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狸猫呢?”尧慕尘扫了一眼洞口,没见那家伙的身影不禁诧异的开口询问。rg
“那黑鬼害了相思病,在里面趴着呢。”神鸦道士翻了翻白眼冷哼。
“你不是在它跟前吗?它还有什么好相思的?”尧慕尘咧嘴大笑,觉得一定有什么事在这两个家伙之间发生了,不会是这臭道士欺负了大猫吧。
“喂!我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呢?我神鸦岂是你所想的猥琐货?”神鸦道士一下就捕捉到了他眼神里的劫恶,立刻尖声大叫起来。
“嘿嘿……”尧慕尘一路笑着踏进了洞府,只见那只白狸猫面色消瘦地蜷缩在地上,身上的黑灰色长毛凌乱不堪,一双大眼有气无力的睁开瞄了瞄他,“大哥来了呀。”而后就虚弱的重新闭上了双眸,大头重新瘫倒在两只伸出的前爪上。
“这是怎么了?黑子你是哪里不舒服?”尧慕尘见状脸色一变,笑意无,眼眸里敛满了关切,急走几步伸手掏出一根地龙果递到它的面前。
白狸猫闻到了地龙果的清香,圆圆的鼻头翕动了几下,大眼重新睁开,抬起大爪接过地龙果“咔嚓”一声大啃起来。“我……我想吃烤鱼!”它鼓动着腮帮子,神色有些悲愤的请求道。
“烤鱼?”尧慕尘黑头眨动着大眼惊讶的重复,这算是什么问题?难道仅仅是因为想吃烤鱼就衰弱这个样子了?它是馋的?
“别理这死猫,差点让它害死!”肩膀上的神鸦道士怒声尖叫,两眼盯着白狸猫手里的地龙果吞了吞口水,随后又低声请求道:“大兄弟,俺的绿宝也有好久没偿偿果子的味道了,它现在也很虚弱,都已经昏睡了好几天啦!”
尧慕尘微微一笑,伸手又掏出一根大的地龙果,在它的眼前晃了晃,“你看这根能补足它的营养吗?”
“勉勉强强吧!”神鸦道士劈*了过去,一下就丢进了贮物袋子里,立刻就从那里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声。
“那你这根能补起来吗?”尧慕尘哈哈笑着又掏出一根更加肥壮的地龙果,白胖的地龙头散出清幽的香气。
“嘿嘿,这回够了!”神鸦道士一把夺过巨大的地龙果,两只爪抓住一用力“嘎嘣”从中一分两半,将的一半丢进了贮袋子里,自己抱着大的一半大口的啃了起来,“吃多了不好……噢噢!好吃啊!”它的两只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缝。
“你给我去一边吃完再过来!”尧慕尘一抖肩膀把它哄了下去,神鸦道士只好站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不满地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尧慕尘笑着瞅着它撇了撇嘴,把头重新转向了一边的白狸猫。
“黑子,你是想吃烤鱼了吗?”
“我们白狸猫家族每月都必须吃点鱼的,否则嗅觉会迟顿,严重的会导致神经衰弱,我都有好久没吃过鱼了,呜呜……大哥哟我快要死了……”
“大兄弟别理它,它天天都快要死了,你看还不活得好好的吗?简直叫它害死人!”神鸦道士一边啃着地龙果,一边生气的看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唉!一言难尽啊,想我神鸦道士一世的英名啊,被这只馋嘴的死猫给毁掉了,我好伤心啊!”神鸦道士装模作样的捶胸顿足,嘴里却不停地咔咔地啃着汁液四溅的地龙果。
“我看你倒是在伤心地龙果啃得慢了。”尧慕尘被它逗得嘻嘻地笑着
“大哥你得没错,这只死乌鸦就会吹大牛,我虽然有点心眼子,可它比我可贪得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白狸猫吃了地龙果大眼眸重新焕发出生气,它翻身坐了起来,并把它的两只爪子伸到尧慕尘的眼前。
“大哥,你看看我的手,差点点就断下来了。”它呜咽起来,两只乌黑的大圆眼睛里蓄满了晶亮的泪水,凄凄楚楚的模样十分叫人心疼。
尧慕尘闻声朝他的手臂上望去,只见手腕处都有一条深深的沟壑,上面的毛皮都已磨掉,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就连那骨头上也有一条深沟,两只手腕子险些被勒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尧慕尘不由得发出一声大吼,脸色变得漆黑,眼眸里刹那敛出阴寒的利芒,一股让人心颤的煞气瞬间充满整个洞府。
“那,大兄弟你看我的手!”神鸦道士一展肉翅飞过来,把它的两只爪子也伸了过来,那上面也留着两道刺目的深沟,露出里面的雪白骨头,而且隐隐还有血水在不断的渗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尧慕尘咬牙低吼,那醒目的伤痕让他心里非常的难受,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
“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神鸦道士瞅了一眼白狸猫继续道,“它要吃烤鱼,我们俩就在夜里偷着去了十峰后面的大湖,想弄几条鱼回来烤烤吃,不想被守护大湖的灵禽发现了,惊动了十峰的大长老孙一涛。”
“孙长老!为了几条破鱼就把你们弄成这样?”尧慕尘的眼眸一下立了起来,阴寒的怒气使空气都变得有些凝滞起来。
“如果按我的想法抓两条鱼就快跑何至如此?还不是你想去抓孙长老养的雪雷鱼,那灵鱼极为凶猛难以抓到,更何况是我们两个?”白狸猫在旁边生气的插嘴道。
“如果不是孙长老闻讯赶来,那条大鱼就被咱们拖走了,唉!真是太可惜啦,就差那么一步。”神鸦道士不停地发出叹息。
“然后呢?”
