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梦自告奋勇的要去当卧底,我怎么可能答应。
这种事情,要去也是我去。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去的。”我非常坚决的道。
程夏梦见我真的生气了,只好闭嘴。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去!”
“等等,那······那我也去。”胖子这时候激动的道,“你一个人连个帮手都没有,到时候真要是发生什么事,可就晚了。”
“你不害怕?”我问胖子。
他一晃大脑袋:“胖爷我什么没经历过,就是这卧底没干过!我就去!”
程夏梦看着我和胖子,道:“那我和你们一起。”
“不!”我摆摆手,“你一个女孩子实在是不方便,那些人都是亡命徒,你又长得这么漂亮,到时候只能惹麻烦。如果我们和对方闹翻,就不好了。”
程夏梦一想,不自觉的点点头:“你道有道理,看来漂亮也是一种罪过。”
“······”
“??????”
我们把这个计划在电话里和张建武来,他非常赞同,同时商讨了一下卧底计划。
第二天。
我和胖子直接被带到了审讯室,我心里连叹无奈,心这是搞什么?几天前我还在屋里看着胡子在这里表演,没想到现在我也成了被审的那位。
给我们安排的罪名是强奸罪。
我不知道我俩的“罪名”是程夏梦想出来的还是张建武安排的,但这个罪名安的实在有些缺心眼。
我俩竟然被当做强奸犯,我心这可能么?
而且胖子也很为难的断断续续编造出犯罪事实,他我俩白天在街上溜达,看到一个姑娘长得水灵,就一路尾随到一个胡同中,并残忍的对姑娘进行轮流施暴。
我听到这差点想笑出来,可当我看到审讯警察却一脸严肃的点头并记录时,我无奈的直想拍脑门。
等我们出了审讯室后就直接被带进了看守所,并在刻意的安排下与胡子这些人住进了同一个房间。
在我印象里,看守所相比监狱更危险,监狱白了都是定罪二年以上的重犯,刑期少的一般都表现的很积极,奔着减刑去很少闹事,而刑期比命长的那些犯人,也都有了在狱中渡过残生的打算,人都安稳的不惹事,就是这看守所,关押的都是待定罪的重犯或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混混,有事没事总想着欺负人施暴力。
我和胖子一进这房间我心里就谨慎起来,也并未轻举妄动,就站在门口观察着。
这房间里一共就三张床,但关押的人可不少,算上我们两个新来的,足足有九个人之多,胡子一看就是这里的老大,懒散的坐在其中一个床上,而另外两个凶悍男子占据了剩下的床位。
胡子不认识我和胖子,毕竟当时审讯他时我们没露面,他拿着一处初次相见的眼神看了我俩一会后就失去兴趣的一扭头望向了铁窗外。
可这两个凶悍男子却对我俩很有兴趣,其中一个光头冷笑起来,先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强奸罪。”胖子回道。
强奸最被同行看不起,光头听了呵呵一笑,但随后就一绷脸,重拍了一下床板,“好你们两个贱货,胆子不,这种罪也敢犯?”
如果这话是一般人出口的,我肯定会羞得无地自容,哪怕我现在是不得不扣了这样的帽子,但光头嘴里喊出来,这话的意思都变味了,依我看这光头的表情,他根就是一副嫉妒样。
“胖子咱们别理这疯狗。”我悄声对胖子道,并带头向一边的空地走去。
“谁让你动的?”光头看我退步他还上瘾了,高声喝着我。
随后他又指着这房间里的马桶,“去,把头伸到马桶里给老子舔屎去。”
我和胖子没理他,一盘腿都坐在了地上。
光头一皱眉,嗖的一下跳下床,大步向我们走来。
看着光头来者不善的样儿,我急忙起身准备战斗,可胖子却先我一步。
胖子动手,我是有点不担心。他一把就抓住了光头的胳膊,这么一下子在外人看来还真挺吓人,尤其他的力道也大。
噗通一声,胖子一下把光头像丢沙袋一般丢到了一旁,随后冷冷的指着另外那个凶悍男子道,“要么你就乖乖让出床位,要么你就跟这光头一个下场。”
其余的犯人都看着胡子,但胡子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我们进了房间不到五分钟就鸠占鹊巢,一起霸了两张床位出来。
胡子对我俩还是一副不搭不理的态度,而我和巴图为了不引起胡子的怀疑,也都没主动过去搭讪。
第一天的看守所生活就这么结束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不住琢磨,我心自己跟巴图一共捉三次妖,怎么身处的待遇却每况愈下呢,捉尸犬那次,至少还在宁世荣家里肥吃肥喝两天,而杀魔鲸时虽然当时水手的条件苦了点,但总归还有个自由身,这次可好,当成犯人了都,如果还有下次捉妖呢?我打了的哆嗦,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被狱警叫醒出去干活,被一辆大卡车拉着到了附近的锅炉厂。
这里是锅炉厂也行,成荒地也凑合,反正大门口挂着一个锅炉厂的牌子,但里面却是空地一片。
我合计弄不好这里要盖厂房,为了省钱我们这帮人就被警察勒索着出苦力来了。
我们干活没分工,就是把角落里的砖坯搬到指定的地方去。
逃出去的计划是这样的,这半个月我们和胡子会因表现突出而被狱警信任,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们三会被安排一个前往砖厂拿砖的活,这时张建武会制造一场劫狱的意外,把我们和胡子都劫走。
但整个计划中我也能品出张建武打得算盘,是劫狱其实还不是张建武怕我俩办事不利么,借着这事他肯定又安排两个警员卧底过来。尤其这么一想胡子倒也挺可怜,他现在一光杆司令却被迫接受我们整整一群卧底,好家伙,估计他半夜起来撒泡尿都会被人盯着。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在无聊的吃饭干活中度过了。
这天下午,我们又在锅炉厂里搬砖,外面来了一辆军用卡车,狱警对着车里的司机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大嗓门喊起了我们的名字,“张一鸣,金富贵,李志刚(胡子),你们上车,去砖厂运转去。”
我和胖子互相使个眼色,我知道计划到了,不过等我们三站在车上时,那个被巴图打过的光头却一副低头哈脑的样凑到了狱警身边,求情非得赖着一起去。
经过这一个月的接触,我对光头有了更深的了解,这子别看对犯人凶,但跟警察他倒能装出一副娘们样,好话不尽,甜言讲不完的,尤其他拍马屁还都能拍到点子上,这些警察也都对他格外关照些。
最终狱警被光头动了,面上喝了一声让他老实点,可其实却给这子亮了一次绿灯。
看着光头乐呵呵的爬到了卡车上时,我和胖子都眉头紧锁,我心我们不会这么点背吧,逃亡的时候还得带着这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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