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伟在外面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具体的情况并沒有弄清楚。
肖沉雪让他拿主意,他也沒有推辞。对于赵雪雁四女,他亦不当是外人,就像自己家的妹妹一般。
找了个椅子坐了下來,安天伟抬头看着四女道:“子矜,你來。”
赵雪雁四女,何子矜,一般很少拿主意,什么事都是跟着大姐二姐走。安天伟先何子矜來,正是因为何子矜沒有明确的倾向。
赵雪雁和肖沉雪都有自己的倾向。自然在事情的时候,都会不知不觉间将这种倾向代入到想的内容里去。
“啊。我。”何子矜张大了嘴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
赵雪雁和肖沉雪都知道安天伟的用意,只好沉默。
“嗯。你來,想怎么就怎么。”安天伟道。
“哦,好吧。”何子矜低下头想了想,似乎是在整理思路,想简捷的表达出想要表达的意思。
安天伟耐心的等着。
“安大哥,我要是了,你可不能怪大姐或者二姐她们任何一个人。”何子矜道。
这丫头看來在社会上打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成熟了不少,知道换位思考了。
“行。”安天伟痛的答应了下來。
“是这样的。近省里都传着高厅长出事了。平时高厅长对我们乐队也相当照顾,他那么大的一个大官,还特意到我们这儿來过一次看过我们。”
有这事。安天伟动了动容。
高厅长的原则性非常强,一般情况下和商业人士都是极少來往。这是高厅长自己的坚持,谁也改不了。能亲自到花儿乐队这儿來,这是给了安天伟一个天大的面子。
高厅长的身份在那儿,他只要到这里來过一趟,就已经很能明许多的问題,会让花儿乐队减少绝大部分的麻烦。
“嗯。”何子矜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所非虚。
安天伟转脸向肖沉雪看了一眼,肖沉雪因为前面过的话,似乎有些不怎么好意思,和安天伟的目光一碰,便低下头去。
见肖沉雪这种表情,安天伟便明白了高厅长到这里來,绝对不是微服私访。
“接着。”安天伟面沉如水。
“听了高厅长出事的消息之后,我们四个人都很着急。大姐也到处在找门路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后來大姐从她的一个朋友处听了高厅长确实出事了。大姐的那个朋友,可以帮忙捞人,但因为高厅长的身份特殊,捞人必须凑足一千万。”
“一千万。”安天伟眉尖一挑,看向了赵雪雁。
“是的。”赵雪雁倒是很理直气壮。
“你的什么朋友,敢这么狮子大开口。”安天伟明显有些不愉。
“是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而且背景很厚。”赵雪雁道:“他在京里有大关系。身份沒有问題,只要他真的肯帮,就肯定能办成这事。”
赵雪雁的脾性安天伟知道,不是那种乱吹的人,所的话可信度极高。
但这毕竟是一千万,这些钱大概是花儿乐队这么长时间以來所有的家底了。
此时,肖沉雪接口道:“安大哥,我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但我还是想将心里的话出來。高厅长出事了,我们姐妹义不容辞的要帮。但是一千万是我们四个人这些年以來所有的家底。我担心大姐这是在赌博。如果这一千万真的能将人捞出來还好,如果钱花了人却捞不出來,就等于是断送了我们四个人的基业。所以,我不同意大姐这么做。”
肖沉雪罢,倔强的拧着头看着安天伟。
赵雪雁则轻叹一声。
肖沉雪的想法并沒有错,但是有一点,她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安大哥给的,在需要的时候还回去,并不矛盾。沒有安天伟当初的搭救和提供的平台,她们四个人现在大概还只是蓝星座夜总会里服务生吧。
“二妹……”赵雪雁想要劝一下肖沉雪。
安天伟抬起手,阻住了赵雪雁想要的话。
他很奇怪。
高厅长出事,这是圈子里才知道的事。所谓隔行如隔山,何况花儿乐队和省厅根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怎么会得到了这个消息。
“雪雁,我想知道高厅长出事的消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正是那个朋友告诉我的。”
“有大背景的那人。”
“嗯。”赵雪雁点头。
安天伟这就奇怪了。赵雪雁处事稳重,向來不是偏听偏信之人,怎么会对他那个所谓的朋友,竟然一点怀疑的意思都沒有。
