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冥界,紫色天路的痉处,听了忘川冥风的话后,众人皆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微微沉凝了一会,很快,又一道悠悠的声音,便是突然响了起来:“不知道,悦心为何每月的月圆之夜都会来这里?”这道声音的主人,乃是羽皇。
言罢,稍微顿了下,接着,羽皇再次出言,补充道:“还有···她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先前问你你没有,不知道,现在是否可以了?”羽皇蹙眉,他的心中满是不解,他想知道,紫悦心每月的月圆之夜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绝对不相信,紫悦心仅仅只是为了来这里,月下独舞这么简单。
闻言,忘川冥风一阵沉默,直到半响之后,他才出言,不答反问道:“始祖,您听过孟婆汤吧?”
羽皇蹙了蹙眉,点头道:“自是听过。”
“那···那不知道始祖,知不知道,孟婆汤是怎么来的?”忘川冥风沉吟了下,继续追问道。
“嗯?”闻言,羽皇眼神一眯,瞬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默默的摇了曳,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孟婆未出现之前,世间的亡灵皆是靠喝忘川水来忘却前尘的,而自忘川水被污染之后的那些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他不知道孟婆的孟婆汤是怎么来的,因为,从孟婆出现之后,羽皇的前生,便已经投入轮回去了。
“关于孟婆汤,我倒是听过一个传,不知道是否是真的?”这时,赤烽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不妨一。”忘川冥风伸了伸手,道。
“传中,孟婆汤,乃是孟婆的眼泪所化。”赤烽烟犹疑了下,郑重的道。
“眼泪?”羽皇等人面色微变,齐齐看向了赤烽烟,一双双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惊讶之色。
微微看了眼赤烽烟,忘川冥风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孟婆汤,确实是由云鸢始祖的眼泪,所化的···”
话间,忘川冥风突然对羽皇等人再次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他在示意羽皇等人继续前行,因为,此际,他们距离紫悦心所在的望月台,还有大约五百米的距离,他想让羽皇等人在走近一些。
见此,羽皇等人相视一眼,继而再次动身,最终,他们在距离望月台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些光点···原来,那些飞落的光点,竟然是紫悦心流出的一滴滴眼泪!”众人双眼齐睁,一阵惊呼。
先前,在远处的时候,他们都曾看到,随着紫悦心的轻舞,有着诸多白色的光点,随之飞舞,不过,那时由于距离远,再加上月光的映射,他们都是没能看清那是什么,直到此刻,到了近串后,他们方才看清,原来,那一滴滴飞舞的光点,竟然是一滴滴眼泪。
同时啊,也就是这一刻,他们的心中,皆是一阵恍然,因为,此刻,他们终于是明白了,忘川冥风为何会突然让他们走近一些,原来,他的目的,就是要他们亲眼见到,那些随着紫悦心的舞姿而飞落的光点究竟为何物。
忘川冥风突然出言,纠正道:“准确来,那应该是云鸢始祖的至情之泪,是她在思念天苍始祖之时,所留下的至情之泪···”
到这里,忘川冥风长舒了口气,接着,继续开口,悠悠地解道:“世间清苦,万物情长,前世之中,所幽执念、不舍、喜怒哀乐,其实皆因情而起,曾经的忘川水,之所以能够让亡灵忘却前世种种,皆是因为忘川水具有净化人心、消除亡灵曾经的一切情改能力,然而,孟婆汤,却是不同···
常言道,世间之物,物极必反,若要忘情,必先至情,而孟婆汤的作用,便是让亡灵忘情,以无尽的至情之意,来帮助亡灵忘却曾经的爱、憎、喜怒、悲观等一切情感,而这,也正是孟婆汤又被称之为忘情水的根原因。”
“至情之泪?孟婆汤是悦心的至情之泪所化?”羽皇眉头紧锁,心中悠悠低语,接着,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双眼一睁,盯着忘川冥风道:“难道···难道悦心来这里的目的竟然是为了···为了···”到这里,羽皇神色一怔,直接怔在了那里,一阵沉默。
“不错。”深深地看了眼羽皇一眼,忘川冥风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羽皇的话还没有完,但是,他却是已经知晓了,羽皇定然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云鸢始祖每月之所以会来这里,正是为了孟婆汤,当然了,准确来,应该是来此思念您的,因为,只有在思念您的时候,云鸢始祖才会流出那一滴滴饱含至情的泪水···”
到这里,忘川冥风长叹一声,再次开口,补充道:“其实啊,那所谓的孟婆汤,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我忘川一族,却是非常的清楚,那一点一滴,其实所承载的,皆是云鸢始祖对天苍始祖的思念与爱恋。”
“汪,慢着哈···”这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寻古双耳一竖,突然打断道:
“所谓的孟婆汤是紫悦心思念羽杏之时,所留下的至情之泪所化,这一点没什么问题,也很合理,不过,我想不明白的事,为何紫悦心只在每月月圆的时候,才会来这里?才会留下至情之泪?为何,在其他的时候,却不会如此,难不成,在其他的时候,紫悦心就不思念羽杏了?”
