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味?你什么呢?”
糜箴挣脱了刘澜环抱,不依不饶娇嗔,道:“是女子的胭脂味啦,快你偷着我干什么啦!”
“胭脂味啊,可不就是姜儿……
刘澜还未完,就被糜箴打断,道:“别啥事都推到姐姐身上,姐姐身上的胭脂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你身上的胭脂味绝不会是姐姐的,快,是不是又背着我和姐姐在外面与其他女子欢好了?”
我靠,这鼻子是狗狗的啊?还被你破了大案不成?刘澜心中一阵惊悸,心头更是浮现了大乔的身影,但面上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会吧,难道是陈群,赵云或者是徐庶他们抹胭脂啦?”
“胡!”糜箴在刘澜身上嗅了嗅,脸上一喜,探手从他内衣里摸出了一块方盒,盒子做工精美,嗅一嗅更是香气扑鼻,横了他一眼,道:“要送人家胭脂还藏着掖着,什么人呐!”
刘澜满头恶汗,他今天一早进城,便在坊市买了两盒胭脂,由于和徐庶他们谈了些事反倒给忘了,方才糜箴有胭脂味,他自己做贼心虚还当是残存着大乔身上的胭脂味。∽↗∽↗,
我就嘛,这糜箴在自己面前傻呆萌的什么时候成了柯南开始破案了?也就是我今日先来找了她,若是甄姜不得今天大乔这桩千古奇冤可就沉冤昭雪了。
“你竟然我笨?”糜箴狠狠的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下。
“我啥时候了?”刘澜双手顿时举起来做投降状,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到。难不成她还会读心术?我想什么都知道?
“少来,你刚才声音再大些满院子都听到了。还没?”糜箴一脸委屈,泪盈于睫凄楚地:“良人。我真的就那么笨啊?”
哪有,哪有。最多就是从被你那俩哥哥惯坏了凡事不过脑子罢了,刘澜心头刚冒出这一想法,就见糜箴那一对凤眸如钢刀,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眼直入那轻刀脔割落在身,下意识地就拿手捂住了嘴巴。这决对是读心术的节奏啊!
心中快速思虑着对策,突然叮的一声福至心灵,将她揽在身前,她臀部即挺且翘。一对大手一边一个将一堆臀瓣坟起,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极为暧昧地:“笨怎么啦?又不是傻,你这鬼精可让我刮目相看了,其实你是不想在这事纠缠,这又何尝不是你的优点呢,若今天换成姜儿,不得就要审问半天,最后连生儿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会没了兴趣。但你呢,却能找到胭脂又因一盒胭脂而转换话题,不然你又怎么能通过我的表情猜到我在想什么呢?”
“良人什么,奴家都不懂!”糜箴一脸迷茫的看着刘澜。因被揉捏着臀瓣**来盛。
“你不懂个屁!”刘澜狠狠地在他臀瓣狠狠抽了两下,立时惹来糜箴一声惊呼,只是嘴刚张开。就被他直捣黄龙,呜呜咽咽地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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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过后自然又是一番卿卿我我。甜言蜜语,随后刘澜便去了甄姜处。毕竟她是大妇,回来头一夜不去她那里,往后这个家还怎么让她当,再那里还有自己的儿子,含饴弄儿可是他此时最大的乐趣了。
两口逗弄了一会儿胖嘟嘟粉嫩嫩的****后也到了夜食时间,如今兖豫两州发生蝗灾,刘澜早已下令徐州各郡厉行节俭,禁止奢靡浪费,所以甄姜想让后厨多做几道菜也改成了普通的三菜一汤。
“良人怎么刚回来一日就要走了?”甄姜为他夹着菜,一脸不舍的道。
“我也不想,但云长那里出了些状况,我必须去处理!”刘澜有些心不在焉地吃口饭,道:“若非那里出事我也想多在徐州待几天,也好亲手制定兖豫抗蝗救灾的事情!”
