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翻了下白眼,继续道:“人生不同,每个人的**也不同……”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生下来家境就好得不得了,早早就做起了混吃等死的梦。”董筠故意抬杠道。
“呵呵,你别忘了,刚才咱们还在说‘食乃性也’,这里的‘性’,可以作本性讲,亦可作欲念讲,但不管哪种解释,混吃等死也算**,如果说家境好混吃等死那种人真看淡世情、有轻生念头的话,他不如不吃不喝,臻至辟谷化境,成仙了道算逑!”张勤滔滔不绝,说得董筠一时没了言语,直翻白眼。
杨棠闻言,从旁抚掌道:“精彩、真精彩……张哥,你这番言论可算驳死了那些混吃等死自以为堪破红尘的假辟谷了。”
上官茗欣附和道:“没错,真要无欲无求的话,连饭都省了,还什么混吃等死,装也不是这么装的嘛!”
“几位哥哥姐姐说得对!”邱枫插嘴道,“像我们侠义会就很有追求,不是混吃等死……”
话还没完,本还想继续说“食、色”的张勤当即吐槽道:“就之前我在船上所见,你们侠义会的确没混吃等死,但却热血冲动!”
邱枫还以为张勤在夸侠义会,接茬道:“这位大哥说得没错,我们侠义会就是喜欢路见不平仗义相助!”
南沁茹却听出张勤所谓的“热血冲动”不是什么好话,帮腔道:“年轻人不热血一点就不算年轻人了!”
杨棠闻言,随口问了个很尖锐的问题:“那……几岁算年轻人?”
南沁茹正想随口给出答案,却倏然一滞,呆在了那里。
杨棠淡笑道:“看来南同学你是想到了,我比你们痴长几岁,你们在我面前,那就是年轻人;可我跟张哥比起来,又比他小了些岁数,那我在他面前,算不算年轻人呢?”
南沁茹迟疑了几秒,终还是憋出一个字:“算!”
“那张哥在你父亲面前,算年轻人吗?”杨棠接着追问。
“也算…”
“那你父亲在你爷爷面前呢?”杨棠穷追不舍地问道。
“这个嘛……”
南沁茹终于不太好回答了。
“所以啊,年轻只是相对而言,路见不平帮忙也是可以的,但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别越帮越忙,把自己都栽坑里了。”杨棠哂道,“就好像这位邱枫同学,他在西餐厅门口仗义相助淡妆女人,这没错,但他在那斜眼青年已经说愿意赔偿的情况下还不依不饶,结果差点被捅,这就得不偿失了。”
邱枫闻言正想辩解,却被南沁茹扯了一下,帮他辩道:“可据我了解,那斜眼青年划破了淡妆女人的裙子,明显有猥亵倾向……”
杨棠道:“这点我不否认,其实当场凑热闹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斜眼青年对淡妆女人有流氓企图,甚至淡妆女人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但是在淡妆女人这个当事人都不愿再追究的情况下,邱枫同学还死揪妆眼青年不放就是自讨苦吃了。”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邱枫,“若非我帮你挡了一刀,你真以为他不敢捅你啊!”
“他捅我就是犯罪,得被抓去坐牢!”邱枫梗着脖子道。
“是吗?”杨棠听到邱枫的话直曳,“那斜眼青年拿的又不是管制刀具,就算真挑伤了你的手筋,他也可以推说是一时冲动、无心之失,况且当时现承那么多人可以替他证明,他愿意赔钱了,你还抓着他不放,所以只要你不重伤,法院方面仍会认定这是一起民事纠纷。”
邱枫还算懂“民事”跟“刑事”的区别,有点傻眼道:“不能吧?”
见南沁茹欲言又止,杨棠后面的话也懒得说了,直接道:“能不能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法院说了算要实在不相信我的判断呢,下船后你也可以找个专门的律师,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看看他的推论会是什么结果。”
听到这话,邱枫已对杨棠的推断信了六七分,不禁道:“那我要是手筋被挑,残废了,那个斜眼的家伙不得坐牢么?”
