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烤鸡、野菜汤、酒。
兰若寺里,五个人吃吃喝喝,谈天地,颇为热闹。
看着坐在左幸身边的白素贞和朽,宁采臣对左幸充满了羡慕。身就是高富帅,还有两个美若天仙的夫人,左幸足以让天下绝大部分男人羡慕。
“左兄真是令人羡慕。”宁采臣倒是直爽,也不怕唐突佳人。
左幸微微一笑,道:“宁兄也是一表人才,家中莫非没有妻室?”
宁采臣曳:“家有贤妻,只是体弱多病,又无钱医治,这才冒险至郭北县收账。”
“原来如此。”左幸心中一动:莫非这并不是电影的倩女幽魂,而是聊斋版的?
扭头看了看燕赤霞不对啊!聊斋版的燕赤霞是个书生,电影版才是个大胡子。
真是乱了套了。
“好叫宁兄知道,我夫妻三人皆擅长岐黄之道,不若明日一早收完账后,我夫妻三人与宁兄返家看一下令夫人的查如何?”左幸道。
“当真?”宁采臣面露喜色,急忙一躬到底:“宁采臣多谢左兄,多谢两位夫人。”
“宁兄不必如此。”左幸端起一碗野菜汤:“以汤代酒,干。”
“干。”
“哪有以汤代酒的。”燕赤霞迸自己的大酒葫芦,倒出一碗泛着黄色的酒液:“来,宁兄弟,是男人的就喝了这碗酒。”
“”宁采臣看着如此大碗的酒水,苦笑道:“燕兄,弟不擅饮酒。”
“那你就不是男人。”燕赤霞切了一声:“难怪你婆娘会体弱多病,你阳气不足,罩不住啊!”
宁采臣顿时气的面红耳赤,这已经关系到男人的尊严了,容不得他退缩:“我喝!”
咕咚咚——
一大碗酒灌入口中,涌入腹中,虽然咳嗽了几下,宁采臣还是亮了亮碗底,挑衅的看着燕赤霞:“燕兄,我是男儿否?”
“哈哈哈”燕赤霞大笑,大拇指一挑:“不错,是个男人!”
随即扭头看着左幸,左幸淡淡一笑:“燕兄,在下的两位贤妻在此,她们能证明在下是不是男人。”
白素贞脸蛋微微一红,笑而不语,朽却轻啐一声:“官人真是没个正形。”
“哈哈哈左兄这才是真男人。”燕赤霞大笑。
酒足饭饱,左幸和白素贞、朽挑了一间荒废的客房休息,燕赤霞和宁采臣也各自休息。
客房,左幸随手一挥,房中的尘土部消失,床榻也变得整洁起来。这床榻很大,足以睡下四五人。
朽坐在床边,问道:“官人,我们不去捉妖吗?”
“不急。”左幸微微一笑:“此时尚不知那些妖鬼是善是恶,且看看今晚有没有出来害人?”
“好无聊哦。”朽一听还要等,干脆盘腿打坐:“我先修炼了。”
左幸笑了笑,扭头对白素贞道:“娘子,我们早些歇息了吧!”
“在这?”白素贞脸红了。
“佛门清净之地却行荒淫之事,不觉得很刺激吗?”左幸搓了搓手,设下隔音阵:“娘子,来吧!”
白素贞面红耳赤,半推半就的随左幸倒在了榻上压抑的呻吟声让朽也无心修炼,遗一拍贝齿,加入了进去
不久后,左幸将白素贞和朽摆平,两女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左幸嘘口气,撤下隔音阵,只是单独将隔音阵罩在白素贞和朽身边的床榻范围,正要去喝口水,屋外突然传来了人声,在这空旷寂寥的荒山废寺里,格外的渗人。
左幸眉头一动,悄悄的从窗棂的破洞瞧过去,好在今夜月光明亮,月下同白昼无异,但月光照耀不到之处,却黢黑一片,在这奇妙的夜里,光与暗的分界格外分明。
走廊外是布满秋草的空地,空地痉是一个矮墙,矮墙的另一边却是一个的院落。左幸注意过,那院落白日里寂静无人,此时却有一个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站在那里。
月光洒落,没有影子。
中年妇人?莫不是姥姥?左幸屏佐吸,静静看着。
就在此时,又来了一个弯腰驼背老态龙钟的老婆子,穿着一身退色的红衣服,头上却插着一个银梳,在月光下反耀着光彩。
怎么还有一个更老的?难道这才是姥姥?那么那个中年妇人是谁?
