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治百病。rg”白晨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女子的身姿婀娜,可是白晨却知道其他的东西,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女子的眼睛很漂亮,柔和中又带着几分希翼,又有几分的害怕。
凝视着白晨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去摘自己的面纱:“我这……”
“等等……”白晨叫住了女子的动作。
“怎么?”
“不用摘下,我都知道。”白晨点了点头,给了女子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都知道?”
白晨拿起桌子上的银针:“姑娘,冒犯了。”
白晨突然出针,毫无征兆的刺入女子的脸上。
“啊……好痛……”
“别动。”
女子真要退缩,白晨又连续几根针刺入。
女子只觉得脸颊发烫,却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白晨已经收针。
“好了,姑娘请回。”
“好了?”女子不由得摸了摸脸颊,眼中露出一丝惊愕。
女子拉下自己的面纱,一张秀雅的脸庞印入众人眼帘。
“呼……好漂亮……”
“这女子不是王家姐……不是王家姐!”
“王家姐哪里有这么漂亮?”
“没错,王家姐在十年前因为一场大病,留下了病根,脸瘫了,这也导致她如今二十岁了,还没出嫁,这女子貌美如花,哪里是王家姐?”
不管周围众人如何议论,却难掩女子激动神色,她不断的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泪水止不住的淌落,嘴里嚷嚷自语着:“好了……好了……我的面瘫被治好了……我我……”
“姑娘……请走开,别妨碍我做声音。”
“先生,请受女子……”
“别跪!我过是免费,连这礼节也不受,你若是再多言,我再给你来几针,让你重新变成以前的那个样子。”
王家姐一听,顿时僵住了身体,连忙退后,可是退到人群之前,还是深深的给白晨行了一个鞠礼。
“先生大恩大德,女子无以为报……”
“真是王家姐?”
“没错,是王家姐,这身形,这声音,如何不是王家姐。”
“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得了面瘫啊?没听过面瘫还能治好的。”
“那子在王家姐的脸上扎了两针,这好了?”
“神医!神医啊……”
突然,人群变得群情激奋,都恨不得冲到摊子前,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扑上去。
“阿山、阿陈,谁要是没病跑这来,给我打折他的腿。”白晨平淡无奇的道。
“是,公子。”阿山和阿陈都是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样子,先前揍那庸医之前,可是吓了狠手的,一时间,没人再敢胡乱上前。
过了几息,终于有个中年男子走上前,这中年男子不过四十出头,却形同枯槁,脸色黯淡眼睛无神,像是病入膏肓的垂暮老者一样,还不住的咳嗽。
“大夫……我……”
“肺痨,是肺痨……快跑……”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所有人像是看到了恶鬼一般,都吓得向后退缩。
中年男子的脸色更加黯淡,可是却没有太多的言词。
他们的恐惧是对的,因为他的确是得了肺痨。
肺痨在这个时代,等同于绝症。
如果做比较的话,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埃博拉一样可怕。
连阿山和阿陈都吓得不敢接近,眼中充满了恐惧。
“张员外怎么得了肺痨了?”
“难怪这半年来,他都未曾露面过,原来是得了这病。”
“怎么会这样,张员外这么好的人,每年都铺桥修路,还设施粥铺……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得这病?老天还有没有眼啊?”
“好人没好报……好人没好报啊……”
白晨看着中年男子:“手伸出来。”
“大夫,我这病……”张员外犹豫着,他是怕传染给别人,别是在外面,即便是在家里,他都是把下人驱赶开,不敢让他们带在身边,怕把病传给他们。
“伸手。”白晨淡然道。
“大夫,我得的是肺痨。”张员外犹豫的道。
“你坐在这里,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这句话吧?”
“我怕这病会传给你……”
“我是大夫。”
张员外犹豫着,终于还是把手伸到了白晨的面前。
白晨猛然扣住张员外的手腕,下一瞬,张员外惨叫起来。
“啊……好烫……好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身上要烧起来了……”
白晨却始终紧紧扣着张员外的手腕,不管张员外如何的叫喊。
一旁的人都看的触目心惊,议论纷纷起来。
“这子不会把张员外治死吧?”