“唔,对啊*不是在化身孟婆的时候,她会暂时的忘却羽皇?”紧随寻古之后,在场的帝雪含烟等人的声音,便是齐齐响了起来,寻古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们。
“自然不是···”忘川冥风摇了曳,道:“先前,我已经过了,云鸢始祖之所以要在奈何桥头日夜痴守,为的,就是有一天在奈何桥遇见天苍始祖,若是,云鸢始祖化身之时,忘记了天苍始祖,不认识他了,那么,云鸢始祖在奈何桥上,苦守有又有何意义?”
言罢,接着,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忘川冥风沉吟了下,再次开口,道:“据我所知,云鸢始祖,之所以要掩月圆之夜来此,似乎因为在这一天里,云鸢始祖对于天苍始祖的思念之意最深,而至于,为何会如此,这一点,恐怕,就只有天苍始祖知道了。”
到最后,他目光一凝,突然看向了羽皇,当然了,此刻,看向了羽皇的,不仅仅是他一个,还幽在场的其他所有人,一个个的目光幽幽,眼神中,满是好奇与不解,他们想听听羽皇怎么,想从羽皇那里得到答案。
只可惜,对于众人的那满载好奇的目光,羽皇却是恍若未闻,因为此刻的他,所幽注意力,都是放在了那道正在望月台上飘飘起舞的绝美倩影之上,血眸烁烁,一眨也不眨,眼神中,满是回忆之色。
至于,羽皇到底知不知道,紫悦心为何会在月圆之夜,对他的思念最深?答案自是肯定的,他知道···
犹记得,当年在羽皇的前生,也就是天苍,在转生之前,那个离别的晚上,正是月圆之夜,同时,对于紫悦心此刻,所跳的舞,羽皇也是知道,那是月舞,曾几何时,那是天苍最喜欢舞姿,此外,羽皇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在离别之时,云鸢正是跳的月舞,在为自己送别。
此际,万籁俱寂,月光下,伊人独舞,在他旁边,羽皇静默无言,心中思绪万千···
那一曲月舞,就像是一把记忆的钥匙,涟漪过处,记忆重拾,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羽皇想到了很多,然而,想到的太多,便是发的心疼,他在心疼悦心。心疼曾经的云鸢。
遥想过去,他清楚的记得,曾经的悦心、或者是云鸢,非常的胆,性格怯懦,一直以来,她最是喜欢粘着自己、依赖自己,几乎是一刻也不愿与自己分开,因为,哪怕只是离开一刻,她都会非常的害怕。
羽皇实在是想不到,当年那个担心、怕事,从不愿离开自己身边的怯懦女孩,是如何一个人,在孤冷的冥界之中,熬过无数的日夜的?
“悦心,我来履行承诺了,这一世,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苦等了···”羽皇目光幽幽,满目深情,话间,他再次迈步,直接跨上了望月台,他想要唤醒她,带她离去。
然而,很快,羽皇的脸色便是大变了起来,因为,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面前的紫悦心,竟然如同泡影一般,自己,居然根抓不。
“始祖,没用的···”这时,似乎是感受到了羽皇心帜困惑,忘川冥风摇了曳,叹息道:“这就是浮生劫的可怕之处,如今,她根看不到你,而你也触摸不到她,虽然你们同处一地,但是却仿佛被分割在了两个时空之中,正所谓,即使相见,亦如不见,明明咫尺,却如天涯···”
“难怪,难怪我们已经距离他如此之近了,她竟然无反应。”幽玄等人齐齐点了点头,一阵恍然。
“看不见你们,实属正常。”忘川冥风摇了曳,解释道:“云鸢始祖的这道身影,就是为了天苍始祖所留,所以啊,无论她有没有许下浮生劫,她,都是看不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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