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装男人往旁边一让,熊光带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大叔走了进来。 “姐夫,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特别办三科室科长,叫他三疯子就行了。三疯子,这是我姐夫,鑫昊。”熊光给两人介绍道。 “幸会,早就听你的大名了,闻名不如见面。”三疯子伸出了手,那意思要和鑫昊握手,一旁的熊光傻眼了,三疯子自从和白衣学过东西之后谁也不放在眼里,怎么这会对鑫昊态度这么好? “您好。”鑫昊一笑,握住了三疯子的手。 两人松开手后,三疯子问鑫昊:“你从这位大领导身上看出了什么来?” “这位大领导,怎么他呢,生体虚,还特别喜欢耗,所以身体肯定不怎么样,否则他身上那东西也不可能歪打正着选中他,只能都是他自己作的。”鑫昊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大领导,摇摇头道。 “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你不饿吗?”三疯子着坐在了凳子上,拿起筷子吃起了火锅。 “光,这三疯子,怎么这么怪啊。”鑫昊凑到熊光耳边,低声道。 “不知道,我也是听沈老他们那些老人的,这家伙和你师父学过,然后他人就变成这样子了,行为怪,样子怪,各种怪,所以我们才叫他三疯子。”熊光声地道。 “你俩别了,否则的话这一火锅可就都是我的了。”三疯子刚刚夹起一个涮好的牛肚放进了嘴中,又喝了一口白酒。 “你这家伙,给我留点。”熊光着坐到三疯子旁边吃起了火锅。 “你俩啊。”鑫昊摇摇头,火锅固然重要,但这个大领导貌似更重要,鑫昊又回到床边,把贴在大领导脑袋上的黄符纸揭了下来,把捆着的绳子保鲜膜也一并松开,最后把大领导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而后鑫昊用牙咬破了手指,十指连心,鑫昊咧咧嘴,忍着疼把手指按在了大领导身上,开始写写画画,那两位也不吃火锅了,擦擦嘴站起身来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看着。 半个时的时间,鑫昊从头画到脚,在大领导的右脚上画完了最后一笔,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熊光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鑫昊,而三疯子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大领导。 就见大领导的身子一阵抽搐,接着一个凄厉的声音道:“该死的,你要我不好受,我也让你不好受!” 接着一个黑影从大领导身上飞了出来,直扑熊光怀中的鑫昊,就在千钧一发只见,黑光一闪,青冥出现在鑫昊身前,用宝剑护住了鑫昊。 “妖孽,休得猖狂。”青冥轻喝一声,提着宝剑分心便刺。 这黑影心中郁闷,我是妖孽,那你是什么,你还好意思我?而且你还拿着武器,这不是欺负人嘛。 还不由得他多想,外面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我就没跟着回来,就出了这种事,唉。” 话音刚落,整间屋子变成了漆黑一片,凭着熊光和三疯子的眼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就只能感觉有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眼前的黑色“唰”的一下撤去,屋子又恢复了光明。 再看大领导身上,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黑影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看吧,我就我姐夫肯定行的,虽然千钧一发吧,但好歹也把这问题解决了,我去把我姐夫送回去,你慢慢吃。”熊光笑呵呵地道,扛起鑫昊往外就走,走到门口,熊光停下脚步,转身:“明我姐夫和我姐结婚,别忘了去吃饭哦。”熊光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三疯子看着面前的火锅苦笑一声:“又被这子坑了。” 熊光用特别办的专车把鑫昊送回了家,进家之后直接把鑫昊扔在了沙发上。 沈君过来看到鑫昊躺在床上,问熊光:“光,你姐夫怎么了,怎么看着和喝醉了一样?” “没事,刚叫我姐夫去帮了我一个忙,他有点累了,叫我把他送回来。让他睡会吧,对了,明一大早别忘了叫他起来,接新娘的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熊光完就走了,特别办还有一桌子火锅等着他去吃呢。 