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益州兵的汉军士兵回报薛安都,言前方张辽,严颜二将带着万余兵马前来,顷刻便到。
薛安都大叫不妙:“这山路狭窄,我军都是骑兵根施展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谢玄沉吟一番道:“咱们原路返回,那上方谷左右山林已经被烧着了,埋伏的士兵肯定远盾,谷中尚未燃烧殆尽,那躲藏的士兵肯定也不敢出来,咱们只需在上方谷两边埋伏,等张辽率领大军进谷,便从左右杀出,将他困在谷内,就算不能杀败敌人,撤退也是可行!”
薛安都听罢大喜道:“还是幼度有法子,就依幼度所言!”
一连几日天晴日朗,山道之间也多兵马行动,泥土坚硬,沙尘甚多。虽然骑兵往来走行,却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因此在脚印之上,倒也不用刻意掩饰。
一行骑兵再次前往上方谷,不过多是抵达上方谷外,两边山林火势蔓延,但毕竟是夏季火势却不甚大。不过水火无情,却也将两边埋伏的益州兵给吓的远盾。
而上方谷中,火势逐渐减,但却也是浓烟滚滚,视线不明,一时半会,躲在藏在里面的益州兵马也出不来。
薛安都笑道:“果然不出幼度所料,藏在里面的益州兵视线被浓烟所阻,根不知道咱们逃了出来。咱们只要在两边躲藏好,张辽大军过来,势必会进这谷中,查探我军情况,到时候我军便可以堵住谷口,想要退走便轻而易举!”
薛安都望着前方道路,让骑兵往前方躲避,躲开益州兵的查探。
却张辽,严颜率领一万大军,被谢玄留下的后手所阻碍,搬来山道上的石头之后,一行大军又着山道往上方谷而去。
终究是步兵,远没有骑兵快去,当张辽大军抵达上方谷时,已经半个时辰以后。远远望去,只见上方谷中烟尘袅袅,大火已经熄灭,只是有些干柴尚未燃尽,浓烟一时难以散去。
虽然浓烟还未完散去,但却不怎么影响视线了,张辽张目看去,只见谷中满是烧焦的尸体,战马也有不少。
严颜大喜道:“军师果然神机妙算,汉军果然中了埋伏,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咱们快进去看看!”
“严将军且慢,你不觉得里面的尸体有些少吗?”张辽拉住严颜道。
严颜哈哈大笑道:“文远啊,你是不知道啊,水火无情,这么大的火,哪里还分得清尸体啊!”
严颜罢一挥手道:“兄弟们随我进谷!”
张辽是汉中属于吕布的将领,此次出征,兵马被吕布带走,张辽却没有多少心腹。而严颜是益州将领,跟来的都是严颜的益州籍士兵,因此严颜一声令下,士兵都跟着严颜进入上方谷中。
张辽无奈,也跟着进谷,记得法正出谋时过一条给自己人留条后路的计策,张辽遂往峭壁边走去,一排排山洞之中,躲藏的益州兵士卒虽然有清楚,湿布,但却还是低估了火势的凶猛,此时一个个都被熏的人事不省。
“快过来援救兄弟!”张辽连忙叫喊。
正在此时,山谷之外薛安都谢玄率领骑兵奔上方谷而来,行直谷外,薛安都见敌军人多势众,也不交战,下令骑兵直接返回。
严颜望着骑兵远去的背影,气的连连跺脚:“哎呀呀,薛安都他们没被烧死,知道了咱们要来,便躲到了后方,等咱们进了山谷他便直接逃了!”
一众益州兵也气的捶胸顿足,感叹白白错失良机。
经过谢玄的出谋划策,四千余骑兵只损失三百余人马,先是躲过谷中大火的埋伏,随后又避开张辽大军的阻拦,成功化险为夷。经过这一天的相处,薛安都对谢玄这个年轻人是赞叹有加,佩服之至。
一行骑兵纵马崩腾,没过多久,抵达祁山大营之外,正好遇到李显忠外出接应的大军。而益州军大营却是按兵不动,好似已经笃定此战定然大胜。
李显忠催马上前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先前我远远望到远处浓烟滚滚。料定你们中了埋伏,只是我主力大军却不能轻举妄动,当真让我好生担心啊!”
薛安都叹了口气道:“哎,都怪我大意轻敌,中了埋伏,若不是幼度,只怕我都回不来了!”
兵马往上邦返回,路上薛安都向李显忠解释起来龙去脉。回到上邦城中,李显忠召集众将道:“薛安都身为主将,用兵不深思熟虑,差点导致骑兵军覆没,葬身火海,根据我军军法,其罪当斩,不过念在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便连降三级,杖责三十,戴罪立功!”
