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那是再正常不过了。rg所以知道他们彼此的关系不近,马超也没要去改变什么,哪怕自己是两人主公,可这个是人家的家务事,马超是不会参与进去的。对马超来,不管你们是不是一家人,对他来都没什么意义。只要你们不管有什么矛盾也好,是过节也罢,只要不影响大局,那么他就当是不知道了。更何况人家弟兄也没什么矛盾过节,所以马超
更不好去什么了,也就是那样儿,随他们去了。当然马超可能对有的事儿不理解,但他确实是知道,这个很正常,人生啊,它就是这样儿的。你让自己什么?自己不出来啊,你让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是不会去做,毕竟大体上得过去,自己也不可能去插手什么。人
家兄弟愿意如何,那就如何,和自己的关系其实不大。是,自己是他们主公不假,可这当主公的,那可不是什么都必须要去管,那确实是没有。如果真都那样儿了的话,那自己这个主公当的也太累了点儿,是吧。可显然,马超不是那样儿人,不会去做那样儿的主公。
当然了,别是他马孟起,就是曹操和孙策,哪个不这样儿呢,他们不可能什么事儿都去管,尤其是属下的事儿,那就更不可能了,是吧,这自己的事儿都顾不过来呢,所以……真什么都去管的话,也别争天下了,到最后,那都得累死。确实,这就是那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所以马超肯定不能那么做啊,当然了,曹操他们也都没什么区别,这个确实是不错。而此
时马超五人已经来到了敦煌郡的敦煌,这治所和郡一个名儿的地方,天下也没几个,但是敦煌肯定是一个就对了。敦煌郡,治所敦煌城,当年马超就在这儿,开始他争霸天下的路……这一晃儿都过去多少年了,马超确实,他不得不感慨啊。当年的自己,不过就是个郡的太
守而已,还是个穷地方,太守更是花钱买来了。可如今呢,自己带着凉州军三分天下,大汉的骠骑将军、凉州牧,槐里侯,这确实,可不是当初那个太守所能比的了。当然了,马超那个时候,确实是不知道曹操能给自己个什么官儿当,不过不管怎么,肯定也不是太
守所能比的就是了。实话,这些年过来,马超也是感觉挺累,就是心都累。不过怎么累,他都挺过来了,想想当初的不容易,和王伉、庞柔还有张既他们这“创业艰难”啊。不过再怎么难,不也是挺过来了,所以对马超来,也真是,没什么就真过不去的。当然除了庞柔他们几个,还有糜家的鼎立相助,马超是一点儿都忘不了。没糜竺他们,哪有如今的凉州军
啊,是啊,钱粮多重要,马超还能不知道了?所以也真是,马超也庆幸,这好在糜家是鼎立帮着自己,不是帮别人,要不然的话,这自己对手可只能是来强大啊。马超是不惧怕对手之强,这个是肯定的。可他确实,是真心希望对手相对来,能弱那么点儿,至少那样
儿的话,这己方一统天下的脚步,就会迈得来大,这也许己方没多少年,就能一统了。当然,这不过是马超一个美好愿望,天底下的事儿,谁又能得清呢,是吧,所以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就是如此。马超他们是看到了前来迎接自己几人的庞柔众人,见到自己主公几个,庞柔是赶紧打招呼,“主公!少主,奉孝先生、福达将军、兴霸将军!”郭嘉和
崔安还有甘宁,三人对庞柔是微微点头,而马焕自然也是打了招呼,“见过庞太守!”因为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所以马焕也只能是这么称呼。要不然的话,没外人的时候,马焕应该是叫庞柔和明伯父。马超此时是拉着庞柔的手,一笑,“和明辛苦了,来,咱们进城话!”“诺!”庞柔也是笑着到,庞德字令明,庞柔是他哥,字和明,这兄弟两人的字还有相像
的地方,都叫什么明的。确实,这个马超倒是早知道了,不过他没联想到一块儿去啊,要不然的话,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也不至于很久后了,马超才知道啊。众人进了敦煌,来到了太守府,这太守府和马超印象中的,也没什么区别。也是,这庞柔不是那么在乎自己面子
什么的人,更不是怎么乐于享受的一个,那可真没有。所以马超就知道,这太守府和自己前些年所看到的,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会客厅中,除了庞柔自己外,就只剩下了马超五人,马超给马焕使眼色,他是赶紧见过了庞柔,不过这一次是叫和明伯父来着。毕竟凭借其
人和马超的关系,确实是当得起马焕这么称呼了,这个还真没错。庞柔是赶紧还礼,这自己少主能这么叫自己,可自己却不能理所当然那么受着,那可真是不懂事儿了,所以庞柔自然是不会那么受着,他还特意了,去年马焕成亲,自己也没过去。而马超闻言一笑,“和明,这你之前没来,我虽遗憾,可是却也理解,这……”不是庞柔故意不去的,实在是他
没办法去。因为那个时候,羌人有所异动,庞柔很清楚,如果羌人知道自己没在,那么估计就要出兵。虽是没大战,可打闹的,那一定有。要最近几年,羌人其实是盯上了敦煌,毕竟这儿算是凉州最有钱的一个地方了吧,就过往客商,那就绝对是富得流油,
所以,凉州来就缺粮,而且凉州军那战力也不差,所以羌人劫粮就不用想了,最多也就是从老百姓那儿抢点儿,可凉州军大军一来,他们也是玩不转。但是和马贼一样儿,打劫过往客商,这却也是他们的新路子,不过还得是别让凉州军抓到,要不然的话,肯定是要