沈君叹口气:“这饭算是白给你做了,你就好好躺着吧,一直到明咱俩的婚礼开始好了。”嘴上这么着,但还是拿过了一床被子给鑫昊盖上,现在这气可不能单穿着一身衣服就睡觉,会感冒的。 然后鑫昊就真的一觉睡到了婚礼开始,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车里面,穿着一身西服,还打着领带。鑫昊迷迷糊糊地扭头一看,沈君正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他旁边,这婚纱和昨的有点不一样,好像大了一些? 看到鑫昊醒了,沈君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可算醒了,你昨干什么去了,回来以后就在床上一直睡到了现在?” 鑫昊摸了摸脑袋:”昨,特别办来了一个大领导,中邪了,熊光叫我去驱邪,用了一个不会伤害事主的法术,消耗的有点多,所以就睡着了,现在有点饿,你有吃的吗?“ “没有,你先饿着吧啊,婚宴上好吃的不少,你多吃点就好了。”沈君一听又是特别办的事情,立刻就不高兴了,心想爷爷和光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找鑫昊,让他有点私人时间不好吗。 “那我再睡会。”完鑫昊就躺在了沈君的腿上,沈君还没什么,鑫昊已经打起了鼾。 “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沈君摇摇头,无奈地道,谁让她就喜欢上他了呢。 车队很快到了酒店门口,鑫昊也很准时的醒了过来,两人下车,有些惊讶,沈老和白衣都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只是现在白衣不能叫白衣了,他现在头发已经变得乌黑亮丽,而且穿了一身有些不怎么符合这个婚礼的运动服。 鑫昊站在白衣面前,刚要叫师父,突然一旁的吴万川捂住了他的嘴,凑近低声和他:“现在不能叫师父,他不会知道的,只会把你当成神经病,昨我去了一趟特别办,才知道玄策师兄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就是因为叫了师父。” 鑫昊吓得浑身一哆嗦,心玄策师兄这么厉害的人都进去了,自己要是开口喊一句,估计自己这婚也就不用结了。“那要什么,如果不的话有些不妥吧。” “叫他风先生,这是他以前的名字,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吴万川一笑道,“玄策已经放出来了,不过嘴里面念叨唐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给他安排了一个单间让他好好歇歇。” “嗯,风先生,您好,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实在是晚辈的荣幸。”鑫昊颔首,对白衣道,白衣嘿嘿一笑:“知道就好,行了,赶紧进去吧,新娘挺漂亮啊。” “额.......”鑫昊还想什么,但是一想吴万川的,又想起来师父的金口玉言,什么中什么,还是尴尬一笑,拉着沈君进了酒店。 “那个玩世不恭的人就是你师父?”沈君秀眉紧蹙,显然白衣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不对劲,我师父平常不是这样,他都是一头白发一袭白衣,从来没有换过衣服,诶,想起来了。”鑫昊一拍脑袋,想起来一件事,公主拜托自己去找吴万川的时候,白衣是开着出租车来的,那时候已经换了衣服,而且还了一句十年到了,十年到底是什么,这个,自己的师兄们应该会很清楚吧。 “想起什么来了?”沈君好奇地问道。 “我师父可能是有什么事变成了这样,以后有空我带你见见真正的他,走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接下来就是通常婚礼的那一套,等到了亲人上去两句的时候,沈老是第一个,他今恢复的好点了就赶了回来,熊光让五科室的一群文人墨客可了一篇几千字的发言,后来觉得不妥,硬生生改成了三百字,沈老抑扬顿挫的念完了所有,然后给沈君一个大大的拥抱,给鑫昊胸口来了一拳,把鑫昊郁闷的够呛。 沈君父亲沈麒麟没来,他这个红衣大主教事情不少,所以就派他大女儿沈清(不是倾城假扮,这是真的沈清)来代表自己,结果这丫头一上台就抱住沈君哭,最后哭完什么也没就走了,弄得人略微有些尴尬。 最后是白衣上台,白衣看看沈君,又看了看鑫昊,皱了皱眉道:“好好珍惜对方,不要失去了再后悔,不要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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