“末将领罪!”薛安都毫不推脱,接下了李显忠的处罚。
李显忠又道:“陛下推举过来的谢玄,虽然年纪轻轻,但却足智多谋,今日正是他化解危机,保我军兵马,还救出主将。他明知主将的决策错误,却尽自己的努力,将我军的损失降到最低。将赏罚分明,决定提拔谢玄为副将!”
一州都督,权利极大,有开府之权,就是可以自行招募幕僚,将军位虽是刘辩册封,但都督却可以降其军职,削弱其在军中的权利。
益州大营这边,斥候得知薛安都率领骑兵平安从上方谷返回,连忙报知张任,张任大惊失色,连忙派人往上方谷打探,好在张辽,严颜的大军没有损失,但也让他松了口气。
只是如此严密的计策,却是功亏一篑,倒让益州兵将校更加忌惮汉军。
不过经此一役,李显忠完接纳谢玄的建议,准备过些时日,佯装后方出现变动,便假装率兵撤退,引诱益州兵马追赶,伏击益州兵。如此一来,汉军便按兵不动,也不在去骚扰后方,对益州兵粮草下手。
两军陷入对峙状态,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
此时,位于汉中郡东北方向,无尽秦川山林之中,秦川就险峻,加之现在更是无人涉足,可以称得上是原始森林。
但就在此山林之中,却有一支兵马驻扎于此。
略微平坦的山林之中,一个个狭的帐篷立在树木之中,粗略看去,大约数千余。
中间一个帐篷之中,两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身长九尺,面白无须,却是一脸狠辣之色,正是远盾汉中,许久未曾扬名的吕布。
对面那人乃是个青年,眼睛狭长,犹如鹰目,洞察人心。
这一位就是司马家二子,西晋的奠基者,号称鹰视狼顾面相的司马懿。
“报,陇西方向有情报传来!”帐篷之外,士兵道。
司马懿将手一伸,从帐篷之外接过书信,看了一眼道:“祁山方向,张任大军已经与汉军对峙,双方僵持不下,各有胜负!”
吕布冷声道:“这么,如今我军已经可以出兵了吧?这段时间,我军茹毛饮血,躲进山林之中,就是避免被锦衣卫查探到,如今机会终于来了,我可以报屡次受辱之仇!”
司马懿面向帐外道:“传令散关方向高仙芝,命他起兵攻打陈仓,传令陇西方向张任大军,出兵牵制曹操,与李显忠大军作战,务必让他们抽不开身!”
“诺!”营帐外士兵转身离开。
吕布看着司马懿笑道:“想不到仲达年纪,就洞察先机,在灭张鲁之后,就在秦川之中屯兵备战!”
司马懿轻笑道:“刘辩休养生息之后,就必灭袁绍,冀州位置多么重要,天下各路诸侯不会不知道,因此我早就想到了这么一天。我益州兵马三路出兵,一出祁山为主力,二出散关攻陈仓,三出子午为奇兵攻长安,只要任何一路大军获胜,关中可下!”
吕布哈哈大笑道:“仲达的计策,可比当年蒙古人想的好多了,蒙古人当年让我们出斜谷攻打长安,最终功亏一篑,这一次,有三路大军,再加上蒙古大军牵制曹操,张任大军牵制汉军主力,长安不可能在凭空变出兵马来!”
此时司马懿年纪还轻,虽然机智无双,但却不那么老成,因此用兵以奇为主。况且如今形势的走向确实也如司马懿所预料的那样。
蒙古大军攻打曹操,再有数万益州兵出祁山威胁曹操后方,作为雍州统帅的李显忠,不得不军尽出支援曹操。
虽然长安为西京,虽是可以抽调青壮,但司马懿却秘密调遣吕布随军出征,有吕布这员猛将,在加上强横的并州士兵,没见过血的长安青壮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吕布呢?
益州的三路兵马,只要任何一路获胜,关中的形势便会崩毁。比如张任的主力获胜,便可以联合蒙古大军灭了曹操,近二十万兵马逼近陈仓,长安在望。
若陈仓方面获胜,拿下陈仓之后,便可截断汉军粮道,将军还是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拿下长安。
而长安方面获胜的话,直接攻破首府,其战略意义自不必多。
只不过司马懿做梦也想不到,当刘辩得知司马懿在益州之时,他便调遣了司马懿的老对手诸葛亮前往长安。
两人前世乃是宿敌,这一战,必定是一场龙争虎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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