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没事的,妾身,不过是有点感伤罢了。rg”
陈信继续顺着安雅背,脑筋急速的转动着,搜肠刮肚的想着,安雅到底是在伤感什么东西。
而嘴上,却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在不紧不慢的,以一种轻松聊天似的口吻询问着“雅在感伤什么呢?让我来猜一猜。
如果猜对了,有没有奖励呢?
有奖励就要有惩罚,要不然,这样吧,如果猜错了,就罚我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背着安雅在院子里转上一圈?”
陈信最里面胡扯着,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思考着问题出在了哪里。
而安雅,也被陈信随口胡诌的惩罚方式给逗笑了,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窗台上那一盆,今天早上陈信专门出去采回来的芙蓉花之后,她再次轻叹一声,消沉了下去。
陈信顺着安雅的目光移动视线,当发现她对着花盆叹气的时候,感觉自己实在是抓不到重点。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都要没词了。
突然,陈信脑洞大开,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林黛玉葬花的场景,虽然感觉有点不太靠谱,但是,他想到后世的时候,经常有人以猫来形容女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女人的脑回路也是神经病级级别的。不定,安雅此时伤感的事情,真的有这可能和发蔫的花朵有关?
想到就做,陈信一直都是雷厉风行的“是在为了我给你采来的那盆芙蓉而伤感吗?你在伤感凛冬将至,花季的凋零?
傻瓜,万事万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事物的发展规律,辩证而统一。
要知道,凛冬过后,又是一年春来到。花朵凋零,是为了在来年,迎来一次新的盛开。
古诗有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可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呢。
如果,你还是在惆怅这件事情,想不开的话,那不如我陪你去葬花?
我们把凋零的花朵埋进野外生长的芙蓉花附近的土里,做好记号,等来年了,我们在一起去看在落花映衬下产生的新生命,好不好?”
安雅被陈信劝解的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妾身在您的眼中,就是这么个伤春悲秋的柔弱性子吗?”
陈信仿佛是一只被试探的刺猬,下意识的反击,立刻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罢,才感觉这话脱口而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有点不合时宜。
好在,安雅并没有计较这点东西,反倒是自豪的对着陈信一仰琼鼻道“妾身可不是那种柔弱女子,虽然及不上您的勇武,但也是拳脚短兵精熟,等闲冷兵器高手,都不一定能从妾身手下逃得性命。”
陈信对安雅此时的样子很感兴趣,莞尔一笑,捏了捏对方那挺翘的鼻子,宠溺道“对,对,对,雅你最厉害了,上次老陈吓到咱们俩的时候,雅的反应,可是比我都要快上一步呢。”
安雅“啪”的一声,打开了陈信不规矩的手嗔怪道“讨厌,不要捏妾身的鼻子,揪长了,就不好看了。”
陈信听了这么孩子气的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安雅也被陈信的笑声给感染到了,一起咯咯直笑起来。
两人笑着笑着,陈信一个没坚持住,“哎呀”一声,栽倒在了地毯上面,下意识的,手一伸,连带着安雅的椅子一起倒了下去。
安雅栽倒的速度稍慢,所以,她就有一定的反应时间,为了不伤害到陈信,安雅猛力一拽,椅子向着侧边飞出,而她却是被惯性给弄得有点狼狈,以头抢地似的向着地面倒去。
陈信此时已经在地毯上面躺倒了,见到安雅的样子,立刻伸手截住,把她拉进了怀来。
两人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面对面的一起躺在地上,陈信调皮的在安雅耳边嘀咕道“哎呀,雅,怎么一下子重了这么多啊,你午餐到底吃了多少,要是这么下去,我都快养不起你了。”
安雅来还在检查陈信是否有异样的反应,此时猛地听到陈信调侃她太胖,顿时忍不了了,一边骑在陈信身上,用拳头不断的敲打着陈信的胸口,一边嗔道“你胡,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陈信这么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自然要反抗了,一个翻身把安雅给压住,制住了对方的双手后,得意的笑道“我就是欺负你了。”
安雅故作凶恶的道“啊,我要发飙了。”,着,一只手灵敏的挣脱陈信的控制,去挠他的痒痒。
可惜,这点伎俩,又能耐陈信何?他反手再次控制了安雅,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挠着安雅的痒痒道“嘿嘿,雅,你居然敢动我的痒穴,你这是自寻死路。”
安雅被逗弄的咯咯笑,承受不住的告饶起来“好哥哥,饶了妾身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信坏笑着“不行,这种没诚意的投降没用,王拒不接受,除非你无条件投降。”
安雅美目翻转,给出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哼,无条件投降,不可能,至少要保留自主权。”
陈信阴笑着“再一遍,不可能,雅,你只有无条件投降的份。”
“哼,无条件投降?你这黑了心的坏家伙,难道想要欺负妾身一辈子吗?”