出事儿的。所以庞柔确实是不敢轻易动地方,这羌人劫掠下商人可未必就满足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在敦煌,那么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可一知道自己不在这儿了,那么怎就可能要出什么问题,所以庞柔不能去赌这个,因此,他也没去长安,没办法,这边境的形势不好啊。至于自己离开敦煌,羌人怎么知道,这个其实一想就知道,这他们要是连这点儿情
报能力都没有的话,估计也早让人灭了,所以真是不用怀疑这个。而庞柔当初的想法很简单,估计羌人早就知道自己少主成亲的日子,所以就等着如此机会呢。不过他们估计也不会想到,凭自己和自己主公的关系,就算是真不去长安,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事儿。所以去年
马焕成亲,太守基上都到了,除了庞柔没去,实在是没办法,他可不敢轻易动地方。马超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反而还觉得庞柔实在是认真负责。这也就是己方的元老啊,换成其他人的话,未必就有他做得这么好了,马超认为。所以庞柔去年没去长安,马超都好些年没见着他了,这个是一点儿没错。马焕就更别了,那可真是,年头更、
久,一点儿没错。在会客厅中,马超也特意了,别庞柔还提了,就算是他没开口,这自己也得,必须的,自己可是当主公的啊。“这和明去年没来长安,起来是我和焕儿的遗憾啊。但是那却因为羌人异动,这都理解,确实……”马超自然是不吝表扬了庞柔一番。这虽在自己少主大婚后,自己主公和少主也是派人送信慰问了下自己,不过这今日亲自过
来,如此一,倒是真让庞柔心里有那么点儿感动了。要他和马超认识那么多年,在其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确实,想让庞柔有什么感动,基上就别想了。可今日确实,是让他有了那么点儿感动,庞柔自己都知道,真心挺不容易的,这自己都已经多久没这样儿的感
觉了……对庞柔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应该做的,谁让自己是自己主公亲自任命的敦煌太守呢。自己主公有多看重这地方,自己跟着他那么多年,还能不知道、不清楚吗。所以也真是,把这么看重的敦煌,交给了自己,可见自己主公对自己的信任了,庞柔很清楚。所以,
哪怕是为了这个信任,自己就算是身死,也是死得其所了,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确实,在庞柔这样儿的元老这儿,马超一句话,那比千百真金白银都好使,都有用多了。至少给他多少金银财物什么的,那根就打动不了庞柔多少。可马超的几句话,确实是让他有了那么一丝的感动,庞柔觉得是真不容易。自己当初也是在这儿,追随着自己主公,开始了争
霸天下的路途,直到今日,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多不容易。自己知道自己事怎么样儿,但是哪怕如此,自己主公还是让自己当了这么个太守,确实,能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了。自己当年怎么也是想不到,自己这样儿的,居然还能当上个太守。而且这个敦煌太守,那可
以只有自己主公看重的,还得是嫡系的人,才能当上,所以自己在自己主公那儿是什么位置,那都不用多了。庞柔很清楚,就论自己事来,自己肯定是比不上自己那个弟弟庞德,但是自己那个弟弟也不过就是个太守而已,和自己是一个级别的。而南阳虽也是重
要不假,可谁也不会敦煌就不重要了,那真是没可能。是,敦煌和南阳相比,它们并没有一个可比性,是比较不了的,但是两个郡对己方的重要性,对己方的意义,那都不用多了。所以庞柔可没认为自己主公就不重用自己,而重用自己那个弟弟。还真是没有,至少他是很清楚,自己主公对自己兄弟二人,那可以都是非常看重,非常重视,更是把那么
重要的两个郡,分别交给了自己兄弟二人。所以庞柔自然都清楚,自己主公对庞家,那是有大的知遇之恩的。是,自己弟弟最早是跟随自己主公父亲的,可最后还不都是自己主公才让他成名,是己方让他出名的,成他的吗。所以自己主公和己方凉州军,那才是对他
有大的知遇之恩,那是一点儿不假。而虽自己兄弟二人走得是不近,可还是有所接触,所以自己弟弟也常常,这自己也是“士为知己者死”,所以庞柔都知道他那兄弟的想法。至于庞柔的话,他基上是不和庞德什么,毕竟他觉得自己弟弟虽不至于就什么都理
解不了,可怎么呢,自己这边儿的事儿,也就只有自己最清楚,自己多理解自己,那也就是了。自己是不会和自己弟弟什么,你看他这个做弟弟的,和自己这个当大哥的不少,这个很正常,毕竟自己是他大哥,是大兄。但是他只是弟,所以自己这个当大哥的,那就不会和弟多什么,多了的话,那也是给他压力了。所以也确实,两兄弟见面,基
都是庞德和庞柔,而不是后者对前者吐苦水什么的。当然庞柔也不是艰苦,但确实,这当太守不容易啊,尤其是他还在这么重要的郡当太守,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睛都盯在这儿呢,他可是知道。而且最关键的是,庞柔的事,他当太守,虽不至于一点儿都不能胜任,但
是还差了那么点儿。当然了,在马超看来,那都无所谓了,有其人的经验补足,那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如果庞柔真是事不够的话,那么自己也真是,不会让他当太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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