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入夜后,我们来到了休息点,可别看眼见就要休息了,但胡子他们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被美杜莎的事一闹,再加上灰霾的影响,今天整个行程才是昨天的一半,换句话,明天一定不能出任何叉子才行,不然等待他们这些毒贩子的就是毒品在他们肚里溢出让他们中毒死亡。
这次物品没存在老树洞里,而是被埋在了地下。
王罂用脚步算出了准确位置,接着大家一同用手挖了起来,来我还寻思就这么挖多费劲,他们怎么不事先在身上带个家伙事呢。
可就像驳我面子似的,挖了不久就有两把铁锹先出了土,这下省事了,有两个伙拾起锹没几下就把物品都起了出来。
这是个大铁箱子,里面吃的、喝的、药品一应齐,甚至还有一些咖啡豆。
不得不,胡子这些人考虑周道,在运毒路上也都分阶段准备了不同的物品,就拿现在的我来,真的是人困马乏,明天启程前要是吃上些咖啡豆,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尤其在进食后,胡子挨个问着我们身体有什么不适的么?我这时故意挨近胡子留心听着其他人的回答,王罂他们确实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不适感,有胃痛的,有腹账的,还有恶心的等等,等胡子问我时,我就把王罂这些人的症状综合一下,了一个自己听得顺耳的理由。
到睡觉前,我们四组人又定了站岗顺序,我和胖子被排到了第三组。
打心里,我最烦的就是中间组,睡一个觉中间还得站两个时的岗,很伤神而且还容易睡不醒,但这事我也没能力去调整,只好捏鼻子认了。
也这里的环境真的很怪,灰霾都下了一天了,晚上不仅没散反而还浓了起来,被它连带着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光我自己就被冻得直起鸡皮疙瘩。
我们这些人一商量,索性抱团睡,白了就是人挨人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刚开始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毕竟都是大老爷们,弄得这么暧昧心里发毛,可当我感觉到别人体温给我带来的温暖后我也就对这种暧昧见怪不怪了。
我们谁也没多什么话,挤在一起后就各自睡了过去,六时的睡眠真的很少,能多睡一点是一点。
我只觉得好久就过了五分钟似的,就有人把我扒拉醒了。
我迷糊的扭头看他,这人是胡子。
“该你和胖子站岗了。”胡子道。
我点头应着,爬起来给胡子腾个地方。
胡子是自己站岗,所以他就在人堆旁边,而我和胖子是两个人,为了安起见,我俩在人堆的一南一北两个方向坐着。
其实就我现在这状态,我这么坐着都能睡着了,但我知道自己千万不能睡过去,不管怎么,现在自己是在尽职,我拿出旱烟一会一根的借着提神。
这样很快一个时过去了,我看着手表心里出现一丝欣慰,我心在再熬上一会就还能睡个回笼觉了。
可突然间我似乎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铃声!
我吓得一激灵,心这怎么了?半夜三更,荒山野岭哪里来的铃声?我想到了美杜莎。
不过隔着暗夜中的灰霾,我还真瞧不出个什么,只觉得一片片的浓雾向幽灵鬼神般的虚无缥缈着。
胖子站起身向我这边靠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压着嗓子拿出勉强能听到的话语,“远处有铃声。”
胖子惊讶的差点张大了嘴:“这大半夜的绝对不是药农,难道······”
“非常有可能。”我点点头,接着道,“咱们先等等看,就算要跑也得见到美杜莎长什么样再。”
胖子点头声好,随后我俩都把手枪拔了出来。
我不想惊醒胡子他们。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不过这十几分钟对我来却显得很漫长,尤其铃声隐隐响起后,我觉着那叮铃叮铃的声音好像有股魔力般的震慑着我的心魄。
这时我又看了胡子他们,估计他们这两天的体能透支也能厉害,他们一点也没察觉到危险。
最终借着诡异的月光,灰霾中显露了一个人影出来。
我看着这人影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它是人影还真有些牵强,依我看叫它是能移动的木桶更恰当一些。
这人影足足有两个人并肩站着那么宽,而且模糊间能看出它的头发又长又乱,蓬松松的把它脑袋弄得更个刺猬一般。
或许我和胖子没猜错,这美杜莎就是个残疾人,因为她走路时一瘸一拐的,一副很费劲的样子,但与此冲突的,她行走的速度却很快。
在我正犹豫是否开枪射击的时候,胖子却一脸坏样的看起这帮毒贩子来。
他走到人堆前对着一个伙就使劲拉扯起来。‘
看样伙是睡迷糊了,以为该自己站岗了,他打个哈欠对胖子一点头,这就给腾地方。
胖子又轻轻晃了晃他,并跟他耳语了一通。
我不知道他怎么的,但很明显在胖子这番话的引导兼刺激下,伙皱眉望着灰霾中的美杜莎,随后就拿起砍刀骂骂咧咧的迎了上去。
胖子嘿嘿干笑着,拿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起来。
我不知道该什么好了,如果为了捉妖考虑,这么做不可厚非,找个人去试试美杜莎这没什么错的,可反过来看,这伙也是个人,虽然他运毒犯法,但制裁他的也不应该是美杜莎吧。
我看着灰霾中的情景,伙走到美杜莎身边后也没见他动手,突然地这伙就惨叫着乱舞乱跑起来。
他的刺耳的叫声也终于让胡子惊醒。
胡子噌的一下坐起来叫了声六子(那伙的名字),随后他就四处打量着。
等他看到霾中那两个影子后,胡子吓得哇的一声。
王罂这些人也都被惊醒,只是还未回神下他们都望着胡子不明所以。
我咔的一声把子弹上了膛,只等胡子喊声攻击后我就把六发子弹部打到妖女美杜莎身上。
可胡子是下了命令,但不是进攻而是体撤退。
我一愣神,心胡子这爷们儿难道被吓破胆了?
胡子这一带头跑了很久,直到他累的实在跑不动了这才停下,我们这些跟着的也好不了哪去,我就觉得自己满嘴都是鲜腥味。
但我和还没什么,王罂他们都有两人拄着腿哇哇的干吐起来,毕竟肚里塞着一个装毒的***,这么一路狂奔换谁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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