“张员外叫的那么惨,那子到底是在治病还是杀人啊?”
“如果张员外死了,我们把那子拉去衙门。”
一刻钟后,白晨终于松开了张员外的手腕。
张员外粗重的**着,站了起来:“大夫……你到底是要……”
“你的病好了,走开。”
“什么我的病好了,你根没给我治病。”
张员外自己没发现,可是周围围观群众却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员外的脸色怎么会变得那么好?”
“不会自是气色好,而且中气十足。”
“这哪里像是病入膏肓的人?这明明是壮年啊。”
“难道张员外的肺痨真被治好了?”
“这怎么可能?他得的可是肺痨啊。”
“是啊,谁听过,肺痨也能医好的?”
“而且还是这么一刻钟的时间。”
“这可不一定,你们可别忘记了,先前的孙老太瘸了几十年的腿,王家姐的面瘫,都被治好了。”
白晨看了眼张员外:“你的病好了,而且你会长命百岁。”
“啊?我……”张员外也发现了,自己身体所有的难受,似乎都消失了,完完的消失了,连旧疾似乎都没有了。
自己的身体,感觉像是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一样。
张员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我的病真的好了?”
“别打扰我做生意。”白晨喝斥道。
张员外在自己的袖袋里摸了摸,掏出一锭金子,放到白晨的面前:“先生,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白晨伸手握住金子,用力一捏,然后放回到张员外的面前:“收走,如果你不想我捏碎你的手脚的话。”
呼——
“这得有多大的力道,才能把这金子捏成这样啊?”
“这子的力气简直能手撕老虎了吧?”
张员外被白晨这么不近人情的态度搞的进退不得,尴尬的站在当场。
“多做几件善事,我抱你长命百岁,一生无病无痛,去吧。”
张员外行了个稽礼,拿起变形的金锭,缓缓的离去。
“快让让……快让让,张寡妇……快到了,应该还来得及。”
先前的孙老头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个妇人,手上还牵着一个少年。
那孙老太此刻可以是健步如飞,来到摊子前,直接跪下了。
“神医,救救这孩子吧。”
“这不是张寡妇那瞎子儿子吗?”
“可惜了……三位免费的已经过了,以这位神医的医术,这收费怕是不菲吧。”
“过了?已经过了?”孙老头愕然的看着白晨。
“是的,三个免费病人已经过了,现在我开始收费了。”
围观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唉……这都是命啊。”
孙老头又开始不住的磕头:“神医,您把我的腿收了吧,求求您,救救阿牛吧。”
“我过,免费病人已经过了,现在开始收费。”白晨依旧是一副平淡的语气。
这时候,没有离去的张员外走上前,又是行了个礼:“先生,可否由在下垫付。”
“可以。”
“请问是多少钱?”
“一文钱。”
“啊?多少钱?”
“一文钱。”
“呼……先生,这……这是不是太……太便宜了?”
张员外原都打算好了,大出血一番,除了回报白晨对他的救命之恩,同时也算是行善积德。
可是白晨要的诊金,却让他大出意外。
不是太高,而是太低了……
一文钱?别是张员外了,连孙老头都掏得出来。
“我有我有。”孙老头干巴巴的手上在怀中摸了摸,的确是摸出一枚铜板,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白晨点点头:“拉他过来。”
“阿牛,别怕痛。”孙老头低声的嘱咐道:“等下你能看到了。”
阿牛被送到白晨的面前,白晨食指在阿牛的脑门点了一下。
阿牛慢慢的抬起头,表情有些木讷,又看了看孙老头,又看了看张寡妇:“娘亲?”
“阿牛……你?”
阿牛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捏了捏,又看向孙老头:“孙爷爷?”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空前绝后的惊呼声:“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那么一点,这瞎子好了?这怎么可能?”
“神医……神医啊。”
“阿牛,快跪下,快给神医磕头。”张寡妇和孙老头都激动不已。
一旁的张员外却是充满了震撼,这哪里是医术,这根是神术!
随意一点,居然把瞎子的眼睛医好了,仙术也不过如此吧?
再想自己先前得到医治的时候,却是痛苦难当,浑身犹如放置于油锅之中一般,张员外不自觉的颤了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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