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冒热气的咖啡杯,曹海燕又不知该些什么。rg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一时,赚的还不到1美元;想到家乡父母还算不错的月收入,可能还没有这杯咖啡贵;想到家里刚向自己要钱,为了二姐出嫁风风光光,需要美元……。鬼使神差般,曹海燕了句废话:“这里很贵吧?”
荆建笑笑:“昨天在学校,哦,可能你见到过我,拿了一笔飞来横财,今天就花掉。”
“你其实不在乎那些钱。虽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但肯定很多。”曹海燕盯着荆建的双眼。
荆建肯定不会没品的炫耀,耸耸肩:“同学一场,你喜欢,等会儿找家女装店,给你买一套。如果时间多,可以共进午餐。但你刚才可能听到,我两点有事,一定要走。”曹海燕明白,如果真要了这时装、午饭,那就把两人的同学人情部都挥霍完了。
面对着荆建若即若离的态度,曹海燕已经不知该如何继续了。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以前的那些魅力,到了美国后,是否已经不再存在。咬着红唇,曹海燕脑中斗争激烈。终于,看了一眼稳坐着的荆建:“建,你能给我钱吗?”
似乎早等着曹海燕这么问,荆建神色平静:“那就先找家餐厅。雅座里谈。”又上下打量了曹海燕一圈,还真是祸国殃民啊!
……
“谢谢惠顾。”纽曼微笑着递回信用卡,“请原谅,这绝不是恭维,您真有品味。”
“谢谢!”
这位纽曼确实很专业,搭配的服饰让荆建很满意。尤其是那种活力又不失稳重,年轻但又让人放心的感觉。为此,荆建就多买了两套。
让店员帮忙把衣服送到自己的跑车,荆建戴着新买的名牌墨镜,与曹海燕并肩走向餐厅。与一位热裤体恤墨镜少女擦身而过。荆建微微一笑,这不就是美少女偶像麦婷吗?不过在罗德尔大街,遇上好莱坞明星太寻常不过了。
进入餐厅雅座,很快点完餐。喝着餐前酒,荆建很耐心的等待着。其实对曹海燕的印象,不好也不坏。每个人都在这世界上挣扎,又何必苛求呢?但既然想要自己的钱,那就不妨听听,她到底肯付出多少。
躲闪着荆建的目光,曹海燕自暴自弃的喝了一大口酒:“你知道我想什么。对不对?”
荆建想了想:“如果你相信我,出了这扇门,我啥都没听到。如果不信?那就啥都别。我会给你一千美元,算是同学间的救急。”
想到刚才荆建买的衣服,虽然不知道具体金额,但肯定超过一万美元,曹海燕就心情复杂。
托着下腮,似乎在仔细思考。突然:“给我万……美元。”完这句,曹海燕身一松,像是终于卸下了千钧重担。
侍者送上菜,接着就退下。荆建品尝了一口:“很好奇,为什么是我?或者,为什么那样相信我?”
或许已经放开,曹海燕也开始用餐:“那天在餐厅见到你后,我打了电话回华清,已经知道你的事。我相信,如果你有钱,起码不会骗我。如果……?以后也不会我这可怜女人的坏话。”
荆建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破园子里闹了一场,还能刷声誉?“那你是怎么想的,要了这万?”荆建继续问道。
“陪你五年,不干涉你的生活,包括……其他女人。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对外,隐瞒我俩的关系,尤其是国内。我不想让家里和认识我的人知道。”曹海燕回答的很干脆,接着,满满的塞了一口。
“那五年后呢?”荆建有点好奇,“当然,你不愿意,可以保密。”
“没什么可保密的。我肯定会回国。到那个时候,我才6,生活可以刚开始。美国这里太……怎么呢,我发现,到一定程度,就没有发展前途,除非是白人。而我们华人,甚至还不如黑人。回国后,可能嫁人,有足够的钱,还有留学身份,应该会……家庭和睦吧。当然,这些事可以五年后谈。也许,你我都愿意,再陪你几年呢?”
“嗯嗯,玻璃天花板。”荆建倒是有点佩服曹海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看透美国社会的质,其观察力堪称一流。
“玻璃天花板?什么意思?”
“就是看得见、摸不着,这你自己可以理解。”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荆建问出下一个疑问,“实际上,凭你的条件,绝对能找到一个有钱的。或许年纪大些,或者其他一些缺点,但起码给你婚姻。而我这里,你只是……?明白吗?”
“我明白。”曹海燕无奈的笑了笑,“到美国后,我观察过、打听过,前后147位华人女留学生。包括大陆、宝岛、香港以及其他华侨和地华人。除了人没有恋爱或者不肯恋爱。结婚36人,同居59人,基都以华人男学生居多,都不富有。而同居一半以上是相互安慰,回国后分道扬镳……,与外国人结婚的1人,其中4人已经离婚,还有3人的情况不明……。而找到的有钱人,我的不是男方家里有多少钱,而是男方肯拿出5万美元彩礼以上的,就人,都是香港有钱人之间的通婚……。也许数据不怎么,但难度太高了,太依靠运气,我……没信心。”
足足听了一刻多钟,荆建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能拿出这样现实的数据,可见曹海燕有多么的“用心”。想到那情况不明的人之中,可能还有一个大名“秦姿”,荆建已经对曹海燕的冷静现实印象深刻。前世今生,这还是头一位以1%谈生意的态度,很冷静、很清醒的谈论委身荆建的女人。
而荆建对这样的态度相当欣赏。尤其是已经发现,自己虽然奢谈感情爱情、奢谈家庭婚姻,但留学几年,总需要有个女人相伴,眼前的这位曹海燕,她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再次欣赏着曹海燕的容颜,天生尤物,我见犹怜。荆建笑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
而曹海燕也对着荆建妩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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