左幸伸长了耳朵,立刻听见。
那妇人抱怨道:“谢怎么还没来啊!”
老婆子低头咳嗽了两声:“快了,快了。”
妇人不喜道:“她最近没向姥姥抱怨过吗?”
老婆子呵呵的笑了两声,像破风箱似的声音让左幸皱了皱眉,只听那老婆子:“从她来这里,你听她向谁抱怨过。”
妇人皱眉道:“这休子心思太深,不是自己人。”
话音刚落,抬头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幽幽的立在黑暗的角落里,妇人心中一凛,这么近自己的灵识竟然没有察觉,这休子的修为又高了。那女子目光幽幽的望过来,也不知听到她刚才的没有,还是,一直在听。
妇人强笑道:“哟,这不是谢吗?看来真不能背后议论人,我和姥姥刚谈到你,你这旋精就悄悄来了,还好没什么坏话。”
左幸心中一动,老婆子果然是姥姥,但这中年妇人是谁依旧没有答案,但至少他确认了一件事。电影版的倩女幽魂是没有中年女人的,那这很可能是聊斋版的,但大胡子燕赤霞又像是电影版的形象,莫非这是一个大杂烩版的倩女幽魂?
左幸正思索着,老婆子用阴沉沉的声音低声道:“酗子如画中人一样,如果老身是男子,怕是也被你勾了魂去。”
谢用清冷的声音淡淡道:“这里除了姥姥,谁还会谢的好?”
听到此言,左幸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一看,不禁心中暗赞。这谢真是个绝色美人,比起电影里的王祖贤只好不差,更加上肤色苍白,秀眉微皱,美目流转间似乎包含着千般幽怨。那种略带铂的柔弱之美,是任何演员都表达不出的。
不过想想此等绝色将要属了宁采臣,身为一个男人,也感到有些唏嘘惆怅。
男人啊\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左幸这些年有了白素贞和朽陪伴,虽生理方面没有外在需求,但时间久了,终究是有些平淡了,这谢的出现刚好给了他一种婚外刺激。当然,只是想想并不犯法,只要不付诸行动,谁又能阻止思想的放飞?
就在左幸胡思乱想的时候,谢已经结束了和姥姥的交谈,迈步朝宁采臣所在的房门走去。
看到这一幕,左幸心中更加惆怅,索性倚窗修炼,只是一时马虎,忘了设置结界,结果周身灵气波动,男属阳,化作阳气涌入体内,让他的阳气更加旺盛,隐隐散发着金光。
谢刚刚走到宁采臣的门前,素手探出轻轻放在门上,门闩早就坏了,她只要轻轻一推,便可走进自己的宿命,但此时旁边的院落发出金色的光华。
谢望着那金色的光芒,眼眸一凝,收回了手,缓步向着左幸的房间走去。
闭着眼睛的左幸还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什么?
谢逾靠近左幸的屋子就逾感觉那光的灼热,对阴鬼之身先天具有克制的效果,如果不是她修炼有成,恐怕连靠近都不能。
谢轻盈的脚步来迟滞,但还是坚持着走下去,终于她的手放到了左幸的门上,轻轻一推,房门“吱”的一声怪响。
门开了!
瞬间增大的灼热感让谢有一种烧起来的错觉,但随着这金黄色炽热的光芒,一丝热度投进她冰冷的身躯。
谢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心头巨震,好重的阳气!
