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邑城最后自然还是毫无悬念地就被凉州军给攻取下来了,这里面当然少不了凉州军上下所有人的功劳,但是同时却还必须要感谢一个人才行,那个人自然就是之前高邑城的守将,如今却早已是没有了踪影的郭淮郭伯济了。
必须要的就是,郭淮是有多不想为袁绍效力,多么不待见冀州军啊。就守了不到六ri的城,最后就趁机逃跑了。实话,这个绝对是不符合一个真正武将的作风,但是却真符合他郭淮其人的xing格。他确实就是那种想到什么就去做的人,一个很干脆的人,一个几乎就不拖泥带水的人,一个非常有主见有决断力的人,而这就是郭淮郭伯济。
郭淮宁可是让冀州军士卒唾骂自己,他也是毫不犹豫地从常山奔向了魏郡。要两个地方确实也是相邻的,所以也花费不了几ri,他就能达到如今兖州军驻扎的地方了。而对他来,郭淮当然是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终于是脱离了冀州军。至于最后高邑城,结果如何,那和自己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了。自己坚守了城池近六ri,也算是不错了。
其实实话,郭淮他更多的还不就是为了他自己吗,所以等他的目的最后都达到了,完成了,这不最后不到六ri,他就撤了,而倒霉的只有那州军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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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ā在自己大帐中让人把沮授给请了进来,一直以来,曹ā就有收复沮授的意思,但是却没什么动作。就是把沮授给软禁了起来而已,而沮授在兖州军大营,虽然他确实是想逃跑,但是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其实想想也是,要是沮授能那么轻易就从兖州军大营跑了,那兖州军士卒也废物了吧。尽管沮授有些事,但是却也不可能在人家的大营中,受制于人了,还能视多少万大军如无物啊。根那不可能啊,兖州军士卒又不是大白菜,所以可能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曹ā让人给沮授请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是请来,但是怕他逃跑,可有不少士卒,都是前后左右看着沮授,就怕他有什么异动。而沮授见此情形,他是心里苦笑啊,心自己在你兖州军大营这儿,还能逃出生天吗。自己要是真有那个事,估计也不会被你们给俘虏了吧,甚至干脆就不会让自己主公给囚禁起来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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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帐后,曹ā看了眼已经进来的沮授。要曹ā以前还真是没见过沮授,但对其人的大名,可以确实算得上是如雷贯耳了。其人不只是有事,更是在自己帐下,自己的几大谋士,也对其人是赞赏过,所以自己才会重视其人。
确实是这么回事儿,曹ā虽然没指望着要把天下的人才都给收拢到自己帐下来,但是还是那句话,谁还能嫌自己手下的人才少啊。所以对于沮授这么个人才,曹ā要不想收服,那都是假的。而如今,这不机会就败在眼前了吗。至于之前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那是因为,一曹ā确实是忙着军务,二也是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就想先晾晾沮授几ri,然后再。
对曹ā来,他所想得也算简单,你沮授不是冀州人才吗,如今被己方给俘虏了,那么你一定是想,我肯定要急不可耐要来服于你吧。不,自己暂时就先放下此事,等把你给软禁几ri之后,自己再找你别的。这就是曹ā的想法,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至于他先见的是沮授而不是田丰,这个还是个人喜好的问题。至少在曹ā眼里看来,田丰其人的xing格,他确实是不太喜欢,至少沮授就不似其人那样儿。所以对于这两个人,曹ā还是对沮授的兴趣更大。反正对他来,只要沮授同意在自己帐下效力,那么田丰就算是不想加入己方,那么杀了就完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曹ā一世jiān雄,对他来,自己控制不了的人才,那么为了避免其人不被他人所用,那就杀了吧。没办法,反正不能为自己所用,也别为别人所用。要不处理好,真要那样儿的话,那不就成了给敌人增加力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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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沮授后,曹ā一笑:“哈哈哈!公与先生,快,坐!”