“扈大哥正在追大姐。”何子矜插口道。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赶紧缩了缩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姓扈。”安天伟心里一震,看向赵雪雁。
赵雪雁沒想到向不多话的四妹竟然这么就将自己的老底给掀了,脸上微微发烫。见安天伟看了过來,也沒有否认,只默默的点了一下头,脸红了。
这是芳心大动的征兆啊。安天伟暗想着。
赵雪雁的命挺苦,如果真有个能知寒问暖的体己人照应着,确实是件美事。可是,安天伟总觉得这事中间透着股古怪。
“雪雁,你将扈……叫啥名來着。不管啥名吧,你将他的情况一。”
赵雪雁知道这是一道关卡。
安天伟虽然年轻,但实际上就像她们这个大家庭的家长似的。她跟扈高义之间的事能不能过,安天伟的意见举足轻重。
赵雪雁便将扈高义现在的情况向安天伟介绍了一下。
扈家现在在京都那块虽然算不得鼎胜世家,但也能归入到大户一类。有一定的影响力,扈家人心思活泛,交流广阔,能搭上很多过硬的关系,这就是赵雪雁所的有大背景。
扈高义和赵雪雁之间以前就有过数面之缘,沒曾想在这里遇见。而扈高义自和赵雪雁遇见之后,便大有一见倾心之态,就开始了疯狂的追求。
追求手段花样百出,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连赵雪雁这么内敛含蓄之人都被扈高义给打动。
“他在家行五,是老幺。”
“我觉得那个姓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是瞧着他不顺眼。大姐被幸福冲昏了头,什么都看不见。”肖沉雪道。
“雪。不要这么在背后别人。不管扈高义人怎么样,但是她对我们姐妹照顾有加这总沒有错。别人怎么我们不管,但我们自己不能这么。”赵雪雁正色道。
“大姐,你会被那子骗的。”肖沉雪急道。
两人眼看着要为扈高义斗嘴,安天伟咳嗽了一声,两人这才停了下來。
一个扈高义,就让铁板一块的花儿乐队四姐妹出现了裂缝,虽然这个裂缝不大,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大概连赵雪雁自己都沒有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吧。
变化总是在微不可察的一点点一日日之间积累下來,真到察觉时,恐怕为时已晚。
“雪雁,我很想知道你认为扈高义一定是好人的原因。嗯,这样吧,好坏先不论,单原因。”
赵雪雁正欲开口,肖沉雪却抢先答道:“还不是因为姓扈的替我们被砍了几刀。挡着大姐前面替大姐挨了几刀之后,大姐的心就软了。”
“挨了几刀。”安天伟一怔。
“嗯。我们出去演出,被几个流氓挡着了,结果正好遇到了姓扈的,后打了起來。”肖沉雪道。
难怪赵雪雁认定了扈高义的为人。
赵雪雁是那种有恩必报的性格,何况扈高义是替她们挨了刀,心思转变在情理之中。
后面的情况不用问,一定是扈高义打蛇随棍上,趁热打了铁。
扈高义怎么粘上四姐妹这件事已经清楚,须再。
“捞人又是怎么回事。”安天伟问道。
“这个事是扈高义提出來的。他的是要尽一切力量替我们分忧。”肖沉雪用非常不屑和讽刺的语气道。
一切明了。安天伟心里有了底。
“我要见见这个扈五公子。”安天伟道。
赵雪雁心跳顿时加。她自离家出走之后,还从來都沒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是媳妇终于要见未來的公婆似的。
“若兰,这件事你去办。”安天伟点名。
四姐妹中,凌若兰一直到现在都沒有过一个字。也沒有表达过对扈高义的好恶。
“为什么是我。”凌若兰问道。
“因为你闲,从我进门那会到现在你就沒有停过剔你的指甲。”
凌若兰不好意思的将挫刀收了起來:“好吧,我办就我办吧。”
瞧凌若兰那样子,相当勉强。安天伟看在眼里,心下加有数。
恐怕凌若兰对扈高义的好感也不是特别多。
拿起摆在桌面上的手机,凌若兰只按了一个键,便将手机贴到耳边。
安天伟心中微微一动。
扈高义在凌若兰一键呼去的名录之内,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喂,是扈公子吗。如果有时间,來我们公司一趟。我们老大要见你。”凌若兰相当不客气的坦率相告。
安天伟听到电话那边传來一阵唯诺之声。
安天伟端坐如山,四姐妹则各有心思。五个人,便在办公室里,静静的等待着扈高义的到來。
(周一的大盘高开高走,中间跳了下水又接着强势上攻。不过,盘面上今天的上攻有诱多的味道。还是那句话,莫追高。往上,仓位轻。莫贪。还沒有到贪的时候。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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