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立刻否认了这种想法,毒品测试仪我见过,那东西别石膏了,发出来的射线连薄钢板都能穿透,胡子也是个老江湖,这道理他也该懂才是。
胡子没跟我们解释什么,就在库房里带头参观起来,其实他参观也真有些勉强,他的眼神时不时的向外看,一直等到打更老头走过来对他做个ok的手势后,胡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猜出来了,胡子这是担心被人跟踪,在这托上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随后胡子带头走到了一个角落并伸手把地窖的门打开了。
我认为眼前这地窖不寻常,因为我问道了一股味道,于是对胖子:“我闻到这地窖里飘出一股火药味,咱们警惕些。”
胖子头,眼神也犀利起来。
随后胡子就把入口的灯打开,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顺着楼梯一节节的往下走去,地窖底下还有一个铁门,等打开后我却发现这是一个密室,而且这里真可谓是别有洞天。
六个靶子在远处排列着,而且这里火药味及浓,而且密室每个墙壁上都多少分布着弹孔。原来这里是个靶场,而且这密室也被特意的隔音材料装修过。
有个黑伙正犄角蹲着,看到我们到来后他笑脸迎了过来。
胡子给我们介绍,这伙叫王军,因为长得黑,像极了罂粟蒴果产出的鸦片,大家也都给他取个外号叫王罂,取得是罂粟的罂字。
我心真是干什么行什么话,这伙也就是跟毒沾边,叫个王罂的名字,要是他跟个掏粪老头一起混,那不就叫做王屎了么?
王罂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他跟我们客气几句后就闭上了嘴巴,在胡子身旁一站,板个腰板候着。
胡子笑起来,面上拿出一副客气的样子跟我们到,“今天兄弟我手痒,请哥俩个跟我一起来打几枪过过瘾,你们不介意吧。”
我和胖子急忙回答不介意,其实胡子这是话里有话,哪有半夜手痒打枪的,他明显是借着夜深人静的机会,试试我们的枪法。
本来我以为自己在老林里露了空手毙狼的绝活就够了,没想到胡子这考官还挺挑剔,对我们的枪法还不放过。
如果胡子考我们别的,那我还真有些不放心,但到枪法我和胖子自认比一般的警察要强上很多,在僵尸岛的时候,我们可是抢不离手的。杀的僵尸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胡子对王罂一摆手,王罂利索的从墙角一个背包中拿出把五四手枪,并熟练的上了六发子弹。
胡子接过手枪后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神,之后就啪啪的连射,在我看来,胡子的枪法很一般,这六发子弹都命中在靶子上,可环数却不怎么高,尤其有一发子弹也只是勉强够到了靶子。
但看样胡子却对自己这次的发挥很满意,他笑着把手枪又递给了王罂。
王罂上好子弹又把手枪递到我和胖子的面前,这子做人挺精,他没直接递给我或胖子,那意思你俩谁先来自己选,他不做得罪人的事。
胖子拿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随后他还拿出一副怪姿势打起枪来,而且每打出一颗子弹他都换个姿势。
砰砰砰······
他这六枪打得也不怎么样,只比胡子的好上一些,但我却明白这不是胖子的真实水平,在僵尸岛远比这要强很多,即使没有再摸枪也不至于这么废。
我也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指着六个靶道,“这么打多没意思,真在交火时哪还有人站着让咱们打?”
“那……”胡子顺着我的话疑问。
我走到一个墙角,那里正好放着一块大石膏板,我飞起一脚把它踹碎并从中捡出六块适合投掷的。
我把这六个碎片交给王罂嘱咐道,“一会你把它陆续撇出去,看我怎么把它打碎,要是落地了就算我失误。”
不仅是王罂,就连胖子和胡子也都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我没理会他们的目光,调整心态进入到状态中去。
我就把这枪法当做礼物送给胡子,更让它成为胡子带着我俩去西双版纳的一个不可推却的理由。
王罂一直在观察着我,只要我头示意,他会陆续的把碎片丢出去。
可我就在那笔直的站着,一准备好的样子都没有。
“王罂,可你先来,你愿意什么时候丢都行。”到最后我实在耐不住道。
王罂一头,嗖的撇了一个碎片出去。
砰的一声枪响,碎片在空中爆为一朵漂亮的“烟花”。
胡子和胖子都为我鼓起掌来,可我一也不为之所动,收了枪又静静的站着。
嗖嗖……砰砰……
等六个碎片丢完后,我成功的击碎了四个,虽然不是百发百中,但这成绩还是得到了胡子的强烈肯定。
他走过来使劲拍着我的肩膀,嘴里连好几个好,随后就一没犹豫的问我俩去不去西双版纳捞笔钱去。
我心里那块悬石落定,知道我和胖子这半个月的劳苦没有白费,我们终于得到了见美杜莎的“门票”。
看我和胖子应下了此事,胡子也没在多什么,嘱咐王罂收拾下现场后,他带着我俩又回到了旅店。
第二天一早,我们房间里就陆续来了客人,有王罂,还有三个头次见面的陌生伙,这样一算,正好是七个人,我联想着胡子手里那七个令牌,心这人员该是到齐了。
中午我们好好大吃一顿后,胡子领头,我们七人结伴向西双版纳州赶去,在西双版纳我们待的时间也不常,只有两天时间,这两天里胡子给我们下达了命令。
包括我、胡子、胖子在内的五个人,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每次都要吃到撑为止,水也要多喝,至于睡觉嘛更恐怖,胡子特意给我们找的屋里压根就没有窗户,黑咕隆咚的只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冬眠的狗熊。
而王罂跟另外一个伙他俩却没加入我们这行列,他俩也不知道从哪买的两大麻袋的吃的,都是军用罐头、压缩饼干这类的,跟我们了句缅甸见后就提前启程。
我发现这伙毒贩子把时间把握的很准,我们五人做大巴到达缅甸后,王罂他俩也在两个时之内就赶了过来,只是这时他俩一脸劳顿样,而且那一大堆吃的也都没了。
我没问王罂这是怎么回事,我心这谜团在我们运毒回去时都能找到答案。
胡子在缅甸的人脉看起来比国内还要大,甚至他都不再乔装,就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着,而且经常有人跟他打声招呼。
我们七人在一个大酒店的包房里跟一伙缅甸人见了面,这伙缅甸人非常的谨慎,别看他们跟胡子熟的不能再熟,但在发货前还是摊出手要看看我们的令牌。
在进入缅甸后,胡子就把令牌下发到个人,这时我们各自把令牌拿出来让缅甸人“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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