妖鬼之类修行,依赖于月华。“对月吐珠”得就是妖怪在深夜,将自己的内丹吐出来吸食月华,鬼魂虽然没有内丹,但依靠月华修行这一点却是相同的。
但鬼物修行,却有一个门槛,若不能过就至多做一个鬼仙,却难成大道。这个门槛就是需要生人阳气。但太阳之力何其灼热,就是星宿海中,靠吸惹力修炼的正经修道之人都难以利用,更何况这些妖魔鬼怪。
而如今左幸所焕发出来的光芒,却正是极为精纯的阳气。
谢在门外踌躇了一下,却听里面传来一声“什么人?”原来左幸听到那开门声,虽然轻微,却足以将他惊醒。
谢顿时感觉灼热感消失,整理好心情,整整衣衫,作出笑容,走进屋内。
左幸看着飘进来的女子,注意到,月光下竟然是有影子的。疑惑道:“你是何人?”他正在纳闷,聂谢不是应该正合宁采臣厮混吗?怎么来自己这里?难道走错门了?
“深夜寂寞,感君独居,月夜不寐,愿修燕好。”谢酗嫣然,含羞带怯。
谢的声音轻柔悦耳,兼之这十六个字也的极为文雅。
但左幸却嗤之以鼻,把ne夜情的这么文雅,也是没SEI了。
左幸轻笑一声,指了指白素贞和朽的方向,道:“我有娘子了。”
谢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别人,尤其看到白素贞和朽都是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一副无力承欢、海棠春睡的模样,不禁脸蛋一红,有些羞恼的瞪了左幸一眼。
左幸嘿嘿一笑:“我刚与两位娘子行完房,此时心如止水,怕是无福消受姑娘的好意。”
谢嘴唇紧抿,道:“挟子不介意。”
我介意!
左幸啧的一声,道:“既然如此,姑娘便跳个舞吧!”
跳舞?聂谢愕然,看着左幸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直捏在手中的骨刺收回袖里,对方不动念,她也不敢出手。对方动色心而后被杀,和强行杀掉对方完两码事。其间牵扯功德因果极为复杂,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平白无故的杀人,极容易带来无法承受的劫数。
只是跳舞吗?
聂谢生前倒是学过,只是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跳过了。慌林古寺,孤坟野鬼,想跳又跳给谁看呢?
只是今日为了在修行的道路上更进一步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谢转纤腰,抬莲步,舞云袖,开始她这许多年来第一支舞蹈。
有风有月,舞名早已忘却,亦没有乐师奏乐。初时尚有滞涩,但此刻她的身姿轻盈,又岂是曾经的她所能比的,行云流水,无需音乐,音乐就已经凝固在她的舞姿之中。
寂寂的月光中,唯有她的身影舞动,仿佛月光也在闻她旋转。
左幸没想到聂谢的舞姿竟是如此优美,不禁看的入神。
不知何时,舞停了。谢目光中带着一丝挑逗的看着他。
“姑娘好舞姿。”左幸忍不啄手称赞。
“公子谬赞。”谢面露娇羞之色,含羞而笑,更显迷人。
左幸呼吸停滞了片刻,干咳两声,道:“姑娘如此绝世美人,为何会在荒郊破庙出现?”
见左幸放在为自己的舞姿沉迷,谢还有些得意,但此时听了此言,不禁秀眉微蹙,暗道:此人究竟是正人君子?还是不好女色?
心里把左幸想成兔子的谢低声道:“不瞒公子,挟子乃是不远处聂家庄人氏,今夜月色如此之美,心无睡意,便外出赏月,不想来到兰若寺,遇到了公子这般神仙人儿。我聂家庄人丁单薄,如今只有挟子与几个婆子丫鬟,若公子有意,挟子愿与公子结为秦晋之好。”
左幸咧咧嘴,姑娘,谎也编个靠谱点的理由好不好?你这的,除了智障,谁信啊!
“姑娘一人夜出,就不怕遇到坏人?就算遇不到坏人,遇到豺狼野兽又如何自保?”
见左幸根不接茬,反而问起了她的安问题,谢都有点失去耐心了:这男人怎得如此婆妈?长的如此课,莫不是个兔子?
但眼睛扫到白素贞和朽,又暗暗曳。
“不瞒公子,挟子自幼习武,尚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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