流民灾民他来到汉末也见过不少,但前往沛时见到的那些灾民如同后世在电视机里见过的非洲难民,一个个饿得皮包骨头,惨绝人寰的场景至今让他凄凉悲愤,可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来解决这些每到灾年百姓就无家可归无饭可吃的事情呢?
唉?刘澜看着碗中的米饭,忽然灵机一动,我不知道,未必陈群他们就不知道啊,毕竟我是后来人可陈群却是这时代的人啊,虽然现在汉帝被架空了,可之前那些皇帝又是如何处理这些灾民的?
刘澜放下了筷子,正要派人去传陈群,却突然看到了一旁一脸关心的甄姜,心中一动,问道:“姜儿,平日里若是发生旱灾啦,水灾蝗灾什么的朝廷是怎么救灾的?”
甄姜想了想,随即摇头一脸歉然,道:“这个不知道,不过救济灾民的话都是用常平仓里的粮,常平仓会在粮食便宜时大量收购,也会在粮食价格高时少量售出,若是遇到灾荒就会以市价卖出平抑粮价!”
又是这个常平仓啊,虽然钱庄新建需要时间,可就算新建了,其实对百姓还是不公啊,到时候亏的还是老百姓,除非存多少取多少,甚至能像存钱那般有利息,这样一来就算真到了荒年,老百姓还有余钱和粮草过生活啊?心中好一阵心烦意乱,想照搬后世的经验,可后世又有什么经验可搬?
一旁的甄姜沉思半晌,忽然神采飞扬的:“我记得良人曾经提过钱庄的设立是希望以后能够以利息吸引有闲钱的百姓把钱存到钱庄,而钱庄则能有更多金去借给需要用钱的商人与百姓从中收取利息,奴家就想如今沛钱庄既然可以借贷青苗种还有商钱,那为什么百姓就不能把他们手中余粮也存到钱庄里呢?这样一来百姓就能在丰年时将余粮存进钱庄,到了灾年在去钱庄把粮取出来!”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之前想到的她也想到了。摇了摇头,道:“法子好是好。我之前也有过这个想法,但可操作性却太低。不得不取消了!”
甄姜有些不高兴了,若非是看他愁眉不展,她也不会去想这些事,可如今好不容易想出办法来,又不行:“怎么就低了?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就是不行那也是办法啊,除非良人有更好的办法,不然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
“姜儿你不懂,现在在徐州设钱庄还不可行。就这一点百姓存不了粮食!”看着他一脸不解的神情,刘澜苦笑着:“你别看我现在是徐州牧就以为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我身边还有许多制肘,很多事不是我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我承认你刚才的那些是惠民的好政策,可实施起来就未必还是惠民的好政策有可能就变成了扰民之策了,这些事情多了你不懂,最好也别懂,另外一点你有没有想过粮食是会有损耗的,百姓把粮食存进钱庄。这些被损耗的粮食算谁的?算百姓的百姓不干,为啥我要存到钱庄里,我存在家里损耗更少不是吗?可若是算钱庄的,那你想过这样长年累月的损耗下来就是金再雄厚的钱庄也迟早有一天要倒闭!”
甄姜被他的立时气息恹恹像只斗败的公鸡。变得无精打采,道:“奴家也是见良人着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的。谁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嘿嘿,其实姜儿已经出了好大的一个注意。若非娘子提醒,相公我又怎么能想出义仓这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刘澜将筷子放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暗自苦恼的甄姜道:“虽然钱庄无法开设,可是大可以在让民间以邸店的行事来开设义仓,从而使得徐州以民间邸店义仓的形式转型为钱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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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刘澜招来了陈群与崔琰,就昨日起的钱庄义仓一事继续进行了交流,由徐州徐州四大家来牵头,以他们的影响力自然可以使得徐州百姓消除顾虑,同时刘澜还会放宽邸店义仓申请条件,但想开设首先需要在州牧府报备,这一点却是为防范钱庄卷款私逃的情况发生。
到时随着甄家进入徐州各郡乃至各县开设邸店义仓,徐州邸店义仓业势必得到蓬勃发展,在激烈的竞争之下,各家邸店自然会抛出诱人的手段来使得百姓将手中粮食存入邸店义仓,而他所要做的便是监管,确保百姓利益。
一切处理完毕之后,刘澜一行便前往了彭城,及至晌午一行人进入了彭城县。
自从刘邦将彭城一分为二,建起了徐州城后,彭城便不复往日繁华,而后四百年间,随着徐州城政治经济中心的不断巩固与确立,彭城再也难回往日之繁华。
尤其是曹操劫掠徐州以来,彭城人口更是十去其七八,街道悉索,如同一座鬼城,但在城内一座青石砖墙,飞檐高挂的府邸前却围满了一队队兵丁,而在正门前,竟然竖起了一座偌大的帐篷。
豹头环眼的张飞在帐前手中提着一个竹筐翻找,而一旁一名四五十岁年纪的使唤婆子忐忑不安地焦急等待着。
刘澜刚寻到张昭府邸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副铁戟森森的场面,张飞这哪是好好看好张昭,分明是囚禁了张昭,也不知他是怎么理解当时自己的交代的!