“关键得看你残废到什么程度,况且这中间的鉴伤过程很复杂,就我所知需要几个月到半年不等的时间,而且如果斜眼青年有背景的话,鉴伤期间他是可以不用待在号子里的,换言之,他趁机溜出国去,你也不知道。”
“啊?他如果真把我手筋给挑了,还有机会溜出国?”邱枫难以置信道。
“怎么没有……他又不是杀人放火、危害国家安全等重罪的嫌犯,只是一个伤情鉴定都还没出炉的民事案件的嫌犯,依照法律程序,国家是不会限制他出境的。”杨棠又说了一堆废话。
“再说了,就算真限制出境,西南深山老林,东南汪洋大海,不都还可以偷渡出境吗?更关键的是,难道你没看出来斜眼青年的父亲明显是练家子么?听说洪(拳)门在美国开枝散叶都好多年了,各路江湖人士到了美国必去拜会一番,若斜眼青年的父亲与洪门有些许香火之情,那斜眼青年一旦偷渡出国,再辗转抵达美国后,多半会受洪门照拂,到时候人家活得比在国内还滋润,而你呢,迸伤手在那儿哭?高兴吧?”
听完这番话,邱枫已后背湿透、冷汗涔涔了。
杨棠却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看了眼时间,道:“哎呀呀~~都快八点(晚上)了,这天色也很晚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啊,回去!”上官茗欣听也听烦了杨棠唠叨邱枫,觉得根本没必要发这种善心,毕竟邱枫跟他们非亲非故,完全没必要费这个劲儿,让其自行摸索,吃一堑长一智就OK了。
“哎~~杨大哥……”南沁茹还想留杨棠他们多聊会儿,刚才那一阵虽只是聆听,她却发现杨棠的思维模式是要比邱枫甚至比她成熟稳重许多。
可惜杨棠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再轻易更改,说回房间,他抬脚就走,段亦斌等人跟上,呼呼啦啦就进了电梯,将犹豫不定的南沁茹等人留在了观景层。
午夜,杨棠按部就班地修习着三部图之三十六图。打完收功后,他挨个联络了那些监视各酒吧助拳者的虫分身,发现除了其中一只外,它们都还潜伏在游轮上的各个房间里。
杨棠当机立断,分出两个面目全非的分身,趁着夜色上了岸,沿着唯一那只已上岸的虫分身所留的气味追去,及至凌晨四点过,分身传来消息,那个助拳者一家已被满门屠尽。
也许有人会觉得杨棠这做得也太绝决了,可实际上这就是江湖事江湖了,既然出来混,就得有这种心理准备。况且,杨棠杀人总归还算有理由,不助拳就不会惹上这祸事,不像小鬼子,南京几十万无辜百姓什么都没做,照样惨遭杀戮,多少群众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连个理由都没有』,也许有个理由,那就是你我都是华人、是中国人,而那些家伙是曰本人、是鬼子,所以南京同胞惨遭之祸事,身为中国人一日不敢或忘!
早上,杨棠又坚持修习了三部图之二十五图。待吃过早餐,游轮已到江城码头。整个白天,杨棠除了习练三部图外,就是和身边一众人聚在观景层聊天赏景。
邱枫又来拉杨棠入会,自是不成。
南沁茹却不强求什么,只是带着一帮挟生同杨棠他们打成了一片,时不时地拌个嘴什么的,倒也热闹。
“对了学姐,这船晚上就该到宁都了吧?”杨棠道,“要不要我先帮你预订一张去杭城的动车票?”
“那敢情好,我跟阿筠到了宁都也得下船。”张勤开心道,“上官,我看你不如在宁都谆晚再往杭城,反正有我俩招待你,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用了吧?”上官茗欣迟疑道,“我不想这么快回家,我看我还是跟学弟你们去申海再多逛几天好了。”
“那随便你……”杨棠也不强求,“不过你家就准城,离申海那么近,以前多半去过申海吧?”
“嗯。”上官茗欣点头。
“那到时候我们赏景,你可得当导游啊!”
“没问题啊!”上官茗欣欣然应诺,随即明眸流转,倏然想起什么,接茬道:“对了,我在申海还有一姐们,到时候我把她叫上,让她开着房车带我们转,咱们也就不用跟团也不用租车了。”
“有这好事儿?”杨棠有点难以置信。
“当然。”上官茗欣很是笃定,“你要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联络她,免得到时候她临时有安排,抓瞎!”
“那你打一个电话试试吧!”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对于这种事杨棠并不反对。
上官茗欣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指着角落道:“那我去旁边打电话!”
“唷,还挺神秘!”张勤揶揄道。
杨棠却不打算深究,只是摆手道:“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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