实话,沮授还真不太怎么待见曹ā,所以只是对他一拱手,了句多谢,坐了下来。
来在沮授的想法中,以前的曹ā曹孟德,在天下还是个人物,当然如今也是,不过却不太一样了。在他看来,以前的曹ā,那是一个为了大汉,能抛头颅,洒热血的这么一个人。但是如今呢,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当然这个并不能曹ā做得就不对,自己当初也建议自己主公如此,可惜啊……
主要是曹ā的所为却不想是当初那样儿是一心为大汉了,至少在沮授看来,要真是一个一心为大汉的人,那么他肯定不会去当这么一个权臣,不过曹ā如今却变成了如此模样。所以在沮授看来,曹ā的所作所为,最开始发矫诏,让诸侯联合讨伐董的时候,带兵去追击董大军的时候,那个曹孟德已经不在了,如今所剩下的,就是一个为了自己利益着想的jiān雄。
当然,沮授也不认为曹ā就有什么不对,毕竟人哪有不为了自己的,只是曹ā的变化确实也不算,想来这里面的事儿还是不少的。但是他对此却是不感兴趣,如今他感兴趣的是,最后他曹孟德要如何去发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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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到沮授对自己的态度不怎么样,但是对曹ā来,这都没什么,看到他坐下后,曹ā这才再次道:“不知公与先生近ri可好啊?”
曹ā没直接什么,而是先开始扯别的。
沮授是面无表情地道:“好,好得很啊!兖州军的待客之道,在下算是见识过了!”
曹ā此时是心中冷笑,心如今你沮授沮公与起来不过就是自己军中的俘虏,是阶下囚而已。可你非要是客人,自己也不好去反驳于你。毕竟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能当面让你沮公与难堪啊。
这个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其实都是好这个面子的,更何况是沮授这么个冀州有名的人了。其实曹ā也明白,沮授不过就是要表达一下他自己对己方的不满而已,但是自己要不软禁他还能如何,对待俘虏难带还什么人身ziu都有吗,那俘虏不早就都跑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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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ā这个时候就当自己是没听明白沮授的意思,对他这个jiān雄来,脸皮厚那是必须的东西。纵观整个三国里,无论是曹ā还是刘备、孙权,哪个脸皮**的,脸皮**那根就混不下去,当不了这个主公不是。
就听这时候曹ā道:“哈哈哈!看来先生对我军之招待,还是很满意的!其实先生身为我军之‘客’,我军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先生一番才是啊,所以先生不必客气,这都是我军应做之事,应做之事啊!”
曹ā是特意把这个“客”字是重重地了出来,所以这个“客”字是什么意思,沮授他还能不明白吗。这是他曹孟德再提醒自己主意身份啊,沮授此时心中着。这个时候沮授是想到了,眼前距离自己不远的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良易与之辈,那是天下一个强势的诸侯,实力强大,“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ā曹孟德啊。
那是天下的一个jiān雄,是十几万人马的领袖人物。自己不给他面子,是冷言讽刺于他,他没大怒就已经算不错了,所以也是回了自己这么一句,是提醒自己的身份。
沮授这时候他是突然想起了那句话,如今是“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这不任人宰割吗?自己话还真得注意才行,自己倒是不怕什么,但是不必要的麻烦,自然还是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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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沮授只是对曹ā的话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就没再多了。毕竟如今这个形势,对他可一点儿利处都没有,所以是受制于人,也不可能是什么话都能无顾忌地去。毕竟沮授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能趁机离开兖州军大营,所以自然是不能把曹孟德给得罪死了。
曹ā听了沮授冷哼一声,然后没再言语,他当然就知道,沮授这是无奈妥协了。不过聪明自然知道要这么做,要不在自己的面前摆着一副臭架子,发着自己那臭脾气,那算个什么事儿啊。比你沮授沮公与强得人,自己又不是没见过,自己帐下又不是没有。但是实话,人家那脾气还真不像你沮授这样儿。
这是曹ā的心里话,为什么他不想见田丰,还不就是因为田丰其人的xing格吗。曹ā他想得清楚,估计自己见田丰田元皓的话,那纯粹是自己去找罪受啊,所以还是先见这个沮授沮公与吧。结果看沮授这样儿,田丰他是什么样儿的,曹ā也能猜得是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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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ā是依旧笑道:“先生看来应该是对我军有些许误会,所以才会如此吧。不过不管如何,先生勿怪才是啊,先生如此大才,在我兖州军作‘客’,我兖州军上下,当然是要好好保护先生了,并且更是怕先生不辞而别啊。所以可能是让先生对此有些误会,先生还请见谅才是!”
之前曹ā是有话来提醒沮授,让他注意身份。而这个时候呢,曹ā是比较宛转地,向沮授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一些歉意。当然这个事儿不可能明着去什么,所以怎么,其实都是曹ā这边儿有道理,因为谁让沮授是俘虏是阶下囚呢。
至于和之前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矛盾的,人吗不都是这样儿吗,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你对我好了,我自然对你也不会太差。之前沮授没给曹ā面子,是冷嘲热讽地,所以曹ā自然会反击。但是之后他妥协了,曹ā自然也不会去计较什么,毕竟自己做得也有不好的地方,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话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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