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河的脸色很不好看,以风大杀手的认知,萧山河不是一个不会尊师重道的人,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自己的问题,已经明出了很大的问题了。
风绝羽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萧山河,玉则是急的不行,问道:“你到是话啊,没听见公子问你话呢?”
萧山河抬了抬眼皮,突然跪了下来,委屈道:“对不起师尊,山河无能,给您丢脸了。”
“嗯?”风绝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如实道来。”
萧山河欲言又止,可是禁不住风绝羽质问的目光,终于还是把事实老老实实、原原的了出来。
原来萧山河得到风绝羽的命令今天去了飞来峰,准备弄几枚丹药理理气通通脉,好为日后跟着风大杀手学习事打基础,而做为云剑天门的门人,每个月都有几枚丹药的供应的,算作是门派的福利,要不然谁跟着你修炼啊。
萧山河这个月的福利就没领到,于是乎跃跃欲试的去了飞来峰,药园在飞来峰上,明归嫡系弟子掌管,一般的情况下,外门的弟子与嫡系弟子之间的确是有些隔阂的,就像是富二代和暴(暴发户)二代,层次上有着明显的不同,作为一个标准正宗的“暴二代”,萧山河很会秉承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优良品德,一路卑躬屈膝的就来到了炼丹房。
接待他的人是嫡系的一名弟子,实力和地位不见得有多深厚,但是萧山河毕竟还是广雷峰的一名弟子,以往也经常出入丹房,那人虽然有点看不起人,到是与萧山河有些交情,多半是以前受过了贿赂,于是准备为萧山河挑选丹药。
这丹药层次也有法,在云剑天门里,只要达到了凌虚境每个月至少会有一枚黑焰二品的丹药的,于是萧山河挑了一枚名为“洗脉丹”。
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当二人达成了共识之后,萧山河正准备将丹药收走时,却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飞来峰后辈嫡系弟子当中比较畜类拔萃的,实力也比萧山河高了不少,正好轮到此人打理丹房、负责一切事宜,据萧山河的法是什么二品的执事一枚。
原弟子求丹,如果按月未领的话可以遵循章程直接将丹药取走了就是,而且萧山河也没有过分的要求,只是按照自己的修境领取该领取的丹药,也用不着由二品执事来过问。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那名执事听完之后直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了一句不给,听的萧山河是大为疑惑,丹药都选出来了,对方不给这是何道理,萧山河气不过,找此人理论,结果那人的态度相当的强硬,什么也不给。
萧山河的脾气好是出了名的,可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气啊,再者来,他最近刚刚转了运拜了个名师,师父一下子就出了他身体上和功法上的缺陷,萧山河正迫不急待的回去求学呢,于是多方面因素导致了萧山河这次没有忍气吞声,但他同样也没有跟那人据理力争,于是准备往高层上找。
二品执事的上面就是一品执事,还有丹房长老,萧山河非要讨个法,结果那人压根不予理会,堵在门口措辞大骂、出言侮辱。
到了这一步,风绝羽自知要是换了自己早就一拳打过去了,可是萧山河没这么做,还是因为根深蒂固的外门弟子与嫡系弟子身份差距导致了他忍了下来,不过后来那人只要他挨了那人三拳不倒,那人便答应把丹药给他。
萧山河一寻思,自己一个外门弟子,就算找到上面,他们都是嫡系一派也不会给自己出头,还不如大事化算了,于是答应。
二人拉开架势在一个没有人院子里站好,那人毫不客气的就是三记老拳,连声招呼都不打。
萧山河刚入凌虚境,功力还没怎么巩固呢,哪里经得住那人至少凌虚五重的修为,凌虚五重已经可以转化部分的灵法神力,与真元气劲大为不同,还别三拳了,萧山河连两拳没过的去便被打的喷了口血倒在了地上。
输了赌局的萧山河没了脾气,带着满肚子委屈回到了洞府里,他来想找风绝羽一,可是随后一想自己刚刚拜入风绝羽门下还没热乎呢就让师父出头有点太不厚道,所以打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于是他回来的时候,琢磨着先不言语,等下午的时候拿些宝物到丹房走走后门,没想到碰到了风绝羽。
将上午发生的事前因后果摆明车马的了个明白,萧山河自觉给师父丢了人,满脸大惭就跪在地上不起来了。
到此处,玉张了张嘴巴流露出一副愤恼的表情,气不过道:“广雷峰的外门弟子在嫡系弟子面前的确没什么地位,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忍气吞声啊,别忘了现在你是公子的弟子,就不顾虑公子的面子了?”