满头黑线的他向张飞掣马而去,刚有兵丁上来拦截这支突如其来的队伍,但瞬间就看到了当先的刘澜,齐齐拜倒:“拜见将军!”这一声震山憾岳,声势惊人,再加上他们齐齐单膝跪地,那场面骇的刘澜竟然忘了让他们起身,直骑马走了四五步后才反应过来,朗声,道:“都起来吧!”
张飞听到这一声响,黑炭也似的脸膛露出了一丝得意,大笑着正要去接主公,不想主公已经快马加鞭来到了帐篷前,居高临下往那已经被张飞交换到丫鬟婆子手中的竹篮看去。
竹篮中都是些蔬菜,其中两样他再熟悉不过,一为昆仑瓜,也就是茄子,据传是东汉时期由和尚传入的,而另一样则是胡瓜,也就是黄瓜,这东西是由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带回中原的,而黄瓜一名则要到五胡十六国后,因石勒忌讳“胡”字,遂将其改为“黄瓜”!
“这就是你的看好了张昭?你就这么给我看的!”刘澜翻身下马,气呼呼的。
张飞立时就明白自己办差事了,如今不想挨骂就只能装疯卖傻,对生气中的刘澜视若不见,一副的邀功的表情,道:“主公,这还不算看好啊?我都把张府前后围了个水泄不通了,莫是那张昭跑不了,就算是只麻雀,也休想飞过去!”
看着张飞一副无辜的表情,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这若是不算看好了,那什么算看好了!刘澜气的都想爆粗口骂娘了,可刚张了张嘴却又悻悻地啥也没骂出来,只是闹哼哼地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分明是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你来!
“主公,你这就有点冤枉好人了?你总部能又想马儿跑的好,又不想给马儿喂草吧?你俺没看好那张昭老儿,可那老儿在屋里每日好吃好喝的,还怎么看好啊!”
刘澜张了张嘴,别提多气了,这就是平日里太过纵容他了,刚要惩戒他一番吧,可转念一想事既然已经出了,现在惩戒也无济于事,寒声,道:“张翼德,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往后就别瞎应承,你这非但不是帮我,还是害我,那张昭老儿就不愿出仕徐州,如今你在派兵把他府邸这么一围,恐怕我现在就算想见他都难了!”
话一完,不想张飞却一拍胸脯,一副多大点的事的表情,道:“主公无须担心,一切交给俺就好了,到时那张昭老儿若敢拒见您,俺定把他绑来见您!”
“胡闹!”刘澜的脸色变得煞白,气的他咬牙切齿道:“绑绑绑,能不能想点斯文的办法?还不把人给我收了,滚回你的校场去?”
“诺,诺!”张飞暗自庆幸地心里嘘出口长气,这一劫总算躲过去了,嬉笑着转身就走,可刚走出了三步,正要招呼手下整队,却听身后主公,道:“等等!”
张飞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愁眉苦脸地怔在了原地,这事难道还没完?心里流着苦水,但转身的时候却转头换脸又变作了一副笑脸,道:“主公叫俺还有啥事啊?”(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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