开,没办法,有聚就有散,大家各有各的事,有缘自会再相见。
为了赶时间,吴懿他们是一路向西,而马超他们则要向西南行进。所以道不同,要不就一起出发了。
在济阳住了一夜,第二天马超他们又继续前行,他觉得兖州的地方好像不是很大,也不知道曹操到底是怎么用这么一块地方起家的。看来地方大好坏不是最重要的,关键还是要看人才,人才最贵嘛。
所以为了人才,马超下一站不得不去豫州。去那人才济济的颍川,去见见三国时期的大才。想到这些,他就特别期待自己的豫州之行。
这一日,他们到了颍川的阳翟,传中的颍川书院就座落在此。马超来到阳翟就异常兴奋,不光是在这自己能见到一些牛人,而且更是能来到那传中人才辈出的颍川书院,所以他心情非常不错。
向人们打听了颍川书院的所在,阳翟的百姓很热情地向马超他们介绍着颍川书院,同样也给他们指明了道路。看来颍川书院不只是颍川的骄傲,更是阳翟的骄傲。阳翟的百姓几乎没有不知道颍川书院在哪的,也许普通百姓不懂颍川书院的意义,但这并不妨碍颍川书院成为他们的骄傲。
普通的百姓一听别人打听颍川书院,就知道一定是外乡人,所以他们每次都很骄傲地向着外乡人介绍自己家乡的颍川书院,外乡人自然也听得出来阳翟百姓的骄傲。
知道了具体的位置,马超也不是那么急切地想去颍川书院了。他开始向路人打听起了戏志才和郭嘉两人来,但显然此二人不能和颍川书院相提并论,所以马超问了好几个人也没问出什么来。
就在马超觉得没什么希望了的时候,一个少年拦住了他,“你要找戏志才?”少年问道。
马超一听点了点头,“这位朋友你认得他?”他也问了少年一句。
只见少年摇了摇头,“我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马超听后心中高兴,“劳烦朋友指点,请!”
“你确定你要去那儿?”
马超不明所以,“确定!”
少年点点头,“那就走吧,我领你们去哪。”
完少年在前带路,马超崔安则牵马在后跟着。左拐右拐,右拐左拐,也不知是转了多少弯,最后少年终于在一间破旧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马超看了觉得出乎意料,心这还是阳翟吗,怎么在这城里还有这么破的房子。戏志才就住这样的地方?虽然他曾听过,戏志才出身寒门,但没想到穷成这样,这已经不是一个寒字能形容的了。
少年见了马超的表情,道:“我问过你们了,你确定要来的。”
马超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他剽窃了杜工部的诗句,因为也只有它才能表达出自己所想。
旁边的少年听到后,眼眉上挑,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而马超则听到身边传来了几声掌声,啪啪啪啪,“好句!真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话的正是那个少年。
马超如今才仔细地打量起了这少年来,他之前只顾着想戏志才了,根也没怎么注意这少年。少年身高七尺左右,相貌清秀,面百无须。看年纪应该还没自己大,也就十岁左右。一身青衣,腰上还悬挂佩剑,一副文士打扮。
马超抱拳:“还未请教朋友尊姓大名?”
只见少年笑了,“你先告诉我!”
“对,对,是我失礼了!我乃扶风茂陵人,姓马,名超,字孟起,今年十二岁。”
听马超完,少年点了下头,“马超马孟起,我记住了。我就是颍川阳翟人,姓郭,名嘉,今年十岁!”
郭嘉?他就是郭嘉郭奉孝?当然如今郭嘉还没有表字。
“为何不早?”
马超觉得郭嘉有意思,知道自己在找他,他也不自己就是,还把自己带到戏志才这来了。
“孟起兄,你也没问我啊!”郭嘉做出了一副无奈状。
“你要是找戏兄就不用了,他早游学去了,屋子还让我给照看着。到这我可是帮了孟起兄你的大忙了,你看你应该如何谢我?”
马超闻言,心我不想谢你,只想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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