陈信停止了挠痒痒的动作,把嘴巴凑到安雅的耳边,悄悄的道“雅,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注定要被我欺负一辈子。”
安雅俏脸微红,眼神迷离的看向陈信。
这动人的风情,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两人定格了瞬间,然后,陈信慢慢的,呼吸粗重的,靠近了安雅的樱唇。而安雅则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突然间,陈信停止了动作,他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让安雅不高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真是混蛋啊”陈信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他实在是无语了,他自己歪楼的事,还真是厉害啊,区区一件事情,问了几次,都歪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安雅半晌都没等到暴风雨的侵袭,颤抖的微微睁开一丝眼皮,入眼的,陈信双目无神的在那里发呆。
安雅哭笑不得“这个呆子,有发愣了。”
然后她轻轻推了推陈信“煊赫,你想什么呢?”
“啊?”陈信应付似的随便胡扯着“哦,我在想一只法力无边的强大神兽。”
这个法,让安雅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什么样的神兽,居然能比得上她这个大美人?
“神兽?什么样的神兽居然值得你在这个时候去想?”
陈信这才从深思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居然随口胡诌了这么个东西,不由挠头开始圆起谎来“那只神兽啊,学名叫做河蟹,是一只巨大的,挥舞着大剪刀,爱喝茶的神奇生物。
它所到之处,一片和谐,人类友好相处,哪怕杀人都不见血。
还有,在它的目光注视之下,男女之间不能有丝毫的逾,就连洞房花烛都只能拉拉手。
更神奇的是,就这么拉拉手,居然都能生出后代来。
一旦有了线的举动,就会招来河蟹的圣光打击,被44掉。
你这种神兽,厉害不厉害?”
“啊?”安雅呆愣了一下紧张的问道“真有这种神兽吗?还有44是什么东西啊?”
陈信肯定的点点头道“真的有神兽,我见过不少呢。至于44,是一间极其阴森恐怖的黑屋,进了那里面之后,就没有囫囵出来的。”
安雅迟疑着问道“那,哪只河蟹,会不会注意到咱们王国这里来?”
陈信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思索着道“不知道啊,那河蟹最厉害之处就在于它的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
但是,我想,现在我们的王国还非常弱,常住人口也不是太多,应该引不起神兽的关注才是,毕竟,这个世界那么大,有那么多的人需要它关注,应该不会找我们这么个虾米的麻烦。
不过,按照我的想法啊,既然神兽真的存在,那我们也应该心一点,尽可能的,不要惹到河蟹的关注才是。”
安雅的眼珠子,也滴溜溜转动了几下,附和着陈信道“哎呀,那咱们是要心一点,煊赫,以后,咱们俩拉拉手就好了,不要再有更亲密的动作了。”
“啊?”陈信哭丧着脸“雅,你可不能这样啊。”
谁知,安雅丝毫不理会陈信的哀号,哼的一仰头,转身傲娇的走开了“自己挖的坑,自己埋。”
陈信仰天长叹“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然后,陈信突然反应了过来,安雅刚才似乎是在听到自己解在河蟹注视下,拉手就能生孩子之后,才的,两人只拉手?
这么,安雅,居然这么早就愿意给自己生孩子?
“会不会是我理解错了?可万一要是理解对了呢?如果是真的,那我准备好了迎接新生命到来没有?可要是真的理解错了,照着这个方向去努力的话,如果和雅的意愿相逆,会不会太糗啊?”
纠结中,陈信狠了狠心,决定,干脆直接问一问,反正,问一问又不会掉块肉。
而且,他刚刚还在劝慰安雅,两人要有沟通渠道呢,他是男人,应该给自己的女人做出表率来。
毕竟,夫妻河蟹生活,是需要共同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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