“然后就有点丢人了,想不到那老混蛋把我和白狸猫用捆仙绳吊起来,在湖边的大树上整整吊了一个月,那悲惨的一个月别提有多丢人啦,大兄弟你是不知道呀,白玉京那些混蛋几乎天天都来围观起哄,啊……啊我一世的英名啊!一想起来我就要吐血啦……”神鸦道士把最后一口地龙果吞下,神色忧伤的重新蹭到尧慕尘的肩膀上,耷拉着头不再出声。
“师兄他们没帮你们去求请吗?”尧慕尘声音沙哑地低声询问。
“师兄和胖子倒是天天守候在我们跟前,也去找那孙长老求情了,但那老东西根就不见。他们也试着去找你了,但那里的防护法阵根就接近不了,传音也传不进去。”白狸猫叹着气回应,来去这些事还是因自己而起,心里又怎能舒坦?
“他居然用捆仙绳吊你们,难怪伤口一直不好!”尧慕尘咬着牙低语,不禁想起今天他还想邀请自己回十峰的事情,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来,“这个老家伙的脸皮真够厚实的,欺辱了我的兄弟,还好意思要我回来!”
“为了防止那孙长老再找我们麻烦,这两个月我们一直在闭关,哪都没敢去。”白狸猫又低声补充道。
“我这有华长老给的恢复身体丹药,你们赶快服食下去。”他伸手掏出一只玉瓶,从中倒出两粒丹药递给它们。
两人忙吞服下去,同时转动修为快速修复伤口,十几个呼吸后,他们手臂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嘿嘿……这丹药利害!”神鸦道士咧嘴重新露出了笑容,灵活地转动着自己的爪子,做出各种奇怪的手势,逗得白狸猫大眼也弯成了月牙,露出两排雪的牙。
尧慕尘掏出令牌,给杨子豪和江福生传音,让他们带好各自的东西来这里集合。
不多时洞府门口处微风飘动,杨子豪和江福生两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一看他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笑容,他们有三个多月不曾见面了。
“师弟,你可好?听人师弟把风剑宗给灭了,我们因为道士和白狸猫的事曾经去找过你。”杨子豪一步跨到他的面前,把他的双手紧紧拉住,手心里的温热立刻涌进尧慕尘的心里。
“师兄放心,我很好,那些事我刚才都听它们了。”他想把师傅和张中然遇害的事告诉他,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既然事情已经走到了现今这一步,应以活着的亲人为主,如果师兄与那雷梦妍真能成为道侣,那么他会吞咽下一切,否则,他会把新帐旧账一一清算干净!
“嘿嘿!兄弟雄威啊,俺也听你把八域的风剑宗给灭了!”江福生也笑着来到他身边,伸手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子。
“呵呵,举手之劳不足挂牙齿!”尧慕尘也伸手拍了他一下,看见他身边摇动的空荡袖管心里不免一阵抽痛,眼神暗了暗。
“师弟你回八域见到师傅了吗?他老人家还好吗?”杨子豪微笑着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对师傅的关切神情。
“见到了,师傅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他老人家现在开始闭死关了,恐怕十年内是见不到他。”尧慕尘笑了扫了一眼师兄,压制住心里涌动的酸楚,语气淡淡的回应。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杨子豪兴奋的不住点头,似放下了一块石头般轻轻松了口气。
“兄弟,你传音叫我们带着东西过来,不会是想叫我们都跟你一起去住吧?”江福生转动着精亮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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