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自然会药力非凡。
价格吗,自然也是极贵的。
第二副药乃是新药,王耀从未熬制过,因此在熬制的过程中格外的慢、仔细,好在经验在。
药汤的味道,颜色的变化。
少了“百草锅”的辅助,这些自然要多留心些。
等这副药熬制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了。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些东西,一样差一点,实则相差不少。”
两副药都熬成了之后,王耀便进屋睡觉了。
清晨的时候,小院早有人开始为他准备早餐。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细眉、大眼、身材玲珑,似乎是个江南女子。
“您醒了。”
“你是?”
“我叫顾圆圆,是邬先生让我过来照顾您的生活的。”声音很软,很甜,就像那江南的米酒一般。
“噢,你好。”
王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是跟着苏家学呢。
“洗刷的用具和早餐都给您准备好了。”
“啊,知道了,谢谢。”
早餐很精致,做的是鲁菜,荤素搭配。
“您看合您的胃口吗?”
“很好,谢谢,一起吃吧?”
“不了,您有需要请随时通知我。”
“好的。”
吃过早饭之后,王耀便准备去邬家,跟顾圆圆说了一声,不过三分钟时间便有人开车过来的,等在了门口。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邬家。邬家的人都等在家里了。
“昨天晚上老人睡得可好?”
“嗯,挺好的,父亲睡得很踏实。”邬同兴道。
王耀近前试了试老人的脉象,别昨天他离开的时候稍差些。这是正常的表现,老人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辆正在走下坡路的汽车,王耀昨天做的就是暂时性的制住了下滑的势头,如同垫了块石头一样,起一时的作用。
“扶他起来。”
“哎。”
把老人扶起来之后,王耀将准备好的两副药拿了出来。
“这一副药,培元汤,和上次邬先生带回来的药是一样的,服用的方式也是一样的,想给老人服下。”王耀将装有“培元汤”的瓷瓶交给旁边的人。
“啊,好。”
一小碗“培元汤”服下。
王耀没有急着继续用药,而是坐在床边,每隔半个小时就给老人号一次脉。药剂的效果非常明显,无论是老人的气色还是脉象都显示这一点。
“王医生?”
嘘,
“好了,开始用第二副药。”王耀取出了另外一副药,这副药却并未交给他们,而是只给他们倒了一碗。
“服下。”
第二副药服下。
还是和上一次一样,每隔半个小时便好一次脉。这一次老人没有像刚才服药的表现那般。
最开始的一碗“培元汤”老人服下去之后,直觉的腹内一片温热,进而传遍了四肢百骸,十分的舒服,而第二副药呢,起初喝下去的时候也觉得身体十分的温和,很舒服,特别的胸腹的位置,但是而后感觉胸口的位置有些疼。
老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胸口疼?”王耀问道。
“是。”
“稍微忍耐一下。”
王耀知道,这应该是灵草的药力,在他所使用的诸般药物之中,有一味“梨草”的药力最为霸道,不同其它药物相对温和,虽然进过归元的调和会好些,但是却无法完全的将其中和,这也是这味药能够去痈疽的征象,而且还有一味刺占的药力也相对猛烈一些,两种药引起了这样的反应。
“邬老。”
老人强忍着,身体颤抖的厉害,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那位保健医生见状着急道。
他可是这位的贴身保健医生,如果对方出了问题,他是要负责人的。
“会不会是药有问题啊?”他问道。
这话一出口,邬同兴第一个脸色变了,感觉要出问题,急忙望向王耀。
这是在怀疑对方的能力啊!虽然他也有同样的担心,但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问出来,太过直接。
“药,绝对没有问题。”王耀抬头盯着这位四十多岁的保健医生道。
“稍安勿躁。”
“您还忍得住吗?”
“忍得住!”老人笑着道。
“当年边疆战斗的时候,没有麻药都能开刀取子弹,这点痛苦算什么!”老人道。
在这一刻,他展现出了不同于那些一般老人的气势,这是一种经历过枪林弹雨,无所畏惧的气概。
这一刻,王耀对这个老人有了一份好感。
正是这些老人曾经抛头颅洒热血换来了今日的和平与繁荣。
“好些了。”过了一会老人道。
这阵痛苦来的很快,如惊涛拍岸,让他颇有些措手不及,去的也快,如大江东去。
“躺下,上衣脱掉。”王耀道。
“啊?”
“照做。”
“爸?”
“没问题,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人脱掉了上身的衣衫,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前胸后背数处创伤,有枪伤,有刀伤。这些都是另一种形式的勋章,显示这他曾经的光荣岁月。
“感觉到不舒服就说。”
王耀开始为他推宫过穴,以胸腹处的数条大的经脉为主干,推、揉、按。
呼,
老人只觉得十分的舒服。
于此同时,在他的身体里面,开不见得地方,那些服用下去的药物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或修复那些陈旧破损的脏器,或清理那些恶性的病变组织。
老人觉得身体上的那种疲倦,那种无力,如同落水之后无法呼吸,无力可使的感觉慢慢的消退。
如此这般,一直一个多小时。
“如何?”
“舒服,非常的舒服,这是我这半年多,不,一年多来最舒服的时候。”老人感慨道。
他这句话让他的家人很吃惊,也很欣慰;让那个贴身的保健医生脸红,感觉有些发烫。
“这是在说自己干的不好吗?”
“小吴,你不要想多了,我不是说你干的不好。”
“哎。”这位吴医生听后急忙笑着应道。
“好了,躺下休息吧,下午时候我会再来。”
“好的,有劳你了。”老人道。
邬同兴陪着王耀除了房间。
“王医生,你看我父亲的病?”
“我尽力。”王耀道。
既然接手了,就尽力而为,这是他一贯秉持的观念。
“好,好,也快到中午了,一起吃个午饭吧?”
“不了,我还有有事要出去一趟。”
“行,那改日?”
“啊,还有一事,事先说明。”
“请讲。”邬同兴听后急忙道。
“第二副药,极贵重,价格也是极贵!”
“没问题!”邬同兴甚至都没问价格,“只要对父亲的病有用,多少钱都可以。”
如此最好。
“不用等我,你忙吧。”王耀对那位专门给他配的司机道。
“王医生,邬局长安排,您去哪里,我送您去。”那司机急忙上前道。
“我自己走走。”
“这……”那位司机有些为难。
“怎么,怕领导责备你啊?”
“哎。”
“行,先和回小院。”
回了小院之后,他取了从家里带来对一些特产,然后装到了车上。
“去最近的商厦。”
“好。”
那司机开车到了最近的商厦,王耀买了有一些东西,准备去看他一家人,当付账的时候,那个司机却抢着付账。
“你干嘛?”
“您在京城一切的消费,都由我们负责。”
“这个不用,这是给我的长辈准备的。”
“那个,您看,我已经付钱了。”
“行!”王耀笑了笑。
这邬家的人想的可真是够周到的。
他坐车来到了二姨的家里,事先已经打过电话了,她二姨专门请了假。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来京城啊?”见了面,他二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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