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直道:“大人放心,这几个,都绝对是我的铁兄弟,只要能混得一口饭吃,绝不会有二心。”
看来吃饭是人性的基啊!没得饭吃,什么都免谈。
律香川道:“既然你这么,那就派人去请吧!现在就去,不要耽误了。同时,那些刚收编过来的军兵,你们也给我心照看着。”
柳直也知道这事最好是别耽搁,既然律香川这么了,他当下就转身出去,指挥分派人手去了。
这大概就算是律香川招兵买马的开始,何才原来就是军人,在李乐的帐下听命。现在李乐那彪人马基是散了,如果让他去找人,应该又可以聚拢到一些人马来。
因此律香川又是让何才也去想办法,看能不能拉来些人手。现在他手里已经有了一千多人,这些人有何才柳直给他照看着,应该问题不大。
分派既定,律香川坐在屋里,细思这一切,他忽然有一种今夕何夕之感。
几天前,他还在自己的家里,每天按部就班,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但现在,他已经是身为将军,在指挥若定了。
虽然他这个将军,起来着实可怜,没权没钱,只有几千个士兵。但是好歹,他还是能指挥得动他们不是?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会有什么用,但是大丈夫一生,有此一番经历,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吧!
至少,比他之前那种庸庸碌碌的生活,要精彩得多吧!这是律香川觉得聊可以自我安慰的。
有时当真是世事如棋,波诡云谲……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他,就是天地万物中的那只刍狗。……
“律香川,快给老夫出来,现在有事要麻烦你去做了。”
就在他心里正在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神游四极,超然物表的时候,忽然听得有一个声音,在外面大声道。
律香川听声音,记得好像是太尉杨彪,走出屋门一看,可不正是这老头?
杨彪官职比他大,而且对他心里还有意见,献帝就是律香川鼓捣到安邑来的。对此老头儿一直是不能释怀。因此对律香川,杨彪言语间是甚为不客气。
而律香川对杨彪也不怎么待见,按理他官职比杨彪,应该去给对方见礼,可是律香川哪有这习惯?
因此他是什么也没表示,走到杨彪身边,他问道:“杨大人,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啊?”
杨彪看他如此,脸色有些发愣,律香川这也太没礼数了,他可以倚老卖老,律香川官场新人,就把他这个老臣不放在眼里,这是什么态度呀?
不过这时候他也没什么,只是道:“皇上命老臣们出榜安民,现在告示已经写好,可是皂役一个也没有,这怎么将告示张贴四境呢?没办法,老夫只好过来麻烦律将军了。你的手下,可是有足够的人手。这项工作,就由你们去做吧!”
听杨彪这么吩咐,律香川也没话。这些事情,的确是需要他去做的,以前天下太平的时候,官府有一级一级的人员,把这些细微的事贯彻下去。
现在官府的这套执行班子都已瘫痪,没有最基的人手,凡事都要由献帝现在身边的这些人去做,真是每一件事,都是要亲力亲为呀!
这事律香川推辞不得,只能接下。不过,他又问:“杨大人,县面积多大,你们可知道吗?做这些事情,可还都要有一个总体的统筹啊!”
杨彪道:“这位管县吏,以后就会协助你做事了,县里的事情,你都可以问他。”
着,杨彪就给律香川引见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由于杨彪的官位实在太大,这位管县吏之前是一直低着头,不敢在众人面前仰视。
这时被杨彪引见,方才出来和律香川相见。律香川见他相貌十分普通,遂问他:“管先生原来就是县的县吏吗?”
管县吏道:“人管狐,以前是在县尊大人手下做吏。”
律香川在杨彪面前都是不需要给他什么颜面的人物,管狐在他面前自然只有自称人。
看来总算有了一个地的人手了,也不知道杨彪他们是怎么把他找到的。可见县里也不是真的没有人在。大约实在是担心兵祸,所以都远远的躲开了。
“我和董大人已经草拟好了榜文,你们拿下去分发吧!县四境,各个交通路口,部张贴上去。百姓看到皇上的安民告示,一定很快会各回家中,休养生息。这事你们去做,老夫还有要事,就不在你们这里耽误了。”
撂下这番话,杨彪就走了。作为一个朝中大官,这种事来不必要他来动手的。他现在参与了这么一段,已经算是给足了律香川面子了。
律香川也不想和这些老头共事,他对于这些大佬们天生的有一种不信任感。这些老家伙做事,如果真的有效率,就不会保着献帝,而最终却使他只能飘泊流离了。
也许让他们去吟诗作赋还不错。律香川想。
看杨彪走了,律香川问管狐:“管先生,你对县有多了解?”
管狐有点疑惑,他问:“律大人指的是什么?”
律香川道:“人口,土地。”
管狐道:“这些人只是略知一二,县统辖有九个乡,一百二十七里,人口么,先帝太平时,不下二十万,现在恐怕不足五万。”
这些大概就是安邑现在的情况了,律香川是默默的记在心里。而一个县的人口,由二十万忽然就降到五万,不能不变化之快,惨绝人寰。
只是对这些事情他也只能无可奈何,抛开这些,律香川转而又问:“管先生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管狐来是县里的官吏,无论如何都是会比他更熟悉县的情况的,一般的这些安民的事宜,请教他总没错。
管狐看律香川对他一口一个先生,意甚恭敬,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赶紧道:“现在百姓都是流离失所,当务之急,当然是去张榜安民。杨太尉大人早已拟的有安民告示在此。我等只要四处张贴即可。”
着话,管狐从身上拿出杨彪草拟好的告示,律香川一看,一张大纸上,密密麻麻都是字,看上去有好几百。老先生又是在作文章吗?
仔细看,就见这告示里写道:兹贼将乱世以来,天下崩坏,礼乐不存。星刺北斗,山河倒流,使民不得安居,户不得乐业。千里沃野,今尽成荒敝,繁华城廓,如今只剩墟土,……
额,好吧!写得不错,大概杨老先生要先描写一下如今社会的惨像,然后再用一个美好的前景,诱惑天下的百姓聚拢到献帝身边来。
这样先抑后扬的笔法,的确很好。但是,律香川粗略了看了几行,就不想再看了,转而问管狐:“管先生可已抄录了多份这些安民告示?”
管狐又拿出一厚叠纸张,对律香川道:“人已豢录得多份,足可以张贴四境。”
律香川道:“很好,不过这些告示还不够,我又想了几条标语,麻烦先生一起书写下来,和杨大人的告示,一起四处张贴出去吧!”
“标语?”律香川这话完,让管狐是忍不住发问。他哪里懂标语是什么意思,因此是一脸的错愕。
律香川拍了一下额头,暗道自己怎么可以跟这些人这样的话?有些新名词,这些人是不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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