萧山河委屈道:“玉姐姐的是,山河无能,请师尊罪罚。”这还是个“忍者神龟”。
风绝羽脸色冷了下来,不悦道:“他就这么把你赶出来了,还什么了?”
萧山河想了想,突然间有点自觉罪大恶极的意思道:“回师尊,弟子被那人打败之后,不巧摔在了药园里,压倒了几株珍贵的草药,那人又骂了弟子一顿,若不是最后看在师尊的面子上,山河此刻已然在寒秋峰面壁思过了,他看在师尊的面子上,这次暂时不追究。”
“呵呵,呵呵。”风绝羽怒极反笑,这个人打了萧山河,坏了几株药草还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放了他,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风绝羽问道:“打你的人叫什么名字?他的师尊是什么人?”
萧山河道:“此人名为李定元,乃是周、梁、于、李四低中李家的嫡系弟子,其父李凤庸乃是丹房的长老之一。”
玉连忙解释道:“公子,周、梁、于、李四系嫡系弟子都没有师承的,大多数学的是家传下来的武诀和功法,现在到是有不少人拜得了名师,不过这个李定元却没有师承,据有凌虚五重的修为,哦,对了公子,前阵子那些拜师的人当中,也有此人。”
“嗯?”
风绝羽闻言皱了皱眉,他对李定元这三个字并不熟悉,是因为当时拜师的名帖实在太多了,根懒得细看,不过玉完他到是有点印象了,好像真有这么个人。
但是不管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对萧山河的态度实在是恶劣致极,这件事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总得讨个法。
就在风绝羽准备仔细盘问的时候,忽然洞府外面的铜钟被人敲响了,风绝羽愣了一下,月跑了进来,欠身道:“公子,岳扬大人代大供奉传话,有请公子到供奉堂一叙。”
风绝羽看了看萧山河,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既然丹药没讨来,先把你练的功法给我拓印出来,待为师回来交给我,我去去就回。”
罢,他出了洞府,直奔供奉堂。
到了供奉堂的时候,严殿老早的坐在了堂前,正用心的品着一味极香的香茗,风绝羽上前揖礼:“大供奉差人命在下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严殿放下了茶杯,突然间摆了个死人脸,冷冰冰的道:“风供奉,今日上午飞来峰丹房发生了一件事,不知风供奉可有耳闻?”
“飞来峰丹房?”风绝羽莫名的一愕,心想飞来峰丹房发生的事还是在上午,又跟自己有关系,莫非是萧山河和李定元的事?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摇了摇头道:“在下不知,请大供奉指点。”
“哼!”严殿冷哼了一声,这一声叫风大杀手感觉事情不妙,就听严殿道:“贵洞新徒萧山河今日上午去丹房取丹,对李定元李执事出言不逊、恶意顶撞,还压倒了几株珍贵药材,虽然李执事对此事不想追究,但事情发生在我供奉堂,老夫却也不能不管,风供奉,你初来乍到,我也不想多,但是老夫有必要提醒你,身为我派供奉,虽然地位颇高,却也不能纵徒胡作非为,那萧山河自觉拜进风供奉的师门,便可目中无人,实在有失体统,希望风供奉回去之后严加管教,莫要让一条臭鱼腥了我供奉一锅清水。”
他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这次的事是李执事心胸开阔,不打算追究,所以就这么算了,不过不可以有下一次,风供奉可明白了吗?”
严殿一上来便劈头盖脸的把风绝羽训了一顿,实话,风绝羽还真有些错愕,不过等严殿把话完之后,风绝羽就不乐意了,这是几个意思啊,貌似受欺负的是萧山河吧?怎么听这意思他到是像罪大恶极似的?
风绝羽心下微凛,他有点满意严殿的态度,这个家伙摆明了一副人嘴脸,难道李定元那边过来给咱穿了鞋了?
虽然看出严殿有点欺人太甚了,不过风绝羽还是来不能听信一面之辞的信念打算再问问,于是站直了身子问道:“大供奉,这件